闹铃之声还没有消逝,手机的铃声又跟着响起,机身也在桌子上不住地打着转。
还是那只手猛的一声从被窝中伸了出来,然后便抓起手机塞进被子中,可是这手机的另一端似乎并没有要停止的样子,还是不停地催促着沉睡之人。
凌凡终于受不了,他一脚将被子踢开,好好的一个周日,连睡个懒觉的机会都没有,他看向手机,手机上显示的是方义,看到这个名字凌凡皱了皱眉,小心翼翼地接通电话,他还没有说话,便听到电话的另一头传来方义那雄厚沉重的声音:都什么时候了,还睡,快来总部,又出事啦!”说完,对手嘟的一声将手机关掉,只剩下凌凡一个人坐在床铺之上,手中依然保持着接电话的动作,而脸上却是惊诧之“色”。
从方义说话的口气上看,看来又接到什么恐怖而要命的案件了,不然方义不会用这种口气给他打电话¤凡用水随意抹了把脸之后,然后便像风一样地朝着外面跑去。说了这么多还没有介绍凌凡这个人呢,他是青山市第一中学高三级的学生,成绩一般但头脑却异抽活,爱好收集稀奇古怪的灵异事件。他的偶像便是哥哥凌枫,可是凌枫却在一起案件神秘地失踪,为了查寻哥哥死亡的真相,他加入了一个叫hit的特别行动组,并通过考验成为这个神秘组织的临时法医,并认识了其他有趣古怪的队友,而方义便是这个特别行动组的组长,凌枫就曾在方义的手下干活。
hit——特别行动组总部,一所极其隐秘而破旧的仓库,从外面看根本就看不出这里竟然是一个神秘缓织的总部。
方义正坐在沙发上仔细地翻看着手中的案档,不时抬头瞄了瞄早已气喘吁吁地站在自己面前的凌凡,然后又将脑袋埋进案档之中。
凌凡稳稳呼吸,暗暗叫苦,埋怨道:“老大,你这么着急把我召来做什么啊?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周日,也不让人家好好的休息一下!”
“啪”的一声,方义倏地便将手中的档案甩给凌凡冷声喝道:“你过周日,可是那些凶杀案可不过周日,我都好几个星期没过周日啦,少跟我废话,先看看这份案档。”
凌凡撇撇嘴,口中喃喃道:“你是跟陈局码四方阵啦!”埋怨归埋怨,面对手中的档案他可是不敢马虎,只是看了几行,便眉头微皱,然后一脸疑“惑”地望着方义道:“老大,这怎么可能,镜仙杀人,这也太荒谬了吧?”
方义抽出一根烟,缓缓地点上,叹道:“不光你不信,连我也不信,甚至连你哥哥也不信!”
听到哥哥,凌同更加的上心,忙道:“哥哥和这件案子有什么关系吗?老大你快告诉我!”
方义看了一眼凌凡,面带歉意,似是将凌枫的死全部都归于他一人的身上,道:“你先去案发现场吧,玉珍和天瑜都已经赶到那里啦,关于凌枫与镜仙杀人的关系,玉珍会告诉你的。”
凌凡瞥了一眼案档上的案发地点之后便像风一般跑去总部,现在他再一次听到哥哥的消息怎么能不让他兴奋,也许从这件案子之中能得到哥哥死亡的真相也说不定。待他赶到案发地的时候却发现一幢豪华艳丽的别墅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别墅的门口站着两名警察维持着警戒,凌凡向他们出示了证件之后便朝着案发房间跑去。
当他赶到那里的时候,陈玉珍和天瑜两人正皱眉苦脸地站在那里,几个警察正在收集着现场的证据,房间内相机的闪光灯不住地闪烁着。
“嗨,天瑜,大早上的怎么皱着个脸啊,吃苦瓜了吗?”凌凡走到天瑜的身旁笑道,然后朝着陈玉珍挥了挥手笑道:“珍姐好,你的面“色”也不好啊?晚上没睡好吗?““哼,拿去,快去验尸!”天瑜冷着了个脸,将怀里的白大褂和手套丢给他,冷酷地说道。
陈玉珍见到凌凡脸“色”稍微,挤出一抹笑容道:“你可来了,别说我了,如果你看到浴室的场景的话,估计今晚你也睡不好的。”
“是吗?!你可别骇我,我可是很胆小的,呵呵”凌凡一边说笑着,一边将白大褂和手套戴好,然后朝着浴室的走去。
还没到浴室,凌凡便觉一阵夹杂着血腥之味的冷风迎面吹来,当他看清面前场景之后更加的骇然,只见一个少女呈大字倒躺在地板之上,少女的脸已经被不知是什么给划的血肉模糊,两颗眼珠也被掏了出来,只留有两个黑呼呼的血洞,血从少女脖颈的残口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将洁白地板染的血红骇人,然而这还不是最诡异的地方,让凌凡更为恐怖的是摆放在浴室镜面之前的高脚酒杯,杯里沾满着似血一般的“液”体……
第二章 浴室女尸(下)
当凌凡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突然感觉一股腥臊的冷风迎面扑来,然后当他看到浴室的场景之后,不由得汗“毛”竖起,只见一个少女蜷缩着倒躺在地板之上,她面貌已经被划的血肉模糊,两颗眼睛也被挖了出来,只留下两个黑呼呼的血洞,血从少女的劲部缓缓地流淌出来然后拖到地板之上,天蓝“色”的衬衫此时也已经被鲜血浸染的如同墨泼一般诡异的黑,洁白的浴室地板此时也已经被鲜血浸染通红,白“色”与红“色”相衬下,显得是那么的可怖与诡异。
这时天瑜已经拿着尸体初检报告匆匆走了进来,她原以为自己已经见过现场断不会再像方才冲进浴室时那样呕吐,可是显然她有些高估自己的忍受力,当眼睛再一次触及那黑呼呼的眼洞和血肉模糊的脸时,天瑜只觉胃内一阵翻江倒海。
凌凡看了天瑜一眼,笑道:“你行不行,不行的话,让珍姐来吧。”
“哼,少废物快验你的尸吧,速度点!”天瑜朝着凌凡用鼻子哼了一声。
凌凡叹了口气,便开始用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翻检着尸体道:“死者身体尸斑明显,而深压不褪“色”,不转移,瞬间已经浑浊,尸僵明显,有向全身扩散的趁势,粗估计死亡已有六七个小时,死亡时间可能是昨晚十二点左右。死者眼球被挖取不见踪影,面容严重毁伤,据伤痕的力度、深度及程度,判断是被指甲抓伤……”
“什么?!指甲抓伤成的?!”天瑜有些不相信地盯着尸体那张血肉模糊的脸,用自己的纤纤五指作抓的动作,惊恐地喊道。
凌凡脸上没什么表情,重复一遍,道:“死者面容被严重抓伤,颈部也有一伤口,伤口疑似被牙齿撕咬,伤及大动脉,据此可以判断死者死因可能是大动脉失血过血,除此之外死者身上无任何外伤……”凌凡然后又测量了下尸体体温,翻看她的手指等等,均没有发现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待一切都做完之后,凌凡才缓缓地站了起来,他抬头望着这间浴室,不知为何,他的目光便汪在浴室中的那面镜子之上。只见镜子左右两旁一滩蜡油,黑黑的引线已经被的焦黑,看来蜡烛是自燃而尽的,可是为什么要在浴室内的镜子旁点燃蜡烛呢?对凌凡来说这不是最诡异的地方,待他拿起镜子前方的那只空的高脚杯之时才感觉浑身的汗“毛”直竖,说它空是因为里面已经没有盛酒,可是在它的内部却已经是染的血红一片,腥腻的味道从杯中蔓延出来,凌凡皱着眉头将杯子置在鼻端,瞬间他的面“色”变得惨白:血!没错,这高脚杯之中原本盛的是满满一杯血!
盛血的酒杯、诡异的点烛方式、令人发寒的浴镜、失去双目面容被毁的少女……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凌凡的心头涌现着,他感觉背脊有些发寒,周围的一切都是一个诡异的仪式,但到底是什么仪式呢,怕也只有死者一人知道,不,也许还有一个人知道也产不定。
凌凡看着天瑜紧蹙着眉头问道:“天瑜你们到达现场的时候,浴室的门是什么样的状态?”
“是从里面反锁的。”天瑜想也不想直接答道。
“天瑜,那又是谁第一个发现现场的?”凌凡放下手中的血酒杯,问道。
“是刘妈。”天瑜道。
“刘妈?”凌凡奇怪地问道,“她是什么人?”
“现在珍姐正在外面和她作笔录呢,听说好像是死者家的“奶”妈,从小看着死者长大的。”天瑜回忆道。
“噢,好了,天瑜通知他们收拾现场吧,特别是注意那只高脚杯。”凌凡交待了一下后,便朝着浴室外的客厅走去。
客厅很宽敞装饰也很豪华,阳光透过钵窗照“射”进来,在地面映出一片光亮,可是客厅里却不断有泣声传来,一个年纪约六十岁的老太正拿着纸巾擦拭着自己的眼泪,她的眼睛已经通红,脸上的皱纹也是随着她的哭声一张一收的。
“珍姐,怎么样了?”凌凡将手套与白大褂脱掉,旁边的一个刑警接了过来放进一个白“色”的袋中。
陈玉珍摇摇头,晃着手中的笔录本轻声道:“老太太情绪有些激动,待她缓和下后再开始呢,对了,死者的情况怎么样,是他杀吧?”
凌凡摇摇头。
陈玉珍见状蹙起两道秀眉道:“难道是“自杀”?!”
凌凡再次摇摇头。
陈玉珍彻底被凌凡给搞晕了,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杀也不是,“自杀”也不是,难道是被鬼魂所杀!!”
“不知道……”凌凡摆摆双手叹道。
“不知道,这可够新鲜的,连死亡方式都不知道这怎么查啊?”陈玉珍对于凌凡的结果很不满意。
凌凡耸耸肩,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笑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反正不可能是人为。”然后他从陈玉珍的手中接过笔录本,发现上面一个字都没有。
“我家小姐断断不会是“自杀”的,也绝不会是被人杀死的!”刘妈将手中的纸巾拿开,眼睛红肿,神情有些激动地说道。
“刘妈你怎么这么肯定死者不会“自杀”或者被别人杀死?”陈玉珍见状忙问道。
“因为我家小姐再过一个月就要结婚了,两人都深爱着对方,她为什么要“自杀”啊,而且我家小姐没什么朋友,她刚从国外留学回到青山市,现在在一家电脑公司上班,根本就没有几个认识的朋友和得罪过什么人,又怎么会被别人杀死呢!”。
“刘妈,您能将死者的情况和您发现案发现场时的情况告诉我们吗?这样我们才能帮助您抓住杀害死者的真凶。”陈玉珍忙接过笔录本柔声说道。
刘妈缓缓地语气将自已的心神定了定,才一泣一顿地将死者的情况一一道来:“我家主人叫方之安,夫人名叫柳艳如,小姐是主人和夫人的独生女,叫方婉柔,今年才22岁——”
第三章 五年旧案
第三章 五年旧案
待刘妈的情绪稳定之后,她才缓缓地将所知道的事情一一讲了出来:我的主人叫方之安,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夫人名叫柳艳如,是一个温柔而雅的女人。夫“妇”两人膝下只有一个独生女,就是那死去的可怜的小姐,她叫方婉柔,在英国学的是经济管理学,也是在一年前才从英国结业归来。而就在一年前也就是婉柔回来的一个月后主人突然患有恶疾,在国内众多医院都没有治好,于是夫人便陪着主人前往欧洲去求医,原本小主人也要去的,可是家中不能没人,于是小主人就留了下来。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婉柔竟然会……
说到这里,刘妈突然想起伸出两只干瘦的手捂在自己皱纹遍布的脸庞之上,泣哭起来,房间中立时响起呜呜的哭声。
陈玉珍抽出一张面巾纸递给刘妈,缓声道:“刘妈,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您就应该和我们配合,一起将杀死婉柔的凶手给找出来,刘妈你能说说昨晚的情形吗?昨晚十二点的时候你在哪里?”
刘妈缓缓心神,道:“昨晚我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间,你也看到了,这个大的一幢别墅就只有我和小姐两个人住,所以每晚我都是睡的很晚的,昨晚小姐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多啦,小姐像往常一样路过我的房间和我打了声招呼之后,便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我便便披上衣服检查了下别墅大门的门锁是否关牢,又看了下别墅其他房间窗户有没有关牢,待一切都检查好之后,我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了会书之后我便熄灯睡觉。”
“那之后刘妈你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吗?”凌凡忙问道。
刘妈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道:“我也记不清了,我只知道我刚睡过不久便听到小姐的房间传来一阵脚步之声,然后便是咚的一声轻响,再然后便再也没有任何声音响起,当时我以为是小姐去洗手间的声音便没有在意。可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等第二天天亮之后,我去小姐的房间叫小姐起床上班,一般都是我叫小姐起床的,因为上姐很喜欢赖床,所以闹钟对小姐来说是不管用的。
当我推开小姐卧室的房门准备叫小姐起床,可是门却是虚掩着的,我一时有些奇怪,轻轻地推开门,却见小姐的床铺很整齐像是昨晚根本就没有人睡在上面一样,当时我就奇怪,小姐难道昨晚没有睡觉吗?
于是我就在楼道中呼唤小姐的名字,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来到了楼道尽头的浴室的门前,却发现浴室的门的紧锁的。我当时以为小姐在浴室里,便敲门要小姐快点准备去上班,可是里面并没有声音传来,然后我便感觉脚下粘稠异常,于是低头下看,可这一看却把我吓的不清,那是一滩黑红的血,正缓缓地从门缝底下流了出来。
我害怕极了,差点没摔倒在地上,于是我想到小姐可能在浴室里,于是一边拼命地叫喊着小姐的名字一边用力地敲砸着门,可是这门锁实在锁的太结实,无论我怎么敲都无济于事,也就是在那时我突然想起要报警,之后你们便来了,再然后浴室的门便被砸开,可是小姐却……”刘妈又开始哽咽起来,并用面巾纸擦拭着眼角的泪水,泪水沿着眼角的皱纹流了下来。
“刘妈,你还记得昨晚的声音响起的时间吗?”凌凡问道。
刘妈想了一下,道:“应该就是十二点左右的时候吧,我记得那时我刚躺下没多长时间,然后那咚咚的声音便响起。”
凌凡蜷缩在沙发之中,回想着刘妈听到的那奇怪的声音,可是他却想不到这股奇怪的声音与方婉柔的死有什么联系,而且方婉柔的死是那么的诡异,既然她刚从英国留学回来,说明她根本就没有什么仇,可是她的死状分明是至凶至残,如果不是有深仇大恨的话是断然不会下如此狠手的,可是如果不是人杀死的话,那她又是被谁杀的,而浴室镜前的那个奇怪的蜡烛与曾经盛过血的高脚酒杯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真的是镜仙杀人?镜仙,可是这又是哪路神仙恶灵,看来还是回去请教下古如风,他或许应该知道。
之后陈玉珍又问了刘妈一些情况,可是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可是刘妈却向他们提供了一条有用的线索,她说方婉柔虽然在这里没有什么朋友,却在半年前认识了一个中年男子,两人的关系好像还甚是亲密,昨晚就是那个男子送婉柔回来的¤凡问了下这个男子的姓名,可是刘妈却不知道,她说她从来不过问方婉柔的事情,并让凌凡去婉柔的公司去打听一下吧,也许那里的同事会知道男子的名字也说不定。
整理好现场之后凌凡、陈玉珍和天瑜三人便从别墅中走了出来,临走之时嘱咐刘妈如果有什么线索的话一定要记得通知他们。
耀眼的阳光透过别墅的树叶投“射”在地面之上,不时有鸟儿跳跃在枝间,欢快地鸣叫着。
可是三人的心情却是异常的沉重,方婉柔诡异而可怕的死状给三人的心底留下深深的阴影,尤其是陈玉珍,自见到方婉柔的死状之后她的脸“色”便一直惨白无比,似是有什么心事一般。
“珍姐,你有脸“色”很难看,不舒服吗?”到底是同为女子,凭着直觉,楚天瑜发觉陈玉珍的脸“色”不对劲,道:“要不我们回总部休息下吧?”
“是啊,珍姐,实在不行先回总部一趟吧,调查那个男子的事情就交给我和天瑜吧。”凌凡道。
陈玉珍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后,果然感觉到有些发凉,不禁苦笑道:“那件事就不用你们去了,方才离开的时候我已经让其他的警察去调查了,你们跟我回总部一下,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们。”
“什么事情?”凌凡隐隐感觉到好似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陈玉珍看了眼凌凡,脸“色”微变道:“是关于这个镜仙杀人的案件的,如果我告诉你五年前曾经发生过类似的案件,你会有什么想法?”
陈玉珍的话让凌凡感觉到一阵惊疑,五年前的案件,难道这是一件跨越了五年之久的案件吗?!
无尽的“迷”雾渐渐的呈现出来,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凌凡的心底翻动着。
第四章 镜仙传说(上)
第四章 镜仙传说(上
自从见到方婉柔的死状直到回到hit总部陈玉珍的脸“色”都是异常的难看,凌凡和天瑜不禁有些有些好奇,此时,一份发黄的档案早已摆在沙发前的茶几之上,档案的颜“色”已经有些发黄,看来有些时候啦。
“珍姐,你所说的五年前的案件就是指的这个吗?”凌凡拿起那份案档沉声道。
“没错,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五年了,但当时的那一幕依如今日所见的场景一般,虽然在现场我极力的克制,但心中的那份震动依然回响在我的耳旁……”说着陈玉珍闭上了眼睛,英气的脸庞此时却苍白异常,她的睫“毛”都在微微抖动着。
凌凡将档案抽了出来,可是当他翻看了几页之后,他的脸“色”同样的异常,抬头惊问道:“珍姐,难道五年前的那件案件和今天的案子是同一“性”质的吗?!”
“嗯,没错,它们的“性”质一模一样,如果有人仿冒的话一定不会这么的真实,那件案子发生在五年前的一间名叫‘夜“色”玫瑰’的夜总会……”陈玉珍定定心神,道。
当龙尘听到‘夜“色”玫瑰’夜总会的时候,不禁觉得这个夜总会的名字好熟,思虑一会后才想起自己曾经去过那里并办理过一件古怪的案子,也是从那时起自己后来才认识那个落尘道长的,并且听到了那个该死的谈话。
陈玉珍接着说道:“五年前办理那件案子的是我的师兄,我当时刚进入刑侦科时间不工,所以是跟着师兄一起侦察的。
那晚当我和师兄接到报案后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你知道吗,虽然在警校的时候我也见过各种各样的尸体,但我从没有想到我会见到如此可怖的一幕,我不得不承认当我看到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尸体:原本雪白的瓷砖,却被赤红的黑血给沾满,而在黑血之上倒躺着的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尸体,紫“色”的短裙已经被血染的黑红……而这一切并不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少女脸,她的脸已经被划的血肉模糊,两颗眼珠已经被人生生的挖去,只留下两颗血洞,少女的大动脉同样被人咬断,血沿着脖颈流了一地……
随后我和师兄便开始侦察现场,我们发现现场是一间浴室,浴室的门窗都是从里面反锁的,而且更令我们感觉惊疑的是浴室前的一扇镜子的奇怪装置,只见两根蜡烛已经燃烧成一滩蜡油,镜子的前方摆放着一杯高脚酒杯,而酒杯之中“液”体已经不见,但却剩余的“液”体残渣可以看出……”
“里面曾经盛过鲜血,是吧。”凌凡突然打断陈玉珍的话,接道。
陈玉珍脸“色”一阵异“色”闪光,道:“没错,后来我将酒杯中的“液”体进化化验,发现杯中所盛的血型与死亡少女的血型是样的!”
凌凡听到这里不禁感觉到一阵不安,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杯中的血“液”那里去了?”
陈玉珍眼睛中异“色”闪过,道:“被镜仙给喝了……”
“镜仙?!”凌凡和天瑜两人面面相觑,惊道。
“没错,就是镜仙,住在镜子中的魂灵,后来我的师兄因为家里出了些事,所以这件案子就给耽搁了下来,后来我也曾独自调查一些时间,可是由于当时我只是一个刚刚进刑侦科的新探员,根本就调查不到什么重要的线索,不过倒只是听到一个可怕的关于镜仙的传说,于是后来时间一长我也调到别的科室,所以这件案子就给遗忘在脑后……”陈玉珍叹道。
“镜仙的传说到底是什么?”凌凡好奇道。
陈玉珍托腮回想了下道:“这个镜仙的传说也是我从一个夜总会的女孩口中听到的,这个恶灵的名字叫“血腥玛丽”!”
“血腥玛丽,这不是一款鸡尾酒的名字吗?”凌凡问道。
“没错,而这个恐怖的镜仙的传说便是由这杯鸡尾酒引起的,这是一个在西方流传甚广的镜中仙的故事,据说曾经欧洲有一座极为豪华的庄园,它是一幢中世纪的古堡,坐落在布达佩斯的郊外。当时这幢古堡的主人叫作李·克斯特·玛丽伯爵夫人♀个玛丽夫人美丽的不像是人间的精灵,而在她的一生中,为她决斗而死的青年贵族,据说超过了100个,甚至在她60岁那年,两位浪漫的青年诗人因为得不到她的垂青,而举剑“自杀”。
据说曾经在一次李·克斯特伯爵举行的盛大晚宴上,玛丽夫人一身飘逸长裙,从珠玉楼梯上缓缓面下,出现在晚宴上每一名宴客的眼前。黑“色”如瀑的长发在空中如流云般地飘舞着,两颗宝石般的蓝眸蕴涵着摄人心魄的光芒,火红“色”长裙就像流动的烈焰一样,包裹着她白玉似的修长身躯,整个人宛如一团移动的火之精灵。当她停下脚步的时候,银白“色”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淡淡的银光的罩着她。而那一刻,在坐的每一个绅士们都几乎情“迷”意“乱”,他们搞不清楚,这位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究竟是顺着月光而下凡的天使,还是将要循着月光飘向天宫的圣女。
另加令人感到惊疑的是她的美丽,据说保持了将近50年,而她的美丽秘方,也同样实在令人恐怖万分。据说她用的鲜血沐裕只用纯洁少女的鲜血。因为她相信,只有浸泡在她们纯洁的血“液”中,方能不断吸取其中的精华,而使她永编春美丽。据传说她洗一次澡,至少要杀掉两个少女。就这样,在长长而黑暗的50年里,一共有2800名少女惨被杀害,所有的尸体全部埋在她私人的浴室底下,这也是她的主意,因为她相信,少女们的魂魄能够驱走衰老和迟钝。由于常用血“液”洗澡,她身上总带着浓烈的血腥气。但她却从不用任何香水掩盖,任其自然。美丽的外貌和血腥的气味相结合,竟然产生里一种无可名状的妖异魅力,使无数青年贵族为之倾倒。一时之间,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艳名远播欧洲大陆,连法皇路易十四也不远千里,拜倒在其石榴裙下。而且据服侍玛丽夫人的女仆说,玛丽夫人在每一次鲜血淋浴之后她还要喝下至少半升的血“液”,她管这叫“内洗”,而有一款鸡尾酒的名字叫“血腥玛丽“便由此而来。
第五章镜仙传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