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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竹说着,刚刚伸了伸懒腰,就僵住了,腰,腰好酸疼……等,等会……

    被他塞到脑海里不知道哪个角落的那些个暧昧,丢人的画面又瞬间跑出来了!

    金竹僵住了,脸也腾的一下爆红了!

    那种事情……捂脸,他真的和佑安做了那种事了……

    “主子……你想起来了?”林叔没好气的开口,端来药茶,“老神仙说了,您得继续喝药茶了。”

    金竹尴尬羞恼的侧头,看了看房间,就他和林叔,花无眠,等会,佑安那个混蛋呢!然后他手腕上的银链子?嗯?解开了?

    “老爷夫人,还有大姑爷他们都到了,现在正在前堂。宗主他……咳,被大姑爷罚跪着。”花无眠说着,又忍不住尴尬的笑了笑。

    ——他们一赶到这里,就听见老神仙在骂宗主了,而宗主一声不吭,似乎很是懊悔的由着老神仙骂。老爷夫人以为是什么事,就忙着劝说。结果,宗主突然间就跪下了,跪在大姑爷和老爷夫人跟前,说道:

    “我与灿灿已成洞房之礼。情难自禁,都是我的错。”

    金竹的脸差点裂开了,抖着手,难以置信的瞪眼,“……大,大家都知道了?”

    花无眠笑着点头,带着几分尴尬,宗主是用于承认错误吧,但是,但是……咳,真的没有想到……

    林叔一旁看着金竹的神色,没忍住,叹气,“主子,就算你是为了……安抚六郎君,也该考虑一下你自己的身体啊。”

    老神仙一旁痛骂的话,他们都听到了,原来主子还在第三次蜕变之中,身体的状况并不是特别好,这会儿居然……咳,结合了是好事,但是也可以等到蜕变结束啊。

    金竹捂脸,不想再说了,那种情境之下,他真的只想到了这么一个方法,可以安抚佑安不安的心,其他的后果之类,没有,完全没有想到。

    ****

    前堂,金老爷,唐琛云,宁王都坐在上头,下头的唐远之还是跪着。

    本来是跪在地上,是金宝兰偷偷的拿来软垫,让唐远之跪在软垫上,对此,唐琛云是很不高兴的,就要撤掉软垫,被金宝兰横了一眼,旁边的金夫人又说了几句软话,才让唐远之这么跪着。

    “……咳,现在外头的局势也紧急,要不,让佑安起来吧。”金老爷轻咳一声,说道。

    宁王也轻咳一声,“我看还是等三郎好了,让三郎来罚他吧。”

    唐琛云站起身,摇头,“政事需要处理,那就跪着处理!之前是三郎他忍着你,让着你,你倒好,得寸进尺了!”说到这里,唐琛云怒瞪下头跪着的唐远之,“这其中之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佑安,你好好的想想,从你十年前流落到潍城,是谁一直护着你!你如今这般行事,可有半点对处?”

    唐远之低着头,默然不语。

    唐琛云,见了,更气了,就想抬脚踹人,但被金老爷拦住,“哎呀,这事啊,一个巴掌拍不响!我看啊,还是尽快先把你和宝儿的婚事办了,然后,赶紧的把他们的婚事也给办了,以后啊,他们自己成家了,爱怎么闹就怎么闹。”

    金夫人也笑着站起,“嗯,说得对,好了,宝儿,雪儿,我们去看看三郎吧。”

    金宝兰走前又瞪了唐琛云一眼,警告他不许动手动脚。

    宁王也劝慰几句,就跟着走人了。

    于是,前堂就剩下唐琛云和唐远之。

    唐琛云背负双手,站在唐远之的跟前,低声开口,“你祖父现在是在北洲那边走不开,若是他知晓,定然是要把你吊起来!家法伺候。”

    “我知道。”唐远之低声开口。

    “你呀……”唐琛云看着唐远之,长叹一声,干脆坐在地上,看着跪得直直的唐远之,放缓语气,开口说着,“佑安,我知晓,从三郎出事,你的情绪就一直不好,但是,你真的不该这么对他。”

    ——金老爷和金夫人说,此事必定是三郎也同意的。

    对,一个巴掌拍不响,三郎不愿意,任谁也无法勉强。

    但是,他了解佑安,此事必定也是在佑安的算计之中。

    这是一种直觉。

    唐远之抬起双眼,看着唐琛云,“大舅舅,我只有他,我也只要他。我不能再失去他了,若他没有回来……我大概,只能死在师傅和师伯的手里……”

    ——他都快疯了。

    唐琛云听着,静默半晌,叹气,起身,拍了拍唐远之,“我知道了。”

    第210章

    山庄, 青书苑中的厢房里。

    金竹虽然坐了起来,但是某个地方,隐隐的不舒服, 额, 不过, 大概是上了药?所以还是挺好的,不会特别难受,就是全身酸软不已。

    金竹靠着软榻, 抱着软垫,刚刚喝完了一杯药茶,这会儿嘴巴苦得很。砸吧了一下嘴巴,金竹摸过一旁盘子里的蜜果子, 吃了起来, 边吃边瞅了眼一旁整理账册的花无眠,欲言又止。

    正在整理账册的花无眠已经察觉了好几次主子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忍不住抬头, 主子这是有什么要跟他说吗?而花无眠抬头就见自家主子纠结的脸色,不由噗嗤一笑, “主子,您想问什么就问啊。”

    “啊?咳……”金竹很纠结,那种事情……他怎么问啊。

    在那种反反复复的,仿佛溺死人可又痛苦的无尽欢愉的情境之中,他深深的感受到了, 他是灵君,不是佑安这样的男子。因为, 因为,他只有靠某个地方才能获得欢愉……呜呜呜……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