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黎委屈:“为什么咬我?”
“我们现在是朋友,朋友之间会做这种事吗?”周景清问。
“普通朋友不会,”陆明黎说,“但我们是特殊朋友呀。”
所以“特殊”两个字是用在这上面的?周景清问:“差别在哪?不是爱人,不是普通朋友,难不成,你是想当我的炮友?”
“炮友”两个字,直接让陆明黎脸红得要滴血,支支吾吾地说:“不、不是,虽然,但是……”
陆明黎想做炮友能做的事,但不想只有炮友的名分。
周景清无奈,刚刚耍流氓的明明是陆明黎,一脸被调戏模样的还是陆明黎。
“不过你就算想当也不行,我说过,我不自恋,对自己下不了口。”
“哦。”陆明黎满脸失望。
周景清推了推压着他的陆明黎,问:“自恋狂,我要洗澡了,你要看着吗?”
“也,也不是不行。”陆明黎红着脸说。
“……”周景清直接把陆明黎扔出浴室。
晚上睡觉,两人久违地躺在一起。
陆明黎侧身,从背后抱住周景清。
周景清身前抱着熊猫爱妃,身后抵着陆明黎。
陆明黎像团火,周景清忽视不了那炙热的温度,还有喷在他脖颈处的气息,像浇了一把滚烫的开水。
“能不能别抱着?”周景清终于忍不住说。
“只是抱着也不行嘛?”陆明黎委屈。
“太热了。”周景清说。
“不会呀,现在天气还凉着呢,抱着暖和一点。”陆明黎说着,脑袋还在周景清背后蹭了蹭。
两人身上是同种沐浴露的味道,但陆明黎总觉得周景清身上的更好闻,让他忍不住张嘴,舔了口周景清后颈上的皮肤。
周景清伸手拍了下陆明黎的脑袋,说:“你属狗吗?”
“汪。”陆明黎恬不知耻地应了一声,张嘴又舔了一口。
周景清往前躲了躲,说:“留下痕迹你就死定了。”他后天就得进新的剧组,要是被人看见吻痕,肯定会变成剧组茶余饭后的谈资。
“唔。”陆明黎不再闹周景清,只是抱得更紧些。
“这样抱着我睡不着。”周景清往前挪了一点。
“那要怎么抱才睡得着?”陆明黎又跟着贴了上去。
周景清翻了个身,把熊猫爱妃塞到两人中间,说:“那这样睡吧。”
熊猫爱妃太肥大了,这样子陆明黎根本摸不到周景清。
陆明黎一把拎起熊猫爱妃,扔到周景清背后,然后把自己塞进周景清怀里,说:“这样才好。”
周景清推了推陆明黎,没推动,刚往后退,陆明黎又缠了上来。
没办法,周景清想翻身重新背对陆明黎。
但周景清刚一动,陆明黎便按住他,哑着声说:“别再动了,要竖起来了。”
什么东西竖起来?周景清刚想问,察觉底下的炙热后,又闭上了嘴,不敢再乱动了。
但即便两人都不动,周景清也能感觉到,两人互相接触的地方越来越滚烫。
“我口渴,去喝杯水。”周景清终于忍不住,推了下陆明黎,示意自己要起身。
陆明黎却没松手。
“明黎。”周景清又叫了陆明黎一声,低声问,“你睡了吗?”
“没有。”陆明黎声音低沉,伸出手握住周景清刚刚推他的手。
“那我要……”周景清话没说完,手被陆明黎拉着,按在一个滚烫肿硬的地方。
“先帮帮我吧,景清……”陆明黎低声说。
“……你自己处理。”周景清想抽回手,没抽动。
“这是你的身体呀,你忍心吗?”陆明黎哑着声音撒娇。
“忍心,我铁石心肠。”周景清说。
陆明黎哀叹:“嘤……郎心似铁。”
但陆明黎这次没轻易放弃,拉着周景清的手缓缓动了起来。
周景清瞬间头皮发麻:“陆明黎!”
陆明黎得寸进尺,在黑暗中,摸索着舔上周景清的唇,说:“我也会帮你的,好朋友互帮互助。”
……
隔天一早,陆明黎又想重复昨晚的流程,被忍无可忍的周景清踢下床,不小心在额角磕了个包。
上班时,赵泽兰看着总裁额角的青紫,惊讶:“周总,您这伤也是因为咖啡太苦吗?”
陆明黎瞥了眼赵泽兰,哼哼两声,炫耀道:“这是我家那位留的,爱的印记。”
“……现在流行在额头留吻痕了吗?”赵泽兰仔细端详着,“也不像啊。”
陆明黎又瞥了眼赵泽兰,说:“不是吻痕,撞柜角了。”
赵泽兰结合陆明黎说的话,推论:“不得了了,周总,您被家暴啦!”
“……”陆明黎瞪了眼赵泽兰,说,“工作去,再胡说,扣工资。”
“好嘞,小的这就滚。”赵泽兰麻溜离开。
出了代理总裁室,赵泽兰一眼看见楚悦,立马上前拉着楚悦,悄悄分享八卦。
“昨晚周总和黎宝干柴烈火,战况激烈,都把额头撞伤了,啧啧啧。”
“哦?你怎么知道?”
“我刚给周总送咖啡,额头上那伤明晃晃的,都青紫了。”
“说不定就是不小心磕到的。”
“周总说是黎宝弄的啊,黎宝自然不会随便打人,那只能是……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