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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七也感叹狐人的美男,又瞧着眼熟,跟手头的画像一对比,“这不就是一个人?!”

    难怪景元将军那么急色匆匆出去追人,要是她这么漂亮的老婆被人带走了肯定也心急。

    突然就理解了穹的话。

    “我们也去帮一下吧,万万不能让罗浮至宝被坏人奸害了!”

    “……你这话说得人家要下海似的。我赞成!”

    “你赞成个鬼啊,奇怪的话不要连起来读!”

    罗浮本还一团糟,景元加大了兵力,嚣张的丰饶孽物就不敢狺狺狂吠了。

    战舰以最大的功率跃迁出去,心急压过了强烈的不适感,手里的绳子不知不觉把手勒出红痕仍不知情。

    “将军,您已经几天没休息了。”红芍端上一杯提神的茶水。丰饶势力暗中捣乱,导致罗浮大乱,将军府又惨遭屠戮掳走杜季青,一切来得迅疾又巧合,都是有预谋的。

    景元一口闷了茶水,问:“可查出来是什么人了?”

    红芍摇头:“说来也奇怪,根据雨霁管家说他出去买东西之后不到五分钟,府内的监控器全都报废掉,凶手还能够以刁钻的角度潜行了房中对夫人下手。我们还找到了夫人遗落的手机,从受损程度看从起码百米的距离跌落,房屋加上轻功的距离,很难有人能够达到。”红芍一口气说完,语气失落又内疚,“如果是我在,必要拼了一条老命也不能让夫人被带走。”

    “不必自责,如果是她的话,即便是我,也不能全须全尾救下乱玉。”

    “听您语气,莫非……”

    景元抬手,止住她的话头,他以语音输入通讯器:“距离还有多少?”

    控制飞行器的士兵回话:“他们停住了,降临在一个荒废星上,这颗星球是行星碰撞出来的产物,上面氧气很少……”

    “行了,赶紧追上去。”

    “遵命,将军!”

    ……

    喉咙发疼,口渴的要命,杜季青舔了舔嘴巴,发觉唇肉更干裂了,还起皮。他被遮住了眼睛看不见东西,倒是感觉到了阴凉,可能是来到了什么怪地方。

    他听到外面的声音隐隐约约传进来:“他妈的谁开的破船停在这里,燃料没了就把自己丢下去烧!给你们这么多钱是吃干饭的吗!本来去运货都足够困难了……卧槽!罗浮的人追上来了?他们老家不是还乱着么?!”

    手脚都被东西扣紧,身体不束缚的杜季青脑袋又疼又晕乎,他晃了晃身子,听到一串脚步声急匆匆迈进来,说话之人声音也清晰了,吼得耳朵嗡嗡的:“小狐狸,如果我的命数到头,你也别想活着了!老子不求长生的话就没什么追求,倒不如临死前爽一把!”

    杜季青扭头面向音源,艰涩发问:“你想做什么?”

    “你会知道的。别动,别动,我不想划烂你漂亮的身子,乖一点,会很省事的。”

    贩药头目捏着小刀割开了杜季青的衣服,还有兴致先从衣领开始。狐狸美人因紧张咬紧了下唇,鼻头都渗了薄薄的细汗,他本就自带体香,出汗后更是馥郁无比,狭小的牢房都充斥着要人命的味道。

    “妈的……”头目再也忍不住了,低头脱去人质的鞋袜,这么一双雪白的嫩足就不应该闷在鞋子里,合该留照给足控享福。不过都这时候他也不会想要拍什么狗屁照片,先自己爽了再说!

    杜季青打着哆嗦等待更恶心人的对待,他能够感觉恶心人的咸猪手在不断扯着他的裤子,脆弱的布料没有坚持太久就成了碎布,脚踝一紧,他喊叫出声:“不要!”

    随着愤怒情感蹦跶的,还有什么东西窜出来蔓延开,冰凉凉的贴着皮肤,那是青色的火焰,焰尾呈现漂亮的黄金色,剔透如琥珀石,把企图侵占他的男人焚烧得灰烬都不剩,连带他脸上的东西还有衣物,什么都没有留下。

    火焰不灭,踩在上面像是一块干冰,杜季青在衣柜里只找到了女人的裙子,不得已挑了一件顺眼的胡乱套上,然后小心翼翼跑出去。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嘈杂的外面人都跑没了,杜季青忍着恶心去搜寻逃生出口。

    简陋的飞行器上设施不全,应急通道的大门上的锁甚至都生锈坏掉,不知是故意不让人逃出去还是没钱维修,总之这个地方比将军府的厕所都不如。

    杜季青不止一次怀念将军府了,他甚至还想着如果景元能来救他,就算半夜爬他床也绝对不先发制人去凶他,还、还能让他免费摸尾巴,真是便宜他了!

    杜季青是头一回坐太空舱,无头苍蝇一样乱窜,他突然听到广播警告不到一分钟飞船要爆炸,更加慌乱了,而从控制室那边的方向陆续传来爆炸,火焰席卷,脚下的铁板都已经变得高热不已,烫得他跳踢踏舞。

    火焰从一头翻涌而来,杜季青只能匆忙往另一边奔逃。他就算是死也得留给全尸让景元找到,不能被烧成烤狐狸。

    从飞船上分离出来的逃生舱都被云骑军逮捕起来,逼问之下才知杜季青仍在船舱里没跟出来。红芍气的踹倒其中一个丰饶民:“你们就特么把他留在里面了?!”

    “都赶着逃命,谁、谁知道呢?”丰饶民止不住颤抖,委屈偷瞄了不作声的白发将军,他面色阴沉而没有表情,心知免不了一顿活罪,赶紧就把组织的情报全都交代了,期盼能够减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