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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来后,顾南墨一直在跟钟一木在那边对话,刚靠近这里。

    直到现在为止,顾南墨都还没有正式的跟沙发上的那三位怎么对话过,这就知道了?

    虽然他知道顾南墨的智商一直都很高,但是这未免有些高的离谱了点。

    不是自己自恋,在不隐藏的情况下,他的智商跟顾南墨算的上不相上下。

    在他一直接触这三位的情况下,顾南墨竟然说知道是谁了。

    难道是他经常说益智游戏提高智商,真的把自己说的智商不行了。

    那倒不至于,益智游戏虽然不是益智游戏,也不会真的让人变蠢……吧,他第一次这么不自信了,要不然以后换个名字吧。

    还是说他也是被古堡里的身份设定给影响到了,虽然他有自己清醒的意志,但是智力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降低了,这么恐怖的吗?

    好吧,他体会到这个副本的恐怖了,玩个游戏而已,哪怕你是真人体验游戏,也不至于把别人的脑子也给变笨吧,有些太欺负人了。

    “想什么呢?”顾南墨的手在沈圩的面前晃了晃,“还是看到了什么?”

    就算是在正常的说话,在下一秒面前的人就消失,自己就被带到别的什么地方,身体在这里,意识到了别的地方,都是可能发生的。

    到了这个真人体验游戏之后,他就不敢说自己是唯物主义者了。

    不对,按照他自己本身的情况,他好像也不适合说唯物主义,他自己本身就非常的不唯物了。

    沈圩从自己的思绪里出来,“我也知道了。”

    他转头对着钟一木的方向问道:“你刚刚是不是把册子给拿出来了?”

    钟一木是用册子作为条件才得到的进门的机会,不过想要从钟一木的手上拿到东西是那么容易的事吗?

    这个人可是比古堡里存在的那些会杀人的npc还有鬼怪,包括那些不知名的东西都要恐怖的存在。

    “算是吧,”钟一木回答,“就稍微的拿出来了会,他们可能觉得时间不太合适,都没有看,并且对我表示出了强烈的不满,开始想要对我拳打脚踢,我好心把线索拿出来分享,他们竟然这样对我,真的是让人寒心。”

    不太可能吧,你看他们被捆的这么紧,身上还都是鞋印,怎么看都是钟医生你动的手,现在的情况真的是把他们三个捆起来都打不过你一个。

    沈圩:“那你还真的不容易。”

    既然是因为要看册子才会把钟一木给放进来的,那为什么到房间里了,已经看到了册子为什么不看下去,因为有谁在不方便看。

    他问:“钟医生,当时他们是明确的说不看,还是想要你把册子给他们,你不给,所以才想要抢过来,因为抢不到所以合伙对你动手,在最初的时候,并不是都要册子的吧。”

    这个猜测好像更符合实际情况一点。

    “嗯,差不多,”钟一木双手放在裤子的口袋里,感觉眼睛有些干涩,低着头眨了下眼睛,说,“我可能是被吓到了,刚刚在说的时候意识有些不太清醒,省略了些内容,就是你说的那样。”

    我看你是故意不说的吧,还省略,果然不喜欢一个人是有道理的。

    “希望钟医生以后在说话的时候还是不要再省略了,”沈圩说,“钟医生现在够清醒了吧,可以帮忙想一下,这三个人,各自在你拿出册子时候的表情吗?想起来后,麻烦告知一下,谢谢。”

    “当然可以,”钟一木想到了什么笑了笑,往沙发走了几步,坐到了空的地方,“装成顾的那位当时盯着册子看,眼睛像是要长在了上面一样,装成你的那一位,脸上的表情倒是很平静。”

    说到这里他还顺便点评了下对方的演技,“我觉得他是学的最像的,掌握了精髓,装成闻白的那位嘛,胆子小很多,想要看册子,但是又害怕,不敢过来。”

    顾南墨低头看了眼,发现有只手正扯着他的衣角,正是伪装成沈圩的那位,再联想到刚刚钟一木的那一番话,他微微收缩瞳孔,哼笑了声。

    他觉得好像太安静了,有闻白同学在的时候,不该这么安静的,至少他的耳边不该是这么安静的。

    找了下发现闻白正盯着钟一木的背影看,那个眼神可不像是在看朋友,也不像是在看队友的眼神,警惕中带着防备。

    看来闻白比自己想的要聪明很多,他也是刚刚才看明白的,没想到闻白那边竟然已经准备行动了。

    那自己要帮个忙才可以,他往沈圩的旁边走过去,手按在对方的肩膀上,稍微的用了点力气。

    顾南墨对着沈圩露出了个微笑,“一木说的对,我也觉得那个装成你的非常的像,要是换成别的人脸,就是这么好的演技,也是没有办法发现的。”

    是要他把这句话给说出来吗?

    “没想到我们看法这么一致,”钟一木靠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好像是非常困的样子,“后面的事你们自己处理吧,要出去的时候喊我一声,我好困,先眯一会。”

    “对,看法真的很一致,”沈圩说,“顾,那就是这个人了,可是先不能处理了,毕竟有他们在的话,我们三个就可以得到个自由的身份,但是如果不处理,一个可以伪装成任何的人,而且还没有办法识别的存在,真的很吓人。”

    顾南墨的匕首已经抵住了对方的脖子,“确实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