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之韵》 一场荒唐梦(h) 木拉格市,智峰酒店的总统套房之内,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喘交缠在一起。 他们没有呼喊对方的名字,而是紧紧的抱着对方。 沉从容抚摸着宣春归的背,温热的大掌,一下又一下的掠过她的脊背,她抓着沉从容的背,抓出几条血痕。 花穴被沉从容撞的不成样子,啪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沉从容抬着宣春归的屁股,往下一按,进到最深处。 “呃啊......太深了。”宣春归忍不住的颤抖着双肩。 沉从容安抚似的亲了亲宣春归的唇。 宣春归睁开眼睛,看着沉从容,眼含春水。 沉从容突然的有些恍惚,这样温柔的样子倒是和他这段时间接触下来的不太一样。 涟漪轻颤间,倒映着欲说还休的哀戚,沉从容在宣春归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莹润的唇珠微微肿起,泛着诱人的蜜色。 宣春归被沉从容盯得不是很舒服,轻轻的抿动着嘴唇,显得唇色愈加的娇艳欲滴。 沉从容将宣春归翻过去,宣春归翘着屁股,就像之前那样。 沉从容掰开她白花花的屁股,肉棒在她的肉缝之间摩擦着,流出来的爱液被带的到处都是。 黏糊的感觉包裹着她,她趴在床上,脸侧着,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沉从容拿着粗大的肉棒,一直磨着宣春归的阴蒂,手指不时地刺激着她的穴口。 宣春归的身体微微的颤动着,直到她快受不了了,沉从容才轻轻扒开她的嫩肉,将肉棒插进去。 宣春归抓着床单,咬着下唇,沉从容肆意的抓着她的屁股,撞进她的花心。 他俯身亲了亲宣春归好看的脊背,没有一丝赘肉,灯光照在上面,像是被月光勾勒的远山轮廓,柔软又透着恰到好处的骨感。 他嗓音沙哑而低沉,“别忍着,想叫就叫吧,之前不是挺会叫的吗,现在怎么像个小猫一样。” 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什么现在选择这样。 见宣春归还是忍着,沉从容恶趣味的顶撞了几下,重重的捣在宣春归的花心。 宣春归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啊......啊...嗯......啊......你...干嘛......这么用力。” 原本完整的一句话被撞的支离破碎。 “帮帮你。” 沉从容的力度不减,宣春归索性也不忍着了。 他拉起宣春归的手,让性器紧紧的贴合着,激烈的撞着她的嫩穴。 花穴被撞的酥酥麻麻的,外面的软肉也被撞红了。 沉从容低头看了一眼性器的交合处,粉嫩的窄小的花穴中吞吐着他的巨物,花汁被不停的带出来,顺着两个人的阴毛低落在床单上。 宣春归的小穴吸的紧紧的,他一刻都不想停下来,就像插的她一点力气都没有的躺在自己的怀里。 随着猛烈的撞击花穴的伸出涌出一股淫水,沉从容知道,她大概是到了,但是他还没有得到释放。 他的手一捞,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 她被烫的一颤,“你...你慢点。” 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牙齿轻轻的磨着,“慢点么,你不喜欢么?” 她的两个奶子被撞的甩来甩去的,只是呜咽的说着,“你......你拔出去一会儿...” 沉从容知道她在说什么,却故意的还是插在里面,堵住那股即将喷涌而出的淫水。 她有些急了,推着他,“快点,我......我忍不了了。” 沉从容加重了力度,小穴里酸胀得很,宣春归抓着沉从容的小臂,指甲都嵌了进去。 见她真的受不住了,沉从容才拔出了肉棒,啵的一声,一股淫水喷在床单上。 沉从容咬了咬她的脖颈,“怎么这么多水。” 宣春归瞪了他一眼,他轻笑着,手指下移,揉着她的阴蒂,“我,我不要了。” “那不行,不能只有你一个人舒服。” 沉从容的腰一挺,肉棒又插了进去,他揉着宣春归的两个奶子,加速的顶进去,抱着宣春归释放出来。 一场情事结束,两个人躺在床上,相互依偎着,他的肉棒还插在里面,好像随时可以抽插的样子。 他闭着眼,她却睁着眼,看着头顶有些晃眼的吊灯。 她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小姐,小姐,醒醒。”空姐的声音将她唤醒。 她呼出一口浊气,看着空姐说不需要什么服务,她身体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 空姐离开之后,她在想,这一切是不是只是一场梦呢。 只有下身隐隐作痛的小穴告诉她,这一切是真的。 她好像一个约完炮就落荒而逃的女人。 可是这算约炮吗,她甚至只知道他的名字,一切有关他一切,她都不是很熟悉。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她悄悄的起床,临走之前,她竟然盯着他的睡颜看了许久。 沉从容醒的时候,大手一捞,还想再抱着她再睡一会儿,可是床边的温度早就凉透了。 他起身,在屋子里找了找,只有垃圾桶里的套提醒着他,这一切不是他头晕了做梦的产物。 他穿好衣服,戴上眼镜,给秘书打了一个电话。 他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跑呢,她这么不想看见自己吗? 明明昨天晚上,他们是那么的合拍。 沉从容百思不得其解的摇了摇头,起身,走了出去,既然她不告而别,那他就遂她的愿,只是别再让他遇到她。 也是第一次,他突然的从容不起来,就算是面对家族的逼婚,他也没有这样过。 木拉格市的早春,霜雪还未完全的化,残雪在油柏路上洇出灰扑扑的水痕,与冒头的新绿形成鲜明的对比。 冬的余声与春的韵律在同一个晨昏里僵持不下。 宣春归托着行李箱,穿回自己熟悉的衣服,一边走一边哈着气,白雾从齿间溜出。 围巾的末端被风吹的狂乱翻飞,她攥紧了手上的行李箱,另一只手塞进包里,掌心捏着一枚纽扣。 她有些贪心,想带走什么,即使只是为了做个纪念。 她抬头看了一眼要出不出的太阳,一场荒唐梦,就终结在这样的一个早晨。 为什么不告而别?(h) 宣春归觉得有些闷闷不乐的,今天她站在讲台上,眼神时不时的看见那个男人,她不知道这样的重逢算不算是一个新的开始。 她刻意的看向别处,可是总是会被他那道灼热的眼神给吸引。 他的气质与教室里的环境和教室里的其他人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不应该是出现在这里的人的。 沉从玉,他们班这个学期新来的学生,她还在想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说起来,沉从玉和沉从容长的倒是有些相似,只是她也没想那么多。 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了,她垂着头,还在回想着下午沉从容的样子。 他彬彬有礼的伸出自己的手,“你好,我叫沉从容,沉从玉的哥哥,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联系我,方便加个联系方式吗?” 众目睽睽之下,她没有办法拒绝,和他短暂的握了一下手。 她有些愣住了,嘉绒圣峰,他们的手曾经紧紧的牵在一起,那个时候,他们之间好像只想着能赶紧的登顶,在圣洁的雪山做出最虔诚的祷告。 “宣老师?”沉从容的声音将宣春归从思绪中拉出来。 她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二维码。 沉从容面上淡定冷静,但是眼里的情绪汹涌的翻滚着。 宣春归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因为她是不告而别。 宣春归走到门口,准备关办公室的灯。 她的手才按上去,猝不及防的,一只手按在上面,办公室的灯熄了。 走廊的灯还亮着,从窗户透进办公室里。 她的手被那只突然覆上的手紧紧握住。 她低着头,心猛地一颤,熟悉的温度瞬间窜遍全身。 “为什么不告而别?”沉从容的声音低沉而喑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意,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他微微凑近,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宣春归的耳畔,似有若无的暧昧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 宣春归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所有言辞都如此苍白。 就在这时,沉从容缓缓的俯身,看着她的眼睛,让她直面自己。 在走廊微弱光线的映照下,他的双眸如幽潭,深邃而专注,紧紧锁住宣春归的目光。 他的手轻轻抬起,指尖缓缓滑过宣春归的脸颊。 “怎么不解释,在心虚什么?”沉从容喃喃低语,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在这暧昧的氛围里,她的心跳的很快,她应该怎么解释呢,很多事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的清楚的,他又会耐心的听吗? 她清了清嗓子,“我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我们也只是旅途上的炮友不是吗?” 沉从容斜睨看着宣春归,他往前走了几步,逼的宣春归节节后退。 他顺手,关上办公室的门,锁住。 昏暗的空间里,只有走廊透进来的几缕光,两个人的喘息声交缠在一起,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像做了什么一样。 宣春归的手扶在办公室的桌子上,沉从容的手撑在她的两侧,将她划进自己的范围里。 他俯身,喉结动了动,压抑着蓄势待发的欲望。 面对他的行为,宣春归伸出手,抵在他的胸前,“你……离我太近了。” 沉从容不以为意,她的眼神在闪躲,他想知道,她在躲什么。 他握住宣春归的两只手的手腕,宣春归想伸腿踢他,却被他牢牢的夹紧。 他低头吻住宣春归,碾转着她的唇,她呜咽着挣扎着,他的舌头探进她的口中,吮吸着她口腔里的津液。 她有点喘不过气了,身子也软了,有些没出息的靠在他的肩头。 眉如墨画,微微扬起,似一弯新月,柔和而舒展。 几缕碎发自然垂落于额前,为他添了几分随性。 “你刚刚不是说……我们是炮友吗?” 宣春归明明不是那个意思,但是他却曲解成这个样子,她急忙的想解释,“我不是……唔……” 随之而来的是更猛烈的,强风暴雨的吻,他一边吻,一边解开她的扣子,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着。 宣春归有点没辙了,她真的喜欢和他做爱的感觉。 见她的身子有些迎合着他,沉从容愈发的肆无忌惮了。 有段时间没有被触摸过的嫩穴,沉从容轻轻的摸了一下她的阴蒂,她就湿的不成样子。 他修长的指尖,轻轻掰开她的花瓣,花穴分泌的花汁顺着他的指尖流了出来。 她的肩膀微微的抖动着,沉从容心想,她还是这样敏感、可爱,只是不似之前那样的胆大了。 幽闭的空间里,宣春归的手拄在桌子上,沉从容按着她的腰,肉棒直接插了进去。 他微微皱着眉,她好紧,和他们第一次尝试的时候一样,她现在身体发颤。 可是他有点生气的,他没那么温柔的对待她,而是抓着她的腰,狠狠的撞进去。 楼梯间传来走路的声音,宣春归被吓的身子一紧,夹的沉从容差点射了。 她咬着唇,将所有的呻吟吞入腹中。 沉从容的动作慢了下来,只是还是缓缓的抽动着,嗫嚅的声音在静悄悄的空间里显的格外的明显。 是保安,保安见灯没关,就上来关了灯,一边走还一边说着,“这帮孩子真的是,天天忘记关灯……” 随着脚步声的渐渐远处,沉从容的动作快了起来,现在什么也看不见了,她睁着眼还是闭着眼都一样,她只能感受着身后的人在撞击自己的花穴。 小逼被撞的火辣辣的,内里的酸胀让她直不起腿,上半身趴在桌子上。 沉从容惩罚似的撞了几下,她的屁股都被撞红了。 性器相撞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他恨不得阴囊都塞进去。 紧致的甬道,每一寸地点都紧紧吮吸着他粗壮的肉棒。 他伸手按住宣春归的脖子,用力的顶了几下,然后才抽出肉棒。 浊白的液体射在她的屁股上,她的腿忍不住的发颤,淫水被下身的小嘴吞吐着。 沉从容的衣服本就没有怎么乱,但是她,衣衫不整的。 他整理好自己,转过身去,“下次见……炮友?” 他加重的说了后面两个字,他不满意宣春归对他们直接的关系的看法。 可是他想了想,其实她说的也对。 宣春归擦了擦自己的下身还有屁股上的精液,他倒是走的干脆。 她拖着酸痛的身体,走到停车场,默默的坐了好一会儿,直到下身的火辣褪去一些,她才开车离去。 我想要你(无h) 宣春归回到家,泡了一个澡舒缓自己身上的酸软。 洗完澡,她打开手机,看着那个空空的页面。 备注:沉从容。 他的头像是一只自由的鸟,倒是和他的性格符合。 沉从容回到家,沉从玉走了过去,他皱着眉看着沉从玉,“怎么还不睡,你明天不去学校了吗?” 沉从玉拉着沉从容的胳膊,笑意绵绵,“哥,你怎么突然想去我的家长会了,是不是突然良心发现我是你的好妹妹要多关心关心我了。” 沉从容抿着薄唇,“说吧,又想要什么?” “还是哥哥懂我。” 沉从容走上楼,碰巧遇见沉母,她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公司的人说你今天没去公司,你去给小玉开家长会,也用不了一整天吧。” 沉从容眼神微怔,语气不是很好的说了句,“我有我的私事。” 沉母插着腰,她不明白,她这个儿子怎么就喜欢和她对着干。 “那和林小姐的相亲呢,人家等了你一下午,还好她度量大没生气。” 林宛若,林氏银行的千金,沉母特别的喜欢这个女孩子,而且两家联姻对双方都是好事。。 他抬起手,捏了捏眉心,“妈,你要是太闲就去找点事情做。” “你答应我要去的。” 他没有停留自己的脚步,“再说吧。” 回到房间,他坐在椅子上,想着今晚和宣春归的旖旎。 她的小脸红扑扑,看着自己的眼神带着幽怨又带着一点点的情动。 是因为做爱所以情动,还是因为什么呢。 他明明想要另一个答案,刚刚沉母的逼问却让他不敢再细想下去。 黑暗中,幽蓝的火苗骤然亮起,骨节分明的手夹着香烟,火光随着呼吸明明灭灭,烟灰簌簌的落在地毯上。 他垂眸凝视着猩红的烟头,瞳孔里翻涌着寒意。 指间的香烟顿了顿,他的唇角极轻的颤了颤。 他早已不是那个初入职场的雏鸟,沉母想拿这些他现在轻松就能得到的东西威胁他,想的也太简单了。 也不是非要证明什么,只是他现在似乎有了想要的东西。 今晚的她身体明显已经熟悉他了,他想起两个人的第一次,她虽然青涩但是很大胆。 想到那张脸,他的神色舒缓了下来,冷峻的眉眼渐渐的覆上一层温柔。 她似乎不想和自己产生什么关系,那他只好用点手段好了。 他拿出手机,对着电话那边说了几句话才起身去休息。 入夜,宣春归睡不着,脑海里都是沉从容的样子,他的眉眼,他的低喘,他身体的温度,还有好闻的味道。 沉从容翻阅着她的朋友圈,发现她没有发多少关于那场旅行的东西,但是她的主页里有一句话。 愿所有期许皆成春溪破冰,达繁花盛放的彼岸。 那是在嘉绒圣峰的山顶,她闭着眼,对着飞扬的五彩的经幡诉说着自己的心愿。 沉从容没有什么想要的,但是也照做了,他看着宣春归,脸蛋红扑扑的,鼻尖也是一点红。 嘴角微微的上扬,双手合十。 他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但是那一瞬间,他想替她实现。 刚刚两个人因为雪崩差点被埋了,现在他们安然无恙的站着,他没由来的心里想了一句。 我想要你。 她蓦然的睁开眼睛,刚好对上他的眼睛。 “你刚刚许了什么愿?”沉从容开口问她。 她搓了搓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愿所有期许皆成春溪破冰,达繁花盛放的彼岸。” 梦回:越下越大的雪(h) 岗钦巴村的民宿里,宣春归刚洗好澡把浴巾裹在身上。 正准备走出去,脚下一滑,她摔在了地上,连带着身边的架子也跟着倒了。 动静有些大,沉从容经过的时候听见里面有很大的声响。 他担心的敲了敲门,“你没事吧?” 宣春归强撑着想站起来,手好像摔到了,地上有点滑,她站不起来。 她扯着嗓子,“有事,我摔了,你可以进来帮帮我吗?” 沉从容拧着门把手,走进屋子,没有看见宣春归人,他的目光转向浴室,一个模糊的身影从磨砂质感的玻璃门透出来。 他打开浴室的门。 温热的水汽裹挟着沐浴露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 宣春归狼狈的坐在地上,浴巾有些凌乱,露出精致的肩颈和一截白皙的脖颈。 发丝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上,眼神带着几分的窘迫与无助。 沉从容眼神暗了暗,快步的走上前,半蹲在她的身边。 “怎么样,是伤到哪里了?” 他的声音温柔而低沉,带着不易察觉的关切。 宣春归抬眸,撞上他近在咫尺的目光。 担忧直白而又滚烫的在他的眼里翻滚着。 她的脸颊泛红,也分不清是因为摔疼了还是因为害羞,“手......手有点疼。” 沉从容小心翼翼的握住她的手,轻轻的翻转着查看,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摩挲着。 宣春归之觉得那一处的皮肤像是着了火,心跳也不受控制的加快。 “应该没伤到骨头,可能是有点扭伤,我去给你拿药。”沉从容说着,却没有立刻起身,目光在她的脸上短暂的停留,像是被什么牵引着一样,缓缓的凑近。 宣春归呼吸一滞,下意识的咬住下唇,睫毛不安分的颤动着。 在两个人的唇即将相触时,沉从容似是回过神,猛地直起身,伸手给宣春归,声音有些沙哑,“你先起来,然后穿好衣服,我去拿药。” 说罢,快步的走出了浴室。 而宣春归留在原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摸着自己微微发烫的脸颊,神色有些欢喜又有些纠结。 沉从容匆匆的从浴室出去,靠在门外,垂着头,似是在回味刚刚温热的浴室里发生的一切。 他有点失控了。 宣春归穿上了自己买的睡衣,坐在沙发上。 她轻轻的扭动扭伤了的手,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不一会儿,沉从容回来了,他还是轻轻的敲了敲门,“现在能进来吗?” 得到宣春归“进来吧”的回应之后,才推门而入。 宣春归双腿并着,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头发却还湿着。 沉从容的手一顿,“要不然先给你吹头发,然后再给你上药,怕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头疼。” 宣春归点头表示同意。 她昂着头看着一处,沉从容顺着视线看过去,是吹风机。 他走过去将吹风机拿过来,插好电以后,手指在她的发间穿梭着,轻柔的帮着她吹干头发。 宣春归闭着眼,有些享受。 头发吹好,沉从容蹲在宣春归的面前,拧开药瓶,到处一些药膏在手心,轻轻揉搓温热后,才握住她的手腕,一点点的将药膏在她受伤的地方抹匀。 他的动作格外的细致,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 宣春归看着他低垂的眉眼,细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片阴影,还有高挺的鼻梁......抿着的唇...... 她突然有些走神,忘了受伤的疼痛,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了。 沉从容涂完药,抬头,就撞进宣春归那含着丝丝缕缕情愫的目光里。 两人对视,谁都没有移开视线。 沉从容缓缓的抬起手,手却悬在半空。 指尖轻轻的拂过她脸颊上的碎发。 宣春归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眼神里是期待和慌乱。 沉从容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她,眼里是翻滚的欲望,但是手却松开了。 他转过身去,“药涂好了,我先走了。” 他准备迈开步子,衣袖却被人揪住了。 他有些不可思议的转过身看着宣春归。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点渴望,渴望他留下来。 沉从容俯身,眼神定格在她嫣红的唇上,手指抬着她的下颌,微微用力,将她的脸抬起来。 他一点点的靠近,直至两个人的唇贴合在一起。 轻柔又克制的在试探,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逐渐紊乱的呼吸声。 暧昧的气息不断的弥漫、发酵。 沉从容直接将宣春归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两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唇齿相依。 宣春归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动着,沉从容睁开眼睛,盯着宣春归,意为,你真的想好了? 宣春归闭着眼,直接吻了上去。 沉从容的手探进她的睡衣里,一路缓缓的摸上去。 她刚洗完澡,身上很像,皮肤也很滑嫩,他的大掌所触及之处,带的宣春归身体阵阵战栗。 他的手探进她的内衣,手指压着她的乳头,她干脆直接将内衣解了。 房间的温度越升越高。 宣春归明显的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乳头被他摸得立了起来。 他的手伸进裙子的下摆,轻轻的揉捏着她的小豆豆。 湿滑的液体从紧闭的穴口一点点的流出来,她有些羞赧的看着沉从容。 沉从容嘴角含着笑,低头亲着她的肩颈。 宣春归紧绷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身子半靠着沉从容,沉从容大胆的将指尖探入她的花穴。 指尖轻轻的挑开紧闭的花瓣,转而向更深处的花心摩挲着。 异物感和快感充斥着宣春归的嫩穴里。 她急促的喘着气,沉从容觉得很湿很热,指尖被紧致的甬道吮吸着。 他探入第二根手指,宣春归不由得弓起了腰,两个奶子随着呼吸而起伏。 沉从容吻着她,安抚着她,她渐渐的适应了这样的抽插。 她的身体完全的放松下来的时候,沉从容拦腰抱起她。 她吓得下意识的搂住沉从容的脖子。 沉从容将她放在床上,手撑在她的两侧,轻声询问道,“真的想好了?” 宣春归咬着下唇,点点头。 沉从容褪下裤子,巨物弹了出来,带着一点弧度。 宣春归第一次在现实看见男人的肉棒,比她在片里看过的都好看些。 沉从容撸动着肉棒,透明的液体从龟头的顶端流出来。 他伸手摸着宣春归的花穴,让花穴分泌更多的花汁出来。 他将肉棒抵在她的穴口,慢慢的蹭着,下身的酥麻让宣春归忍不住的哼出来。 她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嘴,沉从容却眼里带着笑意,看着宣春归这样小动作。 沉从容握着肉棒,将龟头慢慢的挤进去,仅仅只是进去一个龟头,宣春归就抓着床单,呻吟从喉间溢出。 “别怕,我慢慢来。”沉从容轻声安抚着宣春归,她渐渐的放松下来。 沉从容一手抓着她的腰,一下子就顶了进去,然后缓慢的开始抽插起来。 “嗯......啊......沉......沉从容。”宣春归断断续续的说着。 沉从容抓着她的腿根,抽插的速度开始快了起来,“怎么了?” 宣春归害羞的说了句,“你好大。” 沉从容低声笑着,“是吗,爽吗?” “嗯。” 得到宣春归的肯定,他抓着她的腿心,用力的插着,好像要插到最深处,插的宣春归一直淫荡的叫着才行。 民宿的隔音不大好,宣春归收着声音呻吟着。 黏腻的花汁沾染着两个人的私处,随着沉从容的抽插,更多的花汁被带出来。 宣春归快到了,内壁开始紧紧的收缩着,挤压着沉从容粗大的肉棒。 这样的变化,他能明显的感受到,他伸手抓住宣春归两个摇晃的奶子,紧紧的捏着。 用力的顶进最深处,宣春归一弓腰,淅淅沥沥的花汁从穴口流出来。 沉从容撸动几下肉棒,精液射在了宣春归起伏的小肚子上。 两个人的呼吸都很急,宣春归的腿还维持着刚刚张开的样子,沉从容看着她的花穴吞吐着淫水。 喉结不由得滚动几下。 两个人都有点累,可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有点怪。 沉从容拿纸擦了擦宣春归肚子上的精液,然后给宣春归盖上被子。 他想了一下,还是躺在宣春归的身边,宣春归没有拒绝。 她往沉从容那边靠了靠,沉从容顺势将她搂进怀里,“睡吧,手还痛吗,还有那里......” 宣春归的声音不大,但是沉从容听的很清楚,“不痛了,都不痛了。” 窗外,小雪开始下起来,纷纷扬扬,像无数细碎的梦飘落在人间。 雪片毫无章法的乱舞,看似亲密的想拥,实则转瞬即逝,落地即融。 沉从容看着窗外,心中有些茫然。 缠绵悱恻但却冰冷易碎的关系。 没有承诺,没有未来,只是在这寒冷的寒夜中短暂的取暖。 宣春归似乎也被这窗外的雪所吸引,沉默良久后,她说,“这雪,真冷。” 沉从容侧头看她,她的眼神有些游离,像是透过雪看到他们模糊不清的关系。 他没有接话,只是将她搂得更紧。 雪越下越大,将世界装点的一片洁白,覆上一层更加冰冷的霜。 何必自寻麻烦(h) 宣春归也能想得通,为什么沉从玉能转校转的那么方面,沉从容的父亲是他们学校的校董。 她带上小蜜蜂,走进教室,上课铃响起,她打开书,抬头看了一眼讲台下的学生。 “上课。”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班长喊了一句“起立。” “老师好!” “同学们好,请坐。” 她打开今天要用到的PPT,今天要学的是《关雎》,一首描写男女爱情的诗。 “大家先自己读几遍,根据课本上的注释,自己理解一下句意,然后我请同学起来尝试着翻译一下。” 有的同学愁眉苦脸的,有的同学愁眉苦脸的,她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沉从玉的时候,沉从玉正兴致勃勃的,下巴放在交迭的双手上,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宣春归。 她眼神示意沉从玉看课本,沉从玉不情不愿的撇了撇嘴,但还是将目光移到课本上。 其实沉从玉觉得自己的哥哥怪怪的,以前从来不肯管学校的这些小事的。 过了几分钟,宣春归清了清嗓子,看着台下的同学说,“好,同学们,我们现在来读一遍。” 她的话音刚落,教室的后门突然被推开,校领导陪着学校的校董走了进来,美名其曰来查看学校的教学水平。 沉从容身姿挺拔的站在最前面,身旁的助理给他搬了椅子。 后排的同学有些好奇的看了几眼,宣春归心中虽然有些慌乱,但还是迅速稳住心态,“好,同学们,继续上课。” 她起了一个头,清脆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剩下的同学也跟着起身朗读起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声音刚刚落下,宣春归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后排的人。 目光交汇的瞬间,她撞上沉从容那灼热且带着暧昧的眼神,她有些慌乱的移开了视线。 宣春归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不再去看沉从容,有条不紊的讲解着课文。 但是她的心却无法完全的平静。 沉从容坐在后排,眼神一刻都没有从她身上移开。 沉从玉悄悄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她觉得她哥哥肯定和自己的语文老师有什么渊源,不然他哥这个眼神真的不对劲。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宣春归收拾好课本,正准备匆匆离开教室。 这时,沉从容起身,不紧不慢的朝她走来。 他的步伐沉稳,每一步好像都刻意的走在她的心上一样。 沉从容走到她的面前,嘴角微微上扬,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宣老师,讲得很精彩。” 宣春归微微低着头,低声说,“沉总谬赞了,还有很多的不足之处。” 校领导还想再说什么,沉从容却说,“今天就看到这里,剩下的我会让其他人来处理。” 校领导点点头,赞许的看了一眼宣春归。 宣春归才回到办公室,就看到沉从容给她发的信息。 沉从容【有空见一面吗?】 宣春归看着手机上沉从容发来的信息,手指在屏幕上犹豫的徘徊着。 思忖片刻之后,她回复道,【可以,不过有什么事吗?】 很快,沉从容的信息就回了过来,【晚上学校有个和合作方的饭局,我和你们校领导说了,让你也出席。】 宣春归咬了咬嘴唇,虽然觉得有些突然,但是还是回复了一个好字。 没过一会儿,校领导就给她打了电话,告诉她地点和时间,还让她好好表现。 下班后,宣春归走到校门口,却看见沉从容的车停在门口,他好像是在等人。 沉从容打开车门,示意宣春归上车,宣春归指了指自己,“我?” “嗯,是你。” 宣春归觉得莫名其妙,但是还是上了车,她微微点头,说了句谢谢。 饭局上,校领导热情地向合作方介绍着宣春归,夸赞她教学能力出众。 宣春归礼貌的微笑着,沉从容坐在她的对面,神色晦暗不明。 酒足饭饱,校领导因为一些事先行离开。 偌大的包间里,只剩下沉从容和宣春归。 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暧昧在空气中悄然弥漫,却又夹杂着一丝疏离。 沉从容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宣春归说,“没什么想说的吗?” 宣春归也站起身,轻轻的摇了摇头,“沉总,很感谢你今天的举荐。” 沉从容转过身,目光深深的看着她,慢慢走近,停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我只是想多谢机会和你相处。” 宣春归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有些慌乱,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沉总......我们......” 沉从容看出了她的局促,他步步紧逼,眼中的炙热越发的浓烈。 宣春归不断地后退,直到背抵上冰冷的墙壁,再也无路可退。 她仰头看着沉从容,呼吸急促,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无措。 宣春归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沉从容要步步紧逼,明明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为什么要躲?”沉从容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压抑的渴望,他双手撑在墙上,将她困在自己的臂弯之间。 宣春归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不等她回答,沉从容突然俯身,温热的唇重重的压了上去。 宣春归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双手抵在他的胸口,试图推开他。 可是沉从容紧紧的禁锢着她,她无法逃脱。 他的吻霸道而柔情,宣春归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心中的防线在这炽热的攻势下一点点的瓦解。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双手缓缓的从他的胸口渐渐的搭在他的肩头。 沉从容张嘴吮吸着她的上唇,手渐渐的往下移。 宣春归有些急的想按住他的手,他却反手抓住她的手腕按在他已经硬了的肉棒上。 两个人气喘吁吁的抵着额头,彼此对视。 宣春归的眼神中残存着一丝迷离与羞涩,双颊酡红如醉。 他的肉棒很大,她的小手在上面摩挲着。 他轻轻开口,声音暗哑,“别躲着我。” 宣春归垂下眼帘,不敢再和他对视。 他直接掀起宣春归的裙子,她刚刚已经湿透了。 没有任何预兆的,沉从容按着她的手,举过头顶,贴在冰凉的墙壁上。 肉棒撑在周围的软肉,直达穴口。 宣春归有些泪眼汪汪的看着沉从容。 沉从容低头含住她的唇,将肉棒插了进去。 紧致的甬道一下子被撑到最大,宣春归挣扎着想让沉从容退出去。 沉从容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扶住她的细腰,“别动,我动一动就好了。” “你不怕有人进来吗?”宣春归出声问他。 他啃咬着她的脖颈,呼吸喷洒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这是我的产业,我不说话,谁敢进来?” “你是故意的?”宣春归质问他。 他不以为意,“怎么会,我没想操你的。” “那你现在...啊......” “没忍住......” 他抬起宣春归的一条腿,花穴更清楚的暴露在他的视野里,还是那么嫩。 粗壮的肉棒在她的甬道里摩擦着,光顾她的每一个敏感点。 “你慢点好不好,我站不住了。”宣春归央求着他。 沉从容直接抱起宣春归,一边走一边操,湿热而滑的内壁,因为沉从容的刺激而不断地收紧着。 小穴将他的肉棒紧紧的含住,淫水裹在肉棒上,传来“噗呲噗呲”的轻微响声。 她的腿缠在他的腰间,他托着她的屁股,“咕噜咕噜”的嗫嚅声伴随着淫水的流动。 包间的灯光有些晃眼,宣春归索性闭着眼睛,抱着沉从容,沉从容突然的加重了力度,大力的抽插着。 他抬着她的屁股,每一下都进到最深处。 宣春归紧紧的抓着他后背的衣服,一下子就软了下去。 沉从容没有急着拔出来,而是坐在椅子上,让宣春归看着自己,他从兜里拿出一张丝巾,垫在性器的交合处。 肉棒拔出来的瞬间,淫水直接顺着就流了下去。 宣春归觉得太羞了,不敢看沉从容,睫羽轻轻的颤动着。 沉从容吻了吻她的眼睛,精液射了出来。 他对宣春归说,“给我点时间,这期间,你别躲着我,我希望你相信我。” 宣春归有点不懂他话里的深意,她抬眼看着沉从容,“沉总,我觉得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不应该继续下去,而且我们也没什么关系,不是吗?” 宣春归刻意的拉远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眼神沉静。 “差距不是阻碍,只要你相信我。”沉从容的声音带着笃定。 宣春归趴在他的肩头,软软的说了一句,“何必自寻麻烦呢?” 沉从容诚挚的说了句,“别着急拒绝我。” 小乖,能不能不回去(h) 早上,宣春归去到学校,她去接了一杯温水,润了润嗓子。 今天早上是她的早读,她走进教室里,写下今早上的早读内容。 教室里书声郎朗,宣春归在过道之间一边走一边看自己今天准备讲的内容。 走到沉从玉的身边的时候,沉从玉悄悄的揪住了她的衣服,“老师,下午放学可以去请教几个问题吗?” 宣春归停下脚步,细声问她,“等会儿下课不行吗?” 沉从玉眨眨眼睛,“我想问的有点多嘛,而且有点事情想不明白。” 既然是学生的问题,她没有理由拒绝,她点点头,“好,那你下午吃完饭来我办公室找我。” 沉从玉高兴的点点头,然后继续读书。 早上的课结束,她接到了苏云蘅的电话。 苏云蘅是她大学的同学,两个人一起在B市合租。 “芙芙,晚上我晚点回来,你别等我了。” “好。” 苏云蘅是初光社的实习记者,她选择这份职业是因为曾经她的母亲也是一个记者,虽然现在她的母亲不在了,但是她想继承这份遗志。 用文字和声音传递真实与温暖。 大学的时候,周嘉驰就是学校的风云人物,父母都是大学教授,而他成绩优异,还是赛车手。 大学的时候,苏云蘅接到了采访学校优秀学生的任务。 采访当天,苏云蘅精心准备了问题,怀揣着紧张走进会议室。 周嘉驰早已等候在那里,他穿着简约的白衬衫,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身上。 推门而入的动作引起了周嘉驰的注意,他转身一看,她的眼神明亮而清澈,带着对工作的专注与认真,身上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文艺气息。 两个人的初见就是这样的,带着青春的青涩和心动。 苏云蘅主动的加了周嘉驰的联系方式,让他查看采访的内容有没有什么问题,周嘉驰说没什么问题。 “小苏,在想什么?” 旁边的摄影师晃了晃苏云蘅,周嘉驰正从赛场上下来,苏云蘅挤在人群里,这是两个人在一起之后,他们第一次在公共场所的见面。 苏云蘅抬起话筒,问周嘉驰她提前准备好的问题。 问问题的人很多,但是周嘉驰先回答了苏云蘅的问题,外人都以为是初光社的名气大,只有他含笑而有深意的眼神传达着,他是在看台下的那个人。 苏云蘅点头,然后继续问。 人头攒动的现场,他们来不及说上一句话,周嘉驰除了要接受采访,还要到场外去看看粉丝。 苏云蘅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将新闻稿编辑好,她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然后起身将电脑放进包里。 她故意的往周嘉驰见粉丝的地方去,她带着口罩,挤在人群里,很多人都喜欢他,她眯着眼睛看了看周嘉驰。 苏云蘅回了报社,将新闻稿发给主编,又开始做一些校对的工作。 下班的时间到了,她看了一眼手机,周嘉驰给她发了一条信息,【老地方见。】 【好。】 鲸悦酒店的顶层,周嘉驰刚刚洗好澡,他下午的时候在人群里,一眼就看见了苏云蘅,她远远的看着自己,眯着眼睛,眼神像是被一层轻柔的雾霭笼罩,她的眼神还是那么的专注。 如春日里透过枝叶缝隙的暖光的眸光,不灼人,但是很温暖。 周嘉驰靠在窗边,窗外城市的灯火渐次亮起。 苏云蘅来到鲸悦酒店的顶层,敲了敲门,周嘉驰立马就开了门。 周嘉驰看着门口的苏云蘅,来不及多想,长臂一伸,猛地将她拉进房间。 苏云蘅轻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后背便撞上了门板。 周嘉驰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他的气息炽热而急促。 下一秒,他的唇便狠狠的压了上去,带着一种久蓄的渴望与深情。 苏云蘅只来及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她的双手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衣襟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周嘉驰稍稍喘气,却并未停下。 他双手环住她的腰肢,将她轻轻一抱,放在旁边的柜子上。 苏云蘅的双腿自然的环住他的腰,他欺身向前,再度吻住她。 这一次,他吻的更深入,舌尖轻轻叩开她的齿关,与她的舌头缠绕,交缠,探索着她口中的每一处甜蜜。 她的头往后缩,他扣住她的后脑勺,追着吻了过去。 他低喘着说,“怎么提前走了,我结束的时候就没看见你了。” 苏云蘅和他额头相抵,蹭了蹭他的鼻尖,“我急着回去整理材料,抱歉,我下次一定记得和你说。” 他的眼神炙热,他低下头,埋在她的胸口,“今晚......能不能不回去。” 苏云蘅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了,其实两个人因为工作的事情,已经有段时间没见了。 “能......唔......” 周嘉驰含住她的上唇,轻轻的吮吸着,大掌探入她的下身,揉弄着她的阴蒂。 湿滑的爱液流了出来,周嘉驰的指尖拨开她的花瓣,轻触苏云蘅的嫩穴。 她不由得身子一颤,周嘉驰脱下她的衣服,低头吃着她的奶子,因为他的双重刺激,穴口流出的爱液更多了。 周嘉驰将她抱去床上,苏云蘅曲着腿,花穴紧闭,刚刚分泌的爱液被涂抹在周边。 周嘉驰脱了衣服,硕大的肉棒昂着头,他俯身趴在苏云蘅的上方,肉棒蹭着她的小腹。 周嘉驰吻了吻她的奶子,直起身子,将肉棒插了进去。 一插进去,苏云蘅的小逼就紧紧的咬着他。 “嘶......”他掰开苏云蘅的腿,让小穴刚好的接纳他。 苏云蘅觉得害羞,拿枕头盖着自己的脸,他轻笑一声,“小乖,怎么挡着脸,又不是第一次了。” 苏云蘅的声音闷闷的说,“你还说......” 他抓着苏云蘅的腿根,撞进最深处,硕大的性器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苏云蘅忍不住,拿开了枕头,半眯着眼,看着周嘉驰。 周嘉驰觉得苏云蘅可爱的紧,他加重了力度,往她的花心撞。 她的奶子被撞的上下摇晃,周嘉驰伸出一只手揉着她的奶子,食指摸着她的乳头。 苏云蘅觉得小穴里酸酸涨涨的,他摸着她的奶子,身上酥酥麻麻的。 周嘉驰抬起她的屁股,撞着她的G点,她抓着床单,呻吟的呻吟越来越大,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周嘉驰握住她的脚踝,亲了亲她小腿的内侧,还伸出自己的虎牙,咬了一下。 苏云蘅嗔怒的看了周嘉驰一眼,周嘉驰眉眼带着笑,“小乖,不喜欢吗?” “你是狗吗?” “呵......”周嘉驰低笑着,撞的更厉害了,抓着苏云蘅的腿根,让她直接的高潮了。 苏云蘅双眼迷离的看着周嘉驰,周嘉驰舔了舔嘴角,将苏云蘅翻过去,拍了拍苏云蘅的屁股,让她将屁股撅起来。 他掰开她的屁股,将肉棒挤了进去,他俯身吻着她洁白的背,一直到她柔软的屁股。 苏云蘅已经累了,她闭着眼,感受着下身的撞击,肉棒将里面塞的满满的,周嘉驰的动作不减。 周嘉驰抓着苏云蘅的腰,挺了进去,苏云蘅抖着身子,直接泄了出来。 周嘉驰抱着苏云蘅,两个人躺在床上,她的头发黏腻的黏在脸颊上,他伸手拨开。 “小乖,下次能不能不要不和我说就先走。” 苏云蘅往他的怀里靠了靠,“知道了,但是你知道的,我的工作很注重时效性。” “嗯,我理解。” 苏云蘅似乎想起什么,她抬头看了周嘉驰一眼,“你去把我手机拿给我。” 周嘉驰起身拿了苏云蘅的手机给她,她给宣春归发了一条信息,【芙芙,我今晚不回去了。】 宣春归靠在床头,想着沉从玉下午和自己说的那番话,“宣老师,我觉得我哥哥喜欢你。” 宣春归拄着头,“何以见得?” 沉从玉调皮一笑,“我哥以前从来不管学校的这些杂事的,也懒得来给我开家长会,而且他来学校,是指定要听你讲课的,小宣老师,你真的感觉不到吗?” 宣春归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你这个小鬼头,哪里有你说的这些事,我和你哥哥真的没有什么,而且你不要掺和进来,不要乱点鸳鸯谱。” 沉从玉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小宣老师,你别不信,我哥连家里人安排的相亲都拒了,他去旅行之前答应的好好的,回来就变卦了,我妈妈老生气了。” 宣春归的眼睛一垂,然后又抬眼看着沉从玉,“小玉,老师对你哥哥没有什么想法,所以......你就不要和我说这些了,知道吗,要是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你可以问。” 沉从玉眼珠子一转,“那...小宣老师,你有男朋友吗?” 宣春归一愣笑了出来,“没有啊,好了,回去上晚自习吧。” 沉从玉有些不情愿,她觉得他哥每次看小宣老师的眼神就是,你看看我呀,我不信你两眼空空,孔雀开屏成啥样了。 不过,她叹了口气,说是相亲,其实是联姻,哥哥也许也有他的顾虑,还好小宣老师对哥哥没想法,不然遭了老罪了。 宣春归靠在床头,没由来的叹了口气,苏云蘅给她发了信息,说是不回来了。 她回复,【好,注意安全。】 同一个夜晚,有人缠绵悱恻,耳鬓厮磨,有人茕茕独立,愁绪满怀。 最后一次(h) 宣春归的手指悬在手机的屏幕上,她此刻特别的想和沉从容说点什么。 她还记得两个人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她的车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抛锚了,天色渐晚,她真的有点害怕了。 她蹲在车子的一旁,好不容易来了一辆车,却极速的开过去了。 就在她满心失落时,一辆黑色的车缓缓在她车旁停下。 车门打开,沉从容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宣春归眼前。 他微微眯眼,在黄昏暖金色的光线里,看清了她焦急又略带无助的模样。 周围是浅浅的绿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黄昏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却又不那么凛冽。 宣春归的发丝随风飘起,几缕碎发拂过她泛着红晕的脸颊。 她的气质温润如春日里的和风,温柔又恬静。 沉从容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快步走到抛锚的车旁,蹲下身子开始检查。 熟练地摆弄着工具,专注地排查问题。 很快,他找出了故障所在,开始着手修理。 夕阳将两人的身影拉得修长,在草地上交织。 没过多久,车子在沉从容的巧手下重新发动起来。 引擎的轰鸣声打破了黄昏的宁静。 宣春归眼眸亮亮的,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轻声道谢:“真的太感谢你了,今天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声音如春日里的黄莺啼鸣,清脆又悦耳。 沉从容抬头,撞进她温柔的目光里,那一刻,他的心像是被春风拂过,泛起层层涟漪,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愫悄然滋生,他知道,自己大概是一见钟情了。 宣春归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停顿许久,那些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又退去。 她终于咬咬牙,打下几个字:“有空见一面吗?” 她知道,自己明明心里有那么多的不舍,可从沉从容的妹妹沉从玉的口中听闻他家族安排相亲的事,就像一根刺扎在心里。 她明白,自己不过是个普通的女老师,和家世显赫的他,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想见他一面,把话说清楚,做个了断。 消息发出后不久,手机“叮咚”一声,是沉从容的回复:“好,明晚六点,地点我会发给你。” 宣春归看着这简单的几个字,心中五味杂陈。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在心里默默排练见面时要说的话,一遍又一遍,试图让自己更加坚定。 到了约定的那天,宣春归精心挑选了一件素色连衣裙,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努力扯出一个微笑,告诉自己不要心软。 来到见面的餐厅,她刚起身去拿放在旁边椅子上的包,却不小心被路过的服务生撞了一下,整个人一个趔趄,包里的东西“哗啦”一声全撒了出来。 沉从容原本正专注地看着她,见此情形,立刻起身帮忙收拾。 就在捡起一支口红时,他的目光落在了一颗精致的纽扣上。 那纽扣是他西装上的,他再熟悉不过。 他记得在木拉格市,他们最后一次做爱的时候,有一枚纽扣不知去向,没想到竟在她的手里。 沉从容不动声色地将纽扣和其他东西一起放回包里,递还给宣春归。 他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慌乱的女人,心中更加确信,她对自己是有感觉的。 尽管平日里他克己复礼,在家族的规矩和他人眼中,一直是沉稳、自制的形象。 但是只有在宣春归面前,他才能稍微的显露一点自己的情绪。 可此时,他没有戳破这一切,只是微微一笑,眼中藏着温柔与深意,等着宣春归开口。 宣春归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沉总,我知道我们之间差距很大,你有你的家族、你的生活,而我只是个平凡的老师。我从小玉那里听说你在被安排相亲,我明白我们这样的关系不能再继续了。我不想再这么不清不楚的,所以,我们就到这里吧。”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努力克制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沉从容静静地听着,神色平静,心里却泛起阵阵波澜。 他何尝不想立刻将她拥入怀中,告诉她不要担忧,不要害怕,可是他现在知道,他必须摆平家里人,才能和她在一起,才能捅破两个人之间暧昧的关系。 如果贸然的给她承诺,不过是一纸空谈,反而会伤害了她。 于是,他轻轻点头,声音低沉:“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们能不能还是保持着联系,我说手机上那种。” 吃完饭后,沉从容站起身,看向宣春归,眼神里藏着一丝不舍:“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宣春归微微一怔,随即点头。 两人并肩走出餐厅,夜晚的风带着丝丝凉意,吹在身上,让宣春归的思绪愈发清晰,思绪是越来越清晰,但是心却越来越乱了。 到了车上,一路无言。 车内的气氛有些压抑,宣春归望着车窗外闪烁的街灯,心里空落落的。 沉从容专注地开着车,偶尔侧目看她一眼。 沉从容没有按照宣春归的路线,送她回家,而且开往自己的住处。 宣春归发现不对劲,她扭头问沉从容,“怎么不是回我家的路?” 沉从容专注地握着方向盘,听到宣春归的质问,他没有立刻回答,沉默片刻后,才低沉开口:“春归,最后一次,之后我保证不再打扰你。”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喑哑。 宣春归的心猛地一颤,她望着沉从容棱角分明的侧脸,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可对他的眷恋就像藤蔓,在心底疯狂蔓延,不仅眷恋他这个人,就连他的身体,那些曾经交织的温热记忆,都让她难以抗拒。 犹豫再三,她轻轻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两人一同走进电梯。 狭小的空间里,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宣春归能感觉到沉从容炽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的脸不自觉地泛起红晕。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沉从容再也按捺不住,长臂一伸,将她抵在墙边,双唇急切地压了上去。 他骗她的,他一定要和她在一起,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只是,他今晚想用这样的理由留住她。 宣春归轻喘一声,初始的愣神后,也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 两人的吻热烈而缠绵,仿佛要将彼此揉进身体里。 从电梯到公寓门口,再到屋内,一路吻得难解难分。 衣服在急切的拉扯中被随手乱扔,散落在地板上。 沉从容的手轻轻抚过宣春归的发丝,顺着脖颈下滑,惹得她一阵颤栗。 而宣春归的手也紧紧抓着沉从容的肩膀,仿佛在这疯狂的爱意里,只有抓住他,才不会迷失。 暧昧的气息在房间里弥漫,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交缠的两人身上,似在见证这场热烈又带着别离意味的痴缠 。 沉从容低头吻着宣春归,宣春归身下早已湿透,他有些等不及,肉棒直接抵在了娇嫩的花穴。 他目光灼热,宣春归轻咬着唇,他一个挺身,肉棒没入宣春归的身体里。 没做扩张的,毫无预兆的,粗壮而有弧度的肉棒就挤进她的嫩穴里。 她忍不住一直哼哼唧唧,沉从容好想一直欺负她,好想用尽手段,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他抓着她的腰,开始抽动起来,刺激着小穴分泌更多的爱液出来。 宣春归配合的扭着腰,就像后来的旅途中,她的大胆一样。 沉从容的神色复杂,宣春归的性格在这里,和之前的不太一样,她还有好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宣春归一边叫着,一边抓紧沉从容的手,沉从容的小臂上留下几道抓痕。 他胡乱的抓着宣春归的奶子,肉棒一下又一下的顶进最深处,似是要将她贯穿一样。 宣春归的眼角闪着泪光,他不由得有些心疼。 宣春归的身子发颤,性器的拍击声在安静的屋子里和两个人急喘的呼吸交杂在一起。 两个人做了好多次,宣春归眼睛都快睁不开,沉从容额前的碎发都因为出汗而湿了。 宣春归片刻的失神,迎来的是更猛烈的撞击。 她泄了好几次,只能依附着沉从容。 沉从容额角的汗,滴落在她光洁的背上,他伸手拂去,紧紧的抱着宣春归,释放出最后的一次。 两个人瘫倒在床上,与其说是瘫倒,不如说是害怕离开的那瞬间,对方会消失。 宣春归闭着眼,下身酸痛无比。 沉从容将她揽进怀里,两个人什么都没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别去相亲好不好(微微h) 第二天早上,宣春归还是想悄悄的离开,但是又被沉从容紧紧的桎梏住腰。 “怎么,又想偷偷的跑掉吗?”沉从容低哑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没有,我......我没有。” 宣春归说完,自己心里都发虚,她其实就是想偷偷的走掉的,就像在木拉格市的时候一样。 沉从容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那你上一次,为什么不告而别,你还没告诉我原因呢。” 宣春归有些泄了气,“我不知道怎么说,我只是怕我舍不得你。” 沉从容面上不动声色的,但是其实很高兴,起码今天她终于说了点实话。 “宣春归,你...你能不能对我坦诚一点呢?” 宣春归低着头的抬起来,和他对视着,两个人都没有移开自己的视线。 她突然的发觉自己刚刚的话好像是在表白,所以又想加以说明,“你知道的,旅途中遇到了很好的人,突然的抽离的话应该会很痛苦的,所以觉得长痛不如短痛,我就走了。” 沉从容摸了摸她的发顶,声音温柔的说,“起码,留个联系不是?什么也不说的就跑了,你把我当什么?” 宣春归内心想着:器大活好的鸭? 但是她怎么敢说出来呢。 “现在不是加上了吗,你松手好不好,我要去上班的,我早上有课。” 沉从容松开手,其实他也不知道要用什么样子的理由留住宣春归,毕竟他昨晚上答应了会不纠缠。 宣春归穿好衣服,背上自己的包,和沉从容道别,“沉总,那我就先走了。” 沉从容微微颔首,“好。” 好似两个人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宣春归走出沉从容的家门,站着缓了一会儿,其实她是有点舍不得的,但是昨晚上那些话都说出口了,她也没有收回的理由。 时间还来得及,她回家洗了个澡,换了个衣服才去的学校。 沉从容耐不住沉母的软磨硬泡,还是去见了林宛若一面。 林宛若坐在他的对面,神情淡淡的,“沉总,你放过我一次鸽子。” 沉从容微微挑眉,“怎么?” 林宛若倒是有些无所谓的说道,“你不满意我还是因为什么?” 沉从容双手交迭,有些玩味的说着,“林小姐,你很好,但是我并不喜欢家族的安排。” 这番话倒像是林宛若预料之中的一样,她微微欠身,靠近沉从容一点,“我同你一样,不愿意被家庭摆布。” “所以,我想我们可以达成共识。” 沉从容胸有成竹的说。 林宛若摇摇头,“沉总,我不想为了应付家里搞什么联姻,也不想为了一时的便利和你假联姻,既然两家联姻是想要利益,那我们合作如何,商业上合作。” “正有此意。” 沉从容伸出手,林宛若轻轻的回握,“合作愉快。” 沉从容淡淡的笑了一下,“合作愉快。” 沉从容喜欢她的干脆利落,也欣赏林宛若的这股聪明劲。 下午放学,宣春归准备回家一趟,但是却接到了父母的电话,“乖囡囡,最近工作辛苦吗,好久没给爸爸妈妈打电话。” 宣春归扶额苦笑,明明才几天没有打电话嘛,“妈妈,我才几天没给你打电话,但是不是一直给你发信息吗?是不是太想我了?” 刘蓉女士还是开口说了,“囡囡啊,你有没有喜欢的男孩子啊。” 宣春归微皱着眉,“妈妈,你怎么想起问这个啊。” 刘蓉女士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那不是一直问你嘛,你总说没有,妈妈都担心你是不是喜欢女孩子了,但是妈妈也不是不能接受,妈妈没那么封建。” 宣春归无奈的笑了一下,有点撒娇的说,“妈妈,人又不是非要谈恋爱,而且我遇到了喜欢的......喜欢的人,我会和你说的。” 刘蓉女士在电话那头“哼” 了一声,“行吧行吧,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对了,你王阿姨家儿子从国外回来了,条件可好了,改天给你俩约着见个面?” 宣春归一听,瞬间头大,连忙拒绝:“妈,你可别瞎操心了,我真不需要相亲。我现在就想好好工作,感情的事儿顺其自然。” 刘蓉女士不乐意了:“你这孩子,怎么就不明白妈妈的心呢。你看你,一天天就知道忙工作,生活圈子那么小,不相亲哪有机会认识优秀的男孩子?” 宣春归扶着额头,无奈地说:“妈,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我就算不相亲,也能通过其他方式认识人呀。而且我觉得,为了恋爱而恋爱,为了结婚而结婚,挺没意思的。” 刘蓉女士还想再劝,这时宣春归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爸爸的声音:“好了好了,孩子不愿意就算了,别逼她。” 刘蓉女士这才不情不愿地说:“行,那就先不安排了,你可别嫌妈妈唠叨,妈妈都是为你好。” 宣春归赶紧顺着话说:“我知道妈妈对我最好啦,放心吧,我不会怪你的。” 挂断电话后,宣春归长舒一口气。 沉从玉路过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她给沉从容发了信息。 沉从玉【亲爱的哥哥,我有个劲爆消息,想不想听?】 沉从容【不想。】 沉从玉【关于宣老师的哦。】 沉从容【转账】 沉从玉【接收。】 沉从玉【我听到小宣老师打电话的时候,说什么相亲的事情。】 沉从容【行。】 沉从玉【要不要谢谢我?】 沉从容【想要什么,自己拿我的卡去刷。】 沉从玉【谢谢亲爱的哥哥。】 宣春归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疲惫地走出校门。 天色已暗,校园外的路灯散发着柔和的光。 她正准备去公交站,就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不远处,车窗缓缓降下,露出沉从容那张冷峻又熟悉的脸。 她有些惊讶,走上前问道:“沉总,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儿?” 沉从容没说话,只是打开车门,走了下来,几步走到宣春归面前。 宣春归被他突然凑近的举动弄得有些局促,刚想问他怎么了,沉从容却突然伸手,将她耳边一缕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声音低沉地说:“听说你要去相亲?” 宣春归一愣,反应过来是妈妈打电话那事儿可能被谁告诉他了,赶忙解释:“没有的事儿,我妈就是随口说说,我没答应。” 沉从容盯着她的眼睛,眸色深沉,里面翻滚着复杂的情绪,像是隐忍的占有欲和淡淡的醋意。 他没再说话,只是缓缓靠近,直到两人呼吸相闻。 宣春归心跳如鼓,下意识想往后退,却被沉从容一只手揽住了腰,将她稳稳固定在身前。 下一秒,沉从容的唇便覆了上来,动作有些急切,仿佛要将心底的不安和醋意都通过这个吻传递给她。 宣春归一开始有些懵,大脑一片空白,但很快,便被沉从容的热情所感染,缓缓闭上眼,回应着这个吻。 良久,沉从容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带着一丝喑哑:“以后也别去相亲好不好。” 宣春归红着脸,微微点头,但是又说,“说不定能遇到合适的呢。” 而沉从容看着她这副模样,眉峰微蹙,又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才拉着还有些晕乎的她上了车。 宣春归觉得不对劲,自己怎么就跟着上车了……而且说好不联系的,怎么又这样…… “沉总……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们俩真的……” 沉从容发动车子,侧头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宣春归,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怎么,现在想起来说不合适了?刚才接吻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想的。” 宣春归脸瞬间红透,嗔怪地瞪他一眼:“那是你突然…… 我当时脑子都乱了。” 沉从容专注地开着车,语气却带着几分随意又笃定:“春归,别再给自己找借口逃避了。我知道你心里对我也是有感觉的。” 宣春归咬着嘴唇,沉默不语,内心却在激烈挣扎。 车子在红灯前停下,沉从容伸出手,轻轻握住宣春归的手,声音变得温柔而深情:“我不想再错过你了,之前那些不联系的日子,对我来说简直是煎熬。” 宣春归被他的话触动,抬眼看向他,在他眼中看到了真诚与执着。 这时,绿灯亮起,沉从容松开她的手继续开车,却又说:“我知道你觉得我们之前的关系不太正常,或者有其他顾虑。但我想告诉你,我愿意给你时间,等你慢慢想清楚,只要你不推开我。” 宣春归轻轻嗯了一声,心里的防线在一点点瓦解。 车子缓缓驶入夜色中,而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发生改变 。 被你感染的(h) 到宣春归的家楼下,她准备下车,沉从容拉住了她的手。 “怎么,着急走?” 宣春归微微一怔,回头看沉从容,目光里一丝的诧异。 “不是着急,是怕耽误你的时间,而且我到家了不是吗?”她轻声说着,沉从容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沉从容轻轻一笑,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握的更紧了一些。 他的声音低沉而此行,在寂静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的清晰,“我送你回来,自然是不赶时间的。” 他缓缓起身,绕到车门旁边,为她打开车门,然后伸出手。 宣春归犹豫着,不知道应不应该放上去。 沉从容主动的握住她的手,宣春归只能顺着。 她的脚刚一落地,便被沉从容拉进温暖的怀抱里。 “我其实有话想对你说。”沉从容在宣春归的耳畔说着,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脖颈。 宣春归微微的缩了一下脖子。 她抬眸,看向沉从容。 月光洒在他们的身上,仿佛给这一刻披上了一层梦幻的薄纱,感觉就像梦一样。 “你说,我在听。”她轻声回应道。 “本来想等过段时间再告诉你的,但是我现在等不及了。” 宣春归眉头微蹙,“什么事,你之前也是让我等你的。” 沉从容看着宣春归满眼柔情,“你知道吗,我的家庭很是复杂,我没有解决好之前,我不想给你无谓的承诺,但是我今天听小玉说,你要去相亲,我什么都不想管了,我就想告诉你,我的心意。” 宣春归靠在沉从容的怀里,听着他砰砰砰的心跳声,怎么说呢,她觉得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好像更近了,此刻对她袒露真心的沉从容,语气里含着一丝的不确定。 他不确定,宣春归会不会推开他,他也不确定自己现在说这些会不会太早。 宣春归手心稍微的有点出汗,她其实也不确定,毕竟,她一开始没想过和眼前的这个男人产生其他的关系来着。 她的世界里,两个人在一起的顺序,或许应该是先心动再是表白。 表白的开始,需要一束烂漫的花,需要动人的情话。 两个人开始本来就是炮友的关系,突然的转变,让她有一种作弊,但是没被发现,反而得到了高分的感觉。 她不似旅途时那样的勇敢和活泼,现在反而多了一点忧郁女青年的气质。 人在举目无亲的地方,可以尽情的做自己。 也不是现在的她不是她自己,而是更多激发了自己的不同的另一面。 宣春归害怕和胆怯的理由是,沉从容是喜欢上的是旅途中的那个自己,还是喜欢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个自己呢。 宣春归从小都是个很乖的孩子,该干什么的年纪就干什么,但是或许是太过循规蹈矩,连刘蓉女士都觉得孩子乖的实在是不正常,也不会作妖,也不会让父母担心。 感觉就像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小木偶一样。 含蓄的隐藏在心中的蓬勃的情感,其实是需要被释放出来的。 所以,25岁这一年,她攒了钱,前往木拉格市,单人自驾,目的地在嘉绒圣峰,完成一场属于自己的朝圣。 回木拉格市的时候,她是和沉从容一起回去的。 她坐在副驾驶,偶尔看着远处的牛羊发呆,偶尔戴起自己的耳机,她有时候目光有些呆呆的,沉从容会笑着问她,“在想什么。” 她也就一股脑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沉从容,沉从容一边点头,一边附和着她。 晚上,两个人在他们第二次相遇的桑曲县城落脚。 宣春归的房间就在沉从容的旁边,她洗漱好就准备休息。 这个时候,她已经在计算着离别了。 沉从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他觉得宣春归很可爱,是个包容性很强的人,他在她的身边就会觉得很舒服。 那些被藏起来的少年心气也会不自觉的流露出来。 宣春归总说他,“沉从容,你是个小孩子吗,怎么那么的幼稚。” 入夜,宣春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沉从容的身影不断的在她脑海中浮现,这些日子那些相处的瞬间如同电影一般在眼前回放。 终于,她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披起一件薄外套,走向隔壁沉从容的房间。 她抬手,犹豫了一下,深吸一口气,还是敲响了沉从容的房门。 几乎是瞬间,门就被打开了,沉从容出现在门口。 沉从容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惊讶,随即温柔的笑了笑,“怎么了,睡不着?” 宣春归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的眼睛,然后突然的踮起脚尖,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 沉从容先是一愣,身体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在宣春归热情的攻势之下,他也沉沦其中。 他反手关上房门,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加深了这个吻。 在这暧昧的氛围里,两个人的呼吸逐渐的急促,宣春归轻微的仰起头,眼里满是炽热与大胆,她看着沉从容,轻声说,“沉从容,要吗?” 沉从容看着眼前热情可爱的她,清冷的眼眸也染上一点别样的情愫。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边。 在昏黄的灯光之下,宣春归带着期待的凝望着沉从容的眼眸。 似寒冰的眼底,正在渐渐的融化,他俯身含住她的唇,吮吸着每一寸。 宣春归主动的回应着他,上手摸着他的胸膛。 他轻咬宣春归的舌头,“怎么了,这么想要吗?” 宣春归咯咯咯的笑,“嗯,想要你。” 沉从容不再压抑着,宣春归的睡衣被他轻易的脱掉。 他吻着她的身体,双手揉捏着宣春归的奶子。 “嗯......啊......沉从容,给我......别亲了。” 沉从容嘴角扯着笑,“怎么,这么迫不及待?” “嗯。”肯定的,掷地有声的回答。 沉从容握着肉棒,微微翘起的龟头挤进她的肉穴。 紧致的肉穴被刺激的一阵痉挛,沉从容揉着她的阴蒂,使甬道更加的润滑。 粗壮的肉棒在宣春归的小穴里摩擦着,她舒服的哼出声。 沉从容看着宣春归动情的样子,没由来的想说,好骚。 他抓着宣春归的奶子,两个奶子白白的,顶着一点嫣红,翘着头的宣誓着此刻的兴奋。 啪啪啪的声音在隔音不算怎么好的房间里回荡着,宣春归也不怕被人听到,反正也没人认识她。 沉从容将她翻过去,双手桎梏着她的腰,肉棒一下子就顶进最深处,沉从容望着她光洁的背,老实讲,他第一次的时候,就很喜欢她的背。 不干瘦,带着点肉,脊背会因为小穴的酸爽而轻微的颤动着。 他伸手,顺着她的尾椎骨一路的摸上去,身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宣春归觉得要是他再用力点,她真的要被操死了。 他轻轻的掐住宣春归的脖子,她没有反抗,而是眼睛湿漉漉的转头回来看着他。 本就粗壮的肉棒,不自觉的涨大几分。 宣春归呜咽的说了一句,“唔......好大。” 沉从容恶趣味的说了句,“大吗,你的骚逼不是吃的津津有味的吗,咬的那么紧。” 本就红润的脸颊此刻就像被烧红的云一样,驼色的红顺着脸遍布全身。 沉从容轻轻的掐着她的腰,留下的红痕像盛放的樱花。 他抓着宣春归的肩头,狠狠地冲撞进去,小逼被操的红红的。 宣春归一直被做到嗓子干哑的说不出话,沉从容才肯放过她。 事后,宣春归靠在沉从容的怀里,有些调皮的说着,“怎么一改你之前的样子了?” 沉从容抚摸着她的背,少年气十足的说了句,“被你感染的。” 宣春归有些不服气的说,“我哪里有......” 他低头吻了宣春归的眉心,“好了,不说了,很晚了,明天还要开车回去。” 宣春归阖眼,沉从容才睁眼,眼里一片清冷。 我好像有点着急了(无h) 宣春归近乎是落荒而逃,她也想一下子就把事情说明白,可是一个人的一生,一个人的性格,怎么可能会三言两语就说的清楚的呢。 看着宣春归的略显仓促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沉从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有点慌乱了,是不是真的说早了。 太早的在别的地方开智,在情感上,他还是个稚嫩的新手。 沉从容站在原地,回想着刚刚宣春归的每一个表情,所有的不可言说全部化作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 开车回程的路上,他接到了陈颂青的电话。 陈颂青之前在国外,这几天才回的国。 沉从容接通电话,陈颂青那爽朗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今晚有空吗,要不要出来聚聚?” 想起刚刚的事情,沉从容答应了,他需要一个释放的机会。 挂断电话,沉从容甩了甩脑袋,他第一次这样的失态。 到了约定的地点,陈颂青上下打量着沉从容。 两人落座,陈颂青打趣道,“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你有心事?” 沉从容面上淡淡的,昏暗的灯光隐匿了一部分他的情绪。 沉从容抿了口酒,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遇到个人,有些事,有点乱。” 陈颂青挑眉,饶有兴趣的问道,“哦?什么样的人,能让你乱了阵脚。” 沉从容眉头微蹙,脑海中浮现宣春归的样子,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好像吓到了她了。”沉从容低声说着,声音里难得的有一丝懊悔。 陈颂青追问,“怎么吓到了,你表白了?” 沉从容摇摇头,又点点头,“也不算表白,就是让她察觉到我的心意了,她跑了。” 陈颂青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平时看着沉稳,怎么感情上像个愣头青。” 沉从容却只是默默喝着酒,习惯了克制的人,那些炙热的感情又怎么容易的宣之于口呢,而且也是他太着急了。 “是我太着急了,乱了分寸,本来想把一切的事情都摆平的。” 陈颂青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摇晃着手里的酒杯,“是吗,听说你家里人有意让你联姻,所以这个女孩子,应该不会是容易被你家里接受的咯?” “嗯。” 陈颂青来了兴趣,他怎么不知道沉从容什么时候喜欢上这样一个女孩子的,“不对啊,你什么时候有喜欢的人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远在E国,山高皇帝远的,你知道什么。” 陈颂青想了想,也确实是这样,但是沉从容自己有分寸,他也不会过多的问些什么。 E国,雾隐港,一个美丽的东方女人,乌黑的头发,棕黑色的瞳孔,她静静的坐在街边的长椅上。 海风轻柔的吹拂着街道,陈颂青刚结束完一场商务会谈,心情还算不错,便沿着港口漫步。 阳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闪耀着细碎的光芒。 不经意间,陈颂青的目光落在街边长椅上那位静坐的女人身上。 他不由自主的走进,脚步似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一样。 他靠近时,女人抬起头,两个人的目光在瞬间汇集在一起。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息。 陈颂青觉得一股奇怪的感觉弥漫在自己的心间。 女人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迅速的站起身来,“抱歉,借过。” 她的声音带着急促,陈颂青甚至来不及看清她的一切,只留下一个背影。 他不由得苦笑一下,沉从容问他,“你笑的这么惨干嘛?” 陈颂青摇了摇头,轻笑道,“没事,只是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罢了。” 沉从容没有再追问,两个人喝着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心里都在想着自己在意的那个她。 狠狠的咬下去吧(h) 学校的校庆即将来临,学校让每个班都准备好一个节目,宣春归来到班级里。 “同学们安静,学校呢为了校庆,让每个班都准备一个节目,大家都有什么想法啊。” 底下的同学叽叽喳喳的,什么唱歌跳舞演戏什么的。 宣春归看大家兴致勃勃的,一时间应该讨论不出来什么,她看向文艺委员,傅砾,“傅砾,你等下让同学们把自己想办的活动写下便利贴上,然后你交过来给我。” 傅砾点点头,继续低头看着自己的书,自从沉从玉来了,他就没有一天的安生日子,她总喜欢缠着他,总喜欢和他说话,他也表示过,沉从玉的行为有些困扰到他了。 可是隔天沉从玉真的不理他了,还坐在她的位置上长吁短叹的,神情很是落寞。 他又有些不忍心,递了一张纸条过去:其实也没那么困扰,你也没必要一句话不和我说的。 看着沉从玉脸上出现喜色,他才稍微的觉得舒服一点。 宣春归收到的大多数都是演小品, 她问是想自己自由发挥呢,还是要在网上找已经现成的。 傅砾给的回答是,剧本他们可以自己写,宣春归于是就同意了,她手下的学生还是都比较听话。 傅砾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沉从玉凑了过来,“傅同学,你和老师说了什么啊。” 傅砾放下自己手上的书,“我说我们演小品,剧本我们自己写。” 沉从玉鼓着脸,可爱的眨眨眼睛,“那我可以做你的女主角吗?” 那我可以做你的女主角吗? 多年以后,这句话在饭桌再次被提起,傅砾那个时候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也不知道她还愿不愿意。 傅砾抬头看着沉从玉,“可以,但是要同学们同意。” 沉从玉满意的点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会争取到同学们的同意。” 宣春归也只是偶尔的看看同学们的排练进度,帮着一起揪揪台词和体态,其他的都是大家自己完成的。 到了校庆的这一天,宣春归身着一袭淡蓝色的衣服,坐在台下,等待着他们班的节目登场。 台上的主持人开始介绍前排的领导们,言辞之间满是恭敬和热情。 然而,当目光扫向前排最右边时,愣住了,那个未被介绍的身影,熟悉的背影让她瞬间意识到,是沉从容。 宣春归的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心中也满是疑惑,他怎么会来的。 随着各班的的节目有序的进行,宣春归的班级也即将登台。 她起身前往后台,准备再叮嘱学生几句。 后台一片忙碌,学生们紧张而兴奋的做着最后的准备。 宣春归穿梭在人群中,眼神寻找着自己的学生。 就在她路过一间换衣间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从半掩的门里伸出,轻轻拉住她的手腕。 宣春归受到惊吓的,刚要惊呼,却在看清来人是沉从容之后,瞬间噤声。 沉从容轻轻一拉,将她拽进换衣间,然后迅速拉上了门。 狭小的空间里,气氛陡然变得暧昧。 宣春归还未来得及开口询问,沉从容便缓缓靠近。 他眼神里满是深情与眷恋,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宣春归的脸颊,宣春归抬起手,轻轻的抵住他。 “沉总,你这是做什么?” 疏离的问候,让沉从容有些诧异。 他移动着掌心,所到之处一片温热。 “这段时间没联系你,你一点也不想我,是吗?” 宣春归垂着眼眸,蝶翼轻颤。 她怎么可能不想呢,只是她不知道怎么开启话题,他会不会在忙呢,他会不会现在没空呢,诸如此类的想法充斥在她的心头。 而且,她也下定决心的想忘掉他的,他没说过喜欢她,她也害怕自己是沉从容三分钟热度的喜爱。 她微微仰头,与沉从容四目相对,眼底带着一点倔强,“没有,我一点也不想你。” 沉从容俯身,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直勾勾的盯着宣春归的眼睛,“小骗子。” 那双看见自己的时候颤动的双眼是不会骗人的。 宣春归微微歪着头,“我哪里有骗你了。” 下一秒,沉从容的唇缓缓的落下,轻柔的覆上她的唇。 明明嘴唇这么软,为什么要嘴硬的说些违心的话呢。 带着久别重逢的思念,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更是难以言喻的感情。 宣春归一愣,随即想要推开他,他举起宣春归的双手,按在换衣间的板子上。 他略带惩罚的咬了一下她,“可是我很想你,你为什么不联系我呢,宣春归,你明明也想我的,为什么不说实话。” 宣春归闻言还是想掏出自己说了很多的遍的说辞,但是沉从容不给她这个机会,吻的她喘不过气。 他的大掌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游走着,外面是学生们交谈的嘈杂声。 宣春归摇着头,沉从容将手放在她的唇上,“嘘......在这里做一次怎么样,会不会很刺激?” 沉从容轻易的解开她的扣子,裙子被沉从容掀起来,挂在她的腰间。 他俯身亲吻宣春归的脊背,宣春归的手撑在板子上,身子忍不住的颤动。 他的指尖探入她的嫩穴,拨开花瓣,里边已经湿透了。 他搅弄着她的嫩穴,她咬着下唇不想发出声音。 他亲了亲她的屁股,“好乖,就这样不要动好不好。” 宣春归扭头回来对他说,她现在都快哭了,“沉从容,你快点好不好。” 沉从容摇头,“你刚刚嘴硬呢,我要惩罚你。” 沉从容解开领带,拴住宣春归的手腕。 他解开衬衫的上面两颗扣子,直接跪在宣春归的下面。 他扶着宣春归的双腿,头埋在她的腿间,头发刺的她的腿心痒痒的,他舔了一下舌头,低笑一声。 湿滑的舌头,舔着她的阴蒂,吮吸着她外阴的每一寸软肉,她的双腿打着颤,受不了他的挑逗。 他伸手扒开她的穴口,舌头滑了进去,柔软的触感,刺激着她的每一寸神经,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弥漫在她的全身。 她快受不了了,呜咽着,小声的说了句,“沉从容,我错了,别舔了。” 沉从容揉着她的屁股,“光知道错了,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她撑着身子,强忍着他的吮吸之下带来的快感,声音断断续续的,“我想你......我很想你。” 沉从容直起身子,嘴角还沾着她的淫水,小穴一张一合的,淫水甚至滴在了地上。 他掏出肉棒,扶稳宣春归的腰,缓缓的,先插进去一个龟头,让她适应适应。 异物的挤入充斥着酸胀,她难受的动了动腰,小逼却将沉从容的肉棒又吃进去一点。 沉从容俯身抱住她,双手揉捏着她的奶子,“好孩子,好乖,吃了那么多进去。” 她还想说着,沉从容按着她的脖子,和她接着吻,下身的肉棒一整根的没入。 她浑身发抖,沉从容紧紧的抱住她,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 乳头被摸得立了起来,小穴被塞的满满的,内壁紧紧的吮吸着沉从容的肉棒。 沉从容的胸膛贴着宣春归的脊背,他贴近宣春归的耳畔,“把里面操成我的形状好不好,嗯?” “不.......呃......不要......”带着气声的小声的拒绝,在沉从容这里就像小猫轻轻的挠了一下。 他含住她的耳垂,“你不乖,我不找你,你就不找我了。” 宣春归没好气的说了句,“你不找我,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想的,沉总日理万机的,我怎么敢打扰呢?” 沉从容轻笑,一挺腰顶进最深处,然后紧紧的钳住宣春归,他动着腰,龟头在最里面磨着她的花心。 “嗯........啊.......啊......”细碎的呻吟还是忍不住的从齿缝之间溢出。 宣春归觉得沉从容就是故意折磨他的。 “那你直接告诉我好了,我以前没怎么和女孩子相处过,而且我想你主动一点,这样说明你在意我。” 他低喘着,在她的耳畔说完这些。 宣春归的心有点满满的融化着,“你知不知道,男孩子要主动一点的。” 沉从容咬住她的肩膀,她痛的想惊呼,“咬我做什么?” 沉从容笑着说,“留下我的印记。” 类似于标记,他不会放手的,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手。 宣春归你走一步,我就跟着走一步,你去哪我就去哪,这辈子,我要一直缠着你。 宣春归不悦的皱着眉,“我是你的物品吗?” 沉从容伸出舌头,舔舐着宣春归肩头上的齿痕,“不是,我是你的所有物。” “那应该我咬你才对。” 沉从容扯了扯衣服,抽出在宣春归身体里的肉棒,将宣春归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小脸红扑扑的,真可爱。 他抱起宣春归,低头吃着宣春归的奶子,肉棒再次插进满是淫水的穴里。 他挺着腰,每一寸都送到最深处。 他偏过头,漏出洁白而青筋暴起的脖颈,对宣春归说,“咬吧,狠狠地咬下去。” 宣春归的手圈在他的脖子上,她有些犹豫,他这么一说,她还真的挺想咬的。 她微微俯身,沉从容恰好刚抽出去,然后肉棒又重新插了回去。 她咬住他的脖子,真的狠狠的咬下去,沉从容眼尾猩红,极致的爽感蔓延在他的全身。 他抱着宣春归快速的抽插起来,下身的花穴全是淫水。 佳人在侧(h) 快速的抽插让她快受不住了,她紧紧的攥着沉从容的衣服,掌心沁出的细密的汗都把衣服捏的有些皱了。 “沉......沉从容...慢点好不好,我怕被听见。” 沉从容咬着她的耳朵,“怕什么,外面那么吵,没人会听到的。” 宣春归觉得沉从容真的是胆子大,而且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会莫名的任性,好像也太不符合他的人设了。 “这么任性做什么,一点也不像你?” 沉从容有一瞬间有点愣神,他应该是什么样呢,他本来也不是这样的。 他甚至都不知道还有谁会记得他的少年时代。 他低哑着说,“我不任性,我只是想做我想做的。” 宣春归低着头,靠在沉从容的肩头,身下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抽插着,顶着她的花心。 后台渐渐的安静下来,沉从容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他低头含住宣春归的奶子,闷闷的说了一句,“宣春归,你怎么想我们之间的关系的,难道你真的只想和我做炮友吗?” 宣春归脑子发胀,小穴酸酸涨涨的,穴口被撑的花边都翘起来了。 “沉从容,你觉得,我们之间真的是喜欢吗,你是喜欢现在的我,还是旅途中认识的那个我呢。” 宣春归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问出了口了,只是想得到一个答案。 “都是你,我都喜欢。” 沉从容话音刚落,肉棒就狠狠的顶了进去,宣春归抓着他的头发,浑身颤抖。 甬道紧紧的收缩着,夹着沉从容的肉棒,沉从容顶着她的花心,不拔出来。 她的腿环在沉从容的腰上,承着沉从容的力支撑着。 沉从容埋在她的两个奶子里,重重的喘息,忍不住的咬了宣春归的奶子。 宣春归有些吃痛的叫了一下,“唔......” 良久,沉从容才把肉棒拔出来,他撸动几下,浊白的液体射在她的大腿上。 宣春归没力气,双腿打着颤。 沉从容见状,直接抱起她,“能走吗?” “腿酸......你刚刚干的太厉害了。” 沉从容勾着唇,“你下面太嫩了。” 宣春归突然的想起什么,“都怪你,我都忘记去看我们的节目了。” “别担心,有人录像的。”沉从容回应道。 “那怎么能一样,自己亲自看和看录像是不一样的。” 沉从容看了一下手表,“应该还没开始。” “但是我现在怎么出去。”宣春归眉头微皱。 沉从容帮她整理好衣服,现在好点了没。 “嗯,那我先出去了。” 宣春归揉了揉腿,从后台悄悄的溜回去,沉从容没有回去,而是直接出去了。 他站在外面,点着一支烟,拿出手机,给宣春归发了一条信息。 沉从容【等下结束了别走,有话和你说。】 宣春归【刚刚不是都说了吗?】 沉从容【你还有个问题没回答呢。】 宣春归【沉从容,我和你说过,我们之间有差距的,你没有考虑过吗?】 沉从容【我正是考虑过,我才想和你在一起。】 宣春归【我还没想好。】 宣春归打完字,看向台上,他们班的节目刚好演到尾声。 她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又收到了沉从容的信息。 沉从容给她发了一个地址,以后,你可以直接来这里找我。 宣春归挑眉,这是赤裸裸的约吗? 宣春归【去找你上床?】 沉从容【做任何你想做的。】 手指上的烟快燃尽了,沉从容看着手机的聊天框,她似乎不喜欢超出自己预期无法控制的事情,所以,他是等她自己愿意,还是带着她一起走出去呢? 宣春归还是收藏了他给的地址,说不定真的有用得上的一天。 沉母给沉从容打了一个电话,“从容,你告诉妈,你不同意联姻,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怎么,您查我了?” 沉母有些不爽,“不然呢,你真以为你翅膀硬了?” “硬不硬的,您试试不就知道了,还有我劝您少把精神放到我和从玉的身上,您为了我们付出了那么多年,忍受着父亲,我想您应该为自己活一活,而不是通过掌控子女的人生获得快感,获得廉价的权利。” 兰茵突然的说不出话了,沉青山出轨的事情她好像也没瞒住,但是怎么能瞒得住呢,沉从容恐怕早就知道了。 一家子人守护着沉从玉的单纯,各怀心思的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算计与猜忌耗尽了对彼此之间的感情。 兰茵为了孩子苦苦的守着婚姻,却忘了自己以前也是明媚的少女,也是兰家的掌上明珠。 “你!我为你费尽心思,你竟然这么说我。” 兰茵又恼怒又难过,沉从容第一次揭开了这个家里的遮羞布,她费尽心思维护的幸福美满的家庭其实早就分崩离析。 沉从容淡淡的说了一句,“妈,你还记得我以前的样子吗,我选择进公司不也是你哭着逼我进去的吗?” 兰茵双手颤抖着,也是从那个时候,沉从容不喜欢回家,也不喜欢和她说话了,可是她要怎么告诉沉从容,沉青山在外面有私生子,她害怕沉青山什么都不留给沉从容和沉从玉。 兰茵气的挂了电话,沉从容看向学生会堂的门口,已经有学生陆续出来了。 沉从容给宣春归发信息,【我在外面等你。】 他开车出去,在外面等着宣春归。 宣春归收到信息,整理了一下头发,拿起包包朝着停车场走去。 才开车到校门口,远远的,她就看到了沉从容的车,车身在夜色中沉稳而安静。 沉从容上了车,让她跟上自己。 宣春归跟着沉从容,两个人一起到了附近的一家清吧。 沉从容先停好车,等着宣春归,宣春归停好车之后,轻轻推开车门,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她慢慢的走向沉从容。 两人走进清吧,暖黄色的灯光柔和的洒在两个人的周身。 沉从容点了两杯酒,宣春归没有动,“我就不喝了,我还有开车回去。” 沉从容忽的伸手拉住她的手,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别动,让我抱一抱。” 角落里,微闪的闪光点记录下这一切。 “你怎么了?”宣春归开口问道。 沉从容松开宣春归,端起自己的那杯酒,浅抿一口,“夜色动人,佳人在侧,难得心动。” 梦回:再遇见一次,我们就一起同行 宣春归看着沉从容喝了几口酒,忍不住沉从容,“你...今晚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想喝酒。” 沉从容抬头看着宣春归,幽暗的灯光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没什么,只是一点小事。” 宣春归其实一直在想应该怎么回答沉从容的那个问题。 炮友么,她也不知道,起码在木拉格市的时候,她以为他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所以她也没有去设想过以后的事情,后来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她说出了两个人就是炮友。 好像就否定了曾经的旅途里两个人相互依偎取暖的时光,明明他们之间不仅仅只有做爱这样的关系的。 桑曲县城,他们的第二次相遇,宣春归刚把车停好准备下去买点补给物资。 她才刚下车,就感受到了不和善的眼光,所以她走得很快,也尽量往人多的地方走。 她进了一家人很多的面馆,那个衣衫褴褛,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是流浪汉的人才消失在人群里。 但是她不知道那个人是真的走了,还是躲在什么地方。 她吃碗面,坐在原位,不知道要不要走回去。 她正准备起身,沉从容穿着一件黑色的冲锋衣就走近了面馆。 上一次,沉从容帮了她,她还没来及道谢,于是她招招手。 沉从容看见了她,走过去,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好巧,又遇到你了。” 宣春归起身,慌忙之下还伸出了手,沉从容见她伸手握了上去。 宣春归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她还是硬着头皮的说了句,“你好,我叫宣春归,上次匆匆一别,都没来得及介绍一下自己。” “你好,我叫沉从容。” 说完,两个人才松开了手,沉从容坐在宣春归的对面,宣春归的视线却还是飘向外面。 他顺着宣春归的视线看过去,却什么也没发现,“你在看什么?” 宣春归抿着唇,有些为难的说,“好像有人在跟踪我,我不确定,所以一直不敢走。” 沉从容闻言,眉头紧锁,她一个女孩子确实是有点危险。 “那等下,我吃完饭,送你回去怎么样?” 宣春归有些惊讶的问道,“真的可以吗?” “嗯。” 宣春归起身,沉从容问她,“去哪里?” 她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口袋,“付钱,包括你的,两次遇到你,都是需要你帮忙,所以请你吃碗面总不过分吧。” 沉从容看着面前的女人,虽然还是带着忧愁,但是还是很明朗的看着自己笑着,用尽量轻松的语言,也生怕自己拒绝她。 “好,可以,那我就不客气了。” 见沉从容没有推辞,宣春归去付了钱。 沉从容吃碗面,宣春归给他指了自己停车的地方。 “宣小姐,好巧,我的车也停在那边。” 宣春归转头看着他,“那还真是挺巧的。” 沉从容没由来的说了一句,“如果,在下一个地点,我们再相遇,是不是证明我们很有缘分呢。” 宣春归一想,确实是很有缘分,两个人就是在人来人往的人流里相遇了,其实她也不知道沉从容要去哪里,她现在也不打算问,如果一切真的是天意,那他们就结伴而行如何。 “沉先生,如果,我们再相遇一次,我可以提出和你同行的要求吗?” 沉从容倒是没想到,她会直接这么说,明明两个人才见过两面。 她都不知道他是个好人还是坏人,却敢和他说这样的话。 他悄悄的叹了口气,他身边的这个女孩子,还真是胆大又单纯的。 他也希望,他们能再相遇一次。 “好啊,如果,我们再相遇一次,我就和你一起,无论我们的目的地是不是同一个,走到哪里算哪里好不好。” 走着走着,两个人已经到了停车的地方,宣春归看见了自己的车。 她给沉从容指了指,“在那里,那我就先去了,谢谢你送我回来,还有,我会记得我们的约定的。” 沉从容有些僵硬的抬起自己的手,冲她挥挥手,“好,那......再见。” 沉从容眼神有些迷离了,他自认为自己的酒量不错的,是酒太烈,还是他想醉呢。 宣春归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背,“你是不是醉了,时间也不早了,回去吧。” 沉从容晃了晃脑袋,然后对宣春归说,“好。” 他站起来的时候,身形有些不稳,宣春归下意识的就扶住了他的手臂。 两个人走到酒吧的门口的时候,沉从容一踉跄,一整个人朝着宣春归压过去。 宣春归的背抵在墙上,“你......你起来。” 他的眼神暧昧极了带着疯狂,酒精释放着他心底的恶魔。 “不起怎么样,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宣春归尝试将沉从容推起来,沉从容的手撑在她的两侧,丝毫不动。 他垂眸盯着她,不想错过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说吧,我听着。” 良久,宣春归才说了一句,“顺序不对的,在我这里顺序不对。” 沉从容思考着宣春归说的顺序,她说的顺序是什么意思呢。 他低笑一声,弯腰俯身,缓缓的靠下去,灼热的唇瓣擦过她的耳廓。 “好,我知道了,那你愿不愿意等等我。” 宣春归生了逗弄他的心思,“看心情。” 沉从容嘴角扯着,“不可以哦,不等我......”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他又换了一个说法,“不等我的话,我就一直等着你,通过各种办法,让你接受我。” 沉从容能感觉到宣春归的身体有些僵,他轻轻的在她的脖颈处咬了一下,“怎么,害怕了吗?” “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能夺走我的人但是夺不走我的心啊。” “不知道,人是我的,心还会远吗?” 沉从容多少的,也和他的父亲很像,但是他的父亲更恶劣一些,接受了家族联姻,却对别的女人恋恋不忘的。 在兰茵生下沉从容之后,沉青山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了,准确来说是强迫。 张贞宜怎么拒绝,他都不罢休,甚至直接将她关在了自己的别墅里。 林妙仪就是在那里怀上的。 后来她想尽办法逃了出去,遇到了林岳豪,林岳豪将她的女儿视如己出,对外也说是自己的女儿。 本来,该和沉从容联姻的是林妙仪,但是沉从容拒绝了,他说他想见见林二小姐。 约炮?(微微h) 陈颂青落地E国,对于他来说这个地方再熟悉不过了,助理在他身边说着今天的安排。 他莫名的感觉到烦躁,好像事情永远都做不完,好像一切都停不下来的样子。 陈颂青回到罗斯蒙特的住处,半靠在沙发上,阖眼休息。 过了一会儿,他打开社交软件,无聊的刷着,在主页看到一个有点眼熟的人。 是她,他心想。 上次在雾隐港,他远远的看到了她,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个女人就走了。 她的头像似乎就是她自己,但是看起来不像是在E国拍的。 他点进去,看了很久,全是她热辣性感的样子,他看着看着,下身有了反应。 他看了看自己的主页,什么也没有,是不是应该放点什么,比如他的帅照或者他漏肌肉的照片呢。 他在自己的手机里翻了很多张照片,精挑细选以后,放了几张照片上去。 她的网名叫JING,他也学着改成了QING。 做好准备之后,他点了关注,并且在她的评论区里留言。 他有些欢欣雀跃,期待着,或许她能回关自己。 等了几分钟,他开始不耐烦,好像也没有他想象的快,他摸着下巴,在想是不是自己找的照片不够有魅力呢? 助理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让他看明天开会要用的文件。 他暂时的放下这件事,投入到工作之中。 冗长繁杂的工作,看的他头疼,这个项目很重要,他希望一次就能拿下来。 他坐在书桌前,看了很久的文件,又做了很多的修改。 他抬头看了墙上的钟表,已经凌晨三点了。 他捏了捏眉心,起身回主卧。 简单的冲澡之后,他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丝毫没有注意到他手机发出的特别关心的铃声。 他直接去了公司,助理在车上,已经帮他准备好了要说的东西,他对助理说,“你们做的东西,我觉得还不够好,我重新改了一份,你等下去打印。” “好。” 一早上,他都在开会,也没来得及看手机,直到中午,他觉得有些饿了,才叫助理给他送饭进办公室。 等待的时间,他拿出自己的手机,看见了那个软件的弹窗。 “JING已经回关了你。” 软件的机制就是除了照片,看不到任何浏览记录,只有双方关注,才可以发信息。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点进去了,也不知道她会和自己说点什么呢。 JING【你好。】 只是你好吗,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见过一面的。 但是或许那样的擦肩而过,你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QING【你好。】 他刚把信息发了过去,助理就敲门了。 他清了清嗓子,“进来。” “这是您的饭。” “放着吧。”他有些心不在焉的说着。 JING【你也是C国人吗?】 QING【是的,我也是。】 他接着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QING【你在E国吗,我看你最近的照片都是在E国拍的。】 JING【没错,而且我现在就在罗斯蒙特。】 陈颂青没想到,她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说出了她在哪里。 QING【是吗,很巧的是我也在。】 JING【那说不定,我们什么时候会见面呢。】 陈颂青扬起嘴角,见面么,那不是迟早的事情吗? QING【嗯,会的,我现在有些事,待会儿再跟你聊。】 JING【好。】 陈颂青放下手机,将手机倒扣在桌面上。 他盯着桌面上的饭菜,就像马上就要吃下去什么一样的眼神。 简单的解决完午饭,他前往会议室,他等了几分钟,合作方才来到办公室,他起身坐过去迎接。 他伸出自己的手,“你好,我叫Dylan。” 合作谈的并不是很顺利,合作方说还需要进一步的考察。 下午下班,他让司机开车到家附近的酒吧。 酒吧里混杂着各种各样的人,金发碧眼的帅哥或者美女,东方面孔倒是少见。 他点了一杯酒,不过却没有着急喝,兜里的手机震动几下,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是JING。 JING【对了,你说你在罗斯蒙特,是在哪个区。】 QING【东区。】 JING似乎是犹豫了一会儿,她的信息才发过来。 JING【正巧,我今天过来谈合作,也在东区,可以见一面吗?】 陈颂青自然不会拒绝,他回复【好啊,我在东区最热门的酒吧,有个专属的包间,房间号302.】 JING【可以。】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包间的门被一个漂亮的女人推开。 昏暗的灯光让他看不清她,但是他还是起身走过去。 女人见状,直接关了手边的门。 JING莞尔一笑,“你好,我匆匆提出要见面,也是太冒昧了是不是。” 陈颂青摇头,“哪里的事,美酒自然是要配佳人的。” JING很自然的就坐在他的旁边,她拿起他碰过的那杯酒,“你也喜欢这样的酒吗?” 陈颂青的肩膀不动声色的动了一下,正好能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我喜欢,你也喜欢吗?” 女人的衣服,露肤度很高,她微微欠身,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她的半球。 洁白而带着诱惑。 他觉得像苹果,吃起来应该会很甜。 也像亚当和夏娃的苹果,是禁忌也是无尽的欲望。 女人拿起酒杯,“我喝一口,介意吗?” 他微微挑眉,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嗓音低沉而随性:“不介意。” 那语调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JING喝了一口,却没有着急咽下去,酒渍黏着她饱满的红唇,她像是无意的舔了一下嘴唇。 酒液在她饱满的红唇上留下了晶莹的痕迹,她像是浑然未觉,舌尖不经意地探出,轻轻舔舐过嘴唇,那一瞬间的动作,带着难以言喻的诱惑。 陈颂青咽了咽口水,直勾勾的盯着JING。 JING并不排斥这样的眼神,反而有些享受。 她侧头看着陈颂青,嘴角噙着笑,“怎么了,你不喝吗?” 陈颂青闻言,笑了笑,握住杯子,顺便也握住JING的指尖,“你喂我……怎么样?” JING没有挣脱,而且轻轻的抬起杯子,杯子没有被递到陈颂青的面前,而是JING的面前。 她含住一口酒,头仰起来,陈颂青勾住她的下巴,“怎么,你想这样喂?” 她凑近他的唇,在快要吻到的时候停住,陈颂青搂住她的腰,摩挲着她薄薄的衣料。 他一扯,她的唇就贴住他唇,他张开嘴,含住她的上唇,但是没有进一步的东西。 JING等的有些着急了,她主动的吻住他,手上的酒杯掉落在地上,好在有地毯,只是酒浸湿了地毯。 她呼吸有些急促,酒被渡到陈颂青的口中。 陈颂青咽着酒,也跟着她节奏,沉沦在她的温柔乡里。 她似是觉得不够,双手开始胡乱的摸着,陈颂青没有阻止她的举动,只是想看看,她到底能做到多少。 不想负责,只想享受(h) JING看他反应有些淡,她微皱着眉,没忍住问了一句,“你是个处男?” 陈颂青可不会想承认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我只是想看看,你想做什么?” “那你觉得怎么样?” “倒是和我想的不一样。” JING觉得他说的话有点意思,“怎么不一样呢?” “比我想的还要大胆,不过我想见你,并不是想和你做爱。” JING直起身子,“那你想怎么样呢,你约我出来,不就是想和我做吗?” “你忘了吗,是你约的我。” 她拍了一下脑门,对哦,确实是她提出要见面的,早知道他是个处男,她就不来了。 “好吧,既然你没想法,那我就走了。” 她想站起来,在站起来的一瞬间,被他扯进自己的怀里,他嗅着她颈间的味道,双手紧紧的禁锢着她。 “怎么,急着走?话说我应该不是你约的第一个男人对吧,你平时都是在这个软件上约吗?” 他说着说着,都含着自己没有察觉到的醋意。 JING对着陈颂青说,“是又怎么样,你又不和我做,你干嘛不让我走呢?” JING没想到,陈颂青竟然会那么直白的说出来,她其实不是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她一直觉得男欢女爱,只要彼此愿意就够了,而且,她也不想把精力一直放在一个人的身上,她想体验的更多。 早知道,就不提要见他了,JING觉得真没意思,想着是个帅气的东方男人,她最近睡的都是白男,想换换口味来着。。 陈颂青的唇,有意无意的擦着她,“我什么时候说不和你做了,只是不想在这里。” 她似是被他的这番言论吓到了,“那你想怎么样呢?” 他起身,然后牵起她的手,“想做的话,就跟我走。” 她低垂着眼眸,在犹豫,去还是不去呢? “行,那我跟你走。” 陈颂青喝了酒,所以让司机送他们回去。 他闭眼靠着椅背,JING有些好奇的看着他,但是她又觉得,一直盯着不太好,她移开自己的视线,看向窗外。 陈颂青睁开了眼睛,问她,“怎么不继续看了?” “所以到底要去哪里啊。” “去我家。” “我以为要去酒店的。” 他低笑一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一直想对她做点什么,现在还要忍着,真是难受。 到了他的公寓楼下,他率先走下去,JING也推门下去,他转身,示意JING 跟上自己。 JING往前走了几步,他直接牵住了她的手,她没有拒绝,但是心里有疑问。 才进家门,陈颂青就压着JING亲了起来,毫无章法的吻,带着痛与青涩的酥麻、 她的手被他紧紧的钳住,她往后想退几步,他伸手按着她的后脑勺,追着吻过去。 陈颂青在她的口腔里肆意的攻略,两个人的嘴里都带着淡淡的酒香。 他吻的太急,一点都不温柔,她忍不住,咬了他一口。 陈颂青松开她,舔了舔嘴角的血。 她张着嘴喘着粗气,瞪了陈颂青一眼。 果然,没经验的,就是又鲁莽又刺激。 陈颂青拦腰抱起她,他坐在沙发上,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他硬的不行了,JING的下体,刚好能坐到他的肉棒上。 他是故意的,他靠在她的颈窝处,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感觉到了吗,因为你,硬的厉害。” “硬有什么用,能不能让我爽才是真理。” 陈颂青稍微的愣了一下,嘴角勾起一番坏笑。 他将JING放倒在沙发上,他就是在这里看着她的照片硬的,所以他想在这里操她。 她盯着陈颂青,将腿张开一点释放着信号。 陈颂青拉着她的脚踝,将她靠近自己,他粗鲁的撕开她的丝袜。 将她的裙子往上一推,然后轻轻的挑开她的内裤。 她是做了准备来的,提前洗了澡,还穿了配套的内衣,下面是蕾丝的丁字裤。 陈颂青轻轻的挑开薄薄的布料,她刮了毛,小逼很白,就这样赤裸裸的在他的面前。 他俯身,舔了一下,然后将舌尖送进穴口。 她感受着他服务,虽然不是很会,但是她预料不到他的下一步,所以她觉得有意思。 他舔着她的小逼,将她穴口流出的淫水全数喝下去。 她应该喷了香水,他刚刚亲她时候闻到了,所以她是为了自己而准备的是不是呢,想到这里,他觉得肉棒硬的有些发疼。 他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不经过任何的试探与扩张,两根手指就直接探了进去。 “唔......你......” JING想说点什么,但是怕他又不敢做什么了,她其实有些期待他的表现,一下子进入两根手指,她觉得小逼里面涨的慌。 她还没适应这样的酸胀感,他的手指就开始在她的小逼里抽动,是一整根手指没入之后,他的中指指腹压着她的甬道,快速的动着。 被按着的地方痉挛着,她扭着腰,想夹紧腿,却被陈颂青将腿分的更开一些。 陈颂青抽出两根手指,手上沾满了淫水,还顺着手指的纹路往下滴。 他将手放到唇边,舔了一下,“好甜。” JING直视着他,“所以呢?” “所以......” 他话没说完,就直接按着JING的腰顶了进去,他没有经验,也不知道力度,就知道使用蛮力,在她的小逼里横冲直撞。 JING觉得下面火辣辣的,他的肉棒也好大,里面撑的厉害。 她觉得QING的尺寸完全不输一些白男,有了技巧,就会循规蹈矩。 而他没有,他找不到她的敏感点,胡乱的撞着,偶尔撞到她的敏感点,只要她里面一收缩,他就对准了一直干。 她觉得上身空空的,“啊啊啊......啊......摸摸奶子好不好。” 她主动的拉下上身的裙子,两个奶子裹着黑子的蕾丝内衣,凸起的乳头,随着他的撞击而乱晃。 陈颂青伸手,将内衣往下一拉,两个圆滚滚的奶子漏了出来,奶头是淡淡的粉色。 陈颂青不知轻重的,抓着她的奶子,就是狠狠的操着她的逼。 “唔......你慢点好不好......” 陈颂青恶趣味的捏着她的奶头,还用指甲刮着,她的双手随意的摆放着,眯着眼睛,享受着他的肉棒在自己的甬道里抽插。 他有时候顶的太急,会一下子就冲到最里面,她被撞的眼神涣散,还没缓过来,他又撞了进去。 陈颂青拿起身旁的沙发抱枕,垫在她的腰下面,小逼的洞口就对着他。 周边都被撞的有些充血红肿了,他直接按着她的腿心,让她的腿张开到最大,狠狠地撞了进去。 JING觉得又爽又痛的,她舍不得推开陈颂青。 陈颂青垂眸看着JING享受的样子,“和你以前的男人比怎么样?” JING顶着他的眼睛,不知道是要说实话,还是骗骗他,“没他们有技术,但是比他们有劲,操的我好爽。” 他闻言,还是闪过一点喜色,“那我以后可以和你一直做吗,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JING微皱着眉,他哪里来的自信她会一直和他做的,而且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值得吗? 陈颂青见她不语,眉峰微挑,“怎么?在想念哪个男人么,还是觉得舍不得其他男人?” JING刚想张口说话,他就猛烈的撞进去,他根本不给她拒绝自己机会。 所有语言都细碎的听不清在说什么,贯穿浑身的快感,让她不想再思考,做完她就跑。 他顶着她的花心,左右摇动,“呃.....我......要到了......” 陈颂青挺着腰,每一下都送进最深处,甬道收缩着,绞的他立马就要射出来了。 他拔出了肉棒,将精液射在她的奶子上。 他抱着JING,火热的两幅身体紧贴在一起。 他吻了吻她的肩颈,“还没问你,你叫什么呢?” “想知道?我想我们没必要知道吧,就做陌生人就好了。” 他似乎是预料到了,所以没有追问。 JING不想告诉他,她只想享受,可不想负责。 我不会为了男人屈尊降贵 JING靠在陈颂青的怀里睡着了,陈颂青将她抱回卧室,给她盖了被子。 他走到阳台,点了一支烟。 他觉得这个女人很有意思,但是似乎她的心很野,陈颂青不认为自己可以驾驭这样的女人,反而觉得将来的某一天,她可能会拿捏自己。 E国的凌晨是C国的早晨,沉从容一直在想宣春归说的顺序,为此他还上网搜索了很多,但是再怎么搜,他也觉得都是些老套的事情。 他给陈颂青发了一条信息。 沉从容【如果一个女孩子,她对你应该是有好感的,但是不答应你的追求说是顺序不对,这是什么意思。】 陈颂青拿着烟的手一顿,沉从容怎么敢问他的,他就很懂吗? 陈颂青犹豫了一下,将烟头熄灭,扔在一旁的垃圾桶,【什么什么顺序,你俩到底怎么认识的,别是炮友吧。】 沉从容脸一黑,陈颂青这厮怎么乱说都说对了。 他发了几个省略号过去,陈颂青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他觉得他和沉从容完了。 沉从容不好意思和他讲,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讲呢。 陈颂青【可能人家女孩子是想要正常恋爱吧,而且从炮友转正的话其实有点奇怪,人家女孩子哪里能分清你到底是要干嘛。】 沉从容【我都不知道我问你干嘛,你很有经验吗?】 陈颂青笑了出来,他现在确实是有的,【别管了,你爷爷我要困死了。】 沉从容没有回陈颂青,他突然想起来,陈颂青这个点能回其实也是件神奇的事,毕竟陈颂青经常都是轮回的。 沉从容坐在办公桌前,扶了扶自己的眼睛,点开了宣春归的聊天框。 沉从容【宣老师,今天晚上有空吗?】 宣春归才到办公室,就看到了沉从容的信息,【有空,有事吗?】 沉从容【能赏脸一起吃个饭吗?】 宣春归深吸一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了,之前说好的不再联系了,但是一次又一次的,她又根本拒绝不了沉从容。 她暂时的没回,想再考虑考虑的。 中午的时候,苏云蘅给她打电话说有个出差的任务,最近不回家了,让宣春归一个人在家注意安全。 宣春归一直觉得苏云蘅是个很厉害的人,只要有工作,无论在哪里,多么艰苦的环境,她都会去,而且从来不喊苦不喊累的。 苏云蘅和她说过,她的妈妈是在西南地区工作的时候意外去世的,她妈妈的事业很伟大,所以她也要追寻她妈妈的脚步,她现在连她妈妈的百分之一都没做到,所以她要更努力。 见宣春归许久不回,沉从容有些犯难了,他又给宣春归发了一条信息,【怎么了,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吗?】 宣春归【沉总,我们现在算什么呢?】 沉从容摩挲着下巴,认真的思考着宣春归问的这个问题,【我想,我现在是你的追求者。】 宣春归弯起嘴角,【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拒绝你。】 沉从容淡淡的笑着,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沉从容【当然可以了,但是我会一直约,静待春归。】 宣春归也给沉从容回了一句,【希望你一直能这么从容。】 沉从容【我会。】 宣春归才出校门口,一个长相清丽明艳的女人叫住了她,“宣小姐,留步。” 宣春归转头看了女人一眼,“您认识我?” 女人慢慢靠近她,带着一点审视的意味,宣春归不喜欢这样的审视,于是也看了回去。 女人倒是觉得宣春归的反应有意思,她停顿在离宣春归几步的地方。 她身着一袭剪裁精致的白色真丝连衣裙,细腻的面料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而轻轻的晃动。 她肩上挎着一款经典的黑色手提包,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整齐的盘起,几缕碎发自然的垂落,搭配着她精致的妆容,气质冷艳而矜贵。 宣春归注视着面前的这个女人,眉头紧锁,“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女人闻言,唇角上扬,她伸出自己的手,悬在半空,“你好,我叫林妙仪,可以和你说几句话吗?” 宣春归心里觉得奇怪,但是还是应下来了,姓林是吗,沉从容的相亲对象是不是就是姓林。 宣春归走在林妙仪的旁边,不远处就有一家咖啡厅,林妙仪伸出手掌指了指,“去那里,行吗?” “可以。” 进了咖啡店,宣春归坐在林妙仪的对面,林妙仪问宣春归,“想喝点什么吗?” “拿铁。” “好。” 等待的过程中,林妙仪主动的开口说,“我没介绍清楚,我叫林妙仪,是沉从容原本的联姻对象。” 宣春归大概猜到了,之前沉从玉委婉的说是相亲对象,她其实能猜到是联姻,但是原本的联姻对象是什么意思。 宣春归双手交迭在一起,掌心出了一些汗,她定了定神,看着林妙仪,“林小姐,我想您应该也是个爽快人,有什么就直说吧。” 林妙仪浅笑,“本来,是我和沉从容联姻的,但是他出去玩了一趟,回来就说要和我妹妹接触,我就觉得奇怪呢,后来听说他和一个女教师接触过,所以我就查了查,好有意思,所以想亲眼见见你。” “你想说的就是这些?” “我就是想看看,沉从容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明明是我先喜欢上他的。” 宣春归平静从容的说,“那你现在看到了。” “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宣春归平静的让林妙仪有些意外,她以为这个女人会露怯,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而退缩。 “我有什么好说,我又该说什么呢,你希望从我的嘴里听到什么呢?”宣春归顿了一下,抿了抿唇,又继续说,“林小姐,我不懂你今天来的目的,是来示威吗,还是什么,你希望我哭哭啼啼的说,我和沉从容是真爱,希望你能成全我们,你是想听这些吗?” 林妙仪的眼里带着疑惑,“那倒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希望你知难而退。” “林小姐,我没听错的是,沉从容现在是在和你妹妹接触,看来他对你应该没意思,你来和我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不是那种离开一个男人就没有办法活下去的女人,沉从容也不会是我生命里的唯一,我犯不着为了一个男人和你争来斗去的,如果这是沉从容的希望看到的,那他更不配你喜欢,而我也不屑于和这样的男人接触,并且,我现在也没有喜欢他喜欢到死的程度。” 林妙仪放在双腿上的手攥起了拳头,但是她还是神色自然的说,“是吗,那看来我还是小瞧你了。” 宣春归直接站了起来,礼貌的回以一个微笑,“林小姐,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林妙仪的教养不容许她对着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发火,她还是站起来,忍着内心的异样,和宣春归说了一句,“希望下次见面,我们能相处的更愉快。” 宣春归直接走出去了,小说里的戏码也是让她遇见了,她一直不理解,为什么要为了一个男人争来争去的。 林妙仪坐在远处,看着宣春归的背影走远,她就是不甘心,为什么沉从容会喜欢她,明明在知道联姻的消息的时候,她就去找过沉从容,沉从容直接的拒绝了她。 后来,沉从容甚至直接说要换联姻的对象,而联姻的事情也就此搁置了。 林宛若怎么可能是那种任家族摆布的女生呢,从小她的妹妹就很有自己的主见和想法。 林宛若不是不知道,林妙仪喜欢沉从容,甚至联姻的事情就是林妙仪暗戳戳的促成的。 她喜欢自己的这个姐姐,但是她并不认同林妙仪的做法,为了一个男人忙前忙后的,关键是人家根本不喜欢。 所以,沉从容说要换的时候,她直接的同意了,林妙仪还跟她吵了一架,最后她只是说,“姐姐,我知道你喜欢他,但是你看看你倒贴人家,人家喜欢你吗。” “我不会和沉从容结婚,我会和他联手,联姻这样的事情,就断在我们这里吧,我希望你以后能遇到两情相悦的人,能和你相爱相守一生的人,难道你要像小姑姑那样,嫁给一个不爱你的人过一辈子吗?” 林妙仪抹了抹脸上的眼泪,“你懂什么,你根本不懂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是,我是不懂,但是我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屈尊降贵,践踏自己的尊严,对的人会站在你的未来里。” 林宛若说完,有些生气的摔门而出。 飞蛾扑火吗? 苏云蘅紧紧的握着怀里的手机,连日的暴雨,冲垮了出去村子的路,现在还在抢修,她和同事之前借住的村委会也被水淹了。 手机的信号不好,而且现在也断电了,她有段时间没有联系身边的亲朋好友了,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很担心她呢。 身边站着一个云霓村的女孩子,她穿着少数民族的传统服饰,好奇的盯着苏云蘅。 “姐姐,你们从外面来,外面的世界是不是很美好啊。” 苏云蘅转头笑盈盈的看着这个女孩子,“外面的世界其实很复杂,取决于你想看到哪一面,而且姐姐觉得,你其实可以努力上学,自己亲眼去看一看。” 女孩子有些懵懂的点头,其实她已经上初中了,但是她没有离开过那个小小的村镇。 小的时候,她看着手里的书,畅想着外面的世界,也有一些外面的人会进来,但是人家都是带着工作和任务来的,也只是草草的聊几句,他们就走了。 苏云蘅将手机放进自己衣服内里的兜里,将拉链拉好,对着小女孩讲,“姐姐要过去帮忙了,你回家的时候小心点,下雨路滑。” 周嘉驰等待比赛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的,苏云蘅好几天没有给他打电话和发信息了,如果是工作太忙,他是不信的,他随意的刷着手机,看到西南某地区连日暴雨,道路塌方的新闻。 周嘉驰搜索了一下苏云蘅所在的地方,那里因为暴雨断水断电,道路塌方,现在正在抢修。 他心神不宁的,经纪人走过来,问了他一句,“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等下比完赛,我直接就走,给我订一张去往G省的机票。” 经纪人掏出手机就开始看机票,“怎么突然想去G省?” “去找云蘅,她在那里。” “但是今日暴雨,不知道能不能起飞。”经纪人如实的说着情况。 周嘉驰眉头紧锁,眼中满是焦急,“不管能不能起飞,先把机票定了,哪怕到了机场要等,我也要去。” 经纪人看着周嘉驰坚定的样子,无奈的点点头。 比赛的时间到了,周嘉驰走上赛场。 以往他总是自信满满、游刃有余的,可是今天他的心紧紧的揪着,他只能尽量的集中注意力。 比赛结束,他来不及听结果,就飞奔去了后台,迅速的换了衣服就去了机场。 一路上,他不停的刷新着航班信息,看着飞往G省的航班一直都是待定的。 宣春归在家急的不得了,苏云蘅好几天没发信息,好在当地没有传出什么人员伤亡,她的心渐渐的定下来。 她不停地给苏云蘅发着信息,期盼着她什么时候就能回复她的某条信息,或者直接打一个电话过来也好的。 宣春归盘腿坐在沙发上,沉从容的信息发了过来,自从那天,林妙仪来了以后,她就没有和沉从容联系过。 沉从容看着自己发过去的信息一直没有被回复,他直接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宣春归本来想挂了,但是却手滑的接了。 “喂?”宣春归先发制人。 “怎么不回信息?”沉从容开门见山的就问了。 宣春归还以为他要迂回一会儿的。 “不想回。”宣春归实话实说。 沉从容温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情了吗?” “你的前未婚妻找我了。” 沉从容皱着眉,是林妙仪吗? “林妙仪?”他小心的询问着。 “嗯,就是她。” “她和你说了什么?” 宣春归思索着应该怎么把这件事表达出来,“她说是她先喜欢你的,希望我知难而退。” 沉从容捏着手机的手稍微的用了用力,有些忐忑,宣春归是怎么回答的呢。 “那你呢,你是怎么说的。” 宣春归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沉从容,我说,我不会和她争抢,而且你又不喜欢她,她找我也没用,我还说我还没有喜欢你喜欢到死的程度。” 沉从容什么都没听到,只听到了,她是喜欢他的。 他唇角上扬,神色飞扬,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他等不及,他现在就想见宣春归一面,他很想她。 “所以我们现在能不能见一面,我开车到你家楼下。” 宣春归闻言,淡淡的笑着,明明是在说事,他怎么突然的说要见面呢。 “为什么要见面啊。”她有些小傲娇的问沉从容。 沉从容能听出她语气里的一些雀跃,“因为我想你了,所以想见你,现在方便吗?” “这是我和朋友合租的房子,你进来的话不太好,你之前不是给我发过一个地址,说我去做什么都行吗?” “嗯,所以你要来吗?” 宣春归已经捞起一旁的外套,开始穿鞋了,“那我考虑考虑咯,对了,我自己开车过去。” 赛场听见宣春归说的话的时候,已经走出了办公室,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如果一见到她,他就想拥抱她怎么办,她会不会不高兴呢,会不会觉得顺序不对呢。 可是他真的很想她,很想很想。 城市的两端,疾驰在雨天的三辆车,都在越过风雨,去追寻自己的爱人。 宣春归本来不想见沉从容的,可是他说他想她,而且沉从容说过,无论发生什么,都希望宣春归能相信他。 宣春归答应了他,所以她遵守了诺言,不联系的这几天,其实她是有些生闷气的,因为沉从容总想着自己解决一切。 这样不对,如果他们想要在一起,就应该一起去面对那些困难。 财富与社会地位上,她和他或许是天壤之别,但是在人格他们是平等的,所以他如果真的想和她在一起,起码她要有一点知情权,不是那个坐等他准备好一切就去享受的人。 或许她也可以什么都不做的去等他,但是她做不到,她是一个有尊严的独立的人,她有自己的所思所想,两性关系里,她不想做那个坐以待毙的人了,她想把主动权握在自己的手上。 就像他们在嘉绒圣峰遇到雪崩的时候,明明那个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 可是她还是选择握住了沉从容的手,因为她相信,她相信他们能活着出去,能到达他们要去的地方,也是在那里,她第一次选择相信。 沉从容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不放她滑落下去,获救之后,两个人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她盯着自己的掌心,有些出神,原来抓住一样自己想要的东西是这样的感觉。 在那里,她想要的是命,而现在她想要抓住的是一段感情,一段未来不明的感情,飞蛾扑火又如何。 她只想任性这一次,她扯着嘴角笑了笑,她在做一件外人眼里不可能得事情。 那又怎么样呢,她的人生现在由她主宰着。 囡囡,我的好囡囡(h) 宣春归的车正好的停在小区的面前,沉从容举着伞,站在雨里等她。 她出来的太急,也没来及带伞。 沉从容径直向她走了过来,雨刷器不停的刮着,宣春归就静静的盯着沉从容。 她想起在回木拉格市的时候,有次两个人急的直接就在车上做了,后来还下起了小雨,比今天的雨要小一点。 沉从容走到她的车面前,宣春归打开了车门,沉从容主动的伸出了手。 宣春归迟疑了一下,但是还是放了上去。 他的手一直放在包里,所以热热的,温热的掌心将热传递给她。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感受着彼此手里的温度。 沉从容将宣春归拢进自己的怀里,宣春归抬眼看了看他。 走进小区的楼里,沉从容收了伞。 沉从容牵着宣春归的手,电梯里,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暧昧而汹涌的感情。 宣春归没忍住的抓抓沉从容的掌心,他觉得痒痒的,像是挠在他的心上一样。 沉从容一直觉得,两个人的关系,好像一直都是宣春归主动的推进的。 只有她愿意,他才能走进她的世界里。 他突然的觉得好挫败,但是他愿意。 伞上的雨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叮”的一声,到了沉从容按下的楼层。 一层一户,所以沉从容直接将伞扔在了外面。 在进房子之前,沉从容握着宣春归的手,将她的指纹录进门禁里。 宣春归疑惑的看着沉从容,却也没有拒绝他的动作。 沉从容吻了吻宣春归的手背,“以后,无论什么时候,你想来就来,无论是来做什么,我想我们之间能做的不止是爱不是吗?” 宣春归赞同他说的话,“嗯。” 沉从容拉着宣春归的手,用她的指纹打开了门。 才进门,宣春归就往前走了几步,沉从容的背就抵在了玄关的柜子上。 沉从容伸手把门关上,他低着头,注视着宣春归。 她一直没怎么说话,沉从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此刻,她主动的靠近他,也没有排斥他的触碰。 他大着胆子,将宣春归抱起来,放在柜子上。 宣春归的双手就放在他的肩上,她微张着嘴,眼里的情绪闪烁着。 他出声询问,“你想说什么?” 宣春归红唇轻启,“来的路上,我想了很多,沉从容,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在痴人说梦呢,如果我说我想和你在一起。” “你怎么会这么想?是觉得我们差距很大吗?” “差距本来就很大好不好,可是我还是喜欢你。” 沉从容抬头,望着宣春归的眼睛,“可是在Z省的时候,你并不知道不是么,在那里,我们只是两个最普通的人,我们没有问彼此的过往,在灵魂上相互的治愈,陪伴,为什么在这里就不行呢。” 宣春归稍微的低着头,和沉从容额头相抵,“因为在那里,我们可以毫无顾忌的做自己的,而在这里,我们逃不脱世俗的。” 沉从容的手环上宣春归的腰,将她拉的更近一些,“你怕吗,你想了一路,但是还是来了。” 宣春归唇角弯弯的,“我挺怕的,但是我有勇气和你一起面对,就算最后没有一个好结果,起码,我也努力过了,沉从容,我真的喜欢你,虽然我对着别人讲,没有喜欢你到死的程度,但是已经喜欢到为了你我愿意努力一把。” 沉从容的头一仰,就能触碰到宣春归的唇,略微有些冰凉的唇相贴着。 宣春归莫名的紧张起来,睫羽轻轻的颤动着。 沉从容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庞,温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宣春归主动的含住沉从容的唇,沉从容热烈的回应着,他紧紧扣着她的腰,反复的碾磨着她的唇。 她今天上衣穿的是一件紧身的短袖,他的手稍微一动,就能摸到她漂亮的脊背。 她忍不住的颤抖着身子,他轻声的询问她,“要吗?” 宣春归的手向下摸了摸,他握住她作乱的手,放在他的心脏处,“感觉到了吗,砰砰砰的心跳声。” “嗯,我感觉到了。” 沉从容拉着宣春归的手,将他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 宣春归咽了咽口水,玄关的灯不是很亮,他的肌肉被照的越发的明显。 她的指尖微微的抖着,沉从容吻着她的指尖,两只手伸进她的衣服,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的擦过她身上的肌肤。 沉从容抬起头,对宣春归说,“帮我把眼镜摘了。” 宣春归抬手将他的眼镜拿下来,还没放稳,沉从容就抱着她狂风暴雨般的开始进攻。 眼镜随手跌落在柜子上。 宣春归推搡着沉从容的肩膀,“眼......眼镜......唔......” 沉从容闭着眼,按着宣春归的脖颈,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别管了。” 他托着她的屁股,她的腿自然的就缠在他的腰上。 沉从容一脚蹬开主卧的门,他坐在双上,动情的吻着宣春归。 双手从她的腰上,慢慢的攀上去,隔着衣料和内衣,抚摸着她的两个奶子。 宣春归承着他的力,双腿放松的曲着,手架在他的肩上。 沉从容的呼吸越来越急,宣春归也快忍不了了,攥着他松松垮垮的衬衣喘着气。 沉从容将头埋在她的两个奶子之间,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上面,同时也将乳间的香甜全部吸进鼻腔。 只要他一动,宣春归就能感受到身下的硬物,她一动,肉棒就会磨着她的阴蒂。 沉从容直接的脱掉她的衣服,两个白润的奶子蹦了出来,淡淡的乳晕,挺立的乳头。 她穿的是裤子,沉从容直接伸手进去,一进去,他的指尖就被浸湿了。 他在宣春归的耳畔说着,“怎么就那么湿了?” “不湿才怪。” 宣春归的指尖在他的喉结上滑动着,他滚了滚喉结。 裤子被沉从容脱的扔在一旁,他掰开宣春归的腿,腿心已经被蜜汁浸透了。 宣春归伸手摸着他的肉棒,主动的解开沉从容的裤子。 沉从容玩着她的奶子,看着她的动作。 她半坐着,握着沉从容的肉棒,用龟头磨着她的穴口。 龟头上全是她的蜜汁,沉从容抓了抓她的奶子,“宝宝,坐下去好不好。” 宣春归盯着沉从容,沉从容的脸有点红,身上因为出了汗,有些亮亮的。 他的眼睛有些湿漉漉的,双手向后撑在床上,手指稍微曲着,似是在隐忍。 宣春归将肉棒对准自己的穴口,龟头先进去了,里面很紧。 沉从容闷哼一声,胸膛起伏不平。 宣春归不由得笑出来,沉从容今天还怪能忍的。 她还想再磨一会儿,沉从容伸手按住她的腰,一整根肉棒就插进了最深处。 突如其来的硬物,让小穴的内壁紧紧的收缩着,沉从容握着宣春归的腰,前后动着。 “太紧了,松一松,囡囡,别夹好不好?”他诱哄着宣春归。 宣春归歪着脑袋,奶子也随着腰的扭动颤着,“囡囡?你怎么知道的?” 他笑出声,“小玉告诉我的。” “你是不是给她好处了?” 沉从容揉了揉她的奶子,“给了啊,为了多了解你一点。” 她的手扶在他的肩上,“那你说,你还知道什么?”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可爱的很,语调上扬,傲娇的很。 沉从容宠溺的笑笑,“很多很多,但是我想自己了解,囡囡,爽吗?” 里面的环境湿湿的,热热的,她动着腰,肉棒在里面搅来搅去的。 沉从容抬起宣春归的屁股,顶撞了几下,屁股上的肉随之抖动着。 “啊啊啊......嗯......啊......啊啊......呃嗯......爽...很爽......” 沉从容站起来,抱着宣春归操了几下,宣春归紧紧的抱住他,他还伸手捏了捏宣春归的屁股。 宣春归被他翻过来,放到床上,她趴在床上,沉从容提着她的腰,让她的屁股稍微的撅起来。 沉从容的手撑在她的两侧,肉棒从狭小的缝隙里挤进去。 她的腿并拢着,夹得很紧。 沉从容力度不减的抽抽插着,还换着角度,只要她身体一颤,抓着床单的手紧了紧,他就知道,她爽到了,那里就是她的敏感点。 他拍拍宣春归的屁股,“囡囡,夹紧点,我要用力了。” 所有的娇喘与呜咽都闷闷的从被子里传出。 沉从容按着她的腰,狠狠地顶进她的小穴里,淫水不断地浸润着甬道,里面又湿又滑,敏感的发颤。 酸酸涨涨的感觉充斥在甬道了。 沉从容最后一顶,宣春归的甬道痉挛,紧紧的吸附着他的肉棒,淫水不停的泄出来,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抖了几下,攥紧了的手松开了,无力的躺在。 沉从容还没有拔出来,他俯身亲了亲她的脊背,“囡囡,好漂亮,想吃。” 宣春归动了动手指,有些不好意思,一讲话发现嗓子干干的,“吃什么?” 他从背后抱起宣春归,握着她的两个奶子,让她的脊背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她歪着脑袋,靠在他的肩头,他吻了吻她的唇角,“想吃你的全部。” 宣春归不舒服的扭了扭腰,“沉从容,你怎么不拔出去?” “怎么办,还想再做一次,囡囡还要吗?” “我.....唔......”她还没来及说,他就吻住了她。 他抽出了肉棒,上面满是晶莹粘稠的淫水。 肉棒在她的腿间蹭着,一只手勾着宣春归的手往后扣住。 另一只手,摸着她的阴蒂,刚刚被堵在骚穴里的淫水,被沉从容全数扣了出来,滴在他的肉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