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后余生皆是你(甜H)》 遇险 雨下得像天被捅了个窟窿。 老王手里的烟头在值班室窗台的铁皮罐里碾了碾。 雨水顺着玻璃窗往下淌,把外面的世界扭曲成模糊的色块。 凌晨一点,大学校园里连只野猫都不会有——除了那辆出租车。 它停在正对校门的路边,橙黄色车顶灯在雨幕中忽明忽暗。十二分钟了,纹丝不动。 他抓起靠在墙边的长柄伞,推开值班室的门。 离出租车还有五六米时,故意加重脚步,积水被踩得哗啦作响,然而车里还是没反应。 这里不给停车!老王屈指,重重叩击驾驶座车窗。 四五秒后,一张白皙细嫩的面庞突然贴在后座玻璃上,又迅速消失。 老王肌肉绷紧,正要去捡路边的板砖,车窗缓缓降下一道缝。 一张油腻的中年面孔挤出来,眼窝深陷,嘴唇发紫。 “大哥,我这就走……”司机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 老王目光凝固在被他捂住嘴地女孩身上。 她上半身穿着小吊带,胸部发育极好,深陷的乳沟因挣扎剧烈晃动,仿佛下一秒就会跳出来,短裙往上卷着,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白色底裤。 身材水灵,长得也很水灵。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布满泪水,正拼命摇头,透过司机指缝发出了微弱的呜呜声。 只差在脸上刻上“救命”两个字。 老王一眼就认出她。 白婕,算得上艺术设计学院的风云人物。 意识到他神情不对,司机好声好气地解释:“她是我媳妇儿,闹着玩呢。” 老王一把拉开车门,雨水灌进车内:“识相就立刻放开她!我不说第二次!” 中年司机看眼前的男人三十来岁,神情严峻,身材高大健硕,他紧绷的臂膀像是裹了一层活着的青铜甲胄,一拳足以撂倒自己。 有一种被警察盯上的感觉,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来。 恐慌没有缘由地涌上心头,竟不自觉地松了手。 抓住这个机会,白婕狼狈地沿着车后座爬出去,还不忘拽上自己的手提包。 吊带裙被雨水打湿,紧贴在身上,却顾不得整理,她只是死死抓住老王的衣袖,下牙不受控制地打颤,齿缝挤出几个字:“谢、谢谢……” 老王将伞往她那边倾斜,另一只手已经摸向腰间的对讲机。 司机见状猛踩油门,出租车在雨夜中甩出一道水痕,转眼消失不见。 “没事了。”老王淡声道。 这个点宿舍早锁了,他只能先带她回门卫室。 高大的男人背靠着铁桌,低头给人发消息,内容是计程车的车牌号码和中年司机的外貌特征。 白婕警惕地打量着这个不足十平米的空间:一张掉漆的铁桌,两把旧椅子,角落里摆着张窄床。潮湿的空气中混合着烟草和汗水的味道。 她咬住下唇,掏出手机——没电了。 “能用下手机吗?我想叫人来接……”声音发紧,余惊未定。 老王望着她姣好秀丽的面庞,目光缓慢下滑。 湿漉漉的小吊带勾勒出女孩凹凸有致的身躯,白嫩嫩的胸口泛着诱人的水光。 白婕发现他注意的地方竟然是自己胸部,恼怒又害怕,双手交叉护在胸前。 老王别开视线,声音沙哑:“没信号,暴雨把基站冲坏了。” 然而,她刚才分明瞥见他屏幕上信号是满格的。 ——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她害怕又无奈,强忍着失落,隔着玻璃看向外面,大雨磅礴,似乎把外面和这里隔绝开。 难道今晚要和这个门卫度过? 一切都怪陈星! 如果不是他和别的女生打情骂俏,她不至于赌气离开酒吧,一个人打车回学校,还遇到一个变态司机,还差点就被强暴了。 可惜没记下车牌号,想报警都没办法。 放下手机,老王总算有闲情从头到脚观察眼前的女孩。 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地板上,瑟缩的身子一颤一颤地发抖。 他拉开了抽屉:“你……” 话还没说完,白婕猛地后退,声音尖锐:“你要干嘛??” 她抱胸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却把乳沟挤得更明显更诱人,好似发出邀请。 “下雨天,大晚上,你穿成这样,浑身湿漉漉的,你说我要干嘛?”老王挑了一下眉。 一记快准狠的耳光呼到他脸上,男人被彻底打蒙圈。 给你证据 时间仿佛在雨声中凝固。 老王怔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还未消散。 然而,打人的女孩反而红了眼眶,仿佛受欺负的人是她。 白婕倔强地仰起脸,声音里的颤抖却出卖了她的不安:“说话注意点,否则我立刻报警!” 话一出口她才想起自己的手机早就没电了。 这个认知让白婕后背发凉。 老王看着她强撑的模样,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他被当成猥亵犯。 他轻扯唇角,嗤笑一声:“我不过是想借身衣服给你,你就要去报警。” 特地指了指抽屉里迭放整齐的制服,男人眼神直勾勾地锁定她:“怕是证据不够,警察不受理。” 白婕咬住下唇,视线在抽屉和他之间游移。 也许……真的是自己误会了?但谁又能确定他不是被识破意图后想到的说辞呢? 她下意识挺直脊背,声音却不自觉低了几分:“谁让你说话不清不楚的……天一亮我就走。” 女孩明明理亏却死不认错的倔强模样,让老王胸口腾起一股无名火。 他向前迈了一步,白婕立刻踉跄后退。 “你……”她头皮发麻,因为小腿已经碰到了床沿。 腰肢被他结实的手臂环住,这次换成他打断她的话,只不过他用的是嘴巴。 她睁大眼睛,立刻死死地咬着牙,不让他舌头进来。 忽而胸口一热,多了他宽大的手掌。 他微微顿住,似乎诧异于掌心柔软且富有弹性的手感,下一秒就游刃有余地揉搓起来。 乳尖传来微妙的快感让白婕身体发软,被他舌尖攻占了口腔,随着而来的是愈发浓郁的男性气息,隐约还尝到了些许烟草味。 老王越吻越深入,下半身涨得生疼。 避免一发不可收拾,他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 白婕望着强吻她的男人。 她这才注意到,这个门卫与想象中完全不同——他太高了,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肩膀宽厚得不可思议,身上的制服几乎束缚不住勃发的肌肉线条。 最让人心惊的是他的眼睛。 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眸子近在咫尺,瞳孔深邃得仿佛能穿透人心,浓密的剑眉下,鼻梁高挺,下颌线条如刀削般分明。 这是一张极具侵略性又充满力量感的面庞! 这个时候犯花痴,她一定是疯了。 转念她又想,可不是疯了么?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体液打湿,而且越来越湿。 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撩拨成这样,她愈发奔溃,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瞬间,女孩泪如雨下,全无刚才张牙舞爪的气势。 老王被她突如其来的眼泪弄得手足无措,眉峰不自觉紧锁。 安慰人这种活儿,他实在陌生。 “哭什么?”他声音不自觉地放轻,却又像在解释,“我在给你足够多的证据去报警。” 话一出口,自己先怔住了。 强吻她这件事,确实干得混蛋。 “你羞辱我!”白婕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被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老王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 “怎么不说你刚才打我?还是打脸的这种。” 有记忆以来,就只有他揍别人的份儿,头一次被一个小丫头打了,还是打脸,这气能忍? 白婕扁了扁嘴,眼泪掉的更凶了。 “什么叫做你穿成这样?就因为我穿得少,就该被你们男人这样对待?这不是受害者有罪论吗?” “……” 老王喉结滚动了下,无言以对。 指尖重重揉上胀痛的太阳穴,他一把抓起桌上那包烟,转身就要往门口走。 白婕眨了眨泪眼,突然意识到——原来眼泪和道理才是最好的武器? 窗外的雨声骤然变得清晰,噼啪拍打着玻璃。 她看着他的背影,鬼使神差地开口:“外面下大雨,你要去哪?” 老王动作猛地顿住,背影绷得很紧。 他没回头,声音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从喉咙深处滚出来:“怎么?很想我……留下来陪你?” 过了好几秒,他才听到身后传来蚊子般细弱、却咬字异常清晰的声音:“那你……还是出去吧。” 一声极轻的气音从鼻息间溢出,他绷紧的轮廓线条倏地融化开,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涌上几分被气笑的无奈,随即漾开一片难以捕捉的、意外又玩味的笑纹。 合上门,男人后背抵在潮湿的墙壁上,嘴上叼了根香烟,摸出打火机。 打火机的手感哪能和她奶子的触感相比。 又软又弹,还足够大。 光这么一想,肿胀的下身闹得更凶了,高高地顶起他裤裆。 “操!” 被一个小丫头乱了心智,太久没碰女人了。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修哥!”小丁声音穿透雨幕,“就凭你给的车牌和那几点体貌特征,还真逮着了!你猜是谁?五年前那个轰动全城的连环奸杀案主犯!跑得没影儿的那个!” 电话那头的兴奋几乎要溢出来:“这次行动报告肯定漂亮!” 老王深吸了一口烟,徐徐吐出,淡声道:“另外一件事,有线索了?” 话说牵动嘴角,一阵刺痛从口腔传来,血腥味在唇齿间扩散。 这丫头看起来清清纯纯,柔柔弱弱,打人的劲儿真不小。 “查清楚了!”小丁音量不减,“给学生散货的那孙子叫陈星!据说还是个什么狗屁校草,在学校里挺招摇!对了,这孙子艳福不浅,有个贼漂亮的女朋友!叫什么……白婕!” “……嗯。” 挂断电话,他侧过头,凝视着门卫室斑驳的铁门。 锐利的眸光仿佛穿透了厚重的门板,直抵室内,落在那道蜷缩着的、被惊惧笼罩的身影上。 烟灰无声坠落,夜雨依旧。 小且软 宿舍门被推开的声音惊醒了温筱筱。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心里嘀咕:这么早,会是谁? 温筱筱撑起身子坐起来,看清来人后不由得惊讶:“小婕婕,下午才有课,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白婕拉长着脸,一声不吭,拖着沉重的脚步径直走向浴室,只丢下一句闷闷的话:“别提了,我先洗个澡。” 温筱筱一头雾水,抓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 ——才早上六点半,宿舍楼刚开门的时间。 这家伙……是掐着点回来的?太反常了吧! 温热的水流冲刷掉一夜的疲惫和糟糕情绪,白婕感觉稍微活过来一点。她擦着头发走出浴室时,温筱筱已经下了床,正站在洗漱池前刷牙。 “又跟陈星吵架啦?”温筱筱含着牙刷,声音含糊却带着八卦的兴奋。 这句话像根针,瞬间刺破白婕刚筑起的平静假象。酒吧里陈星亲昵地搂着别的女孩的画面猛地撞进脑海,她脸色“唰”地变得更黑。 “哎哟,小婕婕啊~不是我说你!”温筱筱吐掉泡沫,毫不掩饰对陈星的欣赏,“陈星真的可以啦!人长得帅,学习又棒,最重要的——他对你好啊!自习帮你占座,早餐经常送到楼下,逢年过节礼物从没漏过……快羡慕死我们了!” “鸡巴小。”白婕嘴里突然冷冷地、清晰地蹦出三个字。 “——什么?!”温筱筱刷牙的动作瞬间定格,眼睛瞪得溜圆,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他鸡!巴!小!”白婕像是报复般地,刻意拔高了音量,一字一顿地诋毁着那个“完美男友”。 “……多、多小?”温筱筱愣了半天,才从震惊中挤出一个结巴的问题。 “10厘米。”白婕比划了一下,语气带着厌恶,“就两根手指那么粗。” “呃……”温筱筱眨眨眼,努力消化这个信息,表情困惑,“这……不是……挺正常的尺寸吗?好像……也不算小吧?至少亚洲男里常见的。” 白婕脑海里忍不住浮现一个高大的男人,他裤子高高顶起,有种要撑破布料的架势。 再想下去不得了,她赶紧摇摇头,补了一句:“可是还软……” “你受委屈了。”温筱筱露出心疼的目光。 “落英有联系你吗?”白婕终于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钟落英是她们另一个舍友,和陈星关系也不错。昨晚三人一起去酒吧,但白婕气得自己先跑了,这才想起她。 看样子她昨晚也没回宿舍,怕是玩疯了。 “她说昨晚睡朋友那里,下午回来上课。” “嗯,我先睡一会儿。” 白婕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希望睡醒一觉,那些不堪都可以消失。 许是太累,她很快沉沉睡去。 意识混沌之际,一张刚毅的面庞悄然浮现。 他眉眼浓密,狭长的眼眸带着几分内双,瞳孔深不见底。浓密的睫毛天然勾勒出眼线,衬得眼神漆黑有神,微眯起时,便泄出一丝迷人的危光。 鼻梁高挺笔直,赋予整张面孔凛然正气。 嘴唇的薄厚,恰恰是她曾在亲吻时体会到的恰到好处。 犹记得,他舌尖滚烫,霸道地、不留余地地缠绕着她的。 那份热度似乎能烙进灵魂里。 渴望 好似知晓她的想法,男人俯首,加深这个吻,手掌一路下滑,隔着薄薄的布料,所到之处,温暖炙热,慢慢地钻进她睡裙下面,探入小穴,已经湿漉漉一片。 隐约间,有个滚烫坚挺的异物抵住她花穴,强悍地插入。 关键时刻,手机铃声响了。 白婕睁开迷蒙的眼眸,骤然发现自己做个了春梦。 她浑身的肌肤都在发麻,肉穴还残留着被他巨大肉棒彻底塞满的感觉。 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逼肉,溢出的体液再度浸透底裤,白婕心脏充斥着没有得到满足的失落。 疯魔了吧! 怎么会持续有这种荒唐的念头?! 到底迷上他什么? 好吧,她承认他长得还行……嗯,好看,特别让人有安全感,身材忒好了。 透过他的衣服,浑身的肌肉都很结实,鸡巴很硬很挺,尺寸肯定很惊人,到底粗长到什么程度就不知道了。 看来最近过得过于清心寡欲,她确实需要找个男人满足满足体内兽欲。 持续响起的手机铃声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断白婕思绪。 “喂。”指尖重重按下接听键,语气冷硬。 “怎么一直不接电话?你现在在哪?急死我了!”电话那头传来前男友陈星熟悉的声音。 白婕没有原谅陈星,但想到自己做了一个和别的男人做爱的春梦,她有些心虚。 “宿舍。” “吃午饭了吗?东区食堂新开了家店,味道不错,一起去试试?”陈星试图缓和气氛。 “陈星,你以为我是金鱼吗?只有七秒钟的记忆!”白婕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昨晚你和那个女人搂在一起,不停地摸她屁股,唇角还有她的口红印,要是我晚来一步,都直接操上了吧?!” “胡说什么?!她只是找我拿东西!”陈星解释道。 “什么东西?拿什么东西是需要把嘴巴贴上去?”她越想越气,指甲掐进掌心。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这点信任都没有吗?”陈星的声音带着受伤的意味。 “对!没有!”白婕斩钉截铁,狠狠补上一句“滚!”便挂断了电话。 当初是陈星不依不饶地追她,加上一堆朋友撮合起哄,白婕才答应做他的女朋友的。虽说没有轰轰烈烈的情感,在一起这么久,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多多少少有种头戴绿帽的愤怒,他竟然还打“信任”牌,无视她看到的画面,当她脑残么?! 下午还有课,白婕起床准备梳洗。 挑选衣服时,脑海里鬼使神差地响起门卫老男人那晚欠揍的声音 ——大晚上,你穿成这样,浑身湿漉漉的,你说我要干嘛? 蓄在她心头的怒火燃烧得更旺盛。 本仙女身材好,想怎么穿就怎么穿,露多少是我的自由!你们这些臭男人,管得着吗?! 她赌气般从箱底抽出一条深V露背的连衣裙。 刚出宿舍楼,就被陈星堵住了去路。 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昨天他费尽口舌才哄得她穿得性感些,怎么今天突然转性了? “去哪?南门拿快递?”陈星享受着周围男生投来的艳羡目光,快步跟在她身侧。 学校管控严格,快递都集中在南门收发,作为网购达人的白婕是那里的常客。 越靠近南门,门卫室就越清晰。 白婕的心跳莫名加速。 她害怕见到那个老男人,却又隐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我去帮你拿就行了!没必要自己跑一趟。”陈星无视她脸上的不耐。 “昨晚就说了分手!你已经不是我男朋友,这种粗活哪敢劳烦您?”白婕语气疏离得像对待陌生人。 “宝宝,别闹了!”陈星急了,一把攥住她的手臂。 白婕柳眉紧蹙,正要甩开他,视线却不经意间撞进一双深潭般的眼眸。 春梦中的男主角,此刻正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这拉扯的一幕。 他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 真的倒霉 老男人换上新的保安制服,藏青上衣配藏蓝长裤,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样式,却丝毫压不住他优越的身形。 标准的九头身比例,隔着布料也能清晰勾勒出胸腹肌的轮廓,一双长腿笔直挺拔,腰板挺得像标枪。 简直不要太迷人。 路过的女大学生频频投去目光。 桃花运倒旺。白婕心中冷笑,谁又缺这点桃花呢? “跟我来。”她忽然朝陈星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 陈星一愣,被她拽着走,直到被拉到一处相对隐蔽的角落。白婕猛地勾住他脖子,吻了上去。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主动,陈星呼吸一滞,立刻沉了腰加深这个吻,舌尖撬开她贝齿时,连呼吸都带着雀跃。 可越是亲密,白婕心里越堵得慌。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在发抖,不是因为心动,而是恶心。 ——陈星身上的烟草味混着古龙水,和昨夜酒吧里那个女人的香水味重迭,她喉间泛起酸水。 陈星的手不安分地向下探索,眼看就要探入裙底,白婕猛地抓住他手腕制止,刻意拉开了距离。 她下意识地再次望向门卫室,那里已经换了另一个值班的保安。 老男人不见了。 白婕失落又懊恼,她竟为了夺取一个男人的注意做出这种掉价的事情?! “去开房吧。”陈星被她挑起的欲火未熄,声音沙哑。 “我对分手炮没兴趣。” “……” “还有课,先走了。” 她这忽冷忽热的态度彻底激怒了陈星。 “谁稀罕你!”他冷笑道,“谁稀罕你!每次在床上都闭着眼睛,像条死鱼一样,扫兴!” 白婕震住,没想到他竟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随后懊恼,怎么会和这种人渣恋爱,还浪费了一年多青春,一种被羞辱的难堪让她涨红了脸,陷入床上真的这么不堪的质疑,最后,竟诡异地生出一丝逃离泥潭的解脱感。 “大家五十步笑百步,彼此彼此。”她语气淡漠地回应,目光刻意下移,在他裤裆处轻蔑地扫了一眼,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仿佛在无声控诉过往的隐忍,以及此刻彻底的鄙夷。 陈星被她这眼神刺得脸色扭曲,口不择言:“落英比你主动多了,操她比你舒服一百倍,一千倍。” 白婕身体骤然僵硬,拳头在身侧紧握,眼中怒火翻腾。 钟落英……昨晚说在朋友家过夜?原来这位“朋友”就是陈星。 可笑的是昨晚的她差点被计程车司机强暴。 白婕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胸口的滔天怒意,脸上反而绽开一个明媚到近乎恶毒的笑容:“那祝你们这对狗男女百年好合,白头到老,永不分离,可千万别出来祸害别人!” 她决绝转身。下一秒,强撑的笑容瞬间崩溃,嘴唇难以自抑地颤抖,眼眶迅速被泪水盈满。 贱人!这对贱人!老天爷迟早收了他们! 在她视线无法触及的角落,老王的目光追随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小丫头穿得比昨天更大胆。 深V露背的连衣裙勾勒出诱人的曲线,白皙的肌肤在光线下泛着柔光,收腰设计衬得身段玲珑有致,偏偏那张脸清纯得能掐出水。 最近学校不太平,昨晚遭遇没让她长半点记性。 白婕踩着上课铃冲进教室。 “钟落英呢?不是说好来上课吗?死哪儿去了?”她在好友温筱筱身边坐下,环顾四周,语气不善。 温筱筱被她凶狠的表情吓了一跳:“我也联系不上她。有朋友看见……她在酒吧吸笑气,好像还不止一次。” 笑气?白婕心头一凛。 那是一种无色有甜味的气体,吸入体内会让人感到一时的兴奋放松,副作用就是对神经系统产生不可逆的伤害,严重的甚至会死亡,而且吸食笑气,费用很高,普通大学生根本支付不起,不幸上瘾,基本就毁了! 陈星曾试图拉她尝试,被她断然拒绝。 一股寒意悄然爬上脊背。 钟落英沾上这东西……跟陈星脱不了干系吧?想起陈星往日挥金如土的做派,他哪像个普通大学生? 白婕越想越后怕。 下午的课结束,白婕和温筱筱吃完晚饭,又赶去上晚上的课。 她困极了,趴在最后一排的课桌上沉沉睡去,直到下课铃声大作,已是晚上八点。 见温筱筱约了男友,白婕识趣地表示想留下来打几盘游戏,发泄这两天的憋闷。 临走前,温筱筱叮嘱她回宿舍的时候千万别走文华路,理由是上两周失踪的大一学妹已经找到了,她被抛尸在池塘里,死状恐怖,先奸后杀,凶手至今没找到。最近学校在修建新的教学楼,不少人怀疑是民工干的,而民工们都住在文华路临时搭建的民工楼里。 白婕正和朋友激战峡谷,胡乱点头应下,挥手催她快走。 游戏玩的正欢,手机屏幕突然弹出来电显示 ——落英。 闺蜜兼舍友,睡了我男友,你TM还有脸给我打电话? 白婕想都没想,直接掐断,继续沉浸在虚拟的厮杀中。 等她真正从游戏里抽离,抬头看时间,心猛地一沉,已经十点十五分!离女生宿舍关门只剩十五分钟! 她慌忙收拾东西,本想抄近道走文华路,温筱筱那异常严肃的神情在脑中闪过。 如果赶不上,那就……睡旅馆吧。 小命要紧。 尤其是发生了昨晚那件事,白婕格外惜命。 然而这人要是倒霉起来,是真的倒霉。 偏偏有一段路的路灯坏了,学校还没来及修。两侧是茂密的树林,夜色浓得化不开。白婕打开手机闪光灯,借着那点微弱的光亮,一路小跑。 就在拐角处! 一只粗糙的大手猛地从身后捂死了她的嘴,浓重的土腥味瞬间灌入鼻腔。 白婕瞳孔骤缩,全身的血液仿佛冻结。 呼救声被死死堵在喉咙里! 她双手双脚疯狂踢打挣扎,指甲在那人手臂上抓出深深的血痕,但她的力量在对方绝对的控制下如同蚍蜉撼树。 男人吃痛,揪住她的头发,毫不留情地将她的脑袋狠狠撞向旁边的树干! 剧痛伴随着强烈的眩晕感猛地炸开,白婕眼前发黑,嗡嗡作响的耳鸣淹没了所有声音。 就在她意识模糊的几秒,男人用力地推倒她,将她压在身下,迫不及待地撕扯衣裙。 细细的吊带裙哪经得起这种折腾,两三下就被他扯断,露出了雪白高耸的绵乳。 二次搭救 树林里漆黑一片,奸杀犯当然不知道她胸前是怎样一幅美景,但凭着手感,已经让他欣喜若狂。 他的手掌覆上她两团绵乳,肆意揉捏,触感柔软,富有弹性。 极品! 奸杀犯露出陶醉的神情。 他还没高兴多久,白婕恢复神智,发现有人骑在自己的身上。 乳贴已经被扯掉,没了保护的双乳正被男人肆意玩弄,还有一根硬邦邦的鸡巴抵住自己的阴部,她震惊害怕,又愤怒屈辱。 领略过他的暴行,白婕知道他可不是老男人,绝对不会因为她哭泣就心软。 “救命啊——!”她使劲吃奶的力气惊声尖叫。 空气中响起一道又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彻底中断女孩的呼救。 奸杀犯顾不得前戏,脱掉自己的裤子,掏出肿胀的肉棒,急切地掰开白婕的双腿,隔着内裤磨蹭了两下,正准备扯掉她内裤,好将肉棒插进去的时候。 骤然! 一股巨力从后方猛地攫住他的衣领,一阵天旋地转,他整个人被狠狠掼摔在地,骨头缝里都炸开剧痛,蜷在地上不住抽搐。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子里竟悄无声息地立着五道身影。 为首一人格外高大,周身翻涌着骇人的戾气,宛如索命的阎罗。奸杀犯对上那双冰寒刺骨的眼睛,瞬间明白是谁下的手。他强忍剧痛挣起要逃,却被对方铁钳般的手一把拽住胳膊 ——又是一个干净利落到残忍的过肩摔! 还没爬起身,沉重的身躯如山岳般将他死死压住。 蒲扇般的大掌带着风声,“啪!”一记狠戾到极致的耳光扇下,奸杀犯眼前金星乱爆,耳中只剩一片尖锐的嗡鸣。 紧接着,又有个耳光狠狠地打了过来,他满口腥甜,槽牙都松动了,血沫顺着嘴角淌下。 “修哥——!住手!要出人命了!”小丁从后面扑上来死死抱住王修的腰,却被一股蛮横的力量猛地甩开,踉跄着摔了个屁股墩。 小丁抬眼看见另外三个兄弟竟还举着手机在打光,一副看戏的模样,气得破口大骂:“操!你们他妈是来当追光灯的吗?!看戏呢?!快拉住他啊!” 众人也是第一次见王修如此暴走,那摧枯拉朽的狠劲一时竟将他们震住了。 被小丁一吼才惊醒,慌忙收起手机,七手八脚扑上去阻拦:“王队!这么打不累吗?歇歇手!” 语气近乎哄劝,就差递杯茶让他润润嗓子了。 小丁:“……” 这劝架屁用没有。王修仗着刑警队的武力值担当,三下五除二把其他三个警察撂倒在一边。 他一步步走向那瘫软的奸杀犯,眼神凶戾得如同噬人的猛兽。 奸杀犯魂飞魄散,像只待宰的鹌鹑般拼命蜷缩,抖得像筛糠一样,全然不知自己如何招惹了这尊活阎王。 “修哥!女孩好像醒了!”小丁急中生智。 王修脚步猛地一顿,凌厉的目光扫向地上的白婕,眉峰蹙得更紧。 然而就在这转头的刹那,他脚下却毫无征兆地发力,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一脚踹向奸杀犯的裆部! “嗷——!!!”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嚎撕裂了林间的寂静,惊起飞鸟无数。 小丁和刚爬起来的三人,不约而同地夹紧了双腿。 争执与惨叫声如同冰锥,刺破了白婕昏沉的意识。 她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野中,只感觉一道极具压迫感的高大黑影,正迈着沉重而稳定的步伐,一步步向她逼近。 还有同伙? ……要被轮奸了吗? 绝望感涌上心头,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是我 “别怕,是我。” 黑暗中,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特有的、仿佛胸腔共鸣的膛音。 是他!那个守门的老男人! 一股混杂着委屈、羞愧和难以言喻的欣喜瞬间冲上白婕的心头。 他看到自己这身引人遐想的深V露背裙……会怎么想? 会不会觉得她被奸杀犯盯上,是她活该? 酸涩的泪水顿时决堤,比之前流得更凶更急。 黑暗中,王修清晰地捕捉到了那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抽泣。 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小丁贼兮兮凑过去想用手机闪光灯照路,却被他宽厚的肩背完全挡住光,只看见老大弯腰脱执勤服的动作——藏蓝布料被夜风吹得掀起一角,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肌线条。 “修哥……你这是……” 小丁刚开口,就被王修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带着体温的布料瞬间裹住了白婕暴露在夜风中的肌肤,下一秒,王修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稳稳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着林外路边的光亮处走去。 她比普通女生高挑些,可在他怀里仍像片轻盈的叶子。 脸颊被那禽兽扇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肿胀难忍。然而,她却像溺水者抓住浮木,不自觉地、更深地将脸埋进他赤裸的胸膛。肌肤相贴处传来滚烫的温度,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混合着淡淡烟草味和汗水的独特气息,一种劫后余生、彻底安全了的真实感,这才缓慢而沉重地落回心底。 越靠近路边,光线越亮。 白婕泪眼朦胧,视线自下而上,不经意地凝在王修的下颌线上。 这种死亡视角下,他脸部轮廓线条分明,五官立体。 她知道他长得挺好看的,现在愈发觉得,好看到近乎……过分。 路边停着好几辆警车,警灯无声闪烁。小丁早已狗腿地拉开了其中一辆的后车门。王修小心翼翼地将白婕安置在宽敞的后座上,随即转身,高大的身躯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小丁探照灯般好奇的视线。 “其他人,把地上那杂碎拷回去。”他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我们先送她去医院。” “那杂碎”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这个纠缠了他们大半个月的连环奸杀案凶手,终于落网,兄弟们潜伏在校内多日,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小丁刚张嘴想问关于给白婕录口供的安排,车门已经合上,好在他反应快,往后躲一步,否则高挺的鼻梁要遭殃了。 嚯!修哥这火气……看来是真气得不轻啊! 能把这位向来以冷静着称的活阎王气成这样的,这位校花美女……还真是……厉害! 王修一进来,本来宽敞的空间瞬间变得窄小,白婕不自觉地往旁边挪去,试图保持一定距离,这一动,披在她上半身的衣服滑落,浑圆的绵乳弹了出来,还是没有胸贴的那种。 粉嫩的乳尖裸露在空气中,仿佛在蛊惑他更进一步。 白婕:“……” 王修:“……” 顿时陷入尴尬的沉默。 王修目光愈发深沉炽热,仿佛在琢磨着怎么应对白婕的邀约。 白婕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每次最危险最狼狈的时候总是被他看见?! 刚刚差点被人强奸,现在她又赤裸着上身,老男人不会以为自己没在奸杀犯那里得到满足,故意诱惑他来操自己吧?! 老天啊!劈死她吧!她受不了了! 白婕承认自己垂涎老男人的美色,很想推倒他,但绝对不是这种时候。 她赶紧拉上他给的衣服,遮住上身春光:“你想干……” 一张嘴,“嘛”字还没说完,脸颊就痛到不行,她被毁容了吗? 王修“嗯”了一声。 白婕莫名其妙,他“嗯”什么? 王修:“我是想干你。” 白婕:“……” 刚逃出狼窝,现又入虎穴? 她应该尖叫求助吗? 可是,听到他低沉的声线缓缓地说出“想干你”这三个字,她的私处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微微有些湿润了。 我可以的 昏黄的路灯透过车窗,在王修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上身赤裸,肌肉线条如雕刻般分明——倒三角的肩背线条从锁骨一路收束至腰际,胸肌随着呼吸起伏,肌理间还凝着薄汗,腹肌块垒在昏暗中泛着健康的蜜色光泽,连腰侧的人鱼线都清晰可辨。 白婕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喉咙发紧。 细微的动作全落进王修眼底,他低笑一声,嗓音低沉而磁性。 笑什么!白婕羞恼地瞪他。 现在还不是时候,王修意味深长地勾起唇角,先把衣服换了。 白婕愣了一会儿,脑回路转了转,骤然意识他的意思是现在不是操她的时候。 那……会是什么时候? 白婕差点问出口,靠仅存的一丝丝理智把为数不多的节操捡了起来,干咳两声:“换、换什么衣服?” 你打算这样去医院?王修挑眉看向她身上摇摇欲坠的碎布。 吊带裙被撕碎,碎步正挂在她腰间,摇摇欲坠,正靠着王修的上衣遮挡胸前的春光,后背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在这里?白婕不安地环顾四周。 车窗都是经过处理的单向透光玻璃。 察觉到白婕眼里有质疑,仿佛在说“你怎么不出去”,他唇角一勾: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 刚才的她已经接近全裸,但凡他晚几秒,都可能被奸杀犯得逞。 瞬息间,白婕脸上绽放出两片红霞,咬牙骂道:“无耻!下流!” 无视她怒骂,王修说:“需要帮忙吗?” 他倾身靠近,被白婕用手堵住胸膛:“不用,我自己来!” 碰到他肌肤的瞬间,有种触电的感觉,她赶紧缩回手。 背对王修,白婕三下五除二换上他的上衣。 王修衣服很大,落在她身上,到大腿的位置,像一件超长大T恤,意外的舒服。 她偷偷地闻了一下,都是他的气息。 把破碎的裙子脱下来,放到一边,白婕朝王修露出一个笑:“好了!” 好似完成了一个重大任务,笑容开心肆意,带着一点点讨好,看得王修心头慢慢地变得柔软。 见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白婕眼珠子转了圈。 她又做错事了? 还是……脸太丑了?! 就在她准备伸手摸摸脸蛋的时候,一个高大强壮的身躯靠近她,白婕不自觉地绷直上身,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随着他的逼近,她心跳越快。 现在就要操她?! 没想到王修只是利落地为她系好安全带。 他降下车窗唤来小丁,接过递来的干净上衣。 小丁坐在驾驶位上,透过车内后视镜快速地瞟了白婕一眼。 女孩紧贴车窗,双手抱胸,羞答答地低头,好像被王修狠狠地欺负过。 他又偷瞄王修,暗自嘀咕:结束了?修哥速度这么快的吗?! 忽而,他听到后方传来沉冷的声音:“专心开车!” 小丁吓得手一抖,赶紧把车速提起来。 一到医院,已经有医生在门口等待他们,医生询问白婕情况后,带她去拍头颅CT,通过各种检查后,解释白婕之所有嘴角流血,是因为被打耳光的时候损伤口腔黏膜,只要好好休息,很快能痊愈,她并不需要住院。 她现在状态,能做笔录吗?小丁询问。 病人的病情不是很严重,但检查也折腾了很长时间,可以等她恢复一段时间再去录口供。医生很为白婕考虑。 然而,当事人白婕立即举手表态:“我可以的!” 小丁看向王修,征求领导的意见。 白婕也顺着小丁的视线,眼巴巴地望向王修。 不等他说话,她率先开口:“我真的可以,我现在很清醒,今晚发生的事情都记得,完全可以配合你们的工作。” 咬字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真的很想立刻帮到你们的忙,才可以尽快给奸杀犯定罪,这样他就害不到其他人啦!她目光坚定地看着王修。 小丁想说奸杀犯这辈子都没这个机会了,嘴巴张了张。 他碍于王修极具压迫力的目光,保持沉默。 王修凝视她片刻,眸波微微震动。 过了好几秒,他唇角带着笑意,悠悠地说:“走,先回局里录口供。” 沦陷 时针划过两点半的刻度时,口供室的灯光终于熄灭。白婕揉了揉发涩的眼尾,跟着王修走出警局大门。夜风裹着盛夏的余温涌来,她下意识缩了缩肩膀,抬眼便看见他靠在黑色轿车旁,身影在路灯下投出宽肩窄腰的轮廓。 “去哪?”她拉开副驾驶车门,动作熟稔得像是做过千百遍。这个点宿舍早已锁门,看来只能找个旅馆将就一晚。 回想起今晚的遭遇,她仍心有余悸。 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更别说被同一个人救了两次——这样的概率,该是怎样的缘分? 她悄悄侧目,借着路灯打量王修的侧脸。 “回家。” “……什么???”白婕猛地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怕了?”他指尖轻敲方向盘,语气里带着若有似无的暧昧。 白婕心跳漏了半拍,却强装镇定:“整个警局都知道我上了你的车。要真出什么事,该担心的是你才对。” 王修低笑一声,没再说话。 . 地下车库的感应灯随着车辆驶入次第亮起。王修停好车,按下电梯键时,白婕注意到他按的是9楼。金属门缓缓闭合的瞬间,她鬼使神差地盯着他准备输入数字密码的手。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转头看过来,见她正装模作样地左顾右盼,像只偷腥被抓包的猫。 王修眸底漾出一缕笑意。 他抓住她右手,在她惊诧的注视下,用她食指按下密码,还不忘问:“记住了吗?” 白婕大脑处于宕机状态,无法理解他突如其来的骚操作。 门开了又关,他再次握着她的手指输入密码,还刻意放慢速度,眉梢微挑:“还没记住?” 好似在说,两次都记不住,好笨喔。 深邃的眼眸透出了点宠溺和柔情。 白婕瞳孔微微一扩,呼吸都要停滞了,好几秒,她猛地抽回手,结结巴巴道:“就不怕我趁不在你的时候,上来搬空你家?!” 她把手往背后放,搅成一团,手背仍隐隐发麻。 “最值钱的就在你面前,你要是想带走,请便。”他推开门,回头看她,那眼神仿佛带着勾魂摄魄的小勾子。 勾得她呼吸不畅,白婕的脸更烫了。 她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把到嘴边的“我又不是贼”咽了回去。 严重怀疑他在撩她。 白婕换上他的男士拖鞋时,鞋码大了两指,走路时鞋跟在地上磕出轻响。 客厅落地灯暖黄的光漫开来,照出接近两百平的三室两厅的格局。 浅灰大理石地面映着壁灯的光晕,原木色家具线条利落,沙发上随意搭着的深灰针织毯带着阳光的味道。 极简的北欧风格与他硬朗的外表形成奇妙的反差 ——就像他这个人,表面冷硬,内里却藏着不为人知的温柔。 王修递来崭新的洗漱用品和一件男性白色衬衫:“当临时睡衣,我看你穿的……” 他目光从她脸部缓缓下移,从高耸的胸,一路看到大腿根部,眸色转深,连同声音也沙哑了些许:“还可以。” 被他看得满身不自在,白婕不自觉地合拢了腿。 就这细微的小动作令王修的呼吸微微一滞。 “我睡哪?”她声音不同于平常的清脆,可能是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有些紧张,音量弱了下来,怯怯的,正眼巴巴地瞅他。 整个人无辜又可怜,像个小奶猫。 王修深呼吸,强行压制下腹处的燥热,指向一间客房:“那!” 说完便大步走进主卧,“砰”地用力甩上门。 白婕一脑门问号。 他怎么了? 浴室里,镜中的自己脸颊微微红肿,头发凌乱,狼狈得让人想哭。 该不会是丑到他了吧? 白婕眉毛拧成一团,重重地叹气。 乖乖去洗澡吧,好好休息,快点恢复,才能……快点被他操?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就羞得把脸埋进掌心。 或许是吊桥效应,那份内心深处涌出来的悸动真实得让人害怕。 从浴室里走出来,白婕发现客厅餐桌放着两个熟鸡蛋和一条白色薄毛巾,餐盘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敷脸,吃掉,别浪费。 别浪费。 长辈才会叮嘱的话。 白婕忍不住笑出声,用指尖碰了碰鸡蛋,滚烫滚烫的,该是刚出锅不久。 她拿起薄毛巾,裹着一个熟鸡蛋,滚滚红肿的脸颊,温热感透过肌肤,直抵心脏的位置,那里暖暖的,涨涨的。 完蛋! 这次是真的要沦陷了! 会操哭你 主卧浴室里,水声淅沥。 王修仰头站在花洒下,冷水从发顶倾泻而下,顺着凌厉的下颌线滑过喉结。 然而,白婕合拢双腿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双手撑在瓷砖墙上,指节发白,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 冷水开到最大,冲刷了二十分钟,勃发的欲望才勉强平息。 推开浴室门,王修擦着头发的手突然顿住。 白婕正站在门口。 他的白衬衫松松垮垮挂在她身上,领口歪斜露出半边锁骨。衣角垂到了她大腿根部,遮住神秘的三角区域,两条腿白得晃眼。 许是王修的目光过于炙热,白婕的脚指头微微缩了一下,分为可爱,收紧了圈在左手的抱枕,直勾勾地盯着半裸的男人。 空气瞬间变得粘稠。 她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料到他正在洗澡。 刚从浴室出来的男人浑身冒着水汽,用毛巾擦拭头发的姿势,显得他手臂的肌肉更为结实壮硕,挂在身上的调皮水珠汇聚在一起,滑过贲张的胸肌,没入别在他腰间的浴巾。 她一时间感到口干舌燥,恨不得伸出舌尖舔舐他身上未干的液体。 “看够了吗?”嗓音哑得不像话。 真以为他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可以禁得起一次又一次撩拨? 白婕眼眸微微瞠大,似乎听不懂他意思,眨了眨眼,理智总算回笼,骤然发现嘴唇干渴的厉害,不自觉地舔舔下唇。 这个动作让王修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太清楚那两片唇瓣的滋味了,软得像是能吸走人的理智。 “我……”她突然打了个颤,“房间太黑了。” 一关灯,白婕觉得自己置身在学校的小树林,黑暗中蛰伏着奸杀犯,随时可能扑向她,虐打她,侵犯她。 女孩说话的尾音带着细微的颤栗。 ……她在害怕。 刚逃出危机,整个人变得怯生生的。 王修闭了闭眼,腹肌绷出凌厉的线条。 她现在像只受惊的兔子,可他满脑子都是怎么把她按在床上,扒光她衣服,狠狠地把鸡巴插入她体内。 “不怕被操,就一起睡。”男人发出最后的警告。 “真的会操我吗?”白婕眨巴着眼睛。 她早就卸完妆,漆黑的头发垂在肩膀上,小脸素净,皮肤白皙细腻,许是刚才用了鸡蛋滚脸,脸颊已经没那么红肿了,水盈盈的眼眸黑白分明,模样清纯极了,小嘴说的却是极其下流的话。 王修大步向前,将女孩腾空抱起,放在床上,自上而下地俯视她,抬手将她几根调皮的发丝别到她耳后,指腹贴着她耳尖,细细摩挲。 酥酥麻麻的感觉透过耳朵传递到她四肢百骸,白婕不自觉地颤了一下,花心空虚麻痒的厉害。 没错过她敏感的反应,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会。” 要不要这么直接啊? 白婕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 “我会操哭你。”他又说。 保护费 他与她贴得极近,滚烫的呼吸灼烧着她的脸颊,白婕的心脏乱了节奏。 不仅要操她,还要操哭她?!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然而奇异的是,她心底翻涌的不是恐惧,而是一股隐秘的、几乎压不住的雀跃,像细小的火苗在幽暗处噼啪作响。 女孩纤长的眼睫如同受惊的蝶翼,剧烈地颤抖了几下,最终乖顺地合拢。 身体却诚实地绷紧,垂在身侧的小手无意识地攥成了拳,指甲浅浅陷入掌心。 似乎要默许他的行为。 过了好几秒,笼罩她的压迫感骤然消失。 房间陷入昏暗,只余床头一盏特意为她点亮的暖黄小夜灯,温柔地晕开一小圈光晕。 白婕听到他说:“睡觉!” 大床的另一边微微陷了下去。 房间陷入沉寂,只剩下彼此交错的呼吸声。 白婕蜷缩在被子里,却莫名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明明昨天才认识这个男人,甚至被他强势地吻过,可现在躺在他身边,竟有种被守护的安全感。 真是不可思议。 她悄悄侧过身,往他的方向挪了一点点,以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谢谢。” “谢什么?”低沉的嗓音突然在黑暗中响起。 白婕吓了一跳,耳尖微热——原来他根本没睡。 “谢谢你救了我。”女孩声音闷闷的,透着自责和茫然,“如果不是我穿成这样,奸杀犯根本不会注意到我,今晚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这些都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他的声音很近,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白婕怔住。 “今晚的事,不是你的错。犯罪的是那个男人,你才是受害者。穿的少并不能成为他侵犯你的借口。” 王修的语气过于坚定,让她心里那股自我厌弃的窒息感忽然松动了。 可下一秒,她又想起昨晚,小声控诉:“你昨天又说……” ——下雨天,大晚上,你穿成这样,浑身湿漉漉的,你说我要干嘛? 这男人明显双标嘛! 女孩的话只说了一半,但王修已经可以猜到她内心正在腹诽。 他淡淡地说:“穿什么是你的自由,只是世界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安全。” 想到那个堪称离谱的热吻,王修低笑了一声,嗓音里带着懒散的痞气:“昨天那样对你,也没见你长记性。” 白婕:“……” 第一次听人把耍流氓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谢谢你以身作则来提醒我!”她咬牙。 “下次我不一定赶得及,自己多小心。” 白婕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心口莫名一紧:“什么意思?” 王修双手枕在脑后,目光望着天花板:“案子收尾了,得回局里。” 她早猜到他不只是个门卫,但没想到他竟然是警察。而且,听别人喊他“王队”,职位恐怕还不低。 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冲动,她脱口而出:“那……你能继续保护我吗?我可以付你保护费!” 沉默了几秒,王修淡淡道:“我收费很贵。” “多贵?”她追问。 他没回答。 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他,白婕心口泛起一阵陌生的刺痛。她咬了咬唇,忽然掀开被子,倾身吻上他的唇。 男人的唇瓣软软的,润润的,还有点点温热感,烫的她心尖儿有点麻。 一触即离。 她抬眼看他,声音轻软:“这样够吗?” 湿透了 王修的眸色骤然转深,眼底暗潮翻涌,却沉默不语。 空气凝滞。 白睫小心脏直直地下坠——他不想要? 失落、难堪、混杂着被拒绝的刺痛瞬间淹没她。 她扁了扁唇,正要退开—— 蓦地,王修扣住她的后脑,指尖陷入长发里,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不够!” 下一秒,滚烫的唇已凶悍地压了下来。 他轻易撬开她无措的唇齿,舌尖长驱直入,反复搅吮她粉色的舌尖,彻底舔弄她口腔的每一寸,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 早就想这么做了。 从一个月前,她来南门拿快递,轻声地对快递员说“谢谢”的那一刻起。 她的致谢和其他人不一样。 是耐心的,礼貌的,不带一丝施舍和敷衍,像羽毛轻轻搔过他从未示人的痒处。 “唔……嗯……” 王修的吻,如同他的人,强横,霸道。 又无时无刻不在撩拨她心尖。 那只原本扣着她后脑的手掌,此刻带着惊人的热度,隔着她单薄的衣料,顺着脊背那道诱人的凹陷曲线,不容置疑地一路向下探索、摩挲。 “阿修……嗯……” 白婕在他唇舌的肆虐间溢出他的名字,像溺水者抓住浮木。 直到她几乎窒息,软在他怀里,他才终于稍稍退离那被蹂躏得嫣红微肿的唇瓣。 滚烫的吻转而烙在她唇角,舌尖甚至狎昵地卷走她下颌沾染的唾液。 灼热的气息再次喷薄在她滚烫的耳际,他嗓音里燃烧着更汹涌的、永不餍足的渴求。 “还是不够!” 男人快速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她衬衫往上一卷,饱满的绵乳没了束缚撒欢似得弹跳出来,还没来得及欣赏品尝,骤然发现这丫头竟然……没穿内裤?! 手掌顺着她腰间的曲线下滑,他的指尖往她小穴一探。 已经湿漉漉一片。 王修嘴巴凑到她耳畔,轻声问:“故意没穿内裤,时刻等着我操你吗?” 他指尖触碰到她阴蒂那一瞬间,白婕娇躯微微一颤,紧接着,他说话的热气拂入耳朵,刺激的她逼水直流。 “才没有!我、我没内裤穿!”她羞红了脸。 洗澡换下的内裤已经洗了,总不能向他借一条四角裤吧? 她确实想被他操,但还没到那种地步…… 再说了,穿了也没意义,总是被他三言两语就弄湿。 王修长长地“喔”了一声,仿佛接受她的解释,却在下一秒,他大手握住她绵乳,揉捏挤压,刻意用拇指摩挲她脆弱敏感的乳尖,一脸邪魅:“为什么湿了?” “嗯……” 她皱眉呻吟。 他太坏了…… 远比她想象中坏。 “宝贝儿,告诉我,为什么湿了?为什么……骚逼涌出了这么多逼水?”王修继续揉捏她粉嫩的小乳尖,暗戳戳地加大了力道。 还他刻意拖长了尾音,似乎真的很不解。 原本被他突然唤作宝贝儿,白婕暗暗欣喜,听完一整句话,耳尖都要滴出血来。 “王修——!” 她又羞又怒的模样可爱极了。 王修又笑着挑逗她:“说一句想被‘修哥哥的大鸡巴操’就这么难?” 帮她舔 白婕抿了抿唇,唇角微微抽动,最终还是没憋住。 “该叫修叔叔了吧?” 未入社会的女孩称呼工作多年的男人为哥哥,确实有些奇怪。 “那让叔叔吃吃你的奶子,好不好?” 丝毫不给女孩说“不”的机会,虎口大力握住左乳下缘,凸起的乳尖就这么被他含在温热的口腔里,用舌尖轻轻舔弄,吸吮。王修的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随着舌尖吮舐的节奏,揉弄她右乳,时不时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小乳尖,轻轻拉扯。 两颗奶头变得红肿坚挺,白婕浑身轻颤。 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可怕的快慰,她有些害怕,想逃离,却发现压根使不出力气,隐隐约约听到自己压抑的低吟。 不敢想象那么淫荡的声音出自于她的嘴。 她用手背压住了唇瓣。 王修吐出含在口腔里的小乳尖,舌尖还连着一根细不可见的津液,双手顺着她腰部的曲线,舌头沿着她中央的人鱼线,向下蜿蜒…… 刹那间,白婕知道他想做什么。 这个坏男人要舔她最私密的地方。 一股热气涌上了脸颊,连同她耳尖都泛起诱人的粉。 她不自觉地想逃避,然而已经来不及。 王修大手捧住她圆润紧俏的小屁股,俊脸正对着她花穴的位置,细细端详。 借助小夜灯,肉穴的模样只能看个大概。 淡粉色的阴唇早被浓稠的淫汁浸湿,透出淫靡的水光。 王修坏坏地用指腹轻轻地按压了一下小阴蒂,围绕着阴唇转了一小圈,撩得白婕的小身躯又颤了颤,她不自觉地收缩逼肉,体液又溢了出来,顺着股沟往下流。 她抢先说了句:“别……不干净!” 他很贴心的说:“我帮你舔干净。” 还刻意拉长了尾音,舔干净这三个字说的又缓又慢,生怕她挺不清晰般。 “……” 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 把刚才那个看起来正正经经的老暖男还给她成么?! 王修仿佛听到她呐喊,以实际行动回应她——不成。 他把头埋在她大腿根部,滚烫湿热的舌尖顺着花缝慢慢滑动,抵住她的阴蒂,然后将小小的肉蒂彻底含在温热的嘴里,又吸又舔。 被快感折磨的女孩直摇头,小脚趾都蜷缩在一起,终是忍不住地叫出声:“嗯啊……” 淫叫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娇媚。 “宝贝儿,你叫的好浪啊。” “王修——!” “我在。”他笑着回应,用食指在她淫穴私处揉弄,再缓慢地挤入花缝里。 已经足够湿滑,指尖探进去的时候,明显察觉到她的逼肉在收缩,在试图把不属于自己的异物挤出去。 一根手指进去就困难成这样,要是换成他的肉棒,只怕她要吃一番苦头。 “吸的真紧,有这么舒服吗?”王修故意摩挲她稚嫩敏感的壁肉,舌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挑逗她的小阴蒂。 骚水源源不断地溢出,把他宽大的手掌心都弄湿了。 在他手指和舌尖灵活的双重刺激之下,白婕压根说不出话,不自觉地扭动腰肢,反而把骚逼往他嘴里凑。 敏感逼肉不断地收缩,随着他手指反复地快速地抽插,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要命般的快慰已经淹没了她,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地疯狂地抽搐。 没试过这种爽到接近失控的感觉,白婕感到很恐惧,她放下高傲的尊严,呜咽求饶:“嗯……别、别弄了……真的别弄了……” 王修知道她快要抵达高潮。 又慢慢地挤进一根手指,有节奏地抽插她紧致瑟缩的逼肉。 与此同时,他加大舌尖的力道,重重地刺激她敏感又脆弱的小阴蒂。 试试 这种汹涌的快感,从私处快速蔓延到她全身每一寸肌肤,她心神被快感彻底击溃了。 “嗯……阿修……啊……”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小嘴微微张开,因为太过舒服,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她嘴角下滑,淫穴跟着急遽收缩,不受控制地涌出一道道透明的蜜液,打湿王修的下颌。 房间里都是她骚水的气息,甜腻诱人,不带一丝腥气。 这丫头竟然潮吹了。 王修含住她湿漉的肉缝,又是一阵饥渴的吸吮。 “不……要……嗯……” 刚刚高潮过,白婕身体还在轻微抽搐,虚软无力,眉毛微微蹙着,表情痛苦又愉悦,声音颤抖:“阿修,我……我不行了……” 小嘴说着不行,她逼肉却还在剧烈收缩,似乎在邀请他把肉棒塞进去。 想到这里,男人巨硕的性器涨得疼痛。 王修口里含着她骚水,吻上她的唇,将她的液体渡到她小嘴里,白婕瞠大瞳孔,没想到会尝到自己私处的味道,感到莫名的羞耻感,试图错开头,躲开,但哪里拗得过他。 她口里充斥着他火热的舌尖,黑白分明的眼眸逐渐变得迷离,感觉到男人的手掌沿着脖颈的线条,抚摸她的绵乳,再度往她腿心探去。 好热……好烫…… 他触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要燃烧起来,刚才喷过水的骚逼又开始瘙痒不已,最最让她心痒痒的是,他胯下的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正隔着内裤,抵着她肉缝,来回磨蹭,快难受死了。 “阿修……好难受……”她主动抬起小屁股,蹭他的肉棒。 “想要什么?”王修放开她的唇,鼻子抵着她鼻尖,蛊惑道,“小婕,想要什么,要说出来。” 白婕咬着下唇,张开腿,花心又主动蹭了一下他肿胀火热的男根,扁了扁嘴,就是不说话。 “是不是要这个?”王修抓住她小手,摸向自己男根,滚烫的温度烫的白婕手心发麻,她瞠大了瞳孔。 这尺寸太超标了! 而且还布满青筋!非常不顺滑! 虽然没看到,光是想那个画面,她就感到可怕。 插进去,会裂开吧?! 她惊讶的表情彻底取悦了王修,他轻声笑了,单手脱掉内裤,憋了许久的肉棒弹了出来,打到白婕的手心,她刚想缩手,却被他用大掌裹住手背,抓住她的小手握住肉棒。 女孩的手很软,还小,根本包不住他的肉棒,他却感到舒服极了。 这一刻,他等了很久。 王修盯着她,哑声问:“尺寸还满意吗?” 白婕嘴唇颤了颤,挤出一句话:“打扰了,告辞。” 王修:“……” 白婕转身就想溜走,被王修一手抱住她纤腰,再度被他强行压在身下。 “爽完就想跑?!”男人的嗓音猝然压低,每个音节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 白婕小脸皱成一团,感觉自己被他说成渣女。 不过她确实很爽。 这辈子还没试过这么爽。 “上了我的床,会被我操,有提醒过你吧?” 王修刻意“嗯”了一声,尾音微微扬起,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白婕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可是……嗯……” 她嘴里溢出了娇吟,因为王修正用沾了她体液的龟头大力地磨蹭敏感的阴蒂,刺激得她小穴剧烈收缩。 身体的反应是这么直接,诚实,让嘴上喊着要跑的白婕有些不好意思。 “明明很想我进去。”王修忍不住勾起唇角。 “不……不要挑逗我,我怕……” “怕什么?” “太大了。”白婕如实回答。 王修没想到她给出这样的理由。 他耐心地诱哄:“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男人声线低沉又温柔,好听到让耳朵怀孕,哪还记得什么恐惧? “试试?”白婕小声地问。 “试试。”王修朝她露出迷人的微笑。 他语调很慢,双手已经抬起她小屁股,缩臀前压,硕大的肉棒前端对准花缝,慢慢地,慢慢地撑开她紧致的娇穴儿。 我喜欢你 明明已经经过充分润滑了,仍然窄小的厉害,内部壁肉不停地挤压他出去,他的龟头都还没完全进去。 “疼……”女孩一脸痛苦。 强大的异物感让她感到害怕。 王修极力忍着直接贯穿花穴的冲动,粗喘着气,在她耳边低语:“放松点,别抗拒我。” 他一边说,一边揉捻她的乳尖,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但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白婕满心都被恐惧替代了,总觉得自己会被他大鸡巴玩坏。 然而,他展现出的温柔和耐心令她感到惊讶,又好像没那么害怕了。 “你很想要吗?”白婕侧过脸,凝视着他英俊的面容。 王修被她的问题逗笑。 为了顾虑她感受,他下体都快要涨爆了。 男人额头冒着热汗,连同他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水汽,他轻轻地吻了吻她额头,眼睛,鼻子,到柔软的唇瓣,叹了一句:“想要,想把整根鸡巴插进你的骚逼里,狠狠地操!” 这男人老不正经了! 骚话张嘴就来。 但她感受到他强烈的渴望,以及他的克制和隐忍。 一股暖流涌上她心头,她不再恐慌。 白婕身躯变得柔软,连同小穴也变得更加湿润,似乎是为了更好迎接他的进入。 “操我。”她说。 “求你操我。”她又说,神色坚定。 害怕,却因为喜欢,她愿意承受那种恐惧,那份痛苦。 白婕以飞蛾扑火般的勇气伸出双臂揽住王修。 王修注视着身下的娇颜,有一种陌生的迷失感。 他挪动结实的臀部,沾满她淫液的硕长肉棒慢慢地往花穴逼近,一寸一寸地往里面施压。 一股可怕的压力在她下体推进,好硬,好烫,出奇的粗大,她感觉自己的小穴被一点点地撑到极限,好久好久都没结束。 尺寸逆天就算了,长度也格外惊人。 疼得白婕脸色都白了,眼里有水光弥漫,下唇微微颤抖,看着委屈极了。 即便这样,她仍然翘着小屁股,自觉地张大腿心,尽最大力气去迎接他。 “小婕儿。”王修呼唤她名字,声音低哑,隐忍。 “嗯?”白婕不自觉地回应。 “我喜欢你。”他说。 白婕怔住了,满心震撼。 男人附身吻她,再也压抑不住,臀部一用力,顶入她的最深处。 彻底贯穿她的身体。 被狠狠撞击的疼痛感只在瞬间,当他粗大火热的龟头重重地撞上她最柔软的花心时,急剧的快感自下身涌向四肢百骸,白婕几乎昏厥,腰身微微弓起,僵硬几秒后,花心陷入疯狂的抽搐,几欲要绞断他肉棒。 难以言喻的快慰让王修不得不咬紧牙关,有热汗顺着额头流下。 他差点就被她夹射了。 王修的肉棒深深地埋在她体内,感受她高潮后淫穴的收缩,喘息道:“还疼吗?” 高潮后,白婕脑子热乎乎的,快乐得只剩下空白,好几秒才回过神,察觉到小穴正被他硕大的肉棒塞满,涨涨的,热乎乎的,烫的她花心隐隐发麻,好舒服好舒服。 她从来不知道被一个男人操逼可以这么爽,爽到想要流泪。 耳畔仿佛还回旋着他那句“我喜欢你”,她喜欢的人也喜欢他,而他的大鸡巴塞在她的逼里,她感到好满足,好幸福。 三管齐下 身心的愉悦令她花心绞缩得更紧了。 白婕眼里有泪光闪烁,表情痛苦又享受,小嘴溢出两个字:“操我。” 她想要他,全部的他。 “唔……”骤然收得更紧的花穴让王修差点爆发出,咬紧了牙才克制住,眸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下的小脸,漆黑的墨发被汗打湿,不规则地贴在她额头上,双颊泛着潮红,平时黑白分明的眼眸有些迷离,唇瓣一张一合,她在求他操她。 就像个勾人心魂的小妖精。 他的小妖精。 王修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极致的温柔,移动窄臀,在她紧致的逼肉里困难地移动。 明明阴道高潮过一次,花心喷射出的骚水彻底浸湿他的肉棒,腿心一片泥泞,但她的小穴太小太紧了,湿湿热热的,密密地包裹着他的肉棒,王修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紧窒嫩肉在有节奏地收缩,死死地绞着他不肯放,每分每秒都在考验他的自制力。 他很想重重地操她,但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行。 她还没彻底适应他。 王修充血的肉棒极其缓慢地抽送,在抵达花心的瞬间,才加快速度和力道,顶到她最深处,享受被她紧紧包裹的快感。 他额头的汗滴到她头发上,喑哑道:“舒服吗?” 似乎因为他极度亢奋,白婕觉得塞进自己骚逼的肉棒更硬更粗了,把她肉壁撑到最大,肉穴困难地吞咽着,挤压着,逐渐勉强适应他的尺寸。 他每次撞击子宫口,她小身子就会抽搐一下,分泌的逼水越来越多,随着他的抽插溢出。 明明舒服到要死,倔强的性格又不允许白婕轻易屈服。 她的小手爬上他翘臀,试图用力推着他操弄自己,小嘴发出不满的“唔唔”声。 女孩的主动差点逼疯王修。 他深深吸一口气,将她抱起来,让她的腿缓住自己的腰,面对面地坐着。 这个姿势,让她的小穴彻底吞没肉棒,直直地抵达花心,白婕情不自禁地发出尖叫:“唔啊——!” 王修性格的喉咙也滚出了一声低吟。 整根鸡巴仿佛泡在了滚烫的温泉里,被无数张小嘴用力吮吸着。 那种快慰让他无法抵抗。 男人再也克制不住,大掌紧握她纤细的腰身,移动翘臀,重重地撞击,强迫她的骚逼撑到最大,一次又一次彻底地接受自己的巨根。 刚勉强适应他尺寸的逼肉突然迎来剧烈戳击,她蹙紧眉头。 每一次戳到子宫口,她的小肚子微微鼓起。 太凶残了。 但她知道王修已经强忍很久,她竟舍不得喊疼。 娇躯跟着他节奏不断起伏,嫩白的翘乳甩出放荡的乳波:“嗯……啊……” 女孩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尽数落入王修眼中。 他确实失控了。 沉沦在她甜美中,难以自拔。 既然招惹了他,他便不会放手。 王修抓住她晃动的绵乳,低头,张嘴含住左乳尖,细细吮咬。 小乳头在他洗礼下,变得又硬又翘,他用牙齿夹住乳尖,微微上提,同时,右掌握住她另一个绵乳,拇指和食指夹住乳尖,轻轻拉扯。 白婕双乳本就敏感,根本禁不起这种玩弄:“嗯……阿修……” 那种不适的疼痛感逐渐被乳尖和花穴的快感取代。 察觉到她身体变化,王修左手握住她腰,用巨根狠狠地贯穿她花穴,右手下移,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找到她那粒敏感的小阴蒂,拇指捻住,揉捏。 敏感脆弱的乳尖和阴蒂被这么玩弄,再加上他的肉棒有节奏地撞击花心,三管齐下,白婕从未受过这么大刺激,麻痹似的的快慰让她呼吸停滞。 累坏 “啊……阿修……嗯…………” 快感一波高过一波,遍布她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她头皮都开始发麻。 受不了了! 看着白婕沉醉在自己赋予的情潮中,王修身心都充斥着无法形容的欣喜和满足。 他巨根有节奏地挤压她敏感的花心,松开嘴里的乳尖,用舌尖描绘着她耳朵的轮廓,再含住她雪嫩的耳垂,细细吸吮,声线极其低哑:“舒服吗?被修哥哥操,舒服吗?” 还是没忘记一开始的问题。 白婕意识模糊,完全沉醉在极致欢愉里,不自觉地说出心里话:“嗯……舒、舒服……啊……好……好舒服……修哥哥的大鸡巴操得我好……舒服……” “谁的大鸡巴?” “嗯……阿修……王、王修……修、修哥哥……” 听到她小嘴频频喊着自己的名字,涌上心头的快乐丝毫不亚于射精那一刻。 王修眼角泛红,力道更是失了控制 避免被撞飞,她不得不抓紧他肩膀,然而,下一秒又会被他重重地顶撞,贯穿越来越快,野蛮又沉重,逼肉困难地吞吐着他的肉棒,两人交合的位置传出噗嗤噗嗤的啧啧水声。 难以承受的热潮和愉悦不停地迭加,一再挑战她底线,白婕再也扛不住。 她小手不自觉地抓住他肩膀,指甲深深地陷入他身体内,留下血痕,自己雪白的肌肤流出细小的汗珠,浑身发出细微的颤抖。 肩膀的疼痛让王修微微皱眉,巨根更用力地撞击花穴深处。 “嗯……阿修……不、不要了……我、我真的……要死了……” 她眼里有泪光,无助地求饶。 王修看着她清纯的小脸尽是淫荡的娇媚,甬道又在快速收缩,知道她又要高潮了。 但是,他还没享受够,舍不得轻易放过她。 “小婕,忍一忍,等等我。”王修哑声哄道,试图安抚她,臀部不受控制般快速地抽插她紧致的淫穴,享受她肉壁的绞弄。 “唔……嗯……” 绚烂得接近痛苦的快慰让白婕大脑接近空白,觉得自己要么爽疯了,要么爽死了。 白婕眼里有泪水流出,求生的本能驱使她把脸埋在王修的肩窝里,狠狠地咬了一口锁骨,舌尖尝到了血腥味。 这个动作成功地令王修暂缓了一秒。 绝对破皮流血。 她小虎牙的力道还在加深。 小丫头真狠。 王修疼痛又快慰,唇角溢出一丝坏笑,大手对准她阴蒂狠狠一压,旋转,连连重弹,与此同时,尺寸残忍的巨根蓄满力量,猛力往上一撞,直抵花心。 多重极致的刺激,将她推向更绚烂更窒息的高潮。 “不……不要……啊啊啊……”她惊声呼叫,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快,紧接着,绷直身体,浑身颤抖,花穴急遽收缩,从深处涌出一股又一股骚水,冲刷着他的阴茎头。 王修喉间发出了低哑的闷哼,下身急速贯穿紧窄的肉壁,接近残虐的戳顶,让白婕神志接近涣散。 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的时候,他猛然抽走肉棒,右手裹住被她淫水浸湿的巨根,上下套弄,一声低呼,滚烫的精液射在她泥泞的穴口。 敏感的阴蒂和花瓣接触到王修精液,逼缝又收缩了一下。 软绵无力的身子微微颤动,她的小脑袋趴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大脑一片空白,隐约还有几分耳鸣。 小嘴一张一合,急促又贪婪地呼吸着。 一看就是累坏了。 王修抱着她腰身的手臂微微收紧,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馨香。 他一边享受高潮后的余韵,一边慢慢地平息呼吸,就这样过了好几分钟,赖在他身上的娇躯没有半分动静。 王修挑眉,垂眸看向怀抱里的人儿,她已经睡着了。 坠楼案 白婕再度醒来,已经是隔天中午。 她望着陌生的房间,大脑有几秒的迟钝,思索着这里是哪里?我要做什么? 直到她舒展了一下因为睡太久略微僵硬的身躯,浑身上下每一处都透着酸痛,仿佛骨架重组了一般,彻底醒了过来。 她被老男人操了。 最后的记忆是在高潮里哭晕过去,而罪魁祸首……并不在。 白婕带着“寻找老男人”的任务下床,径直走向主卧的大衣柜,从里面挑了一件灰色长衬衫,换上后,稍微整理一下,走出主卧。 走到书房门口,里面传来压低了的通话声。 她凝神细听,隐约捕捉到一句:“嗯,知道了,这就过去。” 她拧开门把手,屋内的王修闻声抬头,明显愣了一下。 白婕正站在门口,那双明媚的眼眸直直望向他,带着几分探究与困惑。 她身上松松垮垮地套着他的灰色衬衫,衣领微敞,露出一小片细腻肌肤,向下延伸的曲线勾勒出胸部的诱人轮廓 ——那里还残留着他昨夜肆虐的印记。 袖口被她随意卷至手肘下方,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臂,再往下,便是两条修长白皙、引人遐想的长腿。 此刻的她,奇异地将性感、清纯与一丝干练糅合在一起。 王修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最终落在她衬衫下摆遮掩的、那片神秘的三角区域。 嗯,她里面……肯定什么也没穿。 王修喉结难以察觉地滚动了一下,声线低哑:“醒了,饿了吧。” 他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让白婕心头一紧,泛起一丝忐忑与羞怯的惧意。 身体深处,那被狠狠蹂躏过的逼肉,此刻还隐隐作痛。 不过,她也没让王修好受。 他锁骨肩膀都是她的牙齿印,或浅或深,背部也有她抓挠的痕迹。 想到这里,白婕心里那点不平衡似乎消散了些。 她迎着他的目光,轻声应道:“嗯,是有点饿了。” 顿了顿,又问道:“要出门吗?” 话音刚落,她便被王修指间香烟飘来的气息呛住,忍不住掩唇干咳了两声。 王修没说话,转身走回卧室,将烟蒂重重摁熄在水晶烟灰缸里,随即推开窗户。清冽的空气涌入,迅速冲淡了室内弥漫的烟草味。 当他再次看向白婕时,却发现她目光正若有所思地停留在烟灰缸上 那里已经横七竖八躺了好几根刚被摁灭的烟头。 “回学校一趟。”王修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停顿了一下,补充道,“出事了,艺术设计学院……有个女学生坠楼身亡,自杀还是他杀,还在调查。” 艺设?! 白婕瞳孔微缩,脸上写满了惊诧。 “死者你也认识。”王修神色凝重。 “是……谁?”白婕的心猛地提了起来。 “钟落英,你舍友。” 这个名字像一块巨石砸进心湖。 意外、震惊、沉重、悲伤……复杂的情绪瞬间攫住了白婕,让她一时失语。 得知钟落英给她带绿帽时,白婕曾经诅咒过她和陈星,希望老天有眼收了这对狗男女。 难道……死亡就是老天的惩罚? 可,她才二十岁啊! 尽管后来因钟落英的背叛而疏远,但在那之前,白婕也是真心把她当朋友的。加上两年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情分,此刻听闻她的死讯,一股强烈的酸涩直冲鼻腔,白婕眼眶瞬间泛红,闪烁着泪光:“不可能!落英前几天才说过……下周是她妈妈生日,她要请假回去给妈妈庆生,连礼物都提前买好了……她怎么可能自杀?” 目标一致 钟落英家庭条件很一般,父亲是个赌棍兼酒鬼,喝醉了赌钱,赌输了喝酒,唯一的“附加技能”是家庭暴力,好在他英年早逝,母亲才得以逃过被打死的命运。 为了养活钟落英,她母亲邹慧珠身兼多职,不满五十的年纪,累到疾病缠身,满头银发,每逢坐地铁公交,总有好心人主动起身让座。 “我一定要有出息,让妈妈过上好日子。” ——这是钟落英挂在嘴边的话。 她也不是说说而已,学习成绩保持全班前三,斩获助学金、奖学金,几乎没翘过课,在老师眼里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在男同学眼中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学霸女神。 某种程度上,她的人气甚至盖过了白婕。 如果要说变数……白婕能想到的,只有陈星。 陈星追到白婕那一天,恨不得昭告天下自己抱得校花归,当晚请全宿舍吃饭,美其名要“打好关系”。 白婕没想到的是陈星和钟落英愈发熟络,最后,竟然熟络到床上去了! 王修薄唇微启,冷不丁道“喝水不?” “什么?”白婕思维还沉浸在震惊中,一时没跟上他的脑回路。 “你看起来很需要补充水分。” 在床上折腾了几个小时,她哭喊得嗓子都哑了,此刻又遭逢好友死讯,她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疲惫又压抑。 “……” 白婕一时间无言以对,她确实又渴又饿,全拜他所赐。 她默默跟着王修走进餐厅。 他拉开椅子示意她坐下,转身进了厨房。 过了一分钟,一杯水递到她面前:“喝了它。” 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 白婕自认脾气不是很好,美眸怒火隐隐,奈何抵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喉咙确实干得冒烟,她没有骨气地接过,仰头咕噜噜地喝了一大口。 温润的甜意带着一丝微酸滑过喉咙,鼻尖萦绕着若有似无的洋槐香气。 是蜂蜜水。 温热的液体滋润了干涸的喉咙,白婕紧绷的神经似乎也松缓了一丝。 王修在她对面坐下,话题突兀地切回原点:“钟落英给她妈妈买了什么礼物?” 白婕一怔,心情复杂。 这举动看似暖心……但会不会只是为了套话? “告诉你这事,因为你是她舍友,瞒不住。”王修像是看穿她心思,直接点破,“你们朝夕相处,你最可能了解她近况。这些信息,可能成为破案的关键。” 他如此直接坦诚,倒令白婕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王修顿了顿,目光锐利:“而且,你很想知道真相。” 白婕内心骇然,眼眸里隐约透出被看穿心思的震惊和不适,他则是洞察一切的从容和淡然。 她自认不是老男人的对手,但至少此刻,他们目标一致 ——揪出钟落英死亡的真相。 犹豫了几秒,白婕决定实话实说:“听她说,是想帮妈妈买份保险……万一以后有什么事,妈妈下半身也不用愁,也能让妈妈下半生有个保障。具体什么险种我不清楚,但是……” 顿住,她似乎在艰难地组织语言。 王修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待。 白婕又抿了口蜂蜜水,仿佛在汲取勇气。 她深吸一口气,斩钉截铁地说:“是陈星害了落英。” 无赖 王修好看的浓眉微微挑起,目光如刀,直直刺入她眼底,沉默的压迫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白婕以为他不认识陈星,刚想解释:“陈星是我的……” “前男友。”王修干脆地截断她的话,脸上掠过一丝显而易见的不满与不屑。 白婕默了一会儿:“……你怎么知道他是我前男友?” 和陈星彻底分手是昨天的事,她甚至没来得及告诉大喇叭温筱筱,他怎么就知道了? “你的现男友,是我。”他语气悠然又自信。 “……” 白婕很想扛一把两米长的大刀灭了他。 “想吃干抹净不认账?”王修唇角勾起一抹落拓不羁的邪笑,周身散发着该死的、令人窒息的魅力。 臭不脸的程度,白婕自认拍马都赶不上。 “打扰了,告辞!”她转身要跑。 然而脚还没迈开,腰间骤然一紧 ——王修从身后将她牢牢箍进怀里。 灼热的气息裹挟着暧昧,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还没说清楚,陈星是怎么害了钟落英的。” “放开我!” 王修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把她牢牢地禁锢在怀里:“不说,就不放。” 她拿他实在没办法,气急败坏道:“他们两有一腿!” 想到那片曾顶在自己头上的青青草原,怒火更盛。 王修语气沉肃下来:“这件事,不要轻易对外人说。” 还不是你逼我说的么?! 白婕内心疯狂吐槽。 可对上他严峻的目光,她心头那股躁火竟奇异地冷却下来。 是啊……如果别人知道钟落英和陈星有一腿,而陈星的前女友是她,她岂非成了情杀的头号嫌疑人? 一定程度上,她甚至该“感谢”王修把她“拐”回家,阴差阳错提供了不在场证明。 白婕放弃了徒劳的挣扎,任由他抱着,面色沉静如水:“听朋友说,她在酒吧吸食笑气,陈星……曾经忽悠过我,想让我试试,被我拒绝了。他们走得那么近,我怀疑是陈星把她带上了歪路。” 即便落英沾染吸食笑气的恶习,也不至于要自杀吧。 她还有妈妈要照顾。 不管怎么样,白婕都不信钟落英死于自杀。 王修突然问:“你为什么不试试?” 白婕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笑气,顿时一脸嫌恶:“那是新型毒品!碰都不能碰,试什么试?” 她毫不掩饰的鄙夷神情,竟逗得王修低笑出声。 这小丫头脾气是爆了点,但大是大非上,脑子倒是清醒得很。 “该说的都说了!现在能放开了吧?”白婕没好气道。 “说了也不放。”王修非但没松手,反而搂得更紧,坏心眼地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 不说就不放,说了也不放。 这他妈的就是个无赖! 就在她犹豫着是要咬他,还是咬他的时候,大门开了,走进一个干净秀气的小伙子,他手拎着大包小包:“修哥,东西都买好了。” 目光触及两人紧贴的身影,小丁瞬间石化。 他硬着头皮,朝白婕挤出个尴尬的笑:“嫂子好。” “……我不是你嫂子。” “迟早的事儿!”小丁露齿一笑,机灵地把购物袋一股脑塞过来。 “……” 王修这才松了手,朝袋子扬了扬下巴:“给你的,看看合不合用,缺什么再买。” 白婕狐疑地往里一瞥。 衣服、护肤品、化妆品……居然还有面包?! 扫过那些熟悉的奢侈品牌Logo,单是那罐海蓝之谜眼霜就价格不菲,更别说成套的顶级护肤组合。 啧,没看出来……她的老男人,还是个深藏不露的大款。 记得穿内裤 “够了够了。”白婕连忙应道,顿了顿,又低声补了一句,“……谢谢!” 她正愁没合适衣服穿,他却早已想到这一层,说心里毫无波澜是假的。 白婕目光转向小丁,见他正襟危坐于玄关长凳,一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样子,实则是在提醒王修该办正事了。 一丝莫名的不舍涌上心头:“你要走了?” 王修掏出手机,把家里的密码发到她微信——显然笃定她早忘了。 “嗯,学校见。”他抬手,在她发顶不轻不重地揉了两把,俯身凑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贴心提醒,“出门……记得穿内裤。” 白婕耳根一热“……滚!” 趁她羞恼分神,王修迅速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占完便宜转身就撤,只留下白婕一人在风中凌乱。 回味着她方才震惊羞窘的小表情,王修舌尖无意识掠过下唇,仿佛还在回味着什么,步伐轻快。 身后的小丁默默跟随,只觉内心遭受了成吨暴击。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迫吃这碗狗粮?! 小丁一边质疑人生,一边趁着停车场四周无人,压低声音汇报道:“修哥,按照你的要求,我查过钟落英最近一年的消费记录,她上周给母亲邹慧珠买了好几个种类的保险,分别是医保、医疗险、和年金险,同时,她也给自己买了一份意外险,加起来一共花了十五万。” 这和白婕提供的线索吻合。 王修把车钥匙丢给小丁,拉开副驾驶车门:“看来,保险就是她给母亲的生日礼物。” “这就更说不通了!”小丁麻利地坐上驾驶位,语速飞快,“陈星那伙人,和学校一带的KTV、酒吧、夜总会合作,介绍大学生过去,引诱他们吸食笑气,一旦上瘾,每个人每天都要吸上百瓶,一天要花三四千元,后面就给没钱的女大学生放裸贷,无法按期偿还贷款的女大学生只能卖淫肉偿,都成为一条产业链了。” “在这条产业链中,钟落英负责游说那些摇摆不定的女大学生相信他们是合法借贷平台,让更多的女大学生加进卖淫凑赌资的群体里,她靠这个赚了不少钱,算是既得利益者。再加上下周就是她妈妈生日……她完全没有自杀动机啊!”” 王修系好安全带,不急着发表意见,只淡淡道:“现场资料。” 小丁将钟落英坠楼现场的照片递过去,难掩兴奋地猜测:“修哥!会不会是钟落英和陈星分赃不均,陈星干脆把她推下楼,伪装成自杀?” 王修仔细翻案发现场的资料。 其中一张特写让他目光骤然一凝。 ——那是钟落英坠落后的俯拍:后脑着地,浓稠的鲜血在身下洇开一大片暗红,触目惊心。 “法医还在现场吗?”王修沉声问。 “在!兄弟们都在,等你过去。”小丁不解,“不就是普通的坠楼现场照片吗?有什么问题?” 王修指尖点了点照片中钟落英的衣着,眼神锐利:“大夏天,穿着背心却套着长袖外套,下身裹着厚实的牛仔裤……捂得密不透风。不觉得反常么?” 具体情况,还得看看法医的尸检报告。 对不起 临近校门,白婕刻意放缓脚步,视线扫向门卫室。 不见王修身影,却被另一名门卫拦下,要求出示学生证才放行。 仅仅隔了一天,校门的管控明显森严了许多。 回宿舍的路上,她遇见了温筱筱,对方脑袋耷拉着,整个人无精打采,连喊几声都没反应。 白婕只好上前轻拍她的肩:“想什么呢?” 温筱筱抬起通红的双眼,看清是白婕的瞬间,情绪如同决堤:“小婕啊——!” 她猛地扑进白婕怀里,声音带着撕心裂肺的哭腔:“落英……落英她没了!” 白婕心头猛地一沉,眼眶也跟着红了。 纵有再多的愤怒与怨恨,她也从未想过让一个活生生的人消失。 几天前还鲜活的生命,转眼间阴阳两隔,这冲击实在太过沉重。 白婕紧紧抱住颤抖的温筱筱,努力稳住声线:“她生前有和你说过什么吗?” 温筱筱被巨大的悲伤淹没,抽噎着回忆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说:“她、她昨晚……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白婕心跳乱了节奏:“什么话?” “……对、对不起。”温筱筱一字一顿地重复。 白婕怔在原地。 一瞬间,那个被自己拒接的、来自钟落英的未接来电,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眼泪涌了出来,怎么也止不住。 在温筱筱心目中,白婕向来都是坚强的,有主见的,第一次见她哭成这样,吓得泪珠挂在眼眶里转啊转,忍不住问出憋了一早上的困惑:“你们……到底闹什么别扭了?去酒吧之前不还好好的吗?” 她们和陈星去酒吧玩之前,三个人都是有说有笑的。 怎么转眼间,什么都变了?! 白婕嘴巴张了张,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那天酒吧,她只顾着自己玩,没理我,我一生气就先走了。” 钟落英绿了她的事,白婕不打算再二次传播,一方面是避免同学的异样眼光,真把她当情杀的嫌疑人,另一方面是死者为大,没必要在人家去世后,再多踩一脚。 她甚至忍不住想,如果当时接了钟落英的电话,结局会不会不同? 但白婕随即掐灭了这个念头。 她很清楚,这件事,自己并没有过错,更不需要内疚懊悔。 那时候的她刚知道自己被男友和闺蜜背叛,正气头上,没胖揍陈星和钟落英已经是天大的仁慈。 白婕用手背狠狠抹去泪水,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我要去艺设看看。” 温筱筱连忙拉住她:“别去了!艺设周围都是警察,现场拉起警戒线,根本进不去,班导师特地叮嘱我们先回宿舍呆着,后面少不了会有警察来问话。” 温筱筱的嘴巴像开过光一样,很快就有警察找上门,带她们去警局录口供,主要是打听钟落英的日常情况,感情生活,与哪些人有过节等,很快就放她们离开。 白婕留意了一圈,并没有在警局看到王修的身影。 两人在食堂草草解决了晚餐,回到宿舍时,已是晚上八点。 宿舍里,钟落英专属床位空荡荡的,书桌上挂着她和母亲的照片,以及宿舍三人的大合照。 那时候正是大一新生开学军训,她们穿着军装,白婕站在中间,一手揽住温筱筱,一手抱住钟落英。白婕和温筱筱笑得没心没肺,钟落英微微勾唇,年轻的脸部都是对未来的憧憬。 ——我一定要有出息,让妈妈过上好日子。 钟落英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白婕鼻尖一酸,眼前再度模糊。 可这份汹涌的泪意还未及落下,就被温筱筱带着哭腔的话打断了:“小婕婕……我、我害怕……晚上不敢睡……” 白婕:“……” 温筱筱又怯生生地补充:“男朋友叫我过去陪他,今晚、今晚……我能不能……” 她欲言又止,生怕白婕觉得她没义气,即便确实没义气。 白婕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疲惫地摆摆手:“去吧去吧。” 温筱筱咻的一下跑了,留下白婕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寝室,她本来只是沉浸在悲伤中,被温筱筱这么一提醒,也感觉到脊背发凉。 这寂静的空间仿佛被无形的寒意浸透,再也待不下去,她抓起手机逃也似的离开了宿舍。 白婕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游荡,脚步却像有自己的意识,不知不觉间,竟朝着艺术设计学院的方向走去。 查案 艺术设计学院位于学校中轴线上,有两栋造型相同的教学楼相连接,分别是六层高和七层高,最高的那栋教学楼顶层是个屋顶花园,当初规划设计的目的是为广大师生创造休闲放松的开放式的绿色空间,没想到倒成了情侣们约会圣地,即便到晚上,也能看到按捺不住寂寞的小情侣上去寻求刺激。 然而今夜,这里只有死寂。 花园边缘,两道颀长的身影融入夜色。 一人身形极高,接近一米九,另一人则比他略矮半头。 “修哥,案发时候是凌晨三点,学校里几乎没有人走动,教学楼的监控录像只拍到钟落英一个人上楼,截止到今早六点,有清洁工打扫卫生,才有人发现她已经坠楼身亡,再也没有其他证人。兄弟们已经把监控翻烂了,截止发现尸体,再没拍到第二个人上楼。其他证据也在加紧排查,暂时还没什么进展。”小丁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愁苦。 王修沉默地立在钟落英坠落的位置,俯身向下望去,目光锁定那片被圈出的、暗沉的地面,眉头微微皱起。 落地距楼房墙角不超过四米,根据她身高体重和楼层高度推算,肯定不是被人抛下楼。 如果不是自杀,极大概率是意外坠落,或者被人无意间推下去。 后者很可能是熟人作案。 在尸体发现之前,监控录像没有拍到可疑的人,他是怎么样离开的? 王修沿着屋顶边缘缓缓踱步,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寸地面和护栏。 小丁自觉地跟在他身后,嘴皮子没停:“陈星那边也审了,咬死案发时在自己出租屋,没证人。现在他嫌疑最大,可咱们手上没钉死他的证据啊……” 蓦地,王修脚步一滞,如同嗅到猎物的猛兽。 紧跟着他的小丁直直地撞到他后背,差点毁了高挺的鼻子,龇牙咧嘴地揉了揉,向旁边迈了一步,前方正是另一栋教学楼。 小丁看看王修凝重的侧脸,又看看对面相距近八米的天台,猛地倒抽一口凉气:“修哥!你怀疑……凶手跳到另一栋楼,才成功避开这边的监控?” 王修没回答,反问:“不可能么?” 这…… 小丁苦着脸:“两栋楼间距快八米,真跳恐怕见不到明天的阳光。” 正常男性助跑,也就跳个六米,爆发力好才七米,记忆中,世界冠军最高记录也不超过九米,那还是顺风的情况下。 王修朝对面抬了抬下巴,目光沉沉:“你试试。” 小丁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怂得连退好几步,差点把自己绊倒。再爱岗敬业,也犯不着把小命搭进去。 王修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地瞥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四五十米,简单活动了一下脖颈和四肢关节,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如同蓄满力量的弓弦。 下一秒,在小丁惊骇欲绝的注视下,王修的身影如同离弦之箭,带着撕裂空气的劲风,以惊人的速度冲向天台边缘! “修哥——!!!” 小丁的惊呼卡在喉咙里,心脏几乎要冲破胸腔。 就在他以为要眼睁睁看着老大化作流星陨落,眼泪都快被吓出来时 ——一声沉闷的落地声从对面传来。 王修高大的身影稳稳地落在六层教学楼的天台上,甚至落地时还顺势一个利落的卸力翻滚,毫发无伤地站起身。 小丁彻底石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卧槽”两个字在颅内疯狂刷屏。 夜风送来王修低沉而清晰的指令,穿透了小丁的震撼:“毗邻的教学楼相关时间段的监控录像都要查一查。” 他记得很清楚,陈星是体育特长生。 “是的修哥!好的修哥!”小丁点头如捣蒜,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绝对的崇拜。 在绝对的实力碾压面前,任何质疑都是多余的。 然而,刚掏出手机准备下令,小丁却发现自家偶像的脸色突然变得很诡异,浑身裹着低气压,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他极度不爽的画面。 小丁顺着王修的视线,离艺术设计学院不足二十米的地方,一男一女正纠缠不清地拉扯着。 而那个被拉扯的女子身影……正是他新鲜出炉的大嫂。 野男人是谁 通往艺术设计学院的林荫道上,白婕一眼就瞥见了坐在休闲长椅上的陈星。 他时不时焦躁地望向艺设大楼的方向,俊秀的脸上笼着一层阴霾,仿佛被什么棘手的问题缠住了。 白婕几乎是本能地绷紧了神经,脚下加快速度,恨不得穿上了隐身衣,心底默念着:他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然而墨菲定律精准应验。 陈星的目光像探照灯般扫过人群,瞬间锁定了她:“白婕——!” 见她充耳不闻,他霍然起身,几步抢上前伸手就要抓她胳膊。 白婕却像早有防备,敏捷地侧身一让,堪堪避开了他的触碰。 昏黄的路灯下,她被迫停下脚步,仰头看他。 女孩皮肤白皙又细腻,眼睫毛很长,眼睛漆黑且明亮,漂亮得令人移不开视线。 “同学,有事?”白婕的声音客气而疏离,像隔着一层冰。 陈星被她这副态度刺伤,眉头紧锁:“你非得要这么吗?” 他身形挺拔,校草的名头并非浪得虚名,此刻正用一种饱含伤痛和委屈的眼神凝视她,语气哀怨。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她在无理取闹,而他正卑微求和。 放在过去,白婕或许会被这假象迷惑。 直到那天他说了一句——落英比你主动多了,操她比你舒服一百倍! 她时刻铭记,不敢忘怀。 白婕唇角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懒得搭腔。 陈星却将这沉默误读为心软,立刻换上深情的面具:“这两天……我一直很想你。” “我很忙,再见。”白婕的耐心告罄,转身就要走。 冰冷的姿态终于让陈星意识到,分手是认真的。 想到自己一年多来在白婕身上投入的时间、金钱,最后换来这种结果,特别不甘心,他表面还要保持克制,好声好气地说:“我们在一起这么久,哪次节日礼物我不是早早备好?我对你有多用心,你难道感觉不到?” “你‘用心’的是那些花出去的钱吧。” 陈星被噎得脸色一僵。 白婕不想再纠缠,敷衍地摆手:“恩,我已经知道你很在乎我了,行了吧,我真的有事,改天聊。” 她心里打定主意,下次见到这瘟神,绝对绕地球三圈走! 陈星却不肯放弃,伸手拦她:“就是太在乎你了!听到你说分手我才口不择言!那些话都是假的!全是气话!你别当真!” 他敢说“他操落英”是气话? 仗着钟落英已经没了,一切死无对证吗? 这不仅侮辱钟落英,还在侮辱白婕智商。 白婕气得指尖都在发抖。 她扭头就走,还没来得及迈开步伐,被陈星一把拽住,险些跌在他怀里,拉扯间,略显宽松的领口被扯开些许,露出一片雪白肌肤。 ——上面赫然印着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暧昧而刺目的痕迹! 陈星瞳孔骤缩,怒火瞬间燎原:“哪个野男人干的?!” 白婕愣了几秒,才意识到他指控自己出轨。 她奋力想甩开他的手:“放开!” 这抗拒的姿态彻底点燃了陈星的暴戾,他非但没松手,反而更粗暴地拽着她,强行将她往旁边幽暗的小树林里拖! 过往的学生只当是情侣闹别扭,无人驻足。 这狗屁学校的绿化怎么搞的这么好?!是为了提高犯罪率吗?! 白婕很抗拒再度进入小树林里,拼命挣扎,声音发颤:“陈星!你发什么疯?!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跟谁在一起轮不到你管!” 陈星充耳不闻,一只铁钳般的手死死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虎口卡着她的下巴,拇指和食指掐住她腮帮子,在她白净的小脸摁出几道手指印。 他双目赤红,气息粗重,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说!那个野男人是谁?!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不好! 脸颊被死死摁住,白婕连半个音节都发不出。 陈星被气到失去常识,陷入自己被绿的愤怒中,自顾自地加戏:“操!你敢给我戴绿帽!” “……”白婕皱眉,觉得他有病。 “装得跟个圣女似的,骨子里就是个贱货!婊子!上次在酒吧,顾总点名要你,老子为了你把他得罪死了!你他妈转头就去找野男人?!”陈星眼睛都红了,仿佛自己曾经为了她做过很大牺牲,如今惨遭背叛,恨不得立刻掐死她。 “……”白婕眉头皱得更紧了,觉得他没救了,可以直接回炉再造。 等等…… ——他说的“顾总”是谁? 一丝疑惑刚闪过眼底,紧接着,她瞳孔瞠大。 被陈星强吻了。 趁她不留神,他把舌尖探进去,手掌下移,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陈星承认自己花心,有了白婕,也没少偷腥,一直偷的很技巧,怎么也没想到会被她撞破,更没想到她坚决分手. 转眼她有其他男人。 陈星很愤怒,但更多的是恐惧。 他喜欢她的。 如今,他要彻底失去她。 这种恐惧令陈星不自觉地加深这个吻,更迫切更深入地感受她的存在。 相比他的狂热陶醉,白婕双手紧握成拳,使出吃奶的力气,试图推开他,可惜,女性在力量方面天生比男性弱,她根本推不开,小嘴发出抗议的“唔唔”声。 一开始她以为他要打她,没料到是被强吻。 他们吻过很多次,也发生过关系,如今,被他接触,她没理由地感到恶心,反胃。 白婕倒宁可他打她。 比起肉体的摧残,精神上的折磨更让她难受。 过了十几秒,陈星才舍得放开她的唇,喘着气,祈求道:“小婕,我们重头开始,好不好?” “不好!” 一道冰冷如淬了寒冰的男声撕开了夜色,毫无预兆地炸响! 那声音里的穿透力,让陈星瞬间头皮炸裂,一股致命的危机感顺着脊椎窜起。 他甚至来不及回头—— 强悍的力道从身后袭来,陈星整个人如同破麻袋般被狠狠掼飞出去,重重撞在粗壮的树干上! 五脏六腑仿佛移位,剧痛让他眼前发黑,闷哼着滑落在地。 这个人绝对是个练家子! 陈星靠着树干,强迫自己站稳,不甘地瞪向袭击者。 借着微弱的路灯,他对上王修的注视,屏住呼吸。 陈星很难形容那双眼睛,好似波澜不惊,仔细一看,狠厉如薄刃,仿佛可以看穿一切,直抵灵魂深处。 自己做的见不得光的勾当他全都知道一样。 陈星猛地记起,他是南门的门卫! 有一次,白婕坚持自己去拿快递,朝门卫室那里瞅了好几眼,看的就是他?! 白婕像受惊的小鹿,瞬间扑到王修身侧,紧紧抱住他的手臂,仰起的小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欣喜与全然的依赖:“阿修!” 那眼神,如见神明,彻底刺穿了陈星扭曲的自尊。 他堂堂一个有钱有颜的大学生,比不过一个门卫?! 陈星眼中迸射出浓烈的怨毒与不甘:“这就是你找的姘头?!” 他出轨在先,两人分手了,现在倒怪起她有新欢,根本是强盗逻辑。 这话同时羞辱白婕和王修。 不同于白婕,她只能讲道理,王修能动手就不逼逼。 一时间,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白婕几乎都听到火花碰撞的声音,不自主地伸手,扯住王修衣袖。 王修视线顺着衣服袖口往上移动,落在她脸上,白皙细腻的肌肤隐约印着几道手指印,双唇红肿,诉说她刚才的遭遇,蓄在他心口的火气窜得更高。 见他俊脸愈来愈黑,白婕感觉自己的行为是火上浇油。 她见识过王修的身手,这么一扔,陈星已经站不稳,真动手,非死即伤。 打人终究是不对的,何况他还是警察。 在王修表态前,白婕抢先一步,声音带着强装的镇定与冷硬:“陈星,我们已经分手,再纠缠不清,骚扰不停,我要报警了!” 话音刚落,跑来一个熟悉的人影,小丁出现在三人中间,额头有细微的汗珠,像是一路赶过来的。 小丁努力不让脸上表现出太多吃瓜的兴奋,口吻严肃:“听说这里有人骚扰女学生?” 王修淡淡地“嗯”了一声,指了指陈星。 至于小丁口里的“听说”是听谁说,一目了然。 白婕:“……” 陈星:“……” 小丁心领神会,立刻亮出证件:“警察,现怀疑你涉嫌性骚扰,跟我走一趟。” 陈星认得小丁,钟落英出事后,就是这人带人把他从公寓“请”去警局,盘问了整整一下午! 他们早把他当成了头号嫌疑人! 再被这么纠缠下去,没事都被整出事,何况他底子根本不干净,遇到警察,躲都来不及。 陈星瞬间换了副面孔,挤出笑容:“警官,误会了!她是我女朋友,我们闹点小别扭,怎么能算骚扰呢?” “你是他女朋友吗?”小丁看向白婕。 这是一条送命题。 她回答是,王修那里绝对不好交代,回答不是,陈星就要被小丁带走。 陈星向她投来求助的目光:“小婕,帮忙解释一下。” 他所有的优越感荡然无存,只剩下赤裸裸的祈求。 白婕的心猛地一沉,陷入两难。 想到钟落英,她对陈星的厌倦就多几分,要是因为自己,他被拘留,万一做出处罚留有案底,案底会跟他一辈子,他会一直嫉恨她吧? 因为这事儿被陈星惦记一辈子,真……大可不必。 有了决定,白婕知道小丁看王修脸色行事,意味着她要说服王修放过陈星。 太难了…… 刚才,她要不是先表态,陈星一定被揍到进医院,如今要王修放过陈星,心里特别没底。 没底也得试一试。 然而,所有准备好的说辞,在触及王修目光的瞬间,全都冻结在她喉间。 他半边身子浸在昏黄的路灯光里,半边隐于浓重的树影。 光影交错中,那张俊脸晦暗不明,唇边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仿佛早已将她心底那点盘算看得一清二楚。 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无形的压迫感让白婕很明确,老男人是真的生气了。 求情的后果,恐怕她承受不住。 威胁 犹豫了一会儿,白婕咬咬牙,抓住王修健壮的手臂,迟疑试探的语气:“要不……就算了吧。” 为了达到目的,她左右晃了晃身子,像个无辜的小女孩,眨巴着黑白分明的眼眸,撒娇的意味不要太明显了。 这一幕落在陈星眼里,完全承受不住。 他嫉妒到发狂。 相识这么久,他就没见过白婕向谁示弱过,更甭提撒娇了。 她的行为不像是替他求情,更像是在他面前秀恩爱,仿佛在咨询现任,要不要放前任一马。 她就这么在乎这个门卫的感受?! 陈星就不信,自己是否被警察带走,还需要看一个门卫的脸色。 然而,这确实是掌握在王修手中。 王修比白婕高出一个头,颀长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娇小的身躯,极具压迫感,被他看得忐忑不安,白婕脸颊感觉到一股暖意,他的手掌在她小脸烙下指印的地方细细摩挲,慢慢地移到她唇角,最后落在红肿的双唇上。 她嘴唇有陈星肆虐的痕迹。 想到这里,王修漆黑的眼眸更加深沉了,好似里面有汨汨翻滚的黑色岩浆。 “你确定?”他薄唇淡启。 尾音上扬,豪不隐藏胁迫之意。 他态度很明显——不行,同时仿佛又给她一个重新做选择的机会。 假民主,真霸权。 白婕的脸皱成一团。 与她的犹犹豫豫不同,小丁干脆利落多了,他知道王修不会放过陈星,校花美女越是替陈星说情,陈星的后果就越惨。 小丁很粗鲁地推了陈星一把:“她根本不是你的女朋友,跟我走!” 他手劲很大,恰好落在陈星受伤的背上,陈星咳了几声,不甘心道:“你说我性骚扰,有证据吗?” 小丁:“我就是证人,看到你在强吻她,她一直在挣扎。” 陈星指向王修,“他呢?!我现在浑身都痛,是他推我的,我要告他故意伤人!” 小丁:“你性骚扰女生,他在危机之下推了你一把,制止你施暴,这种行为属于见义勇为,不需要追究刑事责任。” 陈星:“……” 小丁毕竟是刑警,又出示了证件,陈星只能被他带走,时不时往后看看白婕和王修。 女朋友没了,还要被审问拘留。 他内心的嫉妒和怨恨像野草一样疯狂成长。 “还没看够?” 男性声音自上而下传入白婕耳朵里,低低沉沉的,细究之下,略有不爽和恼意。 白婕打了一个激灵,赶紧收回视线,把注意力放在王修身上,贪婪地盯着他的俊颜。 明明中午才见过,她已经很想念他了,顾虑到他可能在忙着查钟落英坠楼案,不好给他发消息,省得他觉得自己太粘人,却没料到再见面,竟是他撞见她和陈星在一起,希望他不会误以为自己和陈星余情未了。 她露齿一笑,尴尬又不失礼貌,试图转移话题:“好巧啊,你怎么也在这里?” 话一出口,她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艺术设计学院是钟落英坠楼现场,他在这里,再正常不过。 找话题失败,白婕尴尬的可以抠出三室一厅。 王修一言不发,牵着她手,走出小树林,步向停车场的位置。 “去哪?”白婕不解。 “回家。”他淡声答。 “……”她也没说跟他回去。 “你想留在宿舍?”似笑非笑的眼神睨过去。 他似乎已经知道她今晚无法安分地呆在宿舍里。 自尊心不允许白婕低头,她眼珠子转了一圈:“你需要我陪?” “嗯,很需要。”他说,很大方地满足她骄傲的自尊心。 他的车停在学校停车场角落的位置,是一辆黑色的迈巴赫S480,外观很低调,却非常稳重,大气,一如车主。 王修很绅士地替她拉开后车门:“进去。” 为什么不是坐在副驾驶? 白婕脑海里闪现一个骇人的念头,小心脏猛地一颤,试图逃跑:“我、我突然想起还有事,先走了。” 强悍的力道圈住她纤腰,她背后紧紧地贴着他胸膛,有个巨物隔着衣物,抵住她股沟的位置,又硬又烫。 王修的唇轻轻地覆在她耳边:“要是不想我在外面操哭你,就乖乖听话。” 惩罚 他的声音很温柔,言语却很残暴。 在外面操哭她…… 白婕相信他做的出来,脑海不禁浮现他把她压在车门上,大鸡巴狠狠地贯穿她骚逼,行人注目观望的画面。 太可怕了。 趁着她神色恍惚,王修把她塞进车后座,动作略显简单粗暴,一下子把白婕的神志拉回现实世界,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听到汽车关门声,紧接着,宽大的手掌覆上她后脑勺,她愕然瞠大的瞳孔里倒映出他放大的俊脸。 他的吻比平常更霸道,更强势,灼热的舌尖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撬开她小嘴,接近贪婪地汲取她的津液,不放过她唇腔里的每一寸肌理。 这样还不够! 一想到陈星和她唇齿相交,他心火更旺了几分,以接近蛮横的力道,狠狠地吸吮、啃咬她湿热柔软的舌尖,好似野兽般。 舌尖蔓延的疼痛感令白婕忍不住皱起柳眉,伸手抵住他胸膛,努力往外推。 白婕察觉到他在生气,刻意以这种方式惩罚她。 她的行为无异于以卵击石,引来他更具侵略性的索取。 他舌尖直达她喉咙深处,肆意掠夺她肺部最后一丝气息,仿佛要吞掉她整个人,彻彻底底地抹掉另外一个男人的痕迹。 发了疯一样。 他的手掌从她腰肢移到胸部,隔着衬衣大力揉捏,绵软的乳肉在他手里彻底变形,又弄痛了她。 白婕完全经受不住他深层次的掠夺,甚至可以说是粗暴的对待,呼吸愈发急促,脸蛋儿涨得通红,濒临窒息。 不…… 她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责罚。 又不是她主动勾引陈星,被陈星强吻,她也是这件事的受害者。 心底的委屈越来越多,她心一狠,虎牙用力咬他唇瓣,不留一丁点余地,舌尖尝到了血腥味。 是他的血。 下唇的刺痛令王修蹙起眉头,稍微收拢理智,发现她原本清澈的眼底布满水雾、愤懑和委屈。 王修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火了. 不过,这丫头可真不好惹,至今还死死地咬着他的唇,似乎是想通过这个让他长长记性。 他手上的动作停止后,她也松开贝齿,红肿的朱唇上沾了他的血,徒增几分艳丽。 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瞅着他好看的容颜,瞅着瞅着,泪水坠落。 没想到她竟哭了,王修神情震动,拂去她眼角的泪珠:“怎么哭了?” 他声音异常低柔,有些不知所措,连同手上的动作也很生硬,压抑在白婕心头的委屈一发不可收拾,泪水涌得更厉害了。 “你欺负我!”她带着哭腔指控。 “……”受伤的明明是他。 没等来他的示软,白婕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源源不断。 她本不是爱哭的人,怎么遇到他,像把前二十年积攒的泪水流个够,变得不像自己了。 王修也被她悲伤的情绪打个措手不及,面对再凶狠的罪犯都不曾令他这般束手无策。 为了让她止住泪珠,高高在上的自尊心不再重要。 他喉咙深处溢出一句:“对不起。” 坦诚 音量不大,浑厚深沉,充满磁性,好似发自胸腔。 白婕一愣,沉浸在他好听到耳朵快要怀孕的声线里,随后,深深地震撼。 他是在说……对不起?! 这个骄傲自信到接近狂妄自恋的男人放下所有的自尊,向她道歉?! 眼眶里的雾气凝住,她抬眸,自下而上地望着他,讷讷地问:“为什么道歉?” 他俯视她,眸色耐人寻味:“你不知道?” 白婕眨眨眼,大概猜到缘由,嘴唇抿了抿,迷茫的语气:“我应该知道?” 王修捕捉到她眼里一闪而逝的狡黠。 这丫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白婕小爪子捏住他胸口的衣服,不依不饶地追问:“告诉我嘛!” 王修太阳穴跳了两下。 他可以转移话题,可以用力地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嘴,狠狠地把她操晕。 最终,他微微地叹了一口气,似无奈,似惆怅,把嘴唇凑近她早已竖起的耳朵旁边:“刚才不应该这么粗暴地对你。” 生怕她听不清般,他说得很缓慢,裹着胸腔溢出的热气,拂过她敏感的耳蜗,有股触电般的酥麻感涌上头皮,她身心同时得到刺激和满足。 连同耳边旁边的肌肤都酥麻滚烫的。 她敏感的反应落入王修眼里,喉咙滑动,嗓音喑哑:“他曾经和你在一起,我嫉妒他。” “我嫉妒他”这句话完全超过白婕的预料。 一时间,她心神俱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紧接着,她听到他说:“你刚才还替他说话。” 还是他一贯说话的节奏,不疾不徐,她却敏感得察觉到他的不满和怨气,甚至还有一点委屈。 是真的在吃醋…… 白婕不自觉地想起他用肉棒贯穿她小穴前说的那句话:我喜欢你。 原来,他不是为了骗她身子瞎说的。 他确实喜欢她。 也就只有发自心底的喜欢,才会如此顾忌她感受。 狂喜的潮水涌上她的心头,她脸庞微微一侧,对上他的视线。 他的眸光很复杂,郁闷,愧疚,和一丝丝迷茫。 好似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为没有处理好而懊恼。 白婕唇角高高扬起:“刚才替他说话,不是因为我放不下他,是不想他被小丁带走,万一他留有案底,后面肯定会继续骚扰我。” 她笑容灿烂得有些灼目,拂去他心头的阴霾,他静静地听她说下去。 “我和陈星已经是过去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无法改变,我能明确的就是,我只想和你走下去。” 白婕伸出小手,拇指抚过他冷峻的眉眼,覆上他线条分明的脸颊:“说来,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才两三天的时间,就喜欢上你。” 这样微妙的情愫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陷入自己不应该穿着清凉从而招惹奸杀犯的自责,他说“那些都不是你的错”的时候? 她厚脸和他睡在一起,他口里说“我会肏哭你”,实际以礼相待的时候? 也许更早。 早到他从变态计程车师傅手中解救她的那一刻。 还疼吗 她的掌心软软的,带着温热的气息,细细地摩挲着自己的脸,从眉眼到颧骨,动作很慢很温柔,像对待孩子一般。 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这么对待,王修心底腾升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他并不讨厌,甚至……有些沉沦。 王修深深地凝视她的脸,声音喑哑的厉害:“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白婕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神情坚定,一字一句地说:“王修,我喜欢你!” 也许有人觉得花两三天的时间喜欢上一个人太短了,对于她来说,已经够了。 王修眸光有些细微的震动,心脏也失了节奏。 白婕并不知道他内心是怎么样的震撼感,目光移到他唇瓣上,那里渗出小血珠,都是她的功劳。 “还疼吗?”她抚摸他的下唇,小脸掠过歉意,声音软糯,难得温顺。 王修看得心里直发软,早就饥渴难耐的硕大肉棒更胀痛了。 他一把抓住覆在自己脸上的小手,在她注视下,往下移动,让她的手心紧紧贴着胯部的男根,黑眸里尽是撩人的情欲。 “这里疼。”他说。 骇人的温度透过布料直抵手心,烫的她小脸都红了,就在她触碰的瞬间,它还弹跳了一下,活力惊人。 白婕贝齿咬着下唇,似乎陷入什么挣扎中,深深地吸口气,下定决心般:“我看看。” 闻言,王修呼吸微微一窒。 白婕行动力很强,从他身上爬到座椅的另一边,黑白分明的眼眸瞅向他裤裆,仰首挺立的巨根颇有突破布料的趋势,撑起个小帐篷,想到里面的肉棒曾经塞进她小穴里,把她弄得欲仙欲死,俏脸更红更烫了。 白嫩的小手探向他裤头,一鼓作气解开拉链,将裤子和内裤一起往下拉,硕大的肉棒得到解脱,弹了出来,恰好擦过她红润的唇瓣。 明明隔得老远。 她眼眸微微瞠大,像受惊的小鹿,无辜清纯极了,令她更加难以置信的是,眼前的巨根宛若充了气,更肿胀了几分,肉眼可见地变大了。 这尺寸严重超标了,简直可以用凶残来形容,和她小穴完全不符! 昨晚到底是怎么塞进去的?! 她还活着,真是个奇迹! 白婕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抬眸看向王修。 他挑高眉毛,一副挑衅的神情,仿佛早就料到她想中途退缩。 白婕有股不服输的劲儿,美眸瞪了他一眼,重新把注意力放在面前的男根上。 既然她说看看,肯定就看看嘛,又不会掉块肉。 白婕俯下头,小脸越靠近肉棒,压迫感越强,和它主人一样,嚣张跋扈到不行。 她张开小嘴,朝着男性前端吹了一口热气,像安抚伤口一样,殊不知敏感的部位接触到她湿热的气息,涨的更难受了,王修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这丫头是故意的吧! 白婕仿佛完成艰巨的任务,邀功一般的语气:“不疼了吧!” 王修深呼吸,努力克制住马上肏哭她的冲动,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说呢?” 口交 学校停车场面积宽广,灯光明亮,即便他们的车位于角落的位置,明亮的光线透过车窗将里面照得一览无余,王修尺寸凶残的肉棒直挺挺地紧挨着她的小脸,她稍微一低头,就可以亲到。 气氛暧昧又煽情。 王修不由得幻想起她用小嘴含住肉棒的画面,一直压抑着的欲火倏地集中到下腹,呼吸竟有些不稳了。 他这般失控的模样倒令白婕感到有趣,当她再看向他胯下时,鹅蛋般大小的龟头正分泌出透明的液体,用食指沾了一下,有点黏黏的,凑近鼻尖一闻,有一点点类似栀子花的气味,出乎意料的结果让她眸子闪过一丝诧异,浑然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挑逗,多引诱,逼得王修必须绷紧全身,才能勉强压制住愈发汹涌的欲望。 但是,她下一秒的行为令他差点破防。 她竟然伸出舌尖舔了舔指尖,小脸充满该死的求知欲。 操! 这丫头是吃定他不会把她怎么样么?! “好吃吗?”他问。 白婕抬眸瞅着他,他俊脸紧绷,饱满的额头冒出一层薄薄的汗珠,好像在压抑什么般,在他灼热的注视下,她心跳说不出缘由地漏了一拍,鬼使神差下,她洁白的贝齿轻咬着食指,似乎要一再品尝才能回答他这个问题。 “一点点咸,还有一点点甜……”她认真地点评,期末考复习都没这么认真。 原来精液是这种味道。 她小穴也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有节奏地收缩着。 女孩小心翼翼又好奇的态度令王修脑海里浮现一个可能,眯着眼眸:“第一次?” 这个问题让白婕感到怪不好意思。 陈星曾经要求过她帮他口交,都被她强硬拒绝了。 每次和他做爱都像是应付功课,她又不是很在乎陈星,自然不愿意做一些讨好他的事。 如今看到王修兴奋克制的模样,她心生了挑逗的心思。 白婕轻轻地“嗯”了一声。 王修露出一个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笑。 本不该计较这些,一想到她第一次尝到的精液是自己的,抑制不住的心花怒放。 “还是很痛。”王修刻意挺挺硕长的肉棒,龟头差点点就碰到她唇瓣,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已经试过味道,再吃一点又有何妨? 再说了,他都敢舔她小穴,她怎么能放过他大肉棒呢? 太不公平了。 她也要把他弄得欲生欲死的,省得每次都是自己败下阵。 在该死的胜负欲主导下,白婕不再犹豫,果断伸出粉嫩的小舌尖,顺着巨根的顶端,轻轻地舔了舔,再度尝到他体液的味道,耳朵传入他沉重的呼吸声。 他似乎很舒服。 白婕抬起美眸,在他注视下,张开小嘴,含住硕大火热的龟头。 他龟头表面很光滑,没有一丝异味,和他平常注意卫生脱不了关系,但是尺寸太大了,像含着一个鹅蛋,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这都还没吃到阴茎的部分。 小丫头动作很生疏,却很努力地用唇舌取悦他,时不时抬眸看向他,观察他的表情,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又纯又欲。 心理和生理上都险些让王修疯狂。 虽然白婕缺乏实战经验,日本成人片也是看过的,湿热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敏感的龟头,舌尖柔软,重点舔吮最顶端的位置,致命的快感又急又快,王修差点就射出来。 饱含情欲的黑眸落在她小脸上,她露出很天真无辜的神情,眸底里却有隐藏不住的得意。 明显是故意的。 小丫头想玩是吧? 他奉陪。 王修唇角勾起一个很浅很浅的弧度。 为了忍住将肉棒深深插入她喉间的冲动,他又深吸口气,直到勉强克制住欲望,拉过她白玉般的小手,环住巨根,滚烫的温度透过手心直直地抵达她心脏的位置,酥得她下面的小穴溢出更多的逼水。 明明是想挑逗他,她也跟着流水,太不争气了。 白婕暗暗唾弃自己。 “摸摸它。”王修粗哑着声线,太阳穴及脖子的青筋凸起,连同那根肉棒上的青筋纹路也更加明显。 它的尺寸太大,她单手根本握不住,滚烫滚烫的,手心都出汗了,该死的胜负欲又不允许她后退,小嘴裹住龟头,小手握住火热的肉棒,上下缓慢滑动,每动一次,都能感觉到肉棒上狰狞的青筋在跳动。 想到它要塞入湿哒哒的小穴,她害怕,又有点期待。 那种被他操到高潮的舒爽感,忘记是不可能忘记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摩擦两下,缓解阴道的空虚感,细微的动作落入王修眼中。 “唔——!”她嘴里含着龟头,抬眸瞅着他,眼神愈发震惊。 他的手钻进裙底,隔着内裤,揉捏敏感的小阴蒂,一下轻,一下重,很有节奏。 补偿 “已经湿透了。”王修说,另一只大手也没闲着,毫不客气地握住她的绵乳,揉捏挤压。 她目前是趴跪着的姿势,乳肉重心向下,落在手里更显饱满绵软,单手险些握不住。 小丫头身材高瘦,奶子却是真的大,还很漂亮。 隔着布料,他精准地找到乳尖,捏了一下,成功让白婕发出呻吟声,骚水涌出花穴,内裤湿的透透的。 察觉她嘴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瞅着他的黑眸露出一丝渴望,王修并未因此停止动作,手指撩开她内裤,顺着黏腻的体液戳进小穴里,紧致的厉害。 才隔了一天,又恢复成被他操前的状态。 王修喉咙干涩,却很有耐心,慢慢地抽动手指,捣出更多的蜜汁。 嗯……好舒服…… 他指腹有薄茧,略显粗粝,时不时磨蹭敏感脆弱的肉壁,舒服得身子直发软。 白婕不自觉地摇摇小屁股,好让他的指尖探得更深。 她的主动让王修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好似逐渐拿回主导权。 大掌轻拍她臀部,王修健臀向上顶了顶,硕大的龟头挤压她的舌尖:“继续。” 她现在才含住他龟头,还有继续努力的空间。 白婕似乎也意识到这一点,努力将硕大的肉棒纳入嘴里,实在是太粗太长了,小嘴张到极限,才勉强含住三分之一,已经接近喉咙的位置。 巨根传来的快感让王修喉间发出闷哼声,神情似愉悦,又似痛苦,很陶醉的样子,一定程度上鼓励了白婕。 她认真地吞吐着肉棒,小手随嘴里的动作上下套弄,在她努力下,它又涨大了些,根本无法顺畅地舔吮,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往下流淌,将肉棒弄得湿漉晶亮,透着薄薄的水光,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美眸眨了眨,不知所措地看向王修。 他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她,看着她努力地取悦自己。 此时,她深含肉棒,小脸双颊凹陷下去,画面香辣淫荡,偏偏黑白分明的眸子微微瞠大,露出无辜之色,有种极致的反差感。 TM的就是个小妖精! 王修再也克制不住,掌心扣住她后脑,健臀向上一顶,顶到喉咙底部,她小脸涨的通红,难受到想呕吐,小手反射性地抵住他结实的小腹。 她的抗拒根本微不足道。 王修陷入极致快感中,好看的容颜微微泛红,窄臀不自觉地加重力道,肆意感受她湿热紧致的小嘴, 兴奋到眼睛发红。 相对于他的舒畅,白婕难受到想哭,泪眼朦胧,小嘴被迫承受巨大肉棒的抽插。 恍惚间,她听到他喉咙发出低哑的吼声,下一秒,自己嘴里源源不断地灌入滚烫的精液,让她险些窒息。 他的精液实在太多,肉棒拔出小嘴时,还持续喷射,红唇,下巴都是泥泞一片。 王修身体微微颤抖,喘着粗气,陷入高潮的余韵中,好几秒才缓过来。 他黑眸低垂,发现她娇俏的小脸满是震惊,似乎还沉浸在被他口射的震撼中。 显然没预料到这一切。 直到他拇指抚过唇瓣,动作轻柔地拭去上面白浊的液体,她湿淋淋的眼睫颤了颤。 “吐出来。”他说,手掌弯成勺的形状,放在她唇瓣前。 白婕将嘴里含着的精液吐到他手心上,黏答答的,口腔里还是他的气息。 她扁扁嘴,瞪他:“你顶的我嘴巴好痛!” 下颌至今都酸疼的厉害。 王修抽出纸巾擦拭手上的精液,又抽出一张干净的,替她擦擦脸上的液体,唇角挂着坏笑:“我会补偿你的。” 白婕皱眉,他要怎么补偿? 纸巾往下一丢,王修俯身,覆上她红肿的唇。 白婕瞠大眼眸。 这就是他的补偿?! 他是在补偿自己吧?! 吃奶 王修扣住她后脑勺的手掌下滑,箍紧她的纤腰,一用力,将她抱在怀里,屁沟正抵住裤裆,另一只手覆在她脸颊上,不给她躲避的机会,行为明明很霸道,可是他舌尖的力道很轻,慢慢地挑逗、吸吮、摩擦她湿热柔软的小舌头,透着温柔、宠溺和怜惜。 男性气息跟着窜入她鼻腔,滑入呼吸道,引起浑身灼热,她不自主地嘤咛。 原来,一个吻可以这么缠绵舒服。 甚至有种甜丝丝的感觉,要把她彻底融化。 她伸出双手,搂住他脖子,手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中,身体不受控制般前倾,热切地回应他的索吻。 阿修…… 她在心底呼唤他的名字。 她想要他,疯狂地想要他。 即便冒着被他大肉棒操痛操哭的风险。 似乎听到她心底的呼喊,她腰间的手掌往上移动,罩住丰满的绵乳,手心用力,五指收拢,狎玩富有弹性的乳肉,紧接着,他湿热的唇落在她脸颊上,耳朵上,热气呼出:“小婕儿,想要我吗?” 平常朋友都是叫她小婕,白婕,白小婕,第一次被人叫小婕儿,加上他低哑性感的声线加持,酥得一塌糊涂。 他喉咙滑动,发出一个“嗯”音,尾音上扬,又在重复问她。 无论她答应与否,他都不会停下来。 因为他的手正在解开她衣扣,一颗又一颗,动作缓慢,很有耐心。 上衣的纽扣被他全部解开,露出黑色的胸罩,还是蕾丝边儿的,衬得酥胸的肌肤白得发光,柔软的乳肉被文胸包裹着,中间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仔细一闻,还有点奶香。 时刻蛊惑王修的注意力。 指腹在乳肉上轻轻滑动,他自顾自地说:“看来小婕儿的小穴还不够湿。” 他这话让白婕不知道怎么回应。 说没湿,他肯定会继续挑逗她,说湿了,他可能现在就把肉棒插进来。 说也神奇,他刚才在嘴里射过一次,怎么这么快又硬了? 硕大的肉棒正顶着屁股沟儿,极具压迫感,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王修把胸罩往下一扯,白嫩的绵乳整个落入他眼帘,因为动作太快,晃动出诱人的乳波,粉嫩的小乳头也跟着晃了晃,好似发出邀请般。 盛情难却,王修也不再忍耐,俯首,伸出粗粝的舌头,在她注视下,舔了舔乳尖,刺激得她身子微微一颤。 她敏感的反应让王修感到很愉悦,湿软的舌头围绕着粉色的乳晕打了个圈圈,最后再用力地从底部往上一舔,压在乳尖上,力道有些重,就是不彻底地含住、吸吮,撩得她乳尖发硬发胀,急需爱抚玩弄。 “嗯……”白婕朝他俊脸挺挺身子,试图想把奶头送进他嘴里。 从来没试过这么想被一个人吸奶。 不仅仅想被他吸吸奶,涌出她骚逼的水更多了,完全不受控制。 阴道热热的,麻麻的,痒到不行,很需要他的肉棒。 没有肉棒,用手也行。 王修食指围绕着乳晕画圈,偶尔碰一碰敏感的乳头,唇瓣噙着邪肆的笑:“想要什么?说出来。” 同时含住 他指尖碰触乳头,酥麻的快感有一下没一下的,得不到彻底满足,白婕饱受煎熬。 老坏了! 不遂他心意,只怕会继续挑逗下去。 对上他深邃的黑眸,白婕轻咬下唇,软声道:“要吃乳头。” 她一鼓作气,抓住他的手掌,在他注视下,伸向裙底,拨开底裤,抵住湿漉的肉缝:“这里也要。” 嫩白的脸蛋因为害羞陀红一片,明眸染上高涨的情欲,露出一丝无助和祈求,还有些许期待羞涩,这表情比任何春药还管用,王修下半身胀痛得难受,恨不得立刻办了她,但想到她被插入时疼痛到发白的脸色,实在不忍。 在她还没完全适应他尺寸之前,前戏不能少。 何况,她那副欲拒还迎的神情,他很爱看。 “要求还真不少。”王修打趣。 他在她额头落下一个灼热的吻:“都满足你。” 王修将她放在一旁,将主副驾驶的座位往前调节,放平后排座椅,视觉空间一下子大了很多,那叫一个宽敞,那叫一个平整,想解锁多少姿势都行。 白婕被眼前的变化整得目瞪口呆,好几秒,喉咙里挤出一句话:“你在这里操过多少女人?!” 这辆车一看就价值不菲,实现放倒后排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可是正常人买车哪会要求这些。 他动作又这么娴熟。 车震什么的肯定没少玩。 一想到他曾经跟别的女人在这里颠鸾倒凤,白婕高涨的欲念像被浇了冷水,全熄灭。 即便,本不该计较这些。 她不是处女,怎么能要求他是处男。 可……就是忍不住在意。 王修意味深长道:“一个。” 他回答直白快速,出乎白婕意料。 一个,比她想象中少,但……也是有的。 竟然有一个! 没错过她眼眸闪过的怒火,王修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她,引来她的挣扎。 “别碰我!去找那个和你车震的女人!” “好啊!” “……” 细碎的吻落在她脖颈上,王修说:“就在这。” 白婕怔住。 趁着她迷糊犯傻,他魔爪覆上两团绵乳,肆意狭玩滑腻的乳肉,火热的唇亲上她洁白小巧的耳朵:“傻瓜,就是你,只有你。” 刑警经常跑现场,没有固定休息时间,车内有这么一个平躺的后座椅,能让他偶尔歇息一下。 现在看来,当初的选择很有前瞻性。 白婕明白自己被耍了,郁闷和欣喜同时涌上心头,身心享受起他的玩弄,呼吸失了节奏,嘴上不依不饶的:“我才不给你……” 操这个音被他彻底吞没,双手也没闲着,快速地将她上身剥精光,炙热的吻从她唇瓣慢慢向下移动,细细地啃噬着,停在乳尖的上方,喉咙微微滑动:“我要吃小婕儿的奶子了。” 好似在回应她之前的话。 白婕:“!!!” 要吃就快吃!别废话! 似乎与她心有灵犀,他张嘴含住一只嫣红的乳尖儿,舌尖舔弄,偶尔用牙齿咬住,轻轻拉扯,大手不放过另一只绵乳,火热的掌心揉搓着,按压着,指尖拉扯着。 快感和细微的疼痛刺激得白婕全身紧绷,像一个拉满的弓,满脸尽是压抑的情欲。 王修将她压在车窗上,漆黑的眸子向上一抬,和白婕对视:“舒服吗?” 白婕看着他,完全说不出话! 老男人狭长的眼眸眯缝着,言语充满挑逗,湿漉温热的舌头舔吮着绵乳。 似乎这样还不够,他双手抓住两只乳房,往中间挤压,两个小乳尖儿靠的很近,同时含住。 只能操哭你 画面极其淫荡! 视觉和生理上双重冲击,白婕再也忍不住。 与其被他玩弄成这样,不如自己掌握自主权。 白婕小手向下一探,裹住他肿胀的巨根,有节奏地律动,明媚的眸子对上他诧异的目光,要强地反问:“舒服吗?” 她下巴微抬,一脸倨傲,试图通过这个行为反将他一军,但……没达到效果?! 惊讶从王修脸上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略带玩味痞气的笑,仿佛她的行为正中其怀。 一瞬间,白婕觉得自己手上抓的是烫手山芋。 王修松开嘴里肿硬嫣红的乳尖,拉出一条透明的唾液,垂落在他下巴,邪魅逼人。 他伸手抚摸她脸颊,唇角压抑不住地上翘:“这么猴急吗?” 被看穿心思,白婕脸上掠过一丝狼狈,刻意加重手掌的力道,套弄他肉棒,眉眼里是倔强之色:“你也很想肏我。” 拇指在龟头上画了个圈圈,如愿看到他眸色转深,她得意洋洋道:“变大了。” 事已至今,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 何况,跟喜欢的人做爱做的事,很正常,不需要遮遮掩掩。 一番思想工作后,白婕彻底放飞自我,主动脱掉小内裤,在他注视下,张开腿心,空气间弥漫着香甜的气息,都是她腿间散发出来的。 “操我。”她说。 这语气,跟命令似的。 王修愣住。 小丫头胆子肥了不少,已经敢叫板了。 他沉默了几秒,笑了,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令白婕心里直打鼓。 她好像招惹了他,一个惹不起,本应退避三舍的男人。 现在合拢双腿还来得及吗? 看穿她心思般,王修俯首,在她耳边低声说:“遵命,我婕儿宝贝。” 尾音带着未散的笑意。 白婕瞳孔微微瞠大。 他话音刚落的时候,中指快速戳入花缝,骤然有异物进入花穴,即便有淫液滋润,还是让她略感不适,不自觉地蹙起眉宇。 手指被肉壁用力挤压着,仿佛要将异物推出去,他俯视她微皱细眉的神情,面带笑意,声音残忍:“一根手指都受不了,敢直接要我大鸡巴?” 他的手指填满她甬道,感觉肉壁被一点点地撑开,又一点点地出去,带来舒畅的快慰,又不是很够…… 白婕强忍着呻吟的本能,顽固地反击:“有本事别用鸡巴插进来啊。” 王修用额头抵住她额头,另一只手掌握住她丰乳,惩罚性质地揪了揪她乳头,让她冷抽了一口气,对上她不满的目光,他一字一句道:“做、不、到!” 没见过一个人说做不到一件事,还这么嚣张欠揍的。 白婕瞪大美眸,又听到他说:“我只能选择操你,或者……” 他故意顿住,在她好奇的注视下,缓慢地说:“操、哭、你。” “厚颜……唔……” 无耻二字被她娇媚的吟叫取代。 他多加了一根手指,无名指和中指同时抽插花穴,在她紧致的伸出转动摩挲,还时不时玩弄敏感的乳尖。 最最刺激她的是他脸上的神情。 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极具掠夺性、压迫感,仿佛已经被他锁定了,这辈子再也逃不掉了。 殊不知,她没想过离开他。 这种目光让她莫名害羞。 白婕身体不受控制地配合他手指的进出,说出口的话羞中带恼:“别……看我!” 她伸手遮住他眼睛,下一秒被他扯下,俊脸挨得更近,鼻尖相抵,呼吸缠绕:“我喜欢看着你。” 娇羞的她、撒娇卖萌的她、倔强要强的她…… 被他弄得欲拒还迎、口不对心的她…… 乃至于生气哭闹的她…… 怎么样都看不够。 他手指抽动得越来越快,能明显感觉到,打湿手心的淫液也越来越多,多到弄湿她身下的皮椅。 王修知道,还不是插进去的时候,即便下身已经肿胀到极限了。 粗粝的指腹摩擦过一处娇嫩的肉壁,在靠近阴道口3-4厘米的位置,像黄豆粒差不多,微微凸起,每次碰到,她都露出痛苦愉悦的表情,小嘴溢出“嗯哼”的呻吟。 小丫头倔强得要死。 不是舒服得受不了,就不会轻易叫出声。 王修故意摩擦那个位置,果然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多次刺激那个地方,白婕舒爽到尖叫:“……不要……嗯……啊……” 他每弄一下,她下身就传来极致的快感,一遍遍地席卷身体每一处,头发丝儿都发麻。 就在她临近高潮的瞬间,他拔出湿漉的手指,对上她迷蒙中透着不解、不爽的美眸,庞大的肉棒抵住嫣红的肉缝,腰部用力,开始往花穴深处慢慢逼近。 偷偷高潮 王修极照顾白婕感受,黑眸紧盯着她小脸的神情,好根据她的情况去调整节奏。 被手指洗礼过的花穴异常敏感湿润,尤其是快到高潮又没得到满足,湿痒难受,迫切地想要东西填充,没有什么比滚烫巨大的肉棒更适合了,以至于他凶残的尺寸也变得好像可以接受。 他前后移动结实的臀部,感受她的肉缝一寸寸地吞没自己的肉棒,从巨大的龟头到青筋缠绕的阴茎,努力理智地对待她,他的用心正通过肢体语言传递到白婕心中。 她眯着眼,看到他漆黑的深眸,微微颤抖的睫毛,浑身健壮的肌肉紧绷着,如此克制和温柔。 看着看着,她眼角竟湿润了,主动将腿心张到最大,更好地迎接他的分身,即使……真TM的大,阴道有种被撕裂的感觉,好在有临近的高潮加持,痛并快乐着,眼里的水光更盈亮了几分。 疼痛令她不自觉地咬住下唇,唇瓣一阵温暖,他正用手指让她强行松开牙齿:“咬我,别咬自己。” 他的声音听上去像被拧紧了。 难受的又起止她一人。 白婕搂住他脖颈,亲上他的唇,柔软的舌尖滑入他口腔,主动勾缠,在那一瞬间,他身躯有些僵硬,很快迎了上去。 唇舌交缠,温柔到令白婕浑身战栗。 王修一手扣住她小屁股,下身用力一挺,连根没入她体内。 被他热吻夺去注意力,刚才还慢慢挤进来的肉棒一下子重重地戳到深处,似乎要撞入子宫口,出乎白婕意料,疯狂的快感席卷全身,她失声尖叫,小身子微微紧绷,下一秒陷入剧烈地颤抖。 白婕爽到头晕脑胀,脑海里飘荡几个字:又被他操到高潮了。 她高潮了,他并不好受。 王修脸色都变了,不得深呼吸,绷紧肉棒,避免被她快速收缩的淫穴夹射了。 他能感觉到她花心涌出一股炙热滑腻的淫液,包裹住敏感的龟头,爽的一批。 实在舍不得在这个时候射精,尽可能在她温柔乡里多温存一刻。 何况,她还没哭着求饶。 彻底克制住后,王修伸手剥开黏在她脸颊上的黑发,咧出一抹坏笑:“小骚货,又偷偷高潮!” 她沉浸在极致快感的余韵中,娇躯又酥又软,被薄汗打湿的后背贴着车窗,双腿扣住他的腰,而他火热巨根还插在她淫穴中,随着他的话,巨根在小穴里有节奏地跳动,似乎在诉说不满。 再怎么样,也没有他的话来的刺激。 TM又叫她小骚货…… 还说她又高潮…… 她能变成小骚货还不是拜他所赐…… 白婕软软地抗议:“我要是骚货,你就是败类、禽兽、无……唔!” 刚高潮过的淫穴异常脆弱,被他再度狠狠地贯穿,她喉咙里的“赖”字被迫换成娇媚的呻吟。 王修一手扣住她翘臀,一手玩弄丰满的乳肉,肆虐乳尖,还用大鸡巴肏她,不再是温柔缓慢的速度,带着一点凌虐的气息:“你说什么?没听清。” 她倔强地试图挣扎,小嘴刚说出一个“无”字,又被他用龟头重重地顶撞花心,这下子力道更猛了,戳到肚子微微凸起。 白婕瞠圆美眸,控诉他暴行。 但……TM好爽。 老男人太会把握节奏了!更是懂得找她敏感点!时不时用龟头磨蹭她阴道凸起的小点点。 刺激的她淫水直流,大脑发晕。 难道那就是传说中的G点吗? 既然说不过他,她转移话题,也是一个很重要的事:“你……嗯……TM……嗯……怎么……不带套……” 每次操她都是体外射精,就是没套套。 外射不是不行,终归觉得不太安全。 这个事儿确实戳到王修的心事,他俊脸有些发黑,连同臀部的动作,攻击性都没那么强了。 不像是内疚,而是……狼狈。 不就是套套,至于这样吗? 她迷迷糊糊地想。 刹那间,她脑海里浮现一个惊骇的念头。 王修可不是毛头小子,肯定会想到这一层,难道是……根本没有,又克制不住,才采取外射这种不得已的手段? 这个想法被她说出口:“不会……一直用……右、姑娘……” “解决需求”没说完,她听到他恶狠狠的声音:“再说下去,我就射在里面。” 卧槽…… 他到底禁欲多久了?! 才遇到她总是露出一副想把她往死里操的欲求不满样儿?! 不知怎的,有几分甜蜜涌上心头。 不清楚他以前有几个女人,至少这段时间,是只有她一个。 这得意劲儿化作白婕唇边的笑:“嗯……我……不、不怕……啊……” 王修瞳孔微微一缩,看着她作死的模样,细细思索,自信的语气:“安全期是吧。” 白婕脸上的笑意僵住,不容她反应,他抽出狰狞的肉棒,夹带出一股淫水,滴落在真皮座椅上。 本高潮过的小穴是没什么求欢需求的,被他操了几十下,一下子没有肉棒满足,小穴难受极了,也顾不得被他戳穿安全期的事儿,只想要他,她小脸露出一丝渴望和无助。 大掌拍了她屁股一下,力道控制的刚刚好,有点痛,又不至于让她反感。 “下去,撅起屁股。”他说。 外面有人 言语霸道,带着不容反驳的调调。 “……” 如果他好声好气,她倒是考虑,这般强硬,令她心生逆反心理。 骚逼少了肉棒加持,肉缝紧紧地合在一起,更添几分瘙痒感。 唇瓣瘪了瘪,她陷入尊严重要,还是生理需求更重要的两难中。 好在这时候,王修放缓语气:“乖。” 这一声乖,很重要,给了白婕台阶下。 感觉受到尊重,她乐颠颠地爬下座椅,琢磨着他话里“下去、撅着屁股”的意思,按照自己的理解,伸手抓住前排座椅,背对着他,翘臀微微撅起,双腿分开,双膝稍屈,腘窝抵着车后排座椅。 与此同时,王修快速除去自己的衣服,垫在皮椅上,紧接着,他脱掉她身上碍眼的衬衣和胸罩,彻底解放丰乳。 少了衣物的遮蔽,她墨发披在肩膀上,衬得肌肤雪白到刺目,背部线条修长利落,找不到一丝丝赘肉。 他大手握住她小蛮腰,目光下移,裙子被他撩起来,露出白嫩圆润的臀部,以及湿漉漉的肉缝。 奶子大,腰细,屁股还贼翘。 太欠操了。 本就胀痛的巨根更硬更烫了。 没及时等来肉棒,她忍不住摇晃着臀,转过头,瞅他:“阿修……啊啊啊——!” 话音未落,被他用肉棒从后面插穿淫穴,力道残忍强悍。 双乳分别被他手掌玩弄着,她对上他斜视的黑眸,听到他说:“每天都操个十几次,你总会怀上宝宝的。” 他言行很一致,膝盖半跪着,有助于凶悍的肉棒更加猛烈地撞击她嫩穴。 后入式比其他姿势插得更深更狠,几乎每一下都会刺激到宫颈口。 王修黑眸望向两人交合的私处,红肿的肉棒在她花缝里一进一出,带出大量骚水,透明的体液顺着腿根向下肆意蔓延,打湿她雪白的大腿。 淫靡的画面刺激的他即将失去自制,顺从内心的渴望,用力地、深深地贯穿她的身体。 白婕被动地前后摇晃,承受他的蹂躏,感受他抽插肉穴带来的快感,置身在无穷无尽的快意里沉浮,越来越高涨,越来越可怕…… 他再这么操下去,又得泄了。 她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却不得不回应他那句可怕的话。 “嗯……怀……啊……宝宝……你养……啊?” “啊”这个音很困难地从她喉咙里发出来,微微上扬,听上去,还以为是呻吟,实则是疑惑和质问。 她都还没毕业,自己都是个宝宝,根本想过结婚、更没考虑过怀孕。 被操到怀孕,太可怕了。 转念一想,生出的孩子,长得像他,似乎也不是那么不可以忍受。 “嗯,我养。”王修说,重重地撞击花心。 吐出的气息湿热暧昧,拂过她耳尖,带来一种麻麻的感觉。 “嗯嗯……啊……” 白婕被操的头昏脑涨,没听清他的话,说来也奇怪,耳朵灵敏地捕捉到车外的异动。 有人在靠近?! 她一下子清醒了,淫穴蓦地抽搐收紧,险些绞断他肉棒,王修爽到俊脸都扭曲了。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白婕陷入紧张状态,不自觉地放轻声线。 王修漆黑的眸子半抬,掠过诡异的光。 “是么?看看。”他说,顺便又撞击到花心。 “唔……”白婕咬紧唇,避免发出声音。 她暗想:看看?看什么看?!不应该赶紧停止动作避免被发现吗?! 显然,对于这种情况,他们处理方式截然不同。 王修手一伸,头顶中间有个按钮,摁了下,点亮车后座的照明灯,明晃晃的,白婕皱眉眯了眯眼眸,稍微不适应。 他下一秒的神操作让她差点惊声尖叫——王修准备动手摇下车窗玻璃。 TM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苟合么?! 明天学校贴吧、论坛得爆炸了! 丧心病狂 她都可以想象到标题: ——惊现停车场车震! ——刚才无意间看到停车场情侣激战! ——学校停车场上演活春宫,女后入式耶! 这些话题在她脑海里一一掠过,不受控制地紧收下腹和阴道。 王修呼吸都要停滞了,右手惩罚性地揉搓她绵乳:“夹这么紧?这么怕人看到?” 左手背有柔软覆上,白婕试图阻止他疯狂的行为:“不要——!” 黑白分明的美眸露出祈求。 闻言,王修唇角扬起戏谑的笑意,在她目光下,缓慢摇下车窗,眼见她脸色泛白,他停下动作,恰好车前座两边玻璃露出很小小的缝,新鲜的空气透过细缝渗入车窗,冲淡了浑浊甜腥的暧昧气息。 虽然他已经将空调模式设为外循环,两人运动过于剧烈,这种方式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 再不打开车窗,他们都得缺氧。 白婕眨了眨眼睛。 他并没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 错怪他了。 “啊啊啊——” 她小嘴溢出淫叫,因为他趁着自己尚未从被人发现的紧张中缓过来,毫无预兆地再度占有她,肉棒好粗好硬好烫,带着残忍的力道,险些捅穿紧致的淫穴,快感来得强烈且急遽,直接将她送上高潮的巅峰。 “啊……阿修啊……去、去了……” 她完全沉浸在销魂的快感中,舒服到浑身每一寸肌肤都是麻麻的,舒爽的,神志丧失。 肉缝收缩的越来越快,绞弄着肉棒,好似无数的小嘴在同时吸吮,让王修倒抽一口气。 甬道本来就紧致,高潮后,甚至剧烈哆嗦,肉壁快速痉挛,把他肉棒绞得死死的,无上的快慰让他脊背发麻,肉棒已经快忍耐不住了,叫嚣着要发泄到她淫穴里。 还不够! 他全身紧绷,强行克制住射精的冲动,继续抽插她温暖潮热的小穴,搅出更多淫液。 热汗顺着他额头流下,他噙着笑,嗓音粗哑:“第二次。” 白婕急剧喘息,思维很迟钝,过了好几秒才理解他的话。 他是指第二次高潮。 难不成还有…… 她已经累到想哭了…… 可是,他并不打算放过她。 庞大的肉棒沉重地撞击柔软无力的娇躯,强迫她小穴接纳他,一次又一次,把她求饶的话肏成断断续续的“嗯……嗯……不……不要……啊……” 白婕抓住前排座椅的手越说越紧,避免被他肏飞,酥软雪白的绵乳随着激烈的动作前后晃动,时不时碰到前排的椅背,摩擦乳尖,带来诡异的快感。 明明很累了,身体却很淫荡,自觉地撅着屁股,调整自己觉得最舒服的姿势,让他插得更深,更重。 要不是曾经见过他射精,她都怀疑他身上装了一个机械肉棒。 怎么这么持久凶悍…… 发现了什么般,王修大掌轻拍她的翘臀,示意她抬眸望向窗外:“小婕儿,真有人过来。” 白婕被他操到神志不清,好一会儿,才懒洋洋地撑开双眼,车窗外正站着一个小男孩,八九岁的样子,正把脸趴在玻璃上。 卧槽! 卧槽卧槽!! 白婕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他在看我怎么用大鸡巴操你的骚逼。”王修不嫌事儿大,坏透了。 他TM说的是人话吗?!! 白婕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接近求饶的语气:“不……要……嗯……” 她竭尽全力降低音量,他臀部的力道却越来越猛,生怕这辆车不够晃动,不够显眼。 这TM是个魔鬼吧!!! “小婕儿,你说什么?我听不清。”王修装疯卖傻。 她很想骂他,又不敢发出声音,只好在内心逼逼。 仿佛听到她心底的呐喊,他竟拔出肉棒。 白婕暗暗地舒了口气,少了他手掌的扶持,腿都有些不利索了,被蹂躏的花心湿漉麻热。 她强行逼自己站稳。 看来可以告一段落,彻底摆脱被小男孩视奸的尴尬局面。 老男人并没有那么丧心病狂嘛。 她又错怪他了。 就在她暗自庆幸,准备转身的时候,王修已经调整好姿势。 他端正坐在皮椅上,手掌握住她纤腰,往下一压,花缝自上而下吞没巨根,直直地戳中宫口。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白婕瞳孔骤然扩大。 她刚刚想什么来着?! 他没有那么丧心病狂?! 被操晕 她背部一阵灼热,紧贴着他胸膛,小屁股坐在他胯下,像坐在椅子上那样,不同之处,她花缝正插着一根凶残的嚣张的肉棒,能感觉到它在里面一跳一跳的,很有存在感。 然而……这个姿势,她不配合,是很难实操的。 如果没有外人,她可能会考虑,现在是车外有人在观察他们耶! 白婕当然不愿意配合。 “不要……”白婕挣扎着想起身,却抵不过腰部传来的力道,才刚刚坐起,又被他强心按下,再次戳穿花穴。 尖锐的快慰传来,她几乎无法呼吸,又不敢大声吟叫。 这个小屁孩还要看多久啊!!! 最致命的是,她听到小男孩清脆童真的声音:“爸爸——!这辆车会自己动耶!里面是不是有人啊?!” 白婕:“……” 还有一个陌生男人要过来?! 绝望涌上心头。 这下子,她挣扎得更厉害了,放低身段祈求:“阿修、修哥哥、修修……我们先中场休息好吗?” 即便动,也不要这么剧烈啊! “他们看不到里面。”王修满不在乎的语气。 “……” 我当然知道他们看不到里面,问题是我看得到他们啊! 我感觉自己被一个陌生小屁孩看光光了! 对身材再自信,也不是这么显摆的,何况……她淫穴还含着一个肉棒。 即将还要来一个陌生男人。 一老一小看着他们做爱。 这画面太TM羞耻了! 相比于她的紧张恐惧,王修的心里承受能力强到无人能敌。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紧张的时候骚逼有多销魂。 她体力就是个渣渣,操几下就喊累,他从不奢望她会主动配合。 王修双手自下方抱起她臀部,强行撑开她双腿,向上移动臀部,填充她淫穴,最最最惨无人道的是,他转移了方向,把两人交合的地方正对着车窗…… 白婕彻底绝望。 还不如死了算了。 他丧心病狂的程度已经突破她的认知。 小屁孩的好奇心该死的旺盛,一个劲儿往车窗里看,即便什么也看不到。 他口里的爸爸是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连孩子都有了,自然是老司机一枚,一路往他们的方向小跑过来,一方面是担心小孩子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另一方面就是……顺便满足人类骨子里的吃瓜欲。 白婕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陌生男人越来越近,整颗心吊到了嗓子眼。 她紧张通过身体语言传递给王修,他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小婕儿,你夹得好紧。” 他语带笑意,用力顶撞她接近花心的敏感点。 正是她G点的位置。 极致的快乐不断堆积,白婕已经快无法忍受了,双手死死地捂住小嘴,美眸堆积着泪光。 小孩子看不到他们,但可以听到声音。 该来的还是要来…… 陌生男人和他孩子一样,靠近车窗,往里探望。 他自然知道里面正在上演活春宫,但没料到,这玻璃还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想必里面的是高人。 小男孩:“爸爸!这辆车好像有点问题,发出很怪异的声音。” 他说的怪异声音正式王修用肉棒抽插白婕淫穴发出的肉体“啪啪啪”声和两人的喘息声。 小男孩发出孩童式的关怀:“我们要不要报警呀?让警察叔叔来看看。” 白婕:“!!!” 孩砸啊! 你口里的警察叔叔就在车里! 相比于白婕的疯狂diss,王修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腰臀的力道更重了,更快了,疯狂用龟头戳她阴道的G点。 身体受到极致的肏弄,精神层面又被如此刺激,令人恐惧绝望的快感不停地涌向全身,她每一个毛孔都在发麻,爽到她快喘不过气。 又不敢叫出声,偶尔发出“呜呜”声,可怜无辜极了。 她不要了……再操下去真要死了…… 内心疯狂呐喊,泪水溢出眼眶,在脸上流淌。 她已经临近理智奔溃的边缘。 好在这个时候,男孩的爸觉得继续下去也吃不到瓜,低声说了一句”走吧”,牵着儿子的手离开。 眼见他们越走越远,白婕紧绷的心弦稍微缓了一会儿,松开小嘴,急切地呼吸,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说时迟,那时快,王修伸手抓住她晃动的绵乳,揪住挺立敏感的乳头,另一只手往下探,对准充血脆弱的阴蒂,残酷地搓揉,重重地压捻。 肉棒又是一个重重地挺进,猛戳花心。 她再也受不住这种要命般的刺激,全身紧绷,紧接着,猛地抽搐,白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王修抱住她绵软无力,湿漉不堪的娇躯,肉棒享受她花穴的痉挛,猛烈抽插了十几下,最后一击更是全根没入,低吼一声,将积蓄在体内的灼热精液彻底射进她花心里。 滚烫的精液灌溉宫口的时候,白婕小嘴发出“唔哼”声,身子也跟着颤了颤,仿佛又将她推向另一波高潮。 王修胸口上下起伏,垂眸看着她。 历经多次高潮的小脸红彤彤的,有种撩人的娇媚。 看的王修心生荡漾,不自觉露出满足宠溺的笑。 春风得意 H城警察局刑警支队办公室,大家都在各自忙碌、蓦地,有人走进来,定睛一看,是局长。 他们纷纷向他打招呼,同时该抽烟的抽烟,喝咖啡的喝咖啡,尽力打醒精神。 毕竟领导在巡视,再累也要装装样子。 王修正在研究H大艺设钟落英坠楼案的现场勘察报告,突然间,肩膀有人撞了一下,侧眸过去,小丁朝他示意了门口的位置。 “周局。”王修淡声道。 “H大女大学生奸杀案,从报案到破案,不到一个月,干得漂亮。”局长周泽辉走到他身边,不吝赞美之词。 “都是兄弟们的功劳。”王修一边说,一边等他下半句。 “嗯,大家都辛苦了。”周泽辉认可的神情,随后问,“H大坠楼案进展怎么样了?” 这个问题让熬夜跟进案件的好几个老刑警心生不满,碍于王修的面子,也不好发作。 警察局老局长王德成获得提拔,去了省里,兄弟们都以为王修晋升成新局长是板上钉钉的事,万万没想到,空降一个新局长周泽辉。 王修带领大家破案,最后功劳都挂在周泽辉头上。 王修把现场勘查报告递给周泽辉:“犯罪嫌疑人陈星坚决不承认自己杀了钟落英,目前在测谎室,测谎专家跟他沟通,快有答案。” “你怎么想?”周泽辉接过,细细翻阅。 “审问录像我看过了,他极大概率没有说谎,但有所隐瞒,具体还要结合验尸报告、教学楼最新监控信息等才可以得出进一步推断。” 陈星有几个关键回答避重就轻,像受过专业指导,背后绝对有人帮他 这个人,很可能曾经和他交过手。 王修脑海里浮现一个白皙得近乎病态的面孔,牙关微微发紧。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女法医殷伊人。 王修接过电话后,对周泽辉说:“我去一趟法医鉴定中心。” 用现场勘查报告拍了拍小丁肩膀,周泽辉朝王修离开的方向扬扬下巴,用关心下属实则八卦的口吻:“他恋爱了?” 小丁“啊”了一声,似乎不清楚这件事。 “少装疯卖傻,他脖颈下面的几个挠痕是猫抓的不成。” 那件事也过去3年了,他是应该开始新生活。 吃瓜是人的天性,纵使有几个老刑警不妥周泽辉,也围了过去。 “小丁,你整天黏着王队,赶紧说实话!” “不从实招来,抓你去审讯室了。” 工作狂王修要是脱单了,他们绝对要放鞭炮庆祝,已经有人开始憧憬减少加班的生活。 这份忙里偷闲的热络并未持续很久,因为王修返回办公室了。 所有人的动作都定了两秒。 八卦不算有错,背后八卦终归不妥,还被抓个正着。 王修:“小丁,一起去。” 众人暗暗叹气,唯一的证人没了。 小丁听到命令,喜笑颜开,大步跑了过去。 法医鉴定中心的女法医殷伊人可是个大美人,又有机会和美人接触了,还不赶紧假公济私,多待一会儿是一会儿。 准备离开,脚步刚迈开,王修回首,环视了一圈,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那几个起哄吃瓜的老刑警脸上,把他们弄得忐忑不安。 过了几秒,王修语带笑意:“下午茶,随便点,不限预算,我的!” 这无形中算是答疑解惑了。 绝对是脱单了,他眉眼里的春风得意挡都挡不住。 大家露出开心的笑。 “谢谢修哥!” “谢了,王队。” “不愧是老大,大方!” 王修又说:“持续一周。” 大家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王修阴测测地追加一句:“回来要看到案件有突破性的进展。” 顿时一片哀嚎。 验尸报告 法医鉴定中心。 王修和小丁走进解剖室,恰好看到法医助理把钟落英的尸体推进冷柜,站在一旁的殷伊人神情凝重,身上还穿着厚实的蓝色隔离衣。 目光触及王修瞬间,她脸上掠过一丝诧异,显然没料到他这么快就到了。 “我去你办公室等一下。”王修知道她还没忙完。 “殷法医。”小丁露出一个自以为阳光帅气的笑容。 殷伊人面无表情,直接忽视他,看向王修,声音冰冰冷冷,没什么温度:“修哥,验尸报告在桌面,你可以先看看,我很快就到。” 小丁走两步一回头,为了多瞄美人几眼,到办公室的时候,王修正坐在椅子上,手里翻阅着验尸报告。 钟落英死亡时间在凌晨两点到三点之间,原因是严重颅脑损伤和心脏、肝脏等内脏破裂导致的内出血,符合高空坠落致死的特征。她身上衣服完整、脸上有精致的妆容,死前曾经精心打理过,当晚并没有过性行为的痕迹,但四肢、脖颈有锁链摩擦的痕迹,上身和臀部遍布密密麻麻的鞭痕,多达三十多条,像网状一样,有些已经结痂,有些皮肉外翻,是新旧迭加出来的。 “她生前曾经多次遭到非人的暴力虐待。” 空气响起殷伊人的声音,她已经换上寻常衣服。 小丁站在王修身后,试图抓住表现机会:“左手腕有好几道清晰可见的刀痕,应该是忍受不了虐待,尝试过割腕自杀,看刀痕,还没痊愈,怕也是近一周的事。” 王修:“……” 这小子,平常工作没见过他这么殷勤。 突然间,王修接到测谎专家的电话,反馈的消息是陈星供词没有破绽。 挂断电话,手机屏幕弹出微信,是白婕发的。 白小婕:下午三点有课,我回学校了。 . 学校食堂,白婕和温筱筱每人手里端着一杯波霸奶绿,距离上课还有半小时,在教学楼旁边的奶茶店坐一坐,拉动内需。 白婕刷手机,脸上浮现诡异的羞涩,好像陷入天人交战,深呼吸,鼓起勇气,敲敲打打,发出了一条信息,紧盯着屏幕,没等来回复,眉头皱了皱,放下手机,又拿起手机,循环反复。 温筱筱:“你有新恋情啦?!” 白婕翻看微信的手僵住。 王修已经不在门卫室打酱油,今早回到警察局,如果说和刑警谈恋爱,少不了被温筱筱八卦两人怎么认识的,恐怕会泄露很多信息,这些信息未必适合让温筱筱知道。 “八字还没一撇,后面有机会一定告诉你。”思前想后,白婕决定先瞒着温筱筱。 温筱筱“噢”了一声,点点头。 这样子,还是有喜欢的人了,即便没到喜欢这个程度,也是好感满满。 她突然觉得自己无法担起促进陈星和白婕复合的重任。 当初,目睹陈星追白婕,两人正式恋爱,到如今,闹得很僵,多少有些唏嘘。 在温筱筱眼里,陈星对白婕是很好的,对她和钟落英也爱屋及乌。 温筱筱:“陈星彻底没戏了?因为……不够硬?” 愣了好几秒,白婕才想起“不够硬”这个梗,是她生气之下故意抹黑陈星,哭笑不得,半认真道:“你他妈的要说服我和一个出轨男复合?” 连粗口都爆了,说明她是真的极度不爽。 “出轨?!太渣了!不能忍!”温筱筱也替白婕不值,又抗不过八卦的天性,追问:“实锤了吗?小三是谁?!” 陈星身边围着不少异性,他是校草嘛,异性缘佳,也是正常的,没想到这家伙真偷吃! 这下,温筱筱真帮不了他了。 恨不得揍他一顿。 她把白婕问懵了。 白婕拿着奶茶的手指微微发紧。 她想大声地答:他自爆的,小三是钟落英!还不算石锤?!有人脑抽撒谎说自己出轨么?!出轨对象还是女友闺蜜! 可是……钟落英去世,至今真相不明,白婕不忍心毁掉她在温筱筱心中形象,何况……钟落英生前曾经拜托温筱筱传达一句话给她——对不起。 简单三个字已经传递她的歉意和愧疚。 更加不忍心了。 白婕身子靠向椅背,吸了一口奶茶,故作镇定:“有些事情不一定要眼见为实。” 没实锤? 温筱筱若有所思:“他自己承认的?” 她哪壶不提哪壶,白婕瞪着温筱筱,恶狠狠道:“你再巴拉巴拉我就斯了你!!!” 凶残的杀气让温筱筱成功闭嘴,赶紧低头玩手机。 经过温筱筱这番闹腾,倒是提醒了白婕一件事。 她顾不得王修有没有及时回复自己微信,更加不去想自己频繁发消息是否会让他厌烦,手指在屏幕快速敲打。 白小婕:落英生前的晚上,给我打过电话,我没接,她打给筱筱,转达一句话,内容是:对不起。 白小婕:在此之前,我没有和她吵过架。 原本计划补充一句,知道她和陈星有一腿,计划在课堂手撕她的,没料到她竟然翘课了。 白婕左思右想,这未免显得自己太……泼妇了。 为了个人形象,还是克制一下,没有发出去。 . H城警察局,法医鉴定中心。 王修正在看白婕的微信,脸上有一种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和。 这一幕落在殷伊人眼里。 她就没见过这样的王修,满目柔情。 殷伊人瞄了一眼他手机屏幕。 白小婕?! 微信名字好弱智。 她不会叫白婕吧? 好像一部网络小黄文里女主角的名字。 殷伊人还想多瞄几眼,对上王修似笑非笑的眸光,心咯噔一下,尴尬地扯唇,佯装自己是想拿他手里的尸检报告,随后,将资料递给小丁:“好好看!” 小丁:“……” 王修快速回复:这个信息对我们破案很有用。 过了几秒,王修挑了一个微信表情发过去。 是一个爱心。 红彤彤的,正跳动着。 没救了 白婕盯着手机,微信名字为“老王”的页面跳出一条消息:这个信息对我们破案很有用。 不自觉地扬唇,仿佛受到老师表扬般,心头有微妙的开心。 紧接着,她眸底的笑意快溢出来。 老男人竟然给她发了一个红色?! 哎哟妈啊! 好萌啊! 这可比发什么谢谢有诚意多了! 白婕把奶茶放在桌面上,伸手摸脸,烫烫的。 又被他撩到了。 骤然,她好想他,想抱抱他,亲亲他,脱光他衣服,做少儿不宜的事。 她不由得想起车震后的那些事。 记忆里,她又被他操到高潮,还没彻底晕过去的时候,有一股浓郁滚烫的液体射进阴道里。 老男人仗着她在安全期,强制内射了。 还不只是一次。 回去的时候,他把她抱进电梯,站在家门口,等她摁密码。 她迷迷糊糊地按了一串数字,错了。 “再错一次,作为惩罚,我要操你一次。”王修看着她,脸上挂着笑。 白婕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敢情他是一夜七次郎?! 精疲力尽的她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记得他把密码发到她微信里。 得意洋洋的小表情很快僵硬了。 密码错误?!! 王修低声笑道:“试试你生日,六位数。” 白婕:“……” 自己被下套了。 她抱着尝试的心态,输入数字,果然开了。 他什么时候把进门密码改成她生日?? 还有……他怎么知道她的生日?!! 或者说,这男人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趁着她大脑处于宕机的状态,他用脚合上门,抱着她,径直走进主卧的浴室,狠狠地操她,操哭她。 光是一回忆,白婕就有一种浑身麻麻的感觉,下身泛着湿意,瘙痒难耐,想含住他热乎乎的、硕大硬邦的肉棒,乃至被他内射都没关系。 这念头吓到白婕了,忍不住暗暗吐槽。 白婕啊白婕,你真变成小骚货了。 一个时刻想被老男人操逼的小骚货。 倏地,白婕站起身,动静很大,吓到一直低头玩手机的温筱筱。 “我离开一下。”白婕说,脸上掠过坚决的神色。 温筱筱看着白婕走进店里角落的位置,那里没有其他人,似乎要调整爆炸的心情。 自己太八卦,惹恼她了吗?! 真不该替陈星说好话! 温筱筱陷入深深的自责。 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听得到她说话,白婕按住微信语音。 白小婕:王修,我想你了。 白小婕:想你的大肉棒。 发完后,她把脑袋对着墙角,激动又害羞,有点难以自制。 天呀撸! 她竟然敢讲骚话,淫荡到骨子里了。 但TM的好刺激。 手机震了震,她收到他的回复。 老王:你等着! 文字的形式,但这个感叹号很有力量。 她甚至能想到他说这句话的表情,坏坏的,自信的,带着一股狠厉劲。 白婕唇边的弧度越来越大,无法控制,避免笑出声,不得不抬起左手,咬住食指的骨节。 妈的! 她没救了! 线索 碍于小丁和殷伊人在场,王修把白婕的微信语音转成文字。 白小婕:王修,我想你了。 白小婕:想你的大肉棒。 看到这些字的瞬间,他呼吸微微停滞,表面还是不动声色。 小丫头趁他不在身边,都敢出言挑逗他了。 王修手指动了动:你等着! 回完微信,王修放下手机,将白婕告知的信息同步给小丁和殷伊人。 小丁一听,脑子转的很快,右手成拳,自上而下捶打左手掌,自信满满地下结论:“自杀,绝对是自杀!” 王修看着他,等着他的高论。 小丁语带兴奋:“不是陈星杀了她,就只剩下自杀啦!想想啊,她之前尝试过割腕,说明早就有自杀的念头,提前花重金给自己母亲买保险,是为了自己事后,家人过的好一些,她留给白婕的那句‘对不起’,像是知道自己活不久,即将离世,现在看来,她在交代遗言。” 王修淡淡地扯唇:“陈星通过测谎仪,他没有杀钟落英,不代表他不在案发现场。” 小丁露出纠结的表情:“另外一栋楼的监控恰好当晚维修,没有拍到他,从证据层面,我们也不能证明他在现场。” 王修把目光移向殷伊人:“她的手曾经被人动过。” 当晚陈星和钟落英在一起,只是有人帮忙抹去痕迹,例如在教学楼监控动手脚。 桌面上的尸检报告是殷伊人第一次解剖尸体的结论,他们上来找她的时候,她身穿蓝色隔离衣,身边是钟落英的尸体,意味着她对尸身开展二次尸检。 一定发现重要线索,这些线索可以验证他的推测。 小丁感觉自己脑子转不过来:“什么意思?” “翻开报告第三页。”殷伊人嫌弃地看了小丁一眼,“钟落英的手指甲剪得很深,很短,短的不正常。” 小丁眉毛皱成一团:“不排除有些人就喜欢这样,把指甲剪得短短的,干净清爽。” 他刻意曲起手指,显摆自己的指甲,生怕大美人不知道他多么讲究卫生一般。 “……”她已经不想和他对话了。 受到女神嫌弃,小丁很挫败,更让他害怕的是来自王修的注视。 王修没有说话,眸色漆黑,看穿他心思般,透着骇人的压迫感,仿佛在问:你认真研究资料了?说话经过大脑了? 脊背一股寒凉,小丁立刻打醒精神,细细观察钟落英的尸身照片,震惊到无以复加:“脚指甲挺长的,涂满指甲油,说明她平常是一个爱美的人。一个愿意给脚涂指甲油的女生,怎么会把手指甲剪到肉缝里?逻辑说不过去。” 殷伊人伸手扶额。 总算get到点了。 这家伙怎么还是粗心大意的! 空有一副好皮囊。 “手指的指甲体光滑,薄软,甲床周围几乎没有死皮,说明她美甲的次数很频繁,再结合她给脚指甲涂指甲油的这条线索,可以得出结论,她的尸体被清洁工发现前,其他人动过,至少是修剪过手指甲。” 法医已经提供专业结论,接下来就是警察的事。 王修:“她生前曾经与人有过肢体接触,甚至是发生了过激的行为,手指甲里残留着那个人的血液和上皮组织细胞,所以,有人把她的手指甲剪了,目的是消灭罪证。” “我记得陈星手背有两条抓痕,他说是猫抓的,现在看来,他当时在案发现场!”小丁恍然大悟。 “如果你真心想自杀,会叫熟人来现场围观吗?” CY03 蓦地,一个凉飕飕的声音在小丁身后响起,吓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转身是殷伊人。 她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眼里有笑意荡漾。 小丁怔了怔,耳朵红了,呐声道:“那那……有可能是钟落英约陈星过来,让他目睹她自杀,陷害他成为警方的调查目标呢?” 完全有这个概率。 陈星带她沾了笑气,带她进入犯罪利益链,让她说服别的女大学生签裸贷,说不定她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也是拜陈星所赐,活的生不如死,既然都要死,也不能让害了她的人好过。 王修淡淡地补充:“或者,她想推陈星下楼,自己跟着同归于尽,拉扯间,她失足掉下去。” 卧槽! 小丁听得一脸惊骇,都说不出话来了。 殷伊人也是被他的推测吓了一跳,下一秒,又觉得这个推断很合理:“这样看来,她生前给白婕留下‘对不起’这句话,是因为她想杀害陈星,白婕是陈星的女友兼自己闺蜜,她有些于心不忍,提前给白婕道歉,算是尽了一点小小心意。” 自杀未遂,安顿好家人,试图拉着害她的人一起下地狱,这需要极大的勇气。 这么想着,殷伊人对钟落英心生几分怜悯和敬佩。 王修背靠着椅背,手指有节奏地敲打了桌面,眸光锐利:“伊人,你还有线索没说。” 白婕那丫头性格倔强,自尊心强,稍微用力打她屁股,她都会思索一番,他的行为是带有侮辱性质,还是纯粹调情,即便目的是调情,让她不开心,她绝不会让他好过。 换言之,陈星有SM的癖好,她不可能忍他一年多,处不了一个月就散了。 对钟落英身体施暴的另有其人。 这个人和陈星是利益共同体,正动用资源帮陈星销毁一切证据。 学生、笑气、SM、自杀、坠楼……这些元素都和他三年前跟过的案件极其相似。 只不过,犯罪团伙的首脑在追捕过程中,连人带车冲破跨海大桥,彻底坠入海里。 当时派了所有警力和资源,打捞三天三夜,都寻不到他踪迹。 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只有王修觉得他还活着。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殷伊人真不知道该替他可怕的洞察力感到难过还是开心,神色有一丝沉重:“她体内检查出CY03。” “CY03?怎么这么耳熟。”小丁一时想不起,总觉得听过。 “是一种春药。”殷伊人小脸紧紧地绷着,咬牙切齿,“三年前突然出现在市面上,没人知道幕后的研发人员是谁,很快就受到上层社会的青睐,专门用来玩弄他人身体,被注射CY03的人会意识溃散,主动求欢,尊严全无,成为一个言听计从的性奴,说是毒品也不为过。” 殷伊人透露的信息足以唤醒小丁的记忆。 三年前的案子,震惊全国。 案件发生地是A市,持续3个月发生5起学生自杀案件,有跳楼的、割腕的、卧轨的……除了女大学生,还有男高中生,女初中生,恶劣性质已经超过大多数人的认知范畴,引起省里领导的重视,决定动用警局所有精英力量成立专案组,力求一个月内全力侦破。 当时,专案组的负责人正是王修。 有女朋友了 王修不负众望,很快就揪出幕后黑手,犯罪团伙的首脑竟然是当地一家孤儿院的院长——秦故。 这家孤儿院名叫天使堂,成立二十余年,上一任院长是当地极具盛名的女企业家秦慎思,丈夫去世后,她成立了天使堂,收养秦故,三年前突然失踪,继而由养子秦故继承所有家业,包括她所有资源和人脉。 王修调查的时候遇到了重重阻力,有政府高官、商界巨贾,甚至有学术界顶尖专家,这些无一例外都是秦故的背后力量,同时也是残害学生们的施暴者。 追求真相的同时,他遭到报复。 小丁听说,秦故绑架了王修的未婚妻,危急关头,他成功解救未婚妻,但这桩婚事,也彻底吹了。 至今,为什么吹了,没人知道,局里也没人敢提这件事。 刹那间,办公室里的温度骤降,比起停尸房有过之而无不及。 小丁和殷伊人面面相觑,不敢吱声。 响起的敲门声打破了窘境,队里的同事带来另外一个坏消息——H大艺设学院的高层领导很关心院里学生陈星被刑事传唤的事,如果我们没有确切的证据,需要在24小时内放人。 小丁:“关满24小时再说,这里有吃有喝,饿不死他!” 王修:“48小时。” 小丁露出黑人问号脸。 王修:“已经找到关键证据,他当时在案发现场,向上申请,关他48小时,少一分一秒,唯你们是问。” 小丁表情很纠结,心想:这算不算以权谋私? 王修看穿他想法般:“我就是在以权谋私。” 小丁:“……” “等他出来后,安排个兄弟跟踪他,查一下他接下来都和哪些人接触;调查他近两年的通话记录,看看他都和哪些人联系,不放过任何可疑对象。”王修目光灼灼,不容置疑地补充,“联系经侦局,调查H大高层的银行账户往来,重点是艺术设计学院的那群领导,还有,他们的行踪轨迹我都要知道。” 随后,他闭上眼睛,大脑像是监控摄像头,回放最近1个月在H大校门口所见所闻,骤然睁开黑眸,口里报出五个车牌号,都是钟落英曾经坐过的车。 小丁和老刑警互相对视,从对方眼里读出“震惊”、“恐惧”的字眼。 这TM的都记得住?! 王修又加了一句:“五公里内的酒店、KTV、夜总会、旅馆以及周围监控排查一遍,查一查那群签了裸贷被迫卖淫的学生们都陪了哪些人。” 小丁:“……” 老刑警:“……” “有问题?” 工作狂老王发出灵魂拷问。 他们纷纷积极摇头,却在出门的时候耷拉着脑袋。 小丁:“最近一个月都要在这里打地铺了。” 老刑警:“一起。” 小丁:“……谁要和你一起?!” 两人即将走远,王修也准备回去,听到身后有人叫“姐夫”,愣生生地扼住脚步。 “姐夫。”殷伊人又唤了一声。 他纹丝不动,背对着她。 “姐姐她……”殷伊人欲言欲止,还是说出口,“她这个月会回国,这些年来,她嘴上不说,但我知道,她一直很想你。” “伊人,你还是叫我王队,或者继续跟小丁叫我修哥。”王修淡声回应。 “难道就没有复合的可能了吗?!”殷伊人皱眉,替亲姐感到不甘。 “我有女朋友了。”王修抛了一句话,径直离开。 回家 王修回到家,垂眸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凌晨四点。 小丫头明早还有课,这个时候肯定睡着了。 客厅茶几,银行卡片正压着一张纸,纸上有他写的密码,此时又多了一行字:谁又没有信用卡呢?切! 她字体不算好看,却很有力道,潇潇洒洒的,像个男生一样,透着一股偏执倔强的气息。 字如其人,倒也没错。 尤其是这个“切”字,充分体现出她对他提供金钱的行为嗤之以鼻。 她母亲是小学老师,父亲是企业职工,家境最多算是小康,家里除了她还有一个弟弟,每个月给她的生活费并不算充裕,好在她花钱没有大手大脚,仗着自己好看,有事没事录美妆视频传到网上去,有接近十万的粉丝,偶尔接一些化妆品广告,倒也赚了些零花钱。 有了经济来源,说话底气就是不一样。 如果,她知道他给的是一张无限额度的信用卡,这声“切”是否仍这么理直气壮。 王修微微勾唇,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说也奇妙,忙碌了一整天,回到这里,有她的存在,他竟丝毫不觉得疲惫。 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主卧的位置,连同双腿也不受控制般,走向那里。 手搭在门把手上,却没有推开, 想起他在书房抽烟时,她苦着脸咳嗽的模样,王修决定先去客房洗个澡。 今天出了不少汗,身上也沾了烟味。 洗完澡,也吹干头发,王修轻声拧开门把,房间里亮着一个小夜灯,她已经睡着了,手机放在床头,该是玩手机玩困了。 走过去,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不经意摁了电源键,屏幕上弹出一个页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字。 白洁的校花生活? 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说。 王修哭笑不得,按了锁屏键,帮她手机充电,动作明明很轻,她却醒了。 她眉头皱成一团,裹着起床气,半眯着眼:“回来了。” 声音略带迷糊,隐约间有点不满,好似在控诉他晚归。 她知道他很忙,不好用短信或电话轰炸他。 从十二点等到一点,到两点…… 不得不看遨游在的文学里。 到后面,实在撑不下去了,合上眼皮,睡得并不安稳。 直到现在,她才彻底放下心,安全回来就好。 她眉宇间的褶皱也跟着慢慢舒展开。 她的表情落入他眼底,他察觉到她的担忧,心头涌上一缕异样的柔情。 从来不知道“回来了”简单的三个字能带来这种奇妙的感觉。 王修低声道:“嗯,我回来了。” 得到他回应,浓郁的睡意袭来,白婕困到不行,打了个哈欠,隐约间感觉到有个高大的身躯在身边躺下,很自觉地挨过去,找了个自己觉得舒服的姿势,挨在他怀里。 他刚洗完澡,身上带着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夹杂着他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她闻着很安心。 白婕闭上眼睛,唇边挂着笑。 王修单手撑着额头,垂眸看着她平静安详的小脸。 “不是想我的大肉棒吗?”他说。 低沉的声线比刚才更嘶哑了几分。 想你的肉棒 犯困的厉害,白婕反应能力也慢了半拍,过了好几秒,她才逐渐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 他想操她。 小身子僵住,她犹豫着是否应该装睡,还是装睡。 被他操逼是爽飞了,可现在也很困啊。 二者不可得兼,困意比欲念提前来临,她还是选择睡觉,把脸埋在他怀里。 就在她假扮耳聋的时候,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划破安静的空气。 “王修,我想你了。” “想你的大肉棒了。” 白婕:“!!!” 这不正是她发的骚话吗? 这骚操作把她瞌睡虫都赶走了,只剩下震惊。 白婕愕然抬眸,发现他单手撑着额头,俯视自己,狭长的黑眸里透着笑意,另一只大手拿着手机,是和她微信聊天的页面,生怕她听不清,想不起,他单手操作,摁住微信语音播放键,又外放了一次,只差把它导进网易云音乐里,设置成单曲循环。 太不要脸了! 伸手,她试图去抢,他棋高一着,又仗着手长,快速避过,黑眸里漾着得意,好似在说:小样儿,你玩不过我。 白婕咬牙瞪他,好一会儿,转过身,背对着他,嘴里说着违心的话:“现在不想了,一点都不想了。” 彻夜晚归,她还没算账呢,他一回来就要肏她,她才不呢! 至少……不能让他轻易得偿所愿。 暖意从背后慢慢地裹住她,她感觉到他的唇瓣正落在后脖颈的位置,亲了一下,软软的,温温的,耳畔传来他的声音,缓慢低哑,带着几分感叹般:“真的吗?” 他不是能看穿人心思吗? 不知道真假? 白婕咬了咬唇,眼角没有理由地泛酸。 不好告诉他,等不到他回来,她特地百度了有一个刑警男友是什么样的体验。 千篇一律的忙忙忙……活守寡…… 她倒不担心他忙,就是害怕真守寡…… 明明相识没多久,也不知道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是从什么时候有的,矫情的很。 甚至矫情到,觉得他做一个门卫也挺好,至少安全吧。 “可是,婕儿宝贝……”说。 “嗯?”她闷声道。 “我想你了。”王修低声道。 白婕纤细的睫毛颤了颤,满心震撼。 有个强悍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微微使劲,紧接着,贴住她背部的结实胸膛又近了几分,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熨烫着她肌肤。 “想操你的小骚逼,很想很想。” 王修的手掌顺着纤腰的曲线向上蔓延,握住她绵乳。 她胸部本来就很有分量,侧睡的姿势,显得更加饱满柔软,手感极佳,但他手上的动作很温柔,很有耐心。 倒是白婕,身子禁不起他的玩弄,被他揉揉奶子,乳尖很快就立起来。 他根本还没碰到乳头呢。 白婕咬牙,忍住呻吟,为身躯不听使唤而懊恼自责。 这还没正式吵架,日后有什么争执,他裤子一脱,露出大鸡巴,她还不屁颠颠地掰开穴求他进来。 太TM没骨气了。 “乳头硬了。”王修语带笑意。 “……” 还不是你搞的。 上你! 她姿势依旧背对着他,王修可以想象到,此刻她小脸的神情,透着些许情欲,和不甘。 随着手指揉捏,乳肉跟着变形,偶尔碰到敏感的乳尖,她呼吸更紊乱了。 她的动情让王修很满意,高高翘起的龟头极具压迫地抵住她臀部,明知故问:“一点都不想?” 不想……是不可能的,逼水早就打湿她内裤了。 恨不得往后撅起小屁股,好让他肉棒见缝插针地挤进来。 除了一开始被贯穿的痛苦外,适应他的尺寸后,那种极致的快乐,试了一次,再也忘不了。 不得不承认,她被他操上瘾了。 白婕一咬牙,身子转过来,正对着王修,凝视他英俊的容颜。 小夜灯在床尾,散发出温暖的光,自下而上地落在他们身上,给他容颜洒下很淡很淡的金黄色,衬得脸部轮廓更为分明,眼眸漆黑,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隐约间,透着一丝丝疑惑,似乎在揣测她下一步的行动。 下一秒,他漆黑的瞳孔骤然扩大,露出几分诧异,唇上的温热感还在持续加强,她在重重地吻他。 白婕很快拉开距离,直率大胆地回应:“想,不过不是被你操,而是……” 王修挑起眉,饶有兴致地等着她下一句。 白婕来势汹汹立即戛然而止。 主要是他的目光太邪肆了,好像……心怀不轨的大灰狼在纵容小白兔撒泼打滚,最后小白兔还是避免不了生吞活剥,拆吃入腹的下场。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退缩未免太怂了。 白婕咬牙道:“我上你!” 不是想被你操,而是我想上你! 一下子从被动化成主动。 王修点点头,压下唇角上翘的弧度:“你想怎么上?” 他不仅言语配合,还落实在行动上,刻意躺平身躯,露出一副仍由她为所欲为的模样。 当事人这么配合,她不做点什么,实在不尊重他。 白婕脑海里浮现他热汗淋漓,情欲难耐的神情,嘴里祈求着她用淫穴满足他肉棒,她就压抑不住地兴奋。 一个翻身,她娇软的身躯趴在他胸口上,小屁股坐在他腹肌的位置。 明明是躺着的姿势,他上身穿着背心,下身短裤,浑身依旧没有一点赘肉,充满着力量感,她能感觉到屁股下的腹部贼结实,肌肤的温度透过底裤触碰到阴唇,带来微妙的酥麻,淫液顺着肉缝溢了出来。 她差点点就缴械投降。 妈的!这男人整天说她骚! 实际最骚的是他! 必须榨干他,省得他对其他女人散发该死的魅力。 白婕俯身,一手抵着他胸膛,把脸凑到他面前。 他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几乎看不到明显的毛孔,有种很干净清爽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亲一亲。 她也是这么做的。 在他愈发炙热的注视下,她红润的唇瓣落在他额头、脸颊、鼻梁,最后印在唇上。 她实在缺乏撩男人的经验,动作青涩稚嫩,每亲一次,都要停顿一秒,似乎琢磨着怎么撩拨他,小脸布满好奇、娇羞、和率真的情欲。 王修看得着迷,心脏乱了节奏。 玩火 光亲嘴是不够的,王修感觉到她伸出柔软的小舌头,试图更进一步。 他倒想看看她能折腾到什么程度。 当她湿热的舌头再次扫到他牙齿时,如她所愿,张开嘴,仍由她小舌头在自己唇腔里莽撞地逡巡。 她的吻技烂透了,奈何艺不高,但人胆大,动作很急切,有时会咬疼他,甚至碰撞到牙齿。 两人都并不舒服。 王修感觉到她越来越急躁了,温热的掌心覆上她脸颊,耐子性子回应她毫无章法的探索,好似主导权在她那里,实则引导她放缓节奏,唇舌互相厮摩、勾缠、舔吮。 她也跟着慢慢安静下去,微蹙的眉宇舒展开来,纠缠间,小嘴溢出似水的娇吟,美眸迷蒙,染上欲念,看起来,又纯又欲,蓄在王修眸底的暗焰更旺盛了几分,下身涨得生疼,高高地顶起裤裆,勾勒出圆柱形的形状。 他本可以结束这个甜蜜的折磨,竟发现自己很享受她这种稚嫩大胆的探索。 直到她险些喘不过气,他才中止这个深入缠绵的舌吻。 两人鼻尖相抵,唇齿间还有对方的气息。 她看着他,眼眸里有无法隐藏的迷恋,似乎仍然沉浸热吻中。 有几缕发丝被热气打湿,黏在她脸颊上,王修伸手,将发丝别在她耳后,指尖顺着耳朵的轮廓慢慢下滑,揉捏她耳垂。 “还想继续?”他嗓音沙哑的厉害。 他手上的力道不重,揉的她耳朵很舒服,白婕身子更热了,绵软无力,险些瘫在他怀里,微微喘着气。 才一个吻,她就受不了了。 但是难得有主动权,白婕不想轻易放弃,果断地点头。 王修见她态度如此坚决,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无奈的,宠溺的。 得到他无言的许可,白婕更加大胆放肆。 她小手爬到他背心的衣角,往上卷,在他配合下,她顺利扒光他上衣,如愿看到他完美的身材,尤其那一身光滑结实的胸肌,充满力量的腹肌,以及诱人的人鱼线,光一看,眼睛就挪不开。 她如狼似虎的目光彻底取悦了王修,喉结滑动,蛊惑道:“不想摸一摸吗?” 当然想,必须想!只不过一时间被勾了魂。 白婕脸上掠过一丝狡黠,一手抚摸他胸膛的肌肤,一边亲上他下唇瓣,在他透着危险的目光下,她的吻一路下滑,吻上他的喉结。 上方的呼吸微微停滞。 挑起眉,她坏心眼地伸出舌尖,舔吮他的喉结,指尖围绕着他乳头画圈圈,他浑身一震,呼吸紊乱了。 原来,这是他敏感点。 白婕欣喜地抬眸,被他灼热的视线吓到了。 他双眼深沉漆黑,隐隐有些血丝,锁定她,充满执着和癫狂。 仿佛听到他要说出霸道总裁必说的话——女人,你在玩火。 白婕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事到如今,后退是不可能后退的。 她湿热柔软的舌尖继续向下,在他骇人的注视下,停留在他乳头上方。 他胸肌很漂亮,多一分显大,少一分又过瘦,连同乳头的大小也刚刚好,颜色不深,透着一点点粉。 白婕感到唇干舌燥,不再犹豫,张嘴含住。 帮帮我 在她舌尖触碰到男性乳头的瞬间,王修脑子“轰”一下炸了,磨牙道:“白、白婕!” 声音都变了调。 他真是低估了她! 埋在他胸口的小脑袋往上一抬,直视王修,眼睛里充满挑衅,欣赏着他难得一见的失控。 这样还不够,她故意伸长舌头,在他目光下,用柔软的舌尖舔弄他愈发挺立的乳头,一下又一下,淫荡又大胆。 操! 王修的黑眸更红了。 这丫头表面乖巧清纯,骨子里带着股狠劲儿,好似吃定他不会言而无信,一再嚣张地挑战他底线。 他神色微微一变,黑眸眯了眯,看着她小手探入裤裆,释放出肿胀的肉棒,小手裹住它,上下缓慢撸动,努力地刺激他的敏感点,仿佛要铆足了劲,逼他求饶。 她彻底放飞自己,地球引力也拉不回她节操。 奈何撸管的经验尚浅,他又过高,她舌头想玩弄他乳尖,手臂不够长,只能勉强抓住他肉棒,撸得并不顺畅,倒不经意间把自己给搭进去。 明明是她在挑逗他,手心触碰到粗长火热的巨根,下面的小穴麻痒的厉害,连同双乳也沉甸甸的,浑身燥热到不行。 好想他的大鸡巴快点插进来。 而他没有丝毫帮忙解决的意思。 坐在他小腹上的屁股上下磨蹭了下,贝肉隔着内裤被他结实火热的腹肌摩擦着,但还不足缓解花心的空虚。 白婕气恼了,干脆坐在他身上,漂亮的眼眸瞪着他:“你故意的!” 她这么卖力地满足他,他竟然只躺着享受? 王修看着她,过了好几秒,低声笑了。 他承认,他就是故意的。 他享受她的主动,她的探索,甚至是她的挑衅。 王修缓声道:“求我。” 白婕瞪大眼睛。 王修一字一句地补充:“求我操你。” 悠然自信的口吻,十分嚣张。 白婕扁唇,自然不愿意轻易认输。 站起来,她脱掉早已被淫水打湿的内裤,解开睡衣领口的吊带,两片薄薄的布料向下坠落,躲藏在里面的双乳露了出来,弹跳两下,画面极其诱惑。 红肿的朱唇吐露出四个字:“我自己来。” 白婕一手握住自己绵软的乳房,一手扶住他尺寸凶残的肉棒,对准湿漉的肉缝。 他的龟头好热,凸起的青筋围绕着阴茎,极具侵略性,蹭到阴蒂的时候,爽的一批。 爽归爽,白婕心里没什么底气。 小淫穴被他操前,他都用手指耐心地扩充过,这次是直接塞进去,怕是会疼。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疼,也只是疼一会儿……吧?! 她一边想着,一边付诸于行动,屁股微微用力,往下一压,肉缝被硕大的龟头强行撑开,肉壁像要裂开似的,那种感觉真是疼痛、难受,还有微妙的舒爽。 整体来说,还是痛大过于爽。 没事长这么大干嘛! 龟头卡在阴道口的位置,磨死人了。 白婕幽怨的眼神瞪王修,软绵绵地说:“帮帮我。” 显然,没有他帮忙,她真的上不了他,至少,不会那么顺利舒服。 她难受,王修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感觉自己的阴囊都要爆炸了,满脑叫嚣着抬起健臀向上顶,恶狠狠地贯穿她逼肉。 操穿 左手握住她纤腰,王修只需稍微用力,就可以达到目的。 腰间传递的力道让白婕的娇躯绷得更紧了:他是想现在操穿她吗? 没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恐惧,王修伸手,抓住晃动的绵乳,唇边隐隐有残忍的笑:“帮你什么?” 说着,他用手指拉扯她敏感的小乳尖,惹来她一声娇吟,沉缓道:“帮你上我?” 话里取笑的意味不言而喻。 白婕刚才还雄赳赳气昂昂地放言要上他,现在又可怜委屈地求他满足自己。 这行为又当又立,丢脸极了。 可是……逼肉里卡住一个硕大的龟头,腰又被他用手固定住,她根本无路可退。 白婕忍不住俯身,把乳房送到他手掌中,好让他更容易地揉弄,也学着他,用食指和拇指揉捏自己乳尖,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竟和她同时用力,狠狠一扭,刺激的她整个娇躯颤抖起来,紧接着,花心吐出黏糊糊的淫液,淋在他龟头的马眼上,逼得王修忍不住抬起臀部,顶了顶,强迫她的花缝吞下硕大的龟头。 好TM粗,但也好TM爽! 白婕再也忍不下去了,淫穴叫嚣着要吞下他肉棒,被撕裂也认了。 “帮我用骚逼满足你大鸡巴!” 她刻意放慢语调,把本该祈求的话,说成一种恩赐。 白婕不给他继续玩弄自己的机会,挺直小腰板,张开腿心,慢慢地往下坐,艰难地含住他巨根。 每下去一寸,她都能感觉到粗长的阴茎在野蛮地撑开淫穴,阴茎上凸起的青筋细细地摩擦里面每一寸敏感的壁肉,带来快慰和疼痛。 眉头簇成一团。 真的太长太粗了…… 才吞下二分之一…… 白婕:“王修……啊——!” 抗议声还没彻底结束,她听到他叹了口气,似乎拿她没法子,紧接着,手掌握住她的腰,狠狠地往下压,凶残可怕的肉棒全部塞入她淫穴,直戳最里面最柔软的花心,急剧的酸慰让她全身一麻,差点直直地瘫在他怀里,幸亏有他的手扶着腰。 她撑开眼眸,往下一看,两人交合的地方严实无缝。 被彻底操穿了。 骚逼被他粗壮鸡巴填得满满的。 小肚子微微鼓起。 画面好刺激,好淫荡。 白婕耳朵脸颊都红透了,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花穴。 她阴道本就窄小紧窒,再刻意缩紧,把他巨根绞得严严实实的。 “不是想上我吗?自己动。”王修咬牙。 白婕抿唇,双手抵住他结实的腹部,纤腰使劲,努力吞吐着他的肉棒。 他的巨根把小穴塞得太满了,轻微地移动都会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取代刚被贯穿时的不适和疼痛。 白婕红唇溢出一丝娇媚的呻吟:“嗯……嗯……” 花心溢出更多逼水,打湿两人交合的位置,每次抬起屁股的时候,肉棒都泛着水润光泽。 全是她体液。 她倒是舒服,王修却不够舒爽。 动作实在太慢了。 他大手捏紧掌中的绵乳,窄臀用力,快速地往上一挺,刺激她最深处的花心:“速度快点!” 骚话 “啊——!” 花心突然被他蛮横地刺激,惹来白婕拧眉娇吟,脸上露出快慰的神情。 他赐予的快乐,明显要比自己扭动腰身来得更舒服。 可是她知道,主动权一旦转移,一切都由不得她了。 白婕贝齿咬住下唇,把他腹部当支点,竭尽全力地扭摆腰臀,抽离,又坐下,涌向全身的快感来得更激烈了。 她彻底适应它的尺寸,甚至会微微俯下娇躯,调整最舒服的姿势,享受肉棒贯穿逼肉带来的快乐,唇瓣偶尔溢出克制不住的娇吟:“唔……嗯……嗯……” 小丫头懂得自己找乐子了。 王修眼眸紧紧地锁定上方的白婕。 肌肤已经沁出薄汗,及肩的黑发黏在肩膀上,平常白皙细腻的脸蛋蕴着陀红,眼眸正透着情欲的光,还有一丝压抑。 她在试图抓住理智的小尾巴。 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甩出放荡的乳波。 紧致的甬道努力地吞吐他巨硕的肉棒,阴唇被多次摩擦变成深红色,一翻一吐的,水光粼粼。 真是……淫荡。 胜过世间所有美景。 王修趁着她身体下压的瞬间,凶狠地挺入,完全出乎她意料,麻痹的快感在她花穴里炸开。 白婕发出痛苦愉悦的尖叫:“啊……啊……” 好爽,好爽…… 快戳穿她子宫了…… 险些就高潮了…… 临近顶峰,白婕更用力地摇晃腰身,紧紧缠着他的肉棒。 但是节奏总是不太对,也很舒服,就是没到达他肏弄她的那种感觉。 剧烈的运动消耗了大量体力,白婕已经累到不行了,浑身汗哒哒的,露出幽怨的眼神,仿佛为他不继续操自己感到郁闷。 “阿修……” 声音绵软,略带娇嗔,还有一丝诱人的妩媚。 王修纹丝不动,喉间发出“嗯”的一声,尾音上扬,似有疑惑。 这男人…… 他在装傻呢…… 白婕干脆趴在他胸膛上,逼肉里还含着他肉棒,有气无力:“我累了。” 王修享受软香入怀的感觉,又“嗯”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 “……” 明媚的眸子往上一抬,布满哀怨、渴望、羞恼。 “小婕儿,想要什么,要说出来。”王修低声诱导。 “……” “这样我才能清楚你需求,更好地满足你,知道吗?” 啧啧啧,说的冠冕堂皇。 白婕肚子里暗自腹诽。 她很清楚,他无非就是想听那句:操我,求你操我的逼。 大概率后果是爽爆了,同时爽哭了。 白婕眼珠子转了一圈,下巴抵住他坚硬的胸膛,大眼睛瞅着他,目光很软,很无辜,可怜兮兮的口吻:“修哥哥~” “哥”这个音拉得老长老长,再加上柔软的语调,甜到发齁。 传入王修耳朵里,浑身发麻。 威力不低于正包裹着肉棒的销魂穴。 操! 绝对还有更劲爆地等着他。 不出王修所料,白婕指尖在他肩膀上画圈圈。 她朱唇微微嘟起,软萌软萌地说:“小婕儿好累,没力气了,小骚逼里面好痒好湿,修哥哥你快点用粗粗的、热热的大鸡巴操操我。” 好深 “……” 她哪是在求人,分明在故意勾引他,调戏他。 王修深深地看着她,不说话。 眼里有白婕无法理解的情绪。 白婕的呼吸停滞了两秒。 感觉自己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她咽了咽口水,过了脑准备好的话都断断续续的:“求修哥、哥操……” 王修一手扣住她小屁股,将肉棒锁在她体内,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倾身向前,封住她的唇。 白婕不由自主地往后倒去,试图逃离,他棋高一着,另一只手搂住她身躯,将她禁锢在怀里,唇舌的力道更霸道了,狠狠地吞噬她。 她惹着他了! 白婕被动地应付他唇舌的纠缠,发出“嗯呜”的嘤咛。 感觉到睡裙吊带被他解开,紧接着,身上没了薄薄的布料,浑身赤裸,他的手掌放肆地抚摸娇嫩的肌肤,所到之处,燃起一道道情欲的火焰,几欲将她燃烧殆尽。 灼热的吻一路向下,他含住他的乳尖,重重吸吮。 从一开始,他就想吃她的奶,忍了很久,总算如愿以偿。 王修用力地吮咬她的小乳尖,用牙齿拉扯着,舔弄着,发出“啧啧”的声音。 胸乳传来的酥麻感让白婕不自觉地发出吟叫:“嗯……阿修……啊——!!!” 趁着她不注意,一直按兵不动的肉棒突然以残忍的力道重重地贯穿她逼肉。 两人面对面的姿势,让他巨根插得更深,每一下都直抵花心。 白婕抓住他肩膀,指甲陷入他体内:“好、好深……” 又酥又麻的快感来得又急又多,她呼吸险些停了。 王修松开被他吸吮得红肿的乳尖,眯着黑眸看她,下身却很有节奏地肏弄她淫穴,绞出更多淫液:“深点,不好吗?” 白婕羞于回答。 没有得到答案,王修:“看来不喜欢。” 说着,他作势要拔出肉棒,速度很慢,磨蹭着她壁肉,故意折磨她。 “不要……”白婕主动用腿环住他健腰,把它吃回娇穴里,一下子又填满了瘙痒难耐的空虚感。 “小骚货。”她的急切让王修笑了,挑逗道,“不要什么?” 白婕被他刚才操弄的头昏脑涨,也顾不得较劲了,紧紧搂住他:“不要拔出来。” 王修“嗯”了一声。 白婕咬唇,难得坦诚地说:“深、深点好。” 骚逼为了留住他肉棒,狠狠地收缩了一下,猛地吸住他火热的巨根,紧致的快意让王修差点没绷住。 欲火再也忍不住了。 “好。” 他说。 王修将她翻转身子,巨根随着动作,也在她体内转了一圈,把敏感的壁肉磨蹭了个遍,白婕背对着他,跪在床上,娇穴受不了这种刺激,又溢出一大波逼水,顺着腿心的肌肤向下蜿蜒,打湿了床单。 这一幕全然落在王修眼里,口干舌燥,欲望更旺盛了。 肉棒叫嚣着要释放出来,前列腺也因为长时间克制不射,传来一丝不适。 半跪着的白婕摇晃起小屁股,一前一后吞吐他的鸡巴。 为了适应这个姿势,她压低了娇躯,好让它进的更顺畅一些。 王修看得眼睛都直了。 顶穿了 操! 小丫头主动起来,骚的要命。 完全不给人留活路。 王修眼眸微微眯起,咬牙享受她紧致湿热的逼肉,趁着她身子往前倾,娇穴吐露出大部分肉棒后,小身躯往后吞没阴茎的时候,他双手扣住她纤腰,快速地往后压,同时,健臀向前重重顶撞。 两个蛮横的力量在她淫穴里碰撞,险些把巨硕的龟头挤进子宫里。 好深好深。 深到白婕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被他顶穿了。 她高高弓起腰臀,几乎无法呼吸,被尖锐的快感震的浑身都在发麻,头脑也一阵昏眩,接近空白。 小丫头高潮了。 王修知道。 肉棒被她甬道紧紧地绞弄着,像有无数的小嘴在吸附,爽的一批。 但……不够! 他俯身,火热的胸膛贴着她脊背,两只手抓住她晃个不停的奶子,腰臀用力,粗大的肉棒不停地大力贯穿,一次又一次地填满湿热的淫穴,每次都顶到子宫口,旋转、冲刺,似乎要将整个龟头都完全插入她子宫深处。 白婕倒抽一口气。 自己小穴要被他肉棒撑裂了。 “啊……啊……太深……了……”白婕小嘴淫叫着,断断续续地说,“阿……阿修……不要了……不……” 每被撞击一次,她都有一种被戳坏的恐惧,同时又有被肆虐的快感,隐隐约约,还有尿尿的冲动。 难道要被操尿了吗? 她仅存的理智想到这事儿,觉得无比羞耻。 不自觉地向前挪动身躯,试图躲开这凶残的肉棒。 可事到如今,哪由她说了算。 紧贴着脊背的男性胸膛充满力量,她根本无处逃脱。 王修的动作更快更重了,除了故意撞击最深的花心,还刻意用龟头顶她敏感的肉壁——接近花心的敏感G点。 他在她耳边哑声道:“小婕儿,明明是你说小骚逼里面好痒好湿,要修哥哥用粗粗的、热热的大鸡巴操你,现在又想跑?真不乖!” 似乎为了惩罚她,王修握住绵乳的双手骤然收紧,乳沟从他指缝里溢出来,食指和中指结合的位置恰好掐住她小乳尖,大力夹住,向外拉扯。 红肿敏感的乳尖禁不住这种狎玩,何况肉穴还被他粗热的巨根顶撞着。 “啊——”白婕仰首,忍不住尖叫,浑身无助地颤抖,“不、不要……啊……” 伴随着他的玩弄,快感越来越强烈,连同小腹的尿意也越来越多,她快崩不住了。 想到要失禁,巨大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白婕哭喊着:“嗯……啊……王、王修……求、求你了……” 王修亲吻她的脸庞,用残忍又温柔的口吻回答:“小骚货,我已经在操你了,不用求。” 白婕:“!!!” 她是求他停下来! 不是求他继续操逼! 最丧心病狂的是,他不仅继续操,还操的更猛更凶残。 白婕感觉到他有一只手松开奶子,顺着腹部曲线下移,穿过柔软的阴毛,摸索到那刻圆润的花核。 她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眼角溢出一颗泪珠。 他TM的就是个魔鬼! 如她所料,魔鬼王修用粗长的肉棒贯穿她骚逼,一手扯弄乳尖,一手玩弄敏感脆弱的阴蒂,一下子激发了三处不同的快意。 连同即将失禁的羞耻,涌向白婕全身。 她真的要奔溃了。 我爱你 眼角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白婕愕然侧眸,看到近距离放大的俊颜,以及他性感的唇瓣。 王修在吻去她的泪珠。 动作轻柔到令她心颤。 可是,他嘴里吐露出的话,让她想揍他,如果头脑还清醒,如果还有体力。 “低头,看看你小骚逼是怎么吃下我大鸡巴的。” 王修语速缓慢,带着浅浅的笑意。 看你妹啊…… 白婕内心疯狂吐槽,奈何小穴被肉棒塞满,快速地抽插,把她顶得人仰马翻,一塌糊涂,嘴里发出“嗯、阿”的吟叫,很难说出完整的话,而且她也担心,历经辛苦说出来,会换来更可怕的玩弄。 也不知怎么的,好奇心驱使下,她微微低下头,垂眸,望向两人交合的地方,收不回视线。 太TM色情了! 他的肉棒是健康的粉色,每次抽插都能看到粗长的阴茎,凹凸不平,青筋遍布,正泛着晶莹的光泽,一进一出,带出黏腻的淫液,把两边的阴唇弄得湿漉不堪,他的指尖不断地拉扯充血的阴蒂,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慰。 淫荡的画面,浓郁的情欲气息,一同刺激她的视觉和嗅觉。 为了强行压抑喷薄的尿意,白婕不得不绷紧娇躯,连同脚趾都蜷缩着。 满腹悔恨,她不应该挑衅老男人的。 事到如今,白婕无法抑制地哭泣,摇着头,求饶道:“嗯……啊……修……我受……不了……要、要……尿尿了……” 她天真地以为这会换来王修的妥协,却迎来更残忍、更激烈的顶撞。 “小婕儿,还不够。”王修拒绝道,语气温柔缓慢。 用和她尺寸极其不符的肉棒蛮横地顶撞敏感的G点和花心,手指同时用力地捏住阴蒂和乳尖,大力地揪扯,动作干脆利落又残暴。 “不要……啊——!” 白婕仰头叫嚷着,完全无法抗拒他的玩弄,不断地收紧腰臀,再也绷不住,强烈的液体从她尿道里喷射出来,连同阴道最深处也溢出大量温热滑腻的淫液,浇在王修手心上。 阴蒂阴道同时抵达了高潮…… 她全身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处于麻痹的状态,身体不自觉地抽搐着,沉浸在可怕的快慰中,可是身后的男人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 意识接近涣散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他还在用粗长的肉棒冲撞着抽搐的肉穴,又快又狠。 要不是他的手转移到她腰间,她软绵无力,肯定被撞飞了。 明明已经高潮了,她还是能抓住他肉棒撞击淫穴时的快感,舒服得她根本无法抵抗,双乳一上一下地快速晃动,小嘴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被操得神志不清了。 绞着肉棒的淫穴紧缩又松开,再紧缩,她好像又要上天了。 “小婕儿。”她听到他喘着粗气呼唤她名字。 “嗯……啊……嗯……?”白婕无助地回应,尾音上扬,带着点疑惑和茫然。 “我爱你。”他说。 白婕身心俱震,在懵逼的瞬间,被他竭尽全力地撞击,巨大的快感在她体内炸开。 呼吸都跟着暂停了。 又被内射 紧接着,她尖叫一声,浑身瘫软,向下倒去。 意识已经模糊,但身躯在无意识中抽搐。 痉挛的穴肉把他肉棒绞得死死的,王修舒爽得脸色都变了,喉咙发出低吼,快速冲刺了十几下,剧烈颤抖,在她花穴深处,彻底释放。 大量滚烫的液体刺激着脆弱的子宫,她不自觉地溢出一丝娇吟,收缩淫穴,仿佛要把他的精液都锁在体内,身心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和快乐。 直到好一会儿,她才从麻痹的高潮中缓过来,胸口上下起伏着,美背还贴着他胸口,相连的地方黏糊糊的。 两人都出了很多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跟他做爱,比什么运动都刺激,估计过不来几天,她得瘦很多斤。 “小婕儿,去洗澡吧。”耳边是他不太平稳的呼吸,嗓音依旧沙哑的厉害。 “嗯。”白婕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他现在想做什么,都可以,反正她没力气抵抗。 迷迷糊糊中,背后的温暖离开她,失去他手掌的扶持,白婕软软地趴在床上,累得眼皮都不想抬。 一会儿,她被王修打横抱起,被迫离开温暖的床,然后,身体浸入早就放好的温水中,躺在宽大的圆形浴缸里,睡眠飘着厚厚一层白色的香氛沐浴露泡沫,散发出令人愉悦的香气。 过了十几秒,她才觉得稍微活了过来。 白婕懒洋洋地抬眸,前方站着个裸体美男在冲澡,这一瞅,顿时精神了不少。 他身材本来就极好,抬手洗头的时候,手臂肌肉愤张,肌肉曲线更完美了。 真香! 被他肏哭,她竟觉得赚了。 真是三观跟着五官走。 背对她的王修转过身来,望着她,露出一抹淡笑,慵懒而迷人。 明明没说一个字,她却仿佛听到他说:给你看个够。 真要命! 白婕不自觉地把身子一沉,埋在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头发被他用皮绳绑住,卡在后脑勺,有几根调皮地发丝垂在额前,脸上泛着情欲后的娇媚。 她沉默了几秒,朱唇动了动,问出憋了许久的话:“你刚才说‘我爱你’?” 王修洗头的动作顿住,脸色有些不自然。 难得见他这副模样,白婕暗自窃喜,紧接着问:“你爱我什么?” 还没来得及等他回答,她又追问:“对其他人说过这三个字吗?” 白婕突然发现,自己对他过去一无所知,而他对她了如指掌。 她很想知道他谈过几段恋爱,有过几个女人,甚至是否曾经结过婚。 这种念头一旦产生,好似扎了根一般,根本放不下。 眉眼萦绕一缕烦躁。 她好像对他产生了占有欲。 这种情绪越来越强烈,让她有一丝害怕。 头发的泡沫冲洗干净,王修关掉花洒,走向她,迈进浴缸,大手一伸,将她揽入怀里。 没有得到回应的白婕不愿意乖乖顺从,挣扎着站起来,就被他强行摁在怀里,小屁股坐在他结实的腹部上,火热的肉棒抵在腿心的位置。 耳后送来他饱含威胁的声音:“你再动一下试试。” 过往 白婕立刻不敢乱动。 她完全相信他说到做到。 刚被操弄过的小穴热热的,麻麻的,浸在水里,稍微好一些,要真的再来一次,不用睡了,课也不用上了。 她乖巧听话的模样让王修撇了撇唇,蓄势待发的肉棒一时间找不到借口。 忽而,空气中响起他低沉的声音:“没有。” 白婕侧眸斜视他,茫然的神情:“什么意思?” 王修看着她,半响没说话,似乎在判断她是否在装傻,过了好几秒,悠悠地说:“我没有对其他人说过……” 他的语速很慢很慢,呼吸火热,时不时洒在她脖颈的位置,白婕脸颊浮现一抹红霞。 看出她有些羞涩般,他深深地凝视她的脸,眼神透着灼热:“我爱你。” 白婕怔住了。 原以为“我没有对其他人说过”这句话会戛然而止,没想到他会补充完整。 仿佛是刻意再说一次,证明刚才不是她臆想出来的。 看着她脸颊的红晕蔓延到耳尖,王修缓缓勾唇,语带笑意:“不信?” 这一笑,白婕脑袋就更空白了。 他怎么可以笑得这么温柔,这么……痞痞的,坏坏的? 贼勾人! 她心跳的节奏更乱了。 “不是,我信。”白婕讷讷地应道,“只是……不太敢相信。” 他不在家的时候,她在书房打发时间,无意间发现抽屉里塞着一大堆奖杯奖状和荣誉证书,还有几本聘书,是国内顶尖学校的客座教授。 这样的他,肯定不缺女朋友的。 相比之下,她有一种被碾压的感觉。 仿佛再怎么努力,永远也赶不上。 原本她还挺自信的。 现在她甚至猜测,他有几个前度,都是怎么样的? 会不会很优秀? 是不是,她比不上的优秀? 她还没说话,不安和好奇却清晰地传递到王修心头,在心湖里漾开一圈圈涟漪。 有些事,不应该等到她问才说。 王修:“我曾经谈过一个女朋友。” 白婕不禁侧身,怔怔地看着他,眸底有一抹被触动到的微光。 “亲戚介绍的,谈了五年,三年前,分了。” 简单一句话,把核心的点都说了。 语气淡淡的,没有过多的情绪,白婕拿捏不准那是一段怎样的感情。 五年,人生哪有几个五年,怎么会说分就分呢? 读懂她眼里的疑惑,王修自认不是一个喜欢解释和透露过往的人,鬼使神差下,还是开了口,一旦说了,他不想让她带有猜疑和胡思乱想。 王修:“三年前,A市有五名学生连续自杀,省里成立专案组,把我调过去跟进调查,发现背后牵扯众多利益集团。” 他顿住,眼睛里有白婕看不懂的情绪。 三年前,她正读高三,对他所说的案件有种熟悉感。 因为那一年,学校管控特别严格,老师经常找她们对话沟通,心理辅导频次很高,和家长保持紧密联系,跟踪她们的活动轨迹,时刻提醒她们不要随便和校外的人接触。 听说,那些学生都是被诱骗后下药糟蹋了,实在受不了才自杀的。 白婕以为那些都是新闻的事,离自己很遥远,万万没料到,跟进这个案子的警察竟然有他。 她轻声问:“后来呢?” 不是你的错 王修声调有些压抑:“犯罪团伙为了报复把她绑架了。” 白婕倒抽了一口气。 一个女生被一群坏人绑架了,下场可想而知。 他又是一个极度自信的人,一定很后悔没保护好她,对他打击肯定很大。 当然,那个女生也很可怜。 王修眉宇一挑,看着她眼眸里的震惊逐渐变成怜惜,以及无法掩藏的柔情。 他知道,她一定是误会了。 不等他解释,她转身,抱住他,双腿叉开,裹住他腰,丝毫忘了,这个姿势有多危险。 她的头埋在他肩窝的位置,掷地有声道:“那不是你的错。” 这句话他曾经对她说过,如今也可以用在他身上。 王修感觉环住自己腰间的小手更紧了几分,丰满的绵乳紧贴着胸口,本就细腻的肌肤在水下更显柔滑,只需要稍微调整一下姿势,坚挺的肉棒就可以找到温暖的小穴了。 但是,王修暂时放下这个念头。 相比操她,他也很享受她此刻的拥抱,感受着她的慰藉,即便,明知她误会了。 王修轻抚她肩膀,徐徐补充:“她在路上就被解救了,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怀里的娇躯微微一僵,仿佛这个结果出乎她意料。 下一秒,王修听到她说:“不管有没有事,都不是你的错。” 王修往后一靠,脊背贴着略显冰凉的瓷面,双手抓住她肩膀,微微拉开距离,默不作声地看她。 她的小脸在浴室灯光下显得愈发白皙,眼眸清澈明亮,纯真甜美的模样。 就是眉宇间透出的坚定和她气质不太搭。 不管有没有事,都不是你的错。 目光如此笃定。 王修心头涌现难以言喻的悸动:“你不怕吗?” 正常反应,应该是担心他继续做警察,这样的厄运有可能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她不同,她只顾着他的感受。 白婕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认真地思索着,反问:“她是因为这个原因和你分手吗?” 王修漆黑的瞳孔微微缩了一下。 她比他想象中还要聪慧。 内心略有震撼,王修的表情还是稳得一批:“她出国深造了。” 白婕长长地“噢”了一声,仿佛接受了这个解释。 实则她很清楚,他说的是真话,但不是全部。 出国深造是分手的原因,还是分手后顺带的行为,他并没有细说。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前度被绑架的这件事是他们分开的导火线。 她甚至怀疑,他前度为了避免发生同样的事,要求他辞职不做警察,两人没达成一致,才彻底散的。 这并不能判断谁对谁错,只有愿不愿意。 就像现在,他坦白过去,而她也有过去,再细究,未免太过了。 他现在是她的,就够了。 白婕露出一个笑:“知道啦!谢谢你主动告诉我这些!” 王修垂眸,盯着她。 她笑容灿烂,漂亮的眼眸泛着柔和的光,似乎想通了什么。 王修伸手,拭去粘在她下巴的白色泡沫,半开玩笑地提醒:“小婕儿,当警察哥哥的女朋友很危险的。” 邂逅 白婕:“……” 警察哥哥?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都大她一轮生肖了,怎么样也该称警察叔叔! 好在他天生丽质,整天日晒雨淋还能保持成这样,拉出去遛一遛,年轻小伙看了都该自行惭愧。 “然后呢?”白婕不以为然地撇唇。 “你该害怕的。” 他目光深沉,不像在说笑。 白婕不自觉地思考起来,小脸裹着肃色:“我怕。” 王修眸波微微一晃,又听到她说:“我怕的是你受伤,我甚至想过,你要是一个门卫也挺好,至少安全吧,不至于成天提心吊胆的。” “小婕儿……”王修眉头敛起。 “但是,正如你之前说的,这世界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安全。”白婕视线描绘着他好看的容颜,语气柔和又坚定,“如果没有警察,这个世界的治安得多乱,既然一定要有这个职业,别人的男朋友可以是警察,为什么我的不行?” 下一秒,她勾起一缕笑:“当然,我也没你想的那么伟大,只是觉得你执行公务的样子,实在太帅了!” 她能感觉到,他发自内心地热爱这个工作。 沾满泡沫的小手覆上他脸颊,白婕提出要求:“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还没等来他的回应,她察觉他搂住自己腰的手臂正在收紧,娇躯紧贴着他胸膛。 那根粗长火热的肉棒正不偏不倚地抵住她肉缝。 意图已经非常明显。 他身体前倾,额头抵着她额头:“我答应你。” 深邃的黑眸流露出撩人的柔情,加上他低沉慵懒的嗓音,性感的一塌糊涂。 光一听,她身躯就软了,刚被内射喂饱的淫穴很自觉地收缩,分泌出爱液,好迎接他的肉棒。 白婕忍不住主动倾身,试图亲吻他,王修伸出湿漉的食指,堵住她唇。 对上她迷茫不解的眼眸,他笑着提要求:“你也要答应我,远离陈星,不许再见他。” 她这个前男友可不是省油的灯,背后的犯罪首脑更是危险。 白婕立刻点头,本来就看陈星不顺眼,她没想过理他。 几乎在同时,早就蓄势待发的肉棒借着水流,插入她的肉穴,一挺到底。 “唔……” 白婕蹙眉闷哼。 肉壁刚才被扩充过,一下子被他猛地贯穿,还是有点不适。 好在他良心未泯,没有直接开干。 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是他的吻。 细碎的,霸道的,带着一丝温柔,撩得她全身发麻发热。 察觉到她的变化,王修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一下一下地填满她淫穴,浴缸的水也跟着有节奏地起伏。 淫荡的水声和娇媚的呻吟声在浴室不断地回荡。 很快,娇弱的她承受不住王修多次索欢,在高潮中再次昏厥过去。 王修一个猛地插入,抵住她花心,微微颤抖,在她体内射入灼热的精液。 抱住她瘫软的身躯,替她清理洗浴,把她送回床上,他回到浴室里,又冲了一遍澡。 他下身裹住浴巾,用毛巾擦拭头发,坐到床头,垂眸,细细地看着白婕。 女孩的眼眸紧紧地闭着,脸颊有欢爱后的红晕。 耳边似乎还残留着她哭泣的求饶声。 恩……阿修……不要了…… 王修不自觉地伸手,略带薄茧的指腹细细摩挲她粉嫩的小脸。 往日深邃沉静的眼眸露出一丝迷茫。 又一次失控了。 本以为自己是一个自制禁欲的人。 遇到她,他变得连自己都觉得有些陌生。 只想操她,狠狠地操她。 尽情沉沦在她娇羞热情的呢喃里。 你刚才说你爱我?你爱我什么? 王修不由得想起她的问题,注视她的眸光变得复杂。 三周前的一个下午,他去学校调查女大学生奸杀抛尸案,去文华路拐角处,她撞入他怀里,手里的书掉了一地,一看就是赶着踩点上课的女大学生。 他接受她一脸慌张的道歉,顺便帮她捡起地上的书籍。 白婕。 王修记住她的名字。 之前在学校门口见过她拿快递,临走前会和快递员说一声谢谢。 漂亮,莽撞,挺有礼貌,是他对她的初始印象。 “同学。”在她即将离开的时候,王修叫住她。 跑了两步的白婕停下来,不解地看着他。 “教务处怎么走?”明知道她赶时间,他还是刻意和她搭话。 “前面五十米左转,直走两百米,有个分叉路,再右拐,走到尽头,左手边就是了。”她解答。 王修点点头,其实他要去的地方是文华路临时搭建的民工楼。 过了几秒,他感觉身后有人在靠近,警惕地转身。 白婕喘着气,被他凶狠的眼神吓到般,音量都弱了下去:“分叉路那里容易走错,要留意一下,朝着小卖铺的方向右拐,要是拿捏不准,到那里可以问问其他人。” “……”上来就是为了这个? 霎时间,上课铃声响了,白婕整个人跳起来,抛下一句“我要去上课,不说了”,三步并两步,逃离他视线。 后来,王修在南门又见了她几次,她却始终没认出他来。 善良,还健忘。 他对她的印象又加深了两点。 那天雨夜,她打破平常的穿衣风格,身穿清凉小吊带和短裙,和钟落英、陈星坐上出租车,一看就是出去浪。 其实,当晚并不是他值夜班,他特地和另外一个门卫对调了。 再见面,目睹她被中年司机压在身下,他又气又怒。 气她晚归,怒她不自爱。 鬼使神差下,他调戏了她,遭到她巴掌伺候。 就在他把门卫室留给她的时候,她竟然问:“你去哪?” 他心里想:这丫头打人的劲儿够大的,泼辣,还有点傻得可爱。 王修拿起在床头柜充电的手机,走出卧室,轻轻地合上门,给小丁打了个电话:“安排两个机灵点的兄弟保护你嫂子。” 论坛 课堂,老师在讲台上孜孜不倦滔滔不绝,而下面的学生趴倒了好几排。 坐在最后一排角落的位置,白婕单手撑着下巴,努力不让自己睡着。 选修刑法课前,她就听说这门课通过率极高,万万没想到,老师的授课方式竟然是一字不落地照着课本念书,念书就算了,地方口音还贼重,被戏称为“磨人的小妖精”。 好不容易撑到下课,白婕拍了拍旁边的温筱筱:“别睡了,口水都流出来了。” 温筱筱用手背擦擦嘴角,发现白婕在身边还挺惊讶的,还以为她今早会翘课。 这一瞅,倒来劲了,根本停不下来。 白婕斜视她:“再盯着我看,就要收费了!” 温筱筱伸手,戳戳白婕脸颊,再看看指腹,也没化妆啊。 可是,那手感QQ弹弹的,几乎没有毛孔,白里透红,皮肤像打了水光针一样。 “从实招来,最近是不是偷偷去做医美了?”以前叫她做,她总是喊穷。 这几天被老男人强行灌精,皮肤想不好都不行。 被夸终究开心,白婕努力憋着笑,一边看手机,一边回应:“运动,极限的那种。” “什么极限运动效果这么好?”温筱筱身子凑过去,笑眯眯地打听,却发现白婕上一秒晴空万里的表情下一秒变成乌云压顶。 手机屏幕有来电显示,是陈星。 白婕挂断电话,还不解气,设置成阻止此来电号码,滑动两下,回到主页面,微微勾起唇角。 雨过天晴了。 温筱筱扫了一眼她手机主页面,竟移不开视线。 那是一张很生动的照片。 男人半倚着沙发,敞开衬衫,露出愤张有力的肌肉,散发出浓郁的荷尔蒙,最迷人的莫过于他的表情,下颌微低,嘴里叼住燃烧了一半的香烟,抬起眼眸。 他眼睛又黑又亮,透着锐利,又隐含笑意,好似在说:偷拍,被我抓到了吧。 隐隐约约中,还有一点宠溺和深情。 太勾魂了。 “帅吧?!”白婕轻轻地撞了她肩膀,语气嘚瑟。 “超Man的!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刚出道的吗?叫什么名字?”按他这气质、这颜值,早出道肯定爆红了,她不可能没印象。 “日后有机会见到。”白婕卖了个关子。 神神秘秘的,温筱筱过了几秒,恍然大悟:“学校论坛里,我看过他照片,是一个学姐放上去的,他好像是学校南门的门卫,已经离职了,下面有好几百个跟帖,都在打听他联系方式和下落,已经是近期最热的帖子了!” 竟然还有这种事?! 鲜少逛学校论坛的白婕也忍不住上去看看。 这个帖子已经被置顶,不少人为了这个勇敢追爱的学姐操碎了心。 其次,热度最高的主题竟然是“偷偷摸摸地问,我们的XC是不是ED啊?”。 白婕有些头疼:“这个帖子……” 不容她说完,温筱筱否认三连:“不是我发的,我没有参与讨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热度这么高。” 白婕咬牙:“所以,XC是校草,指的是陈星,ED就是阳痿的意思咯?” 这不是她说的吗?她和其他人交换八卦的时候,就提了一嘴。 温筱筱苦着脸:“是的吧……” 这下子,白婕的脑壳更疼了。 她感觉全校师生都在讨论陈星是否阳痿。 按照陈星好面子的性格绝对受不了,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还是她。 . 私人公寓里,陈星侧躺着,窝在沙发里,目不转睛地盯手机屏幕。 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是两天前刚出警察局穿的那一件,浑身酒气冲天,再也没有往日意气风发的样子。 他耐着性子再给白婕打了一个电话,只听到机械的女声: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陈星知道,白婕把他手机号码拉黑了。 这事,她绝对做得出来。 毕竟微信都被她加入黑名单。 陈星心情更加烦躁,习惯性地抓了抓头发。 这次真的完了。 当初,他被评为校草,觉得正牌女朋友怎么样也要颜值相当,一眼就相中了白婕。 一开始,只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没想到自己越陷越深,她倒是一直不冷不热的,三番两次都不给他上,有一次集体出去玩,趁着她醉酒,把她强肏了。 他发现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的时候,说不惊喜是假的,也曾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对她。 然而,白婕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指控他借醉强奸,她可以不报警,哭闹着要分手。 好在他平常对朋友还算大方,温筱筱和钟落英轮番说好话,磨了半年,复合成功。 从此之后,他极少做违背白婕意愿的事,就连偷吃,也非常注意。 小弟不理解他有钱有颜,为什么要纵着白婕,他假装高深地回了一句:“你不懂。” 他也曾遇到过比她更美、脾气更温顺的女人,却没有她干净。 身处黑暗的人,总想靠近光明。 说时迟那时快,微信弹出一条消息,跟班发过来的,内容是学校论坛热帖的截图,紧接着又有好几个人找他,都是为了验证论坛的帖子是否真实。 陈星瞬间从沙发上弹起来,手指发抖,好不容易点开学校论坛。 热议第一的是大四学姐寻找真爱,他点进去,页面出现一张熟悉的面孔. 那个男人他记得,白婕的姘头,南门门卫,也曾打听过他,只知道他姓王,做了不到一个月就走了,资料一级保密。 下面清一色都是舔狗的评论。 ——老早就注意到他了,就是不敢上去搭讪,学姐勇敢求爱,好样的。 ——好欲哦!想推倒他!被他玩也不介意!有他联系方式的私聊,有偿噢! ——他要是学校里的学生,就没陈星这个校草什么事儿了。 陈星的手抖得更厉害了,紧接着翻看热度第二的帖子:偷偷摸摸地问,我们的XC是不是ED啊? 能用“啊”这个词,想必发帖的是一个妹纸,还可能是暗恋关注他的妹纸。 被暗恋关注他的妹纸这么质疑,陈星气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接下来的内容更是让他险些原地自爆。 ——有一次成群结队和校草校花出去玩,他们住酒店定了两间大床房。二十岁左右的年龄,分房睡,你品,你细品。 ——XC是谁?我只在乎门卫帅叔叔!那双腿有一米八了吧!那身材,那模样,绝壁比XC好用! ——听朋友说,千真万确,和当事人女票确认过了,至于他女票是谁,你们都知道的。 陈星气不打一处来,喉间发出怒吼,双手推倒茶几,酒瓶零食水果洒落一地。 这样还不解气,满脑子都是那晚看到的画面——白婕胸口有男人留下的吻痕。 她曾经躺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自己会比不过一个门卫? 绝对不信! 怕不是那个野男人活儿好满足了那骚贱货! 既然这样,就怪不得他了。 陈星走进卧室,拿出另一个手机,发了条短信,短信内容附带白婕的照片。 就她了 一栋三层高的豪华别墅,位于H城海岸线,守卫极其森严。 有个黑衣男子坐在客厅沙发里,他正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神情若有所思。 凌乱的脚步声由远至近,派出去调查的兄弟们回来了,带头的那个朝他汇报近期情况,黑衣男子脸上的表情愈发凝重。 王修已经顺着陈星查到他们。 三楼最靠里的房门突然打开了,飘荡出优雅的钢琴声,似潺潺流水,涤荡心灵。 紧接着,仆人们从里面抬出一个担架,上面正躺着个女人,身披薄被,她面色透着诡异的红晕。 黑衣男子朝兄弟们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开,独身上三楼,走进那个房间。 空气中的血腥味还未散去,他已经习以为常, 顺着音乐,一架漆黑发亮的钢琴进入眼帘,黑衣男子把视线从飞舞的黑白琴键转移到奏乐的人身上。 二十四五岁的模样,俊美得让人无法直视。 他脸上依旧没血色,唇瓣很红,该是沾到那个女人的血。 张瑞毕恭毕敬地道:“秦少爷。” 秦故眼皮都不抬一下,修长骨感的手指在琴键上悠悠移动,声音清清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他查到我们了。” 还没来得及汇报,就被一语道破。 张瑞有些骇然,转念记起,自己进来的时候忘记敲门了,怕是这个行为泄露了内心的焦虑。 他如实交代:“是的。” 王修的动作比他们想象中快很多,把H大坠楼案和三年前五起学生自杀案件关联起来,并案调查,连夜成立专案组,还联合了经济侦查局,甚至是跨市调取警力,非得把他们一网打尽的节奏。 警方早就掌握了陈星作案证据,之所以按兵不动,肯定是为了顺藤摸瓜,要一锅端了他们。 当初不应该为了帮陈星脱身,动用这么多人脉。 现在,那群人全被请去警局喝茶了。 学校周围五公里的酒店、夜总会、酒吧、夜店也被全面搜查,有组织里的核心骨干被带走。 王修的办案能力,他们三年前就领教过。 找到他们是迟早的事。 秦故漫不经心地问:“殷可人什么时候回国?” 听到这个名字,张瑞眸色很复杂,掌心沁出汗:“下周。” 他对这个女人很熟悉,因为三年前,是他绑架了她,差点因为这个被王修爆头。 张瑞犹记得子弹掠过太阳穴的滋味,那种极致的恐惧毕生难忘。 正是这件事碰到王修的逆鳞。 王修之前动用的都是专案组的资源,他们还能与之抗衡,到后面,曾经交好的政府高官、商界巨贾、学术界顶尖人才都销声匿迹了。 没有人敢得罪王老将军最宠爱的孙子。 “放心,我没兴趣和他周旋下去。”秦故淡淡地补充了一句,“只是可惜,那样的美人毕竟少见。” “这个呢?”张瑞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于和陈星联系的手机,上面有白婕的照片。 秦故垂眸扫了一眼。 那晚酒吧,他见过她。 她是陈星女朋友,看到陈星和别人鬼混,二话不说一个巴掌过去,转眼就跑,生怕被报复般。 “就她了。” “我们下周走,带上她?” “嗯。” . 钟落英去世后,温筱筱再也没回宿舍睡过觉,大大地影响了唯物主义并不坚定的白婕,她能找到借口赖在王修那里,固然是好事,有宿舍不能归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左思右想,她和温筱筱决定要求换宿舍。 大学换宿舍还是很难的,要是想换就能换,早就乱套了。 她和温筱筱轮流炮轰辅导员,今天恰好轮到她去跟辅导员做功课。 她们年级换了一个新的辅导员,刚刚研究生毕业,叫顾天真,她瘦瘦高高的,顶着一头干净清爽的短发,乍一看,还以为是一个白净的小帅哥,连同性格,大大咧咧的,对女生特别没辙。 白婕一进办公室,她的唉声叹气就没停过。 两人来回battle五分钟,依旧各持己见。 就在白婕以为要无疾而终的时候,传来敲门声。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身姿颀长,戴着一副斯文的银框眼镜,由内至外散发着儒雅的气息,目光笼罩着顾天真。 “这位同学,我和顾老师有急事要商量,麻烦出去一下。”他声音很客气,又透出一丝不容拒绝。 白婕看看他,又看看顾天真,后者一副吃翔的表情,显然并不欢迎他。 两人绝对有PY交易。 不过……这与她无关。 “顾老师,关于换宿舍的事……”白婕垂死挣扎。 “苏世故,你给我等着!”顾天真白了他一眼,转过头,朝着白婕苦口婆心地劝解,“白同学,不是我不愿意帮你,你换位思考一下,但凡宿舍有人去世,就要换的话,这种宿舍安排给谁住呢?你愿意住吗?” 白婕一时无语凝噎,无法反驳。 顾天真又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就别为难我啦!” 一直保持安静的苏世故忽而开口:“装修一下,给留学生。” 白婕:“……” 顾天真:“……” 苏世故:“中国鬼唬不着外国人,毕竟不是同一套语言系统。” 白婕和顾天真对视一眼,均从对方脸上读到“卧槽”的字眼。 确实是一个可实操的建议,虽然他给的理由很抖机灵。 白婕喜上眉梢:“谢谢顾老师!” 顾天真:“……” 她好像没答应什么。 “谢谢……”白婕望着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称呼。 苏世故微微一笑:“师公。” 顾天真:“……” “谢谢师公!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室友,不打扰你们了!”白婕拎起放在椅子上的单肩包,出去时,很贴心地合上门。 暗戳戳地猜测里面正在上演少儿不宜的画面。 不管怎样,目的达到了。 她唇角压抑不住地上翘,拿起手机,准备和温筱筱分享这个消息,却没想到接到王修的电话,欣喜感更强烈了。 迫不及待地按下接听键,她呼唤道:“阿修!” 在A市的王修听到她利落清脆的声音,连夜工作的疲惫一扫而空,面露笑意:“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开心。” 白婕一边下楼梯一边说:“辅导员同意换宿舍了。” 应该算是同意了吧?看她最后的表情,白婕觉得问题不大。 王修“嗯”了一声,冷冷的,淡淡的。 很明显,他对这个消息不感兴趣,甚至有些不爽。 下一秒,她听到他问:“我那里住的不舒服?” 回来操我 “你那里太大了,自己一个人住,好冷清哦。”白婕快言快语,说完后意识到自己抱怨的味道太重了。 最近一段时间,他忙得焦头烂额,确实没回来过。 她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案子。 好在不管多忙,他总会抽时间和她打电话,有时候是二十分钟,有时候是两三分钟就被迫挂断。 白婕格外珍惜他们通话的时光,把思念藏在心底,开玩笑地说:“有新宿舍挺好的啊,万一被你欺负,我还有地方回呢!” 好几秒都没听到他声音,白婕停下脚步,拿着手机的指尖微微收紧。 难不成,他生气了? 白婕眉头逐渐收拢。 他才几秒没反应,她就担心他是否生气。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的?! 好似没了他就不行。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很陌生,也很可怕。 “小婕儿。”熟悉而低沉的声音,忽而在电话那头响起。 上一秒还在自怨自艾的白婕听到他的呼唤,立即屁颠颠地应道:“嗯?” “我也很想你。”王修缓声说。 白婕心跳漏了一拍。 她哪有说过想他?! 自己脑补出来的!不要脸! 咬着唇,犹豫是否反驳他,心头又有些很微妙的开心。 他想她。 不是一般的想。 是很想。 她双眼微微湿润,正准备问“你想我什么”的时候,听到那个臭不要脸的男人补充了一句:“想操哭你。” 白婕:“……” 她是不是应该挂电话? 然而,身体比她的反应更快更直接。 花穴不争气地收缩,回想起被他粗热的肉棒抽插的滋味。 起初会有点不适应的疼痛,后面给予的快乐,也是极大的快乐。 很想被他大鸡巴插进来。 被操哭,也甘之如饴。 白婕深吸一口气:“什么时候回来?” “操我”这两个字死死地要紧牙关,才没脱口而出。 王修:“明天。” 白婕脸上露出笑,开心地应道:“你说的!” 他向来言而有信,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确认一遍,已经迫不及待地期待第二天。 现在才中午,至少还有十二个小时,才能迎来凌晨,他几点回来呢?她下午有课,如果他上午回来,还有机会一起吃午餐。 她的喜悦通过声音传递给王修,他也感染了几分愉悦:“我说的。” 不远处,小丁和其他兄弟们在A市墓地取证,个个笑逐颜开,应该是获得关键信息。 “修哥!被你说中了!”小丁跑到王修身边,兴致勃勃地说,“顾覃旁边的无名女墓还真是秦慎思的!” 顾覃是秦慎思的丈夫,二十多年前就去世了。 三年前,他的墓被迁移到另一个陵园,同年,秦慎思失踪,像人间蒸发般。 这件事,最大获利者就是养子秦故。 多方消息论证,秦慎思收养秦故,对秦故是极好的,堪称母慈子孝的典范。 然而,她消失了,秦故不曾发动人力物力找寻,仿佛知道找也是白找。 极大概率,她以一种不便公诸与众的方式离开人世。 秦慎思多次公开表示过对亡夫的思念,如果有一天走了,也会想葬在亡夫身边。 她做到了。 秦慎思丈夫的名字是顾覃,养子叫秦故,秦故现用名“顾卿”。 一念,还以为是同一个人,直白地揭开他们之间隐晦又禁忌的情愫。 只顾着沉浸在找到证据的兴奋中,小丁没留意到他老大在谈恋爱,凑近后,立刻深刻反省:“哎呀!修哥!对不起!对不起!你继续!” 他的歉意传入白婕耳里,倒像是催着她挂电话。 白婕有一种暴揍小丁的冲动,不得不体贴地说:“我约了朋友吃午饭,时间差不多到了,你也快去忙吧。” 她的乖巧和自觉并未让王修感到开心,轻扯唇角:“约了谁?” “……”他在吃醋吗? “约了谁?吃什么?打算吃多久?” “严重怀疑你在查岗。”他的三连问让白婕笑了。 “你也可以查我的。”王修“哼”了一声。 “身边都是一群大老爷们,有什么好查的。” “还没回答我。”王修更加不爽。 旁边的小丁感觉这世间对单身狗充满了恶意,大白天也要被喂狗粮。 不同于小丁,白婕嘴巴都快咧到耳朵后面了,觉得他不依不饶的追问像个顽皮的小孩。 跟警察叔叔……好吧,警察哥哥谈恋爱,隐私什么的,怕是不存在了。 她拿他没辙,甜蜜地答道:“筱筱,温筱筱!最近有一家餐厅刚开张,折扣力度很大,她约我过去试试!吃完饭就立刻回学校,去图书馆学习,一刻都不在外面停留,可以了吗?” 语速很快,解释的很全面,求生欲极强,还有一点点无奈的感觉。 王修眼前清晰地浮现她娇俏的脸庞。 可以想象到,她的眼睛微微弯起,盛满光,透着一丝娇嗔。 “注意安全。”王修对白婕叮嘱了一句,转念又说,“等我回去。” “我能出什么事儿?要注意安全的是你!等你回来……”她顿住。 王修笑了,很有耐心地等待。 “操哭我。”她飞快地说。 下一秒,王修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 他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等你回来……操哭我。 话说完,她一定躲在某个角落里害羞又兴奋。 怎么这么可爱? 他已经急不可待地想回到她身边。 王修再抬眸,捕捉到一堆吃瓜群众的目光。 察觉到他唇角的弧度微微收紧,刑警们立即转身,自顾自地忙。 “派出去的线人有消息了?”王修看向小丁。 “恩恩,核实过,秦故他们今天离开。” “该收网了。”他面容冷峻。 . 一家新概念餐厅门前,白婕通过窗户向里面探望,空荡荡的,竟然没有客人,门口连发传单的服务员都没有。 真的是新店开张吗?生意也太差了吧! 打开微信和温筱筱聊天的页面,定位的地方确实是这里。 她对着门店拍了张照片,发给温筱筱。 白小婕:是这里吗?我到了,你人呢? 白小婕:该不会又迟到了吧?老规矩,迟到半小时,这餐你的。 温筱筱回消息很快:就是这里!绝对有惊喜! 白婕猜不透这家伙在搞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应该没事的,她走了进去。 里面的装潢和常规的新概念餐厅没什么太大差别,除了走道很绕。 要发生什么事,还不大好跑吧。 收银台那里站着一个女服务员,露出标准的微笑:“请问,是白小姐吗?” “……”这又不是西餐厅,她也没有预订,至于安排人刻意迎接她吗? 隐隐约约中,她觉得温筱筱准备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白婕停下脚步,准备打电话质问温筱筱,骤然发现,手机竟然没有信号,明明刚才满格的。 卧槽! 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家餐厅信号渣,还是遇到传说中的信号屏蔽器?! 白婕转身就走。 受困 “小婕,好久不见。”背后传来陈星的声音。 白婕扼住脚步,之所以停下来,不是因为陈星,而是刚才站在收银台的女服务员走到她面前,对她做了一个直臂式的指路手势。 “请。”她说,脸上依旧挂着微笑,但笑过冷,站太直,根本不像一个服务员。 白婕不留也不行。 温筱筱!这就是你说的惊喜?!你可真够朋友!出去一定要和你绝交! 白婕快被她气出了心脏病,奈何现在手机没信号,又被服务员拦着路,身处劣势,一时无计可施。 硬生生压下怒火,她转过身,笑脸迎人,寒暄道:“好久不见。” 虚假的笑在看他的瞬间僵住,目光晦涩。 陈星在学校有很多迷妹,评论他的时候,喜欢说他眉眼清俊有神,鼻梁高挺,轮廓清晰。 他无疑是好看的。 如今,脸上有肉眼可见的疲态,憔悴的厉害。 短短时日,竟然变成这样。 该是遇到很多糟心事,其中一件肯定与她有关。 想起学校论坛那个讨论他是否阳痿的帖子,白婕多少有些心虚内疚。 分手闹得这么不体面,是她不曾料到的。 白婕挑了一张距离出口最近的餐桌,拉开椅子坐下。 “想见我而已,没必要经过筱筱。”她故作镇定。 “我联系不上你。”陈星在她对面坐下,细细地看着她。 “……” “你知道的。”他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 她当然知道,电话微信全拉黑了,身边但凡提他说好话的朋友,全都保持距离,除了温筱筱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这时,女服务员上前,她给他们各倒了一杯柠檬水,把水壶放在餐桌上,餐单递给两人。 “请问,需要点什么?”女服务员问。 “不饿,谢谢。”白婕看了一眼水杯,双手交叉放于胸前。气都气饱了!哪还有胃口吃东西。 “情侣套餐来一份。”陈星说。 “……”情侣套餐?!谁跟他是情侣?! “你到底想怎么样?”白婕忍住发火的冲动,腰板挺得直直的,面无表情,开门见山。 陈星的视线掠过一直挂在她肩膀上的单肩包,她似乎做好随时跑路的准备,至于那杯水,根本没动过,看样子,她也不打算动。防备心要比以前重多了。 “就这么怕我吗?”他苦涩地开口。 “是!”白婕很直白地答,“陈星,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很清楚,我为什么怕你,你应该也很清楚。” 她的坦白让他诧异,很快就被她的话伤到了,尤其是她看他的眼神,淡漠,倔强,隐含一缕恐惧,仿佛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 陈星就不明白了,明明是她移情别恋,还到处抹黑他阳痿,如今还露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态度,宛若他做错了事。 蓄在胸口的无名邪火更旺盛了几分,他想掐死她,要真动手,又不舍。 陈星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柠檬水,苦的厉害,放到一边,注视着白婕:“我对你是真心的,从来没有对不起你。” 他模样很真诚,真诚到只差把心掏出来给她看。 这正是白婕害怕的地方。 平心而论,他对她不算太差。 用温筱筱的话:长得帅,学习棒,家境好,自习帮她占座,经常帮她准备早餐,节假日礼物没漏过。 可是,他竟然趁她醉酒,夺走她第一次,背着她和其他女人乱搞,对象还是她闺蜜,最最过分的是,他曾经诱导过她吸笑气,要不是她提前了解过笑气的危害,恐怕真会被他忽悠,现在也成瘾了。 这些行为,在他眼中,都算不上他对不起她。 白婕不敢想象他真正的底线是什么。 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不应该奢望他能理解她,也不妄想自己能说服他。 想起钟落英,白婕对他恨得牙痒痒的:“落英呢?你对得起她吗?” 陈星愣了一下,没料到她会突然问这个。 他张口结舌的窘迫神情让白婕的心重重地下沉:“原来真的和你有关。” 语气很轻,这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透着震惊和失望。 言语隐晦,陈星很清楚,她的潜在意思是:钟落英被他害死的。 他如鲠在喉,无从解释。 难道要跟她说,钟落英主动吸食笑气,自愿加入利益链条里?还是说,钟落英半夜约他去艺设学院,险些把他推下楼,拉扯间,她自己掉下去的?! 他也曾用力抓住她的手腕,拼尽全力去救她,却于事无补。 唯一对不住她,就是顾总看中她的时候,他没有加以阻止。 女服务员端着菜来了,整齐摆放,看着陈星:“菜上齐了,要赶紧吃,否则凉了,味道不好。” 她在提醒他时间并不多了。陈星低着头,避开她视线,含糊地应对:“知道了,下去吧。” 直到女服务员走远,白婕压低音量,接近咬牙切齿:“陈星!你大费周章让我过来,到底想做什么?!” 她绝对不信这只是简单的一餐饭。 陈星抬眸,死死地盯着她秀丽的面容:“你爱过我吗?” 他这话牛头不搭马嘴的,白婕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不爱,一点都不爱。 当他女朋友之前,她对他是有好感的,这点好感也早被他磨光了。 这么直女地回复,只怕原本没事也变成有事,小事变成摊上大事。 白婕不至于蠢到这一步,可是陈星也从她纠结的神情里读懂她想法。 她不爱他,他向来知道。 陈星身体前倾,抓住她的手,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眼圈渐渐发红:“喜欢呢?怎么样也曾经喜欢过吧?!” 他已经不奢望和她复合,也不去计较她宣传他阳痿,就是想知道她对他的感情。 如果没有爱,喜欢也好,一点点的喜欢也好,足以让他说服自己,不管付出多大代价,绝不能让她落在顾总手里。 陈星的语气是这么的卑微,接近乞求,让白婕抽回手臂的念头都弱了下去。 她琢磨着怎么回应能让他不生气,又不至于过于违心,想了想,决定遵从内心:“我曾经想过好好地和你在一起。” 枪战 我曾经想过好好地和你在一起。 陈星心里默念了一遍,眸波微微晃动,唇边漾开一丝笑。 至少,她曾经对他有感觉。 够了,这就够了! 苦中作乐的欣喜感还没持续几秒,陈星听到白婕说:“那是曾经。” 他唇边的弧度越来越小,面色肃穆。 一个曾经不够,还要重复提醒,生怕自己表达不清晰,让他生存复合的念想。 杀人诛心! 陈星松开她,身体往椅背靠,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开了,中间仿佛隔着一条巨大的鸿沟,无人能跨越。 白婕知道自己过于撇清关系的行为伤到他了,可是,她实在不想给他任何可能纠缠下去的希望,目光诚恳地盯着他,低声呼唤:“陈星。” 陈星抿了抿唇,刻意别开视线,冷淡地应:“什么事?” 白婕依旧看着他:“有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 陈星冷笑一声,端起那杯苦涩的柠檬水,抿了一口,无所谓的态度:“说吧。” 反正她嘴里吐不出一句好话来,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白婕缓缓地说:“对不起。” 陈星握住水杯的手指微微收紧,默不作声。 “关于学校论坛讨论你是否阳痿的事,我想对你说一声抱歉,那时候,我看到你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不清不楚,正气在头上,又遭遇了一些……”回想起差点被计程车司机强暴的事,白婕顿住,选择跳过,“很倒霉的事,朝一个朋友说了些胡话,发泄情绪,真没想到这事儿会被搬上学校论坛。” 这位朋友就是温筱筱,不仅把她的话传出去,被吃瓜群众当茶余饭后的谈资,彻底惹恼陈星,还把她骗来这里,身陷囹圄。白婕很生气,然而关键时刻,她还是干不出出卖朋友的无耻勾当,担心自己再次贪图口舌之快,连累温筱筱遭到报复。 白婕一边徐徐解释,一边仔细观察陈星的表情。 可惜,他故意侧着脸,有段时间没打理的刘海长长了,垂下来,遮住眼睛。 她看不着他表情,猜不透他心思。 白婕内心有些忐忑,放软声音,继续补充:“我会找个时间发帖子澄清一下……” 陈星端水的手掌收得更紧了,指骨泛白,低声打断她的话:“别说了。” 以为他还在生气,白婕咬了咬下唇,好声好气道:“或者,你提出你的方案,我们可以讨论交……” “我说——!”陈星猛地看向她,神色暴躁,目光触及她布满不安又佯装镇定的小脸,眼睛更红了几分,不自觉地降低音量,声线微微颤抖,“别说了,行吗?!” 白婕怔住,他好像在哭? 不容她多加思考,外面传来争执声,好像有人要强行进来,被堵住了,紧接着是一群人打斗的声音。 女服务员朝陈星喊:“外面有警察,还有一波正赶过来,我们要立刻撤离!” 警察!她有救了!陈星努力不让自己脸上露出过多的欣喜,点头附和,转头看向白婕,白婕比他们更快一步,握住单肩包往门口的方向逃跑。 陈星唇边的笑意压不住了。 这家伙的反应能力真是快。 一转眼,女服务员也跟着上去,手持泛着冷光的枪支。 顾总要的人,她必须拿下! 她冷硬着脸,目露寒光,还没迈开几步,后脑传来剧烈疼痛,玻璃渣和凉水溅了她一身,感觉自己的脑浆都在震动。 女服务员转过头,望着陈星的眼神布满震惊,紧接着,又一个玻璃杯砸向她伤口,瞳孔微微扩大,继而变得恍惚,两眼一翻,软软地瘫倒在地。 陈星自己也懵了。 从见到白婕一瞬间,他就开始后悔,那天不应该一时冲动把她照片发给顾卿,回想起钟落英被顾卿肆虐后的模样,他不敢想象白婕落到顾卿手上会变成什么样。 现在脑里唯一的念想就是阻止这件事情发生。 虽然他根本不知道顾卿安排了多少人。 外面的打斗声消停了,继而传来一连串密集的射击声。 发生了枪战。 陈星抽走服务员握在手里的枪支,跑出去。 他们挑选的餐厅开在人烟稀少的地方,恰逢工作日,外面街道没什么行人,到处充斥着子弹破空的声音,陈星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生硬的力量将他往右边一扯,耳边“砰”的一声,一颗子弹嵌入他后方的门缝里,差点就要了他的命。 救他的人是顾卿的手下,陈星见过几面。 地面躺着几个黑衣人,一看就是他们同伙,对面和他们对战的应该是警察,也倒下一个,还有一个苦苦支撑着,目光时不时看向他们后方。 “这里我顶着!”张瑞朝便衣警察开了两枪,他的枪法很准,射中了对方的肩膀,朝陈星下命令,“去!别让那个女人跑了!” “好!”陈星身手矫捷地窜到一辆黑色的丰田车后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颤抖的手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拉开车门,往白婕的方向开去,很快就赶上白婕,打开车窗,朝她急声喊道,“上车!” 运动渣渣白婕拼尽吃奶的力气狂奔,留意着路旁的车辆,正想拦一辆计程车,就听到陈星的声音,像看到阎罗王似的,脸色惨白一片,跑得更用力,将两边风景狠狠地抛在身后。 不就是和朋友约个饭,竟然遇到前度,还碰到枪战。 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 耳后的枪声消停了,白婕一边跑,一边往后看,有个凶神恶煞的黑衣人在追她。 她也曾经幻想过,会不会是王修派来保护她的,但是,她刚才亲眼看到他把子弹射入对面男人的头颅,眼睛都不眨一下。 王修对她说过,警察射击时,一般朝着人体躯干中间射击,不会贸然爆头。 这加强她逃跑的决心。 见她不领情,陈星快急疯了。 他放慢车速,和她保持一致:“白婕!快上车!否则来不及了!我发誓,绝对不伤害你!” 陈星表情很焦急,充满关切,不像是骗她,白婕犹豫了一会儿,正准备停下来,听到后面有人说:“陈星,赶紧抓住她。” 是张瑞。 这下子她一定以为他们是一伙的。 陈星怒火攻心,眼睁睁地看着白婕扭头右转,跑到另外一条道,她上了一辆黄色的计程车。 去机场 坐在计程车后座里,白婕胸口上下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喉咙干渴的厉害,还出了一身汗,衣服都湿了。 过了好几秒,她轻轻地牵起唇角,满心都是死里逃生的感觉。 能够躲过一劫,首先得感谢自己够机灵,其次,关键时刻遇到这辆车。 运气还不赖! 她暗自庆幸,又自我陶醉一番,转身往后看去,陈星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计程车的车速快的不可思议。 她一上来,车就开了,司机也没问她去哪里。 白婕皱眉,骤然发现,车里还飘荡着一股诡异的香气。 刚放下的心又开始悬起来。 她细细观察坐在驾驶位上的男人,他头顶有黑色的帽子,眼睛藏在墨镜里,脸上还戴着黑色口罩,就连握方向盘的手都戴着皮手套,全副武装,根本看不出他的模样和年龄。 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计程车司机。 开心还没缓过来,绝望从天而降,白婕像被什么扼住喉咙,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突然有些后悔,后悔没有及时向王修说一句……我爱你。 想起王修,心底竟慢慢滋生出一股莫名的勇气,她得冷静下来。 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把定位发给王修。 白婕从单肩包里找到手机,解锁后,打开微信聊天页面,点击位置,共享实时位置,骤然发现……竟然没有信号。 在车里也能没信号?! 白婕深吸了口气,不信邪地拨打报警电话,机械的女声提醒她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TMD!今年真应该买“一帆风顺”的横批贴在门前!否则也不至于倒这种大霉! 气归气,解决不了问题,白婕强行稳定声线,试图让他以为自己还没发现异样:“我、我刚怀孕,你的车开得太快了,想、想吐,麻烦在前面的路口停一停。” 她确实感到四肢无力,口干舌燥,胃部在翻滚,怕不是车里放了什么迷药香薰。 男人无动于衷,车速开得更快了,仿佛在逃命般。 白婕伸手摇动摇把,想要呼吸新鲜空气,车窗仍纹丝不动。 明显对方是有备而来的。 白婕无计可施,伸手拍打玻璃,努力引起其他车辆的注意,甚至想大声呼叫救命,可是浑身瘫软,根本使不上劲,眼前一阵阵发黑。 隐隐约约中,车停了,有人在交谈,还有人拿她手指解锁手机。 白婕身体下意识地想抢回手机,肩膀一阵刺痛,有什么注入她体内,她彻底昏迷过去。 警笛声越来越近,司机有些害怕:“瑞哥,她有什么背景?动用了这么多警力。” 张瑞看着主页面上的照片,点开手机相册,里面有不少白婕和王修的合照,声音沉了下去:“王修的女人。” 王修,黑白两道都不敢得罪的人啊! 司机往日刚毅的脸布满恐惧,颤声道:“瑞、瑞哥,这事儿我、我不能再干下……” 话音未落,他往后倒去,额头多了一个圆形的伤口,鲜血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张瑞手里的枪口还冒着烟,看向昏厥的白婕:“已经来不及了。” . H城,距离码头有六十公里的烂尾楼盘里发现一具男尸。 他坐在黄色的计程车驾驶座上,死因是头部中弹,没有其他外伤,死亡时间不超过一小时。 殷伊人戴着手套,检查尸体情况,给出初步判断。 听完后,王修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声音沉稳,逻辑清晰,和往日并没有什么区别,右手却有细微的颤抖,险些连烟都夹不稳。 “走,出发去机场!”王修把烟头丢在地上,狠狠地踩灭。 有三个刑警留下来,小丁和另外两个老刑警跟在他身后。 一上警车,他们立刻自觉地扣上安全带,不约而同地抓住上方的拉手。 经历过从A市回H城两百多公里的路程仅花了一小时后,格外惜命,要不是现在已经到了十万火急的地步,他们真不敢坐王修开的车。 果不其然,他们还没来得及坐稳,车子倏地离开原地,其他人的身体猛地往后倾,撞到座椅上。 小丁看着仪表盘上的数字直奔200km/h,困难地咽了咽口水:“他们不是坐游艇离开吗?” 透过后视镜,小丁对上王修的眼睛,心头一惊,舌头打结:“我、我们为什么去机、机场?” 他眼里的杀气太重太暴戾了。 第一次见这样的王修,感觉是不见血不罢休。 小丁忍不住暗暗祈祷上天保佑白婕平安无事。 后方的老刑警回答道:“飞机快,还是游艇快?” 答案当然是飞机快,只是他们都没想到,为了抓捕秦故,这次竟然一次性出动了十架警用直升机。 . 午后,密云阻挡了太阳的光芒,整片天空灰沉沉的,透不出一丝暖意,连风的气息都格外微弱。 遥远的海平面被一艘巨大的豪华游艇快速驶过,船尾掀起层层浪花,拉出一条长长的白线。 不同于普通的快艇,它共分三层,像个小型的移动别墅,应有尽有。 甲板上,秦故长身鹤立,海风吹乱他的墨发,偶尔遮住他的视线,他视若无睹,一动不动,眺望着远处的海平面,像陷入遥远的记忆中。 张瑞站在他身边,默默陪伴。 秦少爷经常去拜祭秦夫人,风雨不改,如今秦夫人的墓地被王修找到,怕是日后再无探望的机会。 他必是极生气的。 过了好一会儿,冷风送来秦故的声音:“她还没醒?” 他口里的她指的是带上游艇的白婕。 张瑞:“根据药效,还有四十分钟。” 秦故面无表情,眸底却寒光乍现:“四十分钟太久,现在就弄醒她。” 张瑞:“好!” . 冰冷的液体自上而下,淋了她一身,刺骨的冷意钻入白婕皮肤的毛孔,刺激着每一条神经。 好TM冷。 她眉头紧紧蹙起,被打湿的眼睫毛微微抖动,好几秒,才缓慢撑开,室内的一切慢慢趋于清晰。 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环境,奢华宽敞,像是豪华酒店里的总统套房,有个男人站在她面前,手里拎着个桶,里面装有冰块和水。 自己这身一定是他杰作了。 白婕刚想开口说话,又被他泼了一身冰水。 半点都不浪费。 尝试自救 刚才她逃跑出了一身汗,正热得难受,被这么伺候,仿佛解了热,冷也是真的冷。 白婕浑身发抖,说不上是被冻的,还是被气的。 试图转动手腕,耳边“哗啦”一响,她转头,看到泛着冷光的手铐,金属质地的。 还真看得起她。 白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费劲九虎之力让自己静下心,转动眼眸,认真地观察四周。 她身处在一个很宽敞豪华的房间,没有窗户,背靠着墙,双手被手铐禁锢住,脚还能活动。 但是,她不敢奢望自己像电视剧女主角那样能够靠着这双长腿“咻咻”两下踢晕恶徒脱离险境,毕竟她可是主动坐在王修身上扭动几下都会喊累的体力渣渣。 背靠着的这面墙一点都不普通,挂满了成人用品,各式各样的手铐、鞭子、眼罩、羽毛棒、针轮、束缚绳、口塞……还有一些突破她认知的道具,尖尖的,透着冷锐的锋芒,像刀又不是刀,只需一瞧,就感到满满的痛意。 原本她内心吐槽为什么不给她戴一个柔软的皮质手铐,现在看来,给她金属手铐已经算恩赐了。 不难发现,这一屋子的道具都是为她准备的。 从不觉得SM可耻,但她不是SM的爱好者,甚至极度抗拒。 想到这些东西要用在自己身上,一股寒意从她脊背往上窜,直抵头皮,又有冰水加持,浑身冷得牙关直打颤。 泼她一身水的男人往后退去,白婕看到一个削瘦修长的身影逆着光一步步地走过来,模样逐渐清晰。 那是一张美得让人窒息的容颜,皮相骨相俱佳,皮肤很白,不带一丝血色,衬得眼眸漆黑明亮。 看一眼就难以移开视线。 食色性也,遇到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绝色,正常女性心理反应是震惊、兴奋、试图扑倒他,努力睡了他,白婕非但没有这种念头,内心深处还涌现浓浓的恐惧。 可能是因为他的眼睛给她的感觉是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仿佛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东西,自然也不会在乎别人的感受,包括别人的生死。 “醒啦。”秦故站在她面前,浅浅地笑道,笑意未抵达眼睛,好像只是一个很习惯的勾唇动作。 “为什么?”白婕盯着他,干渴的喉咙里挤出三个字。 秦故和她默默对视,细细地观察她神情,居高临下的态度,好似在琢磨着怎么折磨她,而非解答她疑惑。 在他冷漠的注视下,白婕内心特别没底,被虐待是必然的,但她希望多磨一会儿是一会儿,拖延时间,等王修来救她。 他一定会来救她的。 她很坚信。 “我不认识你,更不可能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却把我绑架到这个地方。”白婕顿了一下,故意晃动手腕,手铐发出哗啦的响声,身上无辜可怜的气息更重了几分,“要一个理由,不过分吧。” 她脸上没有露出慌张和恐惧,倒有一些坦然和无奈。 可惜,攥紧的拳头和前倾的身体暴露她无时无刻想逃离这里的真实想法。 伪装的还不够高明。 秦故看破不说破,淡淡地开口:“你可以去问陈星和王修。” 一抹诧异掠过她眸底,他刻意补充道:“如果还有机会见到他们的话。” 这番话的威胁不言而喻,就差直白地说:你会死在这里。 他只顾着长颜值,漏了长良心。 白婕牙关紧了紧,求生本能驱使下,大脑比任何时刻都要清醒。 阿修是刑警,经常得罪人,得罪的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有仇家找上门是正常的,问题在于他最近忙得两人都碰不着面,碰着了也是被他肏的死去活来,根本没有时间出门秀恩爱,更甭说认识对方的亲朋好友了。 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他怎么会想到通过她来打击阿修呢? 电光石火之间,她想起自己的手机被人拿走了,主页面就是阿修的照片,不过那也是被绑架之前的事了,再往前就是陈星借助温筱筱名义约她出来吃饭。 蓦地,白婕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是陈星! 陈星在小树林里见过她和王修在一起,随后又发生了学校论坛的破事。 他恨她,把她送给眼前这个男人,好报复她,恰好阿修又是这个男人的仇人,导致她处境雪上加霜。 这个前男友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绝到爆炸。 白婕差点被陈星气得咬碎一嘴银牙,怒气不断地往胸口窜。她特别想手撕了他,前提是她能活着出去。 当务之急是解决目前的困境。 记得陈星发现她身上的吻痕时,生气地说过:上次酒吧,顾总看上你,我宁可得罪他,都没推你出去,你竟然背着我偷男人! 眼前这个男人是他口里的顾总?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探性地说:“顾总,对吧。” 秦故眯了眯眼,为她根据一句话就推测出自己现在的身份感到一丝讶异和惊奇。 “说实话,我和陈星早就分手了,至于阿……”她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王修的模样,耳边还残留着他说的那句“注意安全,等我回去”,眸光微微一晃,她一定会等他来的,努力活下去的念头更加坚定了,声调趋于平稳,“王修,我和他上过几次床吧,但连他做什么都不知道,和他最多算炮友关系,好多天都没联系,估计他对我也厌倦了。” 白婕故意停顿一下,仿佛王修已经厌倦她,脸上覆上感伤和无奈,故作潇洒地耸肩:“无所谓,反正我也不喜欢他。” 秦故往前迈进一步,笑笑不语。 说了一大段话,人家不接,白婕硬着头皮继续扯下去:“王修不在乎我,陈星更是过去式,绑架我也解决不了问题,何况,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也与我无关,没必要为难一个路人吧?还是为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传出去会被笑掉大牙的,有损您的形象和名声。” 趁着她滔滔不绝,秦故缓慢前行,离她更近了,伸出手,将她湿漉的刘海往右边一拨,露出光洁的额头,冰冷的目光下移,扫过她秀气的眉,盈亮的眼,高挺的鼻梁和泛白的唇瓣。 能明显感觉到他的靠近让她绷紧身躯。 她紧张了。 那张倔强的小嘴还在垂死挣扎:“冤有头债有主,你想打击王修,可以直接找他,找不到的话,我把他联系方式给你。” 秦故指尖顺着她脸颊弧度下滑,蓦地狠狠地捏住她小巧的下巴,疼得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故意延长时间。”他残忍地戳穿她,冷冷一笑,“以为王修来得及救你?” 他不会这样 下颌传来的力道很强硬,白婕根本开不了口,发现他的视线一路下滑,细细观察她被水打湿的身躯,他唇角翘起的弧度更深冷了几分。 想必对她的身材还是满意的。 这并不是一个好信号。 秦故神色漠然:“来人,给她换身衣服。” 他的音量不大,铿锵有力,透着难以言喻的寒意,像又给她泼了一身冰水。 她不自觉地瑟缩了身体,眼神看似镇定,充满戒备。 从远到近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每靠近一步,白婕的心情就沉重一分。 一下子,室内多了六个男人。 领头的那个她认得,在餐厅门口见过他,像是秦故的手下,另外四个高矮不一,共同点是够健硕,他们虎视眈眈地看着她,最后一个男人肩膀扛着摄像机,白婕能感觉到,摄像机正对准自己,捕捉她脸上的表情。 这架势,绝对专业的。 不仅要安排人来轮奸她,还要录下来。 说不害怕肯定是假的,毕竟即将面临的是实打实的NP强奸,但他试图拿性爱视频威胁她,羞辱她,就大错特错。 犯罪的是他们,该有羞耻感的是他们。 即便这东西落到阿修手中,她坚信,他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待自己的。 白婕细微的表情变化全然落入秦故眼里。 细长浓密的眼睫毛微微颤动,透露出内心对现状的恐惧,可是那双眼睛明亮又坚定,紧抿唇瓣,身体站的直直的,犹如迎接风霜的傲梅,顽强,坚韧。 多么无所畏惧的神情,突然多了一些别的情绪,讶异,憎恨,和难以掩藏的厌恶。 到底发现了什么? 秦故眸底掠过深思,转身看到陈星跑过来,他被张瑞伸手拦住。 陈星义愤填膺:“顾总,这贱货在学校抹黑我,到处传我阳痿,实在气不过,我也要加入!肏死她,玩烂她,让她知道得罪我陈星的后果!” 他胸腔剧烈起伏着,脖子青筋凸起,望向白婕的眼神恨不得将她拆骨扒皮。 张瑞看向秦故。 秦故回眸,扫了一眼白婕。 四个壮汉都不能让她乱了阵脚,一个陈星倒是彻底引起她的抵触和抗拒。 有意思。 他微乎及微地点头。 得到允许,陈星推开张瑞的手,快速地经过他,两步并成一步走,冲着白婕去。 就在途径秦故的时候,陈星从口袋里掏出一把从女服务员身上抢来的手枪,枪口重重地抵住秦故的太阳穴:“放了她!”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气氛瞬间压抑紧张。 张瑞拿着手枪对准陈星额头:“陈星,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陈星见识过张瑞的枪法,几乎是一击即中,他也难以自制地紧张,但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 他坚持要求:“放了白婕,立刻,马上!否则……” 话还没说完,身前的秦故突然伸手抓住他手腕,不怕死一般,在陈星忡楞间,用力转动,带动整个手臂狠狠地拧到陈星背后。 拿走他手里的枪,秦故把陈星推向张瑞,两三下,单手拆卸手枪,枪械残骸和子弹坠落一地。 “下次拿枪,记得上膛。”秦故淡淡地说,脸上依旧没有太多表情。 背后心脏的位置抵着一个冰冷的金属,陈星知道蓄在张瑞枪里的子弹一触即发,他看着白婕,接近绝望。 就在陈星以为自己要死去的时候,秦故突然开口:“等等。” 陈星感觉抵住心脏的手枪松了些许,煞白着脸,望向秦故,秦故的目光在他和白婕之间流连,饶有兴致道:“玩个游戏,你赢了,放了你们。” 陈星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些希望:“输了呢?” 秦故唇角蓄着浅浅的笑:“你们都会被玩死。” 陈星脸色微变,目光凝聚在白婕脸上,她望着半空,目光游离,似乎对他们的话漠不关心。 亦或者,她不屑于看他一眼。 她怨他,恨他,毋庸置疑。 自食恶果,陈星心头涌现苦涩的滋味,明知这个游戏绝对很难获胜,也要抓住这个机会:“你说吧,什么游戏?” 秦故缓缓揭晓谜底:“二十分钟内,把她操到高潮。” 听到这番话,白婕眸光愈发阴鸷。 他知道自己厌恶陈星,刻意用陈星恶心她,够绝的。 陈星脸色更白了几分,试图争取条件:“好!不过要解开她手铐,她不喜欢玩这套。” 秦故慢慢悠悠地说:“十五分钟。” 陈星不再说话,生怕再开口,就变成五分钟。 摄像机跟随着陈星。 屏幕上,陈星单手轻轻地抚摸白婕脸颊,满目深情与悔恨。 “小婕,对不起。”他轻声说。 “滚!”白婕言简意赅。 “为了活下去。”陈星露出一丝苦笑,覆上她耳朵,低柔地劝说,“忍一忍。” 火热的气息钻入她耳蜗,非但没撩起她欲念,她身体绷得更直了,冷冷的,硬硬的,像块冥顽不灵的石头。 知道她不希望自己赤身裸体,陈星的手掌隔着湿透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抚摸她,撩拨她,火热的唇落在她脸颊,唇瓣,试图更进一步,她却紧咬牙关,不给他舌尖探进来。 白婕黑白分明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眸底满满的执拗、厌恶和抵触。 陈星痛苦不堪,不信邪地把指尖伸入裙底,拨开内裤,探进去,甬道没有一丁点湿意,干涩到不行。 “闭上眼,把我当……”想起另一个男人,陈星呼吸都是痛,又不得把姿态放进尘埃里,“把我当王修,当他在和你做爱。” 顿住,他卑微地加了一句:“求你了。” 白婕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他不会这样对我。” 他不会这样对我。 言辞肯定,无法质疑。 这话如此熟悉,秦故似曾相识。 看着白婕,他精致的面容有几分恍惚。 渐渐地,白婕的眼眸与记忆中的眼睛重迭,倔强,冷漠,抗拒,和无法掩藏的深深的厌恶。 好似,她活过来了。 思念了三年的人活过来了。 秦故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忽而觉得满心震痛,呼吸不稳。 察觉他异样,张瑞面露担忧:“秦少爷。” 秦故朝陈星的方向扬了扬下颌,张瑞立即上前,把陈星拉开,两三下制服了他,但是陈星挣扎的声音太过吵闹,手掌用力,击中他脖颈,他很快晕了过去,所有人向外走去,隔着宽大的屏风,静候秦故吩咐。 白婕拧眉,看着秦故一步步地走向自己,没有由来地感到呼吸困难。 分明是同一个人,怎么可以差别这么大?! 上一秒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下一秒似乎要把她拆骨入腹。 插翅难飞 秦故冷声吩咐:“拿CY05来。” CY05?白婕眉头拧的更紧了。 张瑞再过来的时候,手里推着一辆小型的护理车,医院常见的那种,打开药箱,里面有注射器和药品。他用注射器吸取药液后,递给秦故。 白婕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慌张:“这、这是什么?” 秦故将针筒里的液体推掉一点点,排除里面的空气:“CY03加强版,能让你欲仙欲死。” 她脸上本来就没有什么血色,听到这番话,面如死灰,手脚冰凉:“春药?还是……毒品?” 秦故微微一笑:“试试就知道了。” 白婕竭尽全力地挣扎,双手将金属手铐晃得铛铛作响,并不能阻挡他的靠近。 旁边的张瑞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臂,瞬间动弹不得。 她死死地盯着秦故手里的注射器,那针尖明晃晃的,透着寒光,一点点地逼近,眼眸迅速泛红,隐有泪意,语气是难得的示弱:“我不认识你,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不要这样!” 泪意模糊了她的视线,仍然不断重复:“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秦故单手捏住她下颌,微微抬起,欣赏她的无助:“你在求饶吗?” 白婕垂眸,遮住眸底一闪而逝的不甘,抬起眼睑,泪水溢出眼眶,闪烁着求生的光芒:“求求你放过我,至少、至少别这么做。” 她不敢想象这东西注射入体内,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会说出什么样的话。 这要比身体的折磨痛苦百倍,千倍。 秦故默默地看了她几秒,对她回答并不满意。 她像收敛了尖爪的野猫,不是真心实意地求饶,他要的是绝对的臣服,要让她彻底臣服只有一个办法。 白婕惨白着脸,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液体全部注入自己体内,接近绝望,不再说话。 对于他这样的人,说再多也无补于事。 “一开始会有些不适应,过一会就好了,最多五分钟。” 有些人甚至不需要五分钟,药效发作,她会完全听从他。 他双手交叉,居高临下地观察白婕的反应,时间在慢慢流逝,蓄在他唇边的笑意也缓缓减少。 白婕身上渗出很多细密的汗水,脸颊有着不正常的陀红,湿漉漉的刘海紧紧地贴在额头,贝齿使劲地磨着下唇瓣,带来尖锐的疼痛,沁出血珠。 呼吸早乱了节奏,她神志还是清醒的。 已经过了八分钟。 从来没有人可以在CY05下撑过这么长时间,即便是秦慎思。 秦故目光细细地勾勒着她秀丽的小脸。 她皮肤本就极好,细腻白皙,蒙上一层薄薄的细汗,更显晶莹,鲜血染红了她的唇,纯真又艳丽,无比诱惑,尤其是那双眼睛,明亮有神,隐约间,透着嘲讽。 秦故大声笑了。 三年多,第一次这么真心地笑。 突然他有些理解,王修为什么看上她。 骤然,秦故想到什么般收敛了笑意,不带温度地问:“你在想王修?” 听到王修的名字,白婕充满倔色和隐忍的眉眼流露出醉人的温柔。 他说他爱她。 他很想她。 他让她注意安全,等他回去。 一定可以做到的。 满脑都是王修的模样,他的声音,白婕体内锥心的灼热感又消散了几分。 没有得到她回应,秦故肯定地说:“你在想他。” 刚接触白婕,他只打算折磨她,报复王修,再后来,她让他想起秦慎思,到现在,他竟没有缘由地感到烦躁。她心里只有王修,就像秦慎思眼中只容得下顾覃,就连他的名字都是为了纪念顾覃,无论他费多少心思,做多少事情,都不能换来她一点点情感。 可怕的嫉妒快速膨胀,吞噬秦故的心。 “不然呢?难不成想你吗?”白婕讥讽道。 “再来一针。”秦故把注射器递给张瑞。 “秦少爷……”张瑞脸色为难,“CY05还没通过临床试验,刚才的剂量已经是普通人的极限了,要不再等等?” 很难得见到有人能影响秦故情绪,似乎让他活过来了,张瑞不想白婕轻易死去。 秦故冷眼看向他,强调:“再来一针。” 跟了他多年,张瑞知道他动怒了,无奈地再给白婕注射一次:“迭加下来,不用三分钟起效……” 回顾白婕惊人的意志力,张瑞补充了个“吧”字。 漫长的等待又来了,空气中,手腕试图挣脱手铐带来的铛铛作响声,急促厚重的呼吸声,细碎扭曲的呻吟声,音量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 注射了CY05,越是抵触,只会越痛苦,结果是暴毙而亡,唯一的解脱就是求饶,让人满足她体内喷薄的欲望。 秦故大力捏住白婕下巴:“主动做我的女人,可以少受一点苦头。” 白婕眼眸猩红,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尝到血腥味,喉咙挤出一个字:“滚!” 张瑞低头看表,又过去三分钟。 红晕从脸颊蔓延到全身,她苦苦地挣扎着,喉咙挤出野兽般的呜咽和叫喊,冲击着张瑞的耳膜。 他决定离开,绕开屏风,休闲区还坐着5个大汉,都是他从岛国请回来的,脸上无一不是难受的表情。 她尖锐的叫喊声越来越高,到了一个顶峰,极尽痛苦,惨绝人寰,光一听,就觉得头皮发麻。 终是慢慢弱下去。 张瑞听到白婕在说话,细碎虚弱,入骨的恐惧:“不……不要……碰我……” 紧接着是她的娇喘:“嗯……不……嗯……” 她声音极具特色,悦耳清脆,此时,透着声嘶力竭后的沙哑,压抑,满满的情欲,该死的娇媚。 在场其他男人身体立刻有了反应。 “想要吗?”秦故诱哄。 “不……不……要……嗯……”她艰难地拒绝。 “要,还是不要?”对待猎物,他很有耐心。 空气中又是诡异的沉默。 她还在挣扎。 白婕好像说了句什么,张瑞没听清。 紧接着是秦故爽朗的笑声,充斥着得到满足后的愉悦。 “叫我主人,说求主人的大鸡巴插进小骚逼里。” “主、主人……” 张瑞背靠着墙,听到白婕这声呼喊,仿佛听到她心里有什么,彻底坍塌了。 “还有呢?” “求……主人的大、大……鸡巴……嗯……插进……小、骚逼……” 简单的一句话,她说了很久,好像耗尽了一生的力气。 “伺候它,伺候舒服了,就满足你。” “好。” 忽地,张瑞听到皮鞭抽打肉体的声音,一下又一下。 “说好的,主人。”秦故强调。 “好、好的,主人!”白婕呜咽求饶,“主人!痛,别打了!我、我怕痛!” 突然间,震天的轰鸣声从远方传来,越来越近。 是直升机!不止一架……三架?五架? 张瑞仔细一听,脸色大变,迅速推翻刚才的猜测。 至少有八九架,包围住他们。 怕是插翅难飞。 营救 不知道撞击到什么,船舱剧烈晃动,舱室茶几上的水果洒落一地,上方甲板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 没有警笛长鸣,直接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王修不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 张瑞给手枪上膛,贴着墙,快速地移向门口,与此同时,逼近舱室的脚步声接踵而至。 竟然找到他们的具体位置,怕是上面已经被清洗的差不多了。 行动速度远超他的想象。 张瑞是见过大世面的,也被这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围攻震住了。 回想起三年前掠过太阳穴的那颗子弹,他脑海里浮现四个字:在劫难逃。 在这场对峙中,他们逃出去唯一的筹码就是白婕,张瑞面色透出一丝狠厉。 还没来得及付诸行动,舱室的门被重重推开,进来一个人,张瑞条件反射地朝他开了枪,中枪的是一具尸体,软软地摊在地上。 是跟了他很多年的下属。 中计了! 意识到的时候,一颗裹着浓郁杀气的子弹撕裂着空气,呼啸而来,精准地没入他额头。 张瑞满脸震惊,似乎不相信自己被爆头了。 瞳孔缓慢移动,门口站着王修,满身煞气,宛若罗刹。 三年前他侥幸避开的子弹,终是来了。 身体往后倒去,生命最后一刻,他看向屏风。 原本以为可以争取多点时间的。 秦故加快组装手枪的速度,可是王修比他更快,对准他额头的是黑黝黝的枪口。 王修没有立即扣下扳机,因为秦故正用手枪抵着白婕的太阳穴,脚下散落着零散的子弹。 他手里的枪是刚组装好的。 王修的视线移到白婕身上。她双手被铐住,浑身绯红,眼神迷离,下唇尽是咬出的齿痕,还在沁出血珠。她赤裸着的上身布满又长又深的鞭痕,皮开肉绽,触目惊心。 “要……要……肉棒……棒……”白婕低吟着,彻底被药效支配了。 王修心如刀割,眸底的杀意急速凌盛,枪口在秦故额头和心脏上下移动,琢磨着射击哪个位置。 秦故刻意加大手上的力道,仿佛要拿手枪戳穿白婕的脑袋:“放下枪,举高双手,否则我杀了她!” 舱室里的脚步声越来越多,其他警察过来了,准备加入战斗。 屏风那头传来王修冰寒透顶的声音:“不用过来。” 小丁和老刑警们面面相觑,不敢不听他的话。 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他们丝毫不担心王修的安危,怕的是王修一怒之下射杀了秦故。 枪声骤然响起,里面传来清脆的手铐声。 犹豫片刻,小丁他们还是冲了进去,秦故被铐在墙上,胸口的衣服被血色染红,半跪着的状态。 白婕被王修打横抱着,身上披着他的衣服,紧紧地缩在他怀里,脸颊不停地磨蹭他胸膛,仰望他下颌,小嘴发出若有若无的低吟。 这状态一看就不对劲,好在过来的时候王修有先见之明,让他们带了医生。 锥心的痛自伤口传来,秦故望着王修的背影,不甘心地问:“你怎么知道枪里没子弹?” 王修没有停下脚步。 他手里拿的是马卡洛夫9毫米手枪,弹夹容量8发,8发子弹全在地下。 途径小丁的时候,王修寒声道:“看好他,要活的。” 秦故眸色变了,脸更白了几分。 嵌入体内的子弹距离心脏的位置仅差1厘米。 王修是故意射偏的。 要让他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 病房的门打开,一位女医生走了出来。 她刚才替白婕在飞机上做了初步诊断和治疗,又回到医院重新做了一次详细的检查。 背靠着走道的王修一下子反应过来,疾步过去,刚开口,发现喉咙干涩的厉害:“她怎么样了?” “身上的伤都处理了,镇定剂的药效还在,四五个小时后能醒过来。”她想起白婕体内高浓度的性激素,叹了一句,“幸亏及时救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与她的庆幸不同,王修眉眼笼罩着深深的自责。如果他能再快一点,她就不用遭受这种痛苦了。转念,他认为自己就不该去A市,秦故落网前,他都应该呆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她没有受到性侵,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女医生略有不忍,安慰道。 “你不了解她。”王修声音干涩。 病房里,白婕身穿蓝色病服,躺在床上,脸色白皙得接近透明,衬得秀眉愈发漆黑,眉头时不时蹙起,眼睫毛跟着抖动。 她睡得并不安稳。 王修握住她的手,她手腕的位置缠绕着白色绷带,绷带下的肌肤早被手铐磨出血。 明明是极怕疼的人。 药效褪去,已是黄昏,白婕醒过来,满头大汗,发现自己置身在陌生的环境,第一反应是害怕,直到看到王修,浑身僵住,强忍的泪水直直地坠落。 “阿修——”她扑到他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王修不敢抱得太紧,怕压到她身上的伤,像对待易碎的陶瓷娃娃,轻轻地安抚她肩膀,手却抖个不停:“我在这里。” “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白婕哽咽道,使劲儿往他怀里蹭,深深地感受他的温暖和气息。 意识回笼后,她慢慢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幕幕,禁锢,注射器,皮鞭,原先被欣喜覆盖的疼痛感也冒了出来,面露恐惧:“有个男人绑架我,他想让人轮奸我,后来……后来……” 怀里的身躯在发抖,抖得越来越厉害,王修心痛的难以言喻,唇贴在她耳边,轻声安抚:“别怕,坏人都被我抓住了,关在牢里,再也出不来了。”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白婕根本听不进他的话,仰着头,眼里都是莹莹的泪光:“他给我注射了什么CY05,打了两针,还要我叫他……” 她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主人”这两个字怎么样也说不出口。 白婕彻底记起,她不仅叫他主人,她还求他用肉棒肏自己。 前所未有的恶心涌上喉咙,她立即捂住嘴,推开王修,往病房里的厕所跑去,对着马桶呕吐。 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只能吐出一点酸水。 “我去叫医生!”王修急忙说。 “我没事,过段时间就好了。”她拉住了他,露出虚弱的笑。 白婕安慰他,同时也这样安慰自己。 可是,她总是被噩梦惊醒,起初以为睡不惯医院的病床,身体上的伤口好些后,就搬到王修那里住,并没有好转。 直到一天半夜醒来,王修紧紧地抱住她,她却怎么都睡不着。 突然,白婕说:“阿修,我想做爱。” 心病 王修环住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沉默了两秒,开口说话的声音,有点沙哑,有点无奈:“你还没准备好。” 他太了解她,表面看上去若无其事,其实她始终都没过自己那一关。 白婕呼吸一窒,内心深深震撼着,有种被他看穿心事后的无所适从,和微妙的感动。 她知道自己没有准备好,很害怕一直都这样。 秦故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她很明确自己唯一的救赎就是王修。 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迈过那一道坎。 也许,一次舒服的性爱体验可以让她忘记船舱里发生的不愉快。 “身上的伤口都掉痂了。”白婕挪了挪身体,和他平视,“我知道,你也想要的。” 王修深深地凝视她,耐心地哄道:“有些事不急于一时。” 然而,他越是这样,她越难受,为自己无法响应他正常需求感到内疚。 “说实话,你是不是嫌弃我?”白婕眼眶一阵灼热。 “白婕!”王修突然厉声呼唤她名字,以前不曾试过的。 她被他的气势震住,都忘了呼吸。 “你给我牢牢记住!我不会嫌弃你!永远都不会嫌弃你!”他咬牙切齿地说,语气中带着被误解的愤怒。 白婕眨眨眼,一时间失去反应能力。 见她傻乎乎地不说话,王修越想越气,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强大的压迫感徒然扩散,让白婕感到些许紧张,他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逝的怯意,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满腔怒火化作怜惜,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睡觉。” 抓住他早已挺立的巨根,白婕一脸执着:“不嫌弃我,为什么不碰我?之前一天肏好几次,现在宁可冲冷水澡都不愿意碰我。” 王修好不容易压下的欲念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她再度撩起。 白婕握住他大肉棒的手微微用力,质问的语气:“是打算把这些精液储存起来送给别的女人吗?” 一想到他把别的女人压在身下使劲肏的场景,她心肝脾肺肾都在抽搐。 他整个人,包括他的精液,都只能是她的,连他的五姑娘都不允许指染。 白婕伸手搂住他脖颈,嘟着唇往上凑,猴急地吻他。 被迫清心寡欲了一段时间,王修自然不放过到嘴的美味,热切地响应,顾及到她之前的遭遇,他刻意放柔舌尖的力道,轻柔地挑逗她唇舌,缠绵缱绻到至极,直到她无意识地把身体往他怀里凑,呼吸变得急促,俨然动情,他才加深这个充满渴望的吻。 天知道他憋得多难受,还被她误以为他嫌弃她。 生气之余,有些委屈,但更多的是怜惜和不舍。 王修努力压制住立刻占有她的冲动,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我要你。” 白婕满心甜蜜,红着脸点点头。 一把扯开她身上的束缚,王修的唇沿着她的颈侧烙下温柔又灼热的吻,不老实的手掌覆上柔软的绵乳,轻柔慢捏,她肌肤的温度越来越高。 白婕仰着下颌,眸光迷蒙。 风驰电掣之间,听到一个男人在耳边低语:“想要吗?” 衣裙被冰水打湿,黏在身上,她不觉得冷,只觉得腹部的热焰越烧越旺,好似要把她燃烧殆尽,热汗逐渐覆盖整个身躯,仍然无法解脱,喉咙发出痛苦的呻吟。 他慢慢解开她衣服的钮扣,一颗有一颗,饱满白嫩的乳肉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泛着诱人的水光,被他用手握住,隔着内衣大力揉着。 明明满心抗拒,她热得难受,男人的手这么一碰,像有魔力般,缓和了体内的灼热感,无法克制地把胸部往他手里凑。 眸底倒映出他胜券在握的容颜,她抓住最后一丝理智,艰难地拒绝:“不……不……要……” 他解开内衣,敏感脆弱的乳尖被他用手指肆意拉扯,揉捏,挑逗,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窜过全身,她险些泄了。 关键时刻,他松开手,对待猎物,很有耐心:“要,还是不要?” 被药效折磨的想要晕倒,又无法如愿,她满脸热泪。 恍惚间,她听到自己轻轻地说了一个“要”字。 碎片化的记忆像潮水般拍打她脑海的礁石,白婕体内被王修撩起的欲火瞬间熄灭。 柔软火热的身体变得僵直冷硬。 原来,她真的没准备好。 察觉他的动作也冻住了,白婕为自己一意孤行感到内疚和无助,强忍泪意:“阿修,有点渴,想去喝水。” “我去倒。”他翻身起来。 “不用了!”白婕叫住他,顿觉自己反应太过度了,连忙说,“我顺便去上个洗手间。” 套上睡裙,她爬下床,接近逃亡地离开主卧,一路小跑到客厅。她开了小夜灯,从沙发里找到单肩包,急急忙忙地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2粒放在手里,转身去厨房拿了个水杯,倒了半杯水,就着安眠药囫囵吞枣地咽下。 转身准备洗杯子时,白婕猝不及防地撞上宽厚的胸膛。 惊慌之下,水杯脱手而出,都快听到玻璃碎了一地的声音,千钧一发间,被王修稳稳地接住。 他走向洗碗槽,打开水龙头,冲洗杯子,取笑她:“自己家,有什么好怕的?” 言语之间,好像不知道她偷偷吃安眠药。 以他的洞察力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不想她徒增心理压力。 放好杯子后,王修把她打横抱起,用肩膀关掉夜灯,往主卧走去:“喝完水,该回去睡觉了。” 白婕搂住他脖颈,低声呼唤他名字:“阿修。” 王修:“嗯?” “我听小丁说,秦故被关在牢里,他最近可惨了,即将开庭审判,他一定会受到该有的惩罚,可是我忘不了。”白婕深吸了口气,说出那句困扰已久的话,“我感觉自己有病。” 王修脚步僵住,眉宇蹙起,在她注视下,很快又舒展开:“你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多久呢?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难道要你为我忍这么久吗?” “怎么?对我没信心?”王修把她放在床上,坐在她身边,捏捏她鼻尖,略有惩罚的意味。 “我是对自己没信心。”她轻轻摇头。 “怎么办?”王修捧起她的小脸,“我对我们很有信心。” 对失去自制能力的迷茫和慌张,在触碰到他满是柔情的黑眸时,她忐忑的心跳逐渐平稳下来。 “之前有和你提到过一个顾老师,我们年级辅导员,她感觉我最近状态不对劲,知道我的情况后,推荐了一个心理医生,我一直拖着没去,顾老师直接帮我约了明天15:00,过去报上她名字就行了。”白婕想了想,补充道,“你可以陪我去吗?” 原本还想着说服她去看心理医生的王修立刻松了口气,默默地给她口里的顾老师点一个赞,打趣的语气:“老婆大人叫到,能不去吗?” 他嗓音本就好听,低低沉沉的,带着笑意,听到他说出“老婆”两个字的时候,白婕心漏了一拍,故意推开他,娇嗔骂道:“少占我便宜!” 趁着他不注意,她溜进被子里,背对他,唇边的弧度倒是越翘越高。 “只有我老婆,才能进我房,睡我床。”王修从后方抱住她。 “切!谁知道有几个人睡过这张床呢!”白婕手肘往后一顶,想撞击他胸膛,触碰到的那一秒,不自觉地放轻了力道,导致反抗显得绵软无力,更像是调情。 “就你一个!”王修笑了笑,轻轻地吻了她脖颈,“周六约了的心理医生叫什么名字?” 说不定他认识。 为了帮助白婕,他早就约好了国内首屈一指的心理治疗师,既然她约的心理医生是老师介绍的,先去了解一下也无妨。 “名字还挺特别的,叫什么可人。” “……姓什么?” “好像姓殷,殷可人。” 情敌 听到敲门声,殷可人在资料上签字的手顿住,瞟了一眼手表:“请进。” 助理轻轻地开门,她引导王修和白婕进去后,默默地离开。 “这位一定顾顾提起的白小姐。”殷可人合上文件,站起身,扬起客气又有些疏离的笑,朝白婕打招呼,看到王修的瞬间,定住视线。 分手三年,第一次见面,竟是这种方式。 在国外深造的这段时间里,殷可人也谈过几个男朋友,却始终忘不了王修。她听说他一直单身,也曾猜想过他在等自己回去,托妹妹问一下,得到的消息竟然是他交新女友了,并不是他们圈子里的人,却怎么也没想到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孩。 她也不过二十九,和未出社会的白婕比,觉得自己比白婕更适合王修。 “殷医生,你好!”白婕笑着回应。 白婕来之前就向顾天真打听过这位年少有为的心理医生,为人师表的顾天真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殷可人的垂涎:“她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身材高挑纤细,穿着简单的白色西装套裙,略施薄妆,五官精致,散发着知性优雅的气息,像一朵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绝对是大多数男人心目中女神级的存在。 遇到美人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但这位美人一个劲儿盯着自己男朋友,事情就变质了。 察觉到她身上的不安感,王修揽住她肩膀的手微微用力,淡淡地说:“可人,好久不见。” 殷可人唇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好久不见。” 白婕明知王修在刻意强调两人亲密关系,对于突如其来的劲敌,还是自己心理医生,总归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你们认识呀!?” 王修:“可人,借一下洽谈室。” 她办公室很宽敞,装潢偏欧式,宽大办公桌背后是装满书的书架,旁边放着几张皮质椅子和圆形茶几,额外还有两间专门用于心理治疗的洽谈室。 殷可人:“请便。” 关门声响起,将殷可人和王修他们隔离在两个空间。 白婕故意拉开自己和王修的距离,双手交叉置于胸前,质问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王修:“前女友和前男友的关系。” 刻意把重音落在“前”这个字,求生欲满满的。 女人对于这种事情,天生都是敏感的,他知道自己瞒不住,何况,他也没打算瞒她。 他如实回答的态度让白婕蓄在胸口的怒火弱了几分,依旧越想越不爽,伸手重重地戳他胸膛,发泄怒气。 白婕说一个字,戳一下:“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殷可人看王修的眼神,隐藏着深深的渴望,就像是鲨鱼闻到海水里的血腥味,让白婕觉得危机四伏。 她对自己本来就没什么信心,这下子就更捉急了。 王修训练有素,胸肌硬邦邦的,最终疼的还是她,气的白婕缩回手,往后一甩,手背打到身后的门,痛的龇牙咧嘴。 她TM的怎么这么倒霉啊!!! “碰到哪了?我看看。”她手受伤,王修比她还急,顾不得她还在闹脾气,执起她的手,细细观察了一番。 他掌心很大,裹住她手背,有微微的温热感,左手食指有点红肿,问题不大,按照经验,过一会儿就好了。 王修小心翼翼对着伤口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好些了吗?” 他眼睛明亮漆黑,透着浓浓的关心,看得白婕心脏的位置一点点地软下去。 刚接触他温热呼吸的指尖也有点发麻。 竟然神奇地不气了。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王修皱眉,拉着她:“去医院。” 白婕听他这话,立即拖住他:“好了好了!不痛了!” 这点小事,去医院,妥妥地浪费医疗资源。 王修站住,垂眸俯视她,似乎还在斟酌着是否去医院。 原本她还雄赳赳气昂昂地质问,转眼被他拿捏得死死的,生怕惹他不快拉她去看医生,说话的音量弱下来,委屈地说:“我这样还不是你惹的,明知道我的心理医生是你前女友,也不提前说一声,光让我闹笑话!” 想到他们两人对视的画面,俊男美女,满满的故事感,好似她是多余的。 原来她在意的是这个,王修强忍着笑:“提前告诉你,你就不来了?” 他一句话把白婕满腹怨气堵死了。 白婕恶狠狠地想:来,必须来,看看他前女友是个什么货色! 虽然用货色来形容人略显不礼貌,但她除了这个词,只能想到“玩意儿”。 都不是什么好词。 王修将她揽入怀里,无奈地叹道:“只怕你不仅会来,还会满脑都是这事,觉都睡不好。” “……”他比她还了解自己。 王修的怀抱宽大温暖,白婕实在忍不住了,伸手抱住他,把脸埋在他胸膛,这才有种他是属于自己的满足感,闷闷地说:“好吧,算你解释过去了。” “小婕儿。”他低沉的声音自上而下地传来。 “嗯?”白婕应了一声。 “换个心理医生吧。”中间隔着他,她和殷可人很难建立信任关系。 白婕摇摇头:“她是顾老师介绍的,听说她们关系不错,来了又走,很难向顾老师交代。” 王修眯着眼眸看她:“……只是因为这样?” 白婕仰起头,眼神无辜:“不然呢?” 王修伸手轻轻地捏了捏她脸颊:“不是为了打听我和她过去的事?” 跟警察叔叔谈恋爱真是可怕,有什么心事都躲不过他法眼,白婕不愿轻易承认,“切”了一声:“你都和我说过了,有什么好打听的。” 王修抿着唇,不说话。 在他极具压迫感的逼视下,白婕垂下眼眸,有些难过:“害怕我打听到什么不该知道的事吗?” 不就是和他前女友聊聊嘛,至于这么紧张吗?好像她做错什么事。 白婕撇撇唇,越想越不甘。 看她小表情,王修猜到她想歪了,无奈道:“小婕儿,心理医生再有职业操守,再有道德观,她也是人,你就不怕她把你往阴沟里带?” 按照他对殷可人的了解,她非常专业,可她也确实想与自己复合,他不敢拿白婕来试探她的职业操守。 白婕恍然大悟,没他考虑的深远,抿出一丝笑:“你在担心我吗?” 过招 王修饥渴难耐的大手慢慢移到她屁股,皮笑肉不笑:“才知道我担心你呀?这么不明显吗?” 他刻意学她说话,加上“呀”、“吗”字,搭配他刚毅英俊的面容,有种诡异的反差萌,白婕很想笑,奈何臀部上的手掌时刻提醒她应该小心应对,否则它可能会高高扬起,重重落下,发出清脆的“啪”一声。 “明显!非常明显!是我神经大条,没及时察觉到!我的锅!我的锅!”白婕语速快,音量大,多次重复,生怕立场不够明显,看到他脸上有笑意,趁机说,“不过既然都来了,让我和她聊聊嘛!” 她看似软下来,实则还在恪守己见,盐油不进的固执性格让王修头疼不已。 “答应我,稍有不适,该停就停,不勉强。”他眉眼间尽是肃色,透着有不容置疑的笃定。 “不勉强。”白婕不由得严肃起来,言之凿凿,想了想,调皮地补了一句,“稍有不适,立马向警察叔叔求救!” 这丫头……警察叔叔?他有这么老么? 王修想恶狠狠地吻她,凶残的念头在实操的时候,扼住了,改成轻轻地啄一下,细心观察她表情,没有发现任何不适。 这种蜻蜓点水式固然甜蜜,白婕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不像他的作风,来不及多加观察思考,就被他深深地掠去呼吸,辗转地吸吮她舌尖,她也忍不住蠕动舌头,与他交缠,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烟草味,是他的气息。 TM的,好想和他做爱啊! 想到昨晚,她不敢轻易尝试。 热吻了许久,王修抽出长舌,和她舌尖拉出纤长的透明细丝,漆黑的深瞳浸满欲念,又低头,用鼻尖蹭蹭她的鼻子,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 “喂——!”白婕喊住他。 王修门把上的手顿住,看向她。 “你……”白婕咬咬唇,羞涩道,“打算就这样出去吗?” 她目光下移,落到他高高鼓起的裤裆。 殷可人看到这画面,一定知道他们在里面亲热,得气炸了吧。 “让她死心,挺好的。”王修语气满不在乎。 白婕唇角微微抽搐,弧度越扯越高,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在房间里兴奋地走圈圈。 要是每个男人都能像他那样,怕是世间难有前度撬得动的墙角。 沉浸在愉悦里的白婕丝毫没察觉有人进来。 殷可人重重地合上门,喉咙发出明显的咳嗽声,才勉强拉回她注意力。 “殷医生。”白婕试图收敛笑意,发现脸颊已经笑僵了,那股得意劲儿是怎么样都藏不住。 殷可人朝她示意了落地窗旁边的躺椅,自己则走向那个位置,坐在圆形座椅上,往一旁木质茶几上放了两杯水。 不用想,躺椅肯定是为白婕准备的。 白婕脱下凉鞋,躺了下去,惊奇地发现躺椅的设计很符合人体工程力学,身体每个位置都极其舒服。 带着凉意的微风穿过纱窗,拂过肌肤,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很适合睡觉。 皮质躺椅左侧连接着15寸高清晶体显示屏,殷可人点了两下,轻柔舒缓的音乐在空中飘荡。 她还没开口说话,白婕就打了个哈欠。 不知道这套设备得多少钱,不贵的话,搬回去,再也不担心失眠了。 见白婕露出舒适的表情,殷可人背靠椅背,双腿交叉折迭,手上拿着平板,用于记录。 她好整以暇地说:“顾顾提到平常叫你‘白同学’或者‘小婕’,那我就随她一样,称呼你为小婕,可好?” 殷可人的声音很有特点,细腻柔和,语速不急不慢,和音乐的节奏相得益彰,光一听就觉得舒服极了,再加上她话里的内容提到顾天真,刻意拉进两人关系,让人根本无法拒绝她的请求,何况这还是一个合理的请求。 白婕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 捕捉到她眸底的探究和诧异,殷可人微微一笑:“知道我是修哥的前女友,还愿意让我当你的心理医生,你很勇敢嘛。” 不同于她的从容自信,白婕从躺椅上坐起来,愕然道:“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在外面,她问了一句“你们认识呀”,暴露了自己对他们的关系一无所知,怎么转眼间,殷可人就知道他们谈话的内容?难道是阿修和他说的? 殷可人慢慢地答道:“坦诚,直接,像是他会做的事情。” 白婕:“……” 这句话交代了她对阿修的了解,好似暗示他们之间经历了很多。 绵里藏针,又挑不出错。 遇到高手了。 白婕呼吸节奏微微有些乱,显然已经有点生气了,努力克制住,挤出一丝笑,反击道:“这也是我喜欢他的地方。” “不要误会。”殷可人解释道,“之所以直白地挑明我们三个人的关系,是为了接下来能敞开心扉地交流,你要是不信任我,我很难帮到你。” 在她眼眸中,除了真诚还是真诚,让白婕忍不住怀疑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猜不出她真实用意,奈何她说的话还在理,不听都不行了。 白婕重新睡下,无奈配合:“你想了解什么,问吧。” 殷可人:“麻烦你介绍一下自己,谈谈你家人,或爱人。” 白婕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在找罪受。 原本想打听她和王修的过去,反过来,倒被她八卦自己和王修的感情了。 “当然你也可以不说,只不过这样,我很难帮到你。” “……”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说就说吧,反正听了他们如何甜蜜,最终膈应的还是她。 白婕把自己的情况都如实说给她听。 殷可人叹了一句,仿佛感同身受般:“我们都遇到了同样的事。” 爱上同一个男人,都被秦故绑架, 可能区别在于,她在路上的时候被解救了,而白婕则遭到了虐待。 白婕斩钉截铁:“我们不一样。” 殷可人微微一怔:“哪里不一样?” 想起王修,白婕的语气轻柔了些许:“这件事,可以怪很多人,唯独怪不得阿修。” PTSD 不等殷可人问原因,白婕坐起,从一旁茶几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放回原位。 白婕看向她,直言不讳:“我可以恨陈星,知道秦故是性变态狂,他为了报复我,设局绑架;我可以骂筱筱,多得这个闺蜜想方设法撮合我和陈星复合,骗我到餐厅,才有机会让他们得手。当然,罪魁祸首,非秦故莫属,如果不是他有变态癖好,也不至于有这么一遭。听说,遭罪的不止我一个,能活下去,该庆幸的。” 小丁暗示过她,在秦故手下丧命的女人,至少有十人,实际数量可能需要翻倍。 她是唯一幸存者。 白婕想了想:“一定要继续追究,我自己也有错。” 沉吟片刻,殷可人放下手里的平板电脑,眼眸透着琢磨:“怎么说?” 白婕回视她的目光,淡淡地笑道:“多嘴吐槽陈星的性能力,也没有及时和筱筱撇清自己和陈星的关系,让她误以为我和他只是在闹别扭。” 住院这段时间,温筱筱整天过来,悔恨莫及,以泪洗面,王修刚看到她的时候,直接把她揪出病房,扬言道:“没打过女人,不介意为你破戒。” 要不是她从病床爬下来阻挠,温筱筱得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白婕保护温筱筱,不代表就原谅她行为,至今两人关系仍处于不冷不热的阶段。 “秦故作恶累累,被阿修追捕而迁怒于我,可阿修有什么错呢?总不能错在工作太尽责吧。”白婕脑海里浮现王修因为没有及时解救自己满脸悔恨的神情,眸子里尽是怜惜,连同说话的声音,都极致的温柔,“他已经尽力了。” 小丁经常忙里偷闲,来医院探望她,趁着王修不在的空隙,眉飞色舞地描述他们当初是如何从排除万难地从A回H城,又如何赶去机场。用他话来说,坐王修开的车,坐出了乘火箭的感觉。 警方出动的是最新型的警用直升机,用雷达搜寻秦故的游艇,一经发现,王修就迫不及待地下去。 每开一枪,都是奔着要命去的。 没有人见过这样的王修,活脱脱的索命阎王。 游艇存活的罪犯只有一人——秦故。 谈起秦故的现状,小丁脸上呈现出惧怕,说了一句:“还活着。” 至于活成什么样,他不敢多吐露一个字。 又过了几天,小丁偷偷透露,事发前王修曾经安排了两个警察保护她。 这两个警察,一个牺牲,一个重伤。 白婕沉浸在回忆里,却不知自己的一番话把殷可人拉回三年前。 悠然自信的面具出现了一丝裂痕,殷可人眼眸掠过一丝痛苦,连忙低下头,发丝也紧接着垂了下来,遮住半边脸,深吸一口气,把垂落的头发撩到耳后,望着她,语速比起之前快了些:“你觉得我在怪修哥。” “我可没说过。” “你脸上这么写着。” “……” 殷可人拿着平板电脑的手越收越紧,指骨泛白,显然在压制脾气。 类似的事情,她和王修分手了,而白婕和王修依然在一起,叫她哪能不嫉妒,尤其是白婕眼里还有一种“我和你不一样”的情绪,好似她比自己更爱王修。 殷可人咬牙道:“我没有怪过他,只是……” 巴拉巴拉了这么多,总算撬开她话匣子了。 白婕:“只是什么?” 她还是太着急了点,急切的语速暴露内心的想法,被殷可人察觉到了。 “你很想知道我和他是怎么分手的。”险些被一个小女生套了话,殷可人眉眼的焦虑感淡下去。 “我都说了这么多,想知道一点,不过分吧?”心思被戳穿,白婕大大方方地承认。 “他怎么说的?” “出国深造。” 没有在现任面前抹黑前任,他做的够可以的!越这么想,殷可人就越后悔当初提分手,眼睛迅速变红,泪水滑落,别过脸,单手拭去,带着些许哭腔:“这么说也没错。” 眼前突然多了一张纸巾,殷可人顺着视线望过去,在白婕脸上找不到一丝得意和庆幸。 她接过后,擦了擦眼泪:“当初,我要求他辞职别当警察,他要是不答应,我就出国,至于结果……你也看到了,他热爱他的工作胜过一切,包括我。” 殷可人顿住,意味深长道:“也会包括你。” . 合上门,殷可人看到王修正对着她,背靠墙,微微低着头,有几根调皮的刘海垂落,在他脸上投下好看的阴影,眼睛半合,若有所思。 听到动静,他瞬间抬眸,眸子漆黑明亮,眼白部分有几条血丝,最近该是没睡好。 王修:“她怎么样了?” 殷可人:“睡着了。” 两人转到另外一个洽谈室,王修开门见山:“PTSD?” 殷可人颌首:“创伤后应激障碍,也就是你说的PTSD,在女性遭遇到强奸或者被暴力虐待后,极容易出现,发生率可以达到32-80%,说白了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一旦患上这种心理创伤,容易出现记忆闪回,严重焦虑,噩梦,极度悲伤,乃至于做出偏激行为,自杀率也会高于普通人群。” 见王修脸色一点点沉下去,殷可人心口泛酸。 “她性格要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王修感到一丝烦乱,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介意吗?” 他抽烟的姿势无疑是迷人的,殷可人仍提醒道:“无烟区,谢谢。” 王修食指和无名指夹着白色的烟身:“什么程度?怎么样才能治好?” 殷可人看着眼前熟悉的英俊面容,心痛得厉害:“你对她是认真的?” 王修沉默了半响,轻轻地开口:“可人,对不起,我……” 殷可人眼睛微微泛红,慌张地打断他后面的话:“怎么突然好好的说这些,还是聊回白婕的病情吧。” 王修没有顺从她的要求,眼里有接近偏执的情绪:“我对她是认真的,从一开始到现在,乃至未来,都是认真的,不管她遇到什么事情,都会在她身边。” 泪眼愈发朦胧,殷可人翘起唇角,苦涩地笑道:“你就不怕……” 顿住,歹毒的话并没有说出口。 王修迎着她的视线:“那就不是我认识的殷可人了。” 殷可人胸口像被什么揪住。 这句话有两种意思,他认识的殷可人不会做这种事,给她戴了高帽,如果她真做了,他们之间连朋友都不是,绝对是一种威胁。 老婆 眼泪险些溢出眼眶,被殷可人硬逼回去,她佯装潇洒地笑了笑:“你可真会考验我。” 这句话并未表明立场,意味着她仍可能是不确定因素。 王修扬手一丢,香烟精准地落入远处的垃圾桶里,眉梢透露出堪比寒风拂面的冷冽和疏离,眸光锐利如刃。 一字未说,殷可人却有种被看穿心事的狼狈,险些透不过气。 从他眼眸里窥探出几不可察的杀意,如果她把白婕往错误的方向引导,后果绝对承受不起。 没错过她脸上一闪而逝的恐惧,王修开声打破沉寂:“谈谈她情况吧,日常生活中,需要注意什么。” 好几秒后,殷可人缓过来神,轻声答道:“小婕的情况是属于急性型PTSD,目前主要症状有记忆闪回、睡眠困难和抗拒异性亲密接触,暂时没发现更严重的行为,例如难以集中注意力、记忆系统紊乱、厌世轻生,已经算万幸。日常生活中多关心,多陪伴,多给她一些时间。” 她的判断很贴合小丫头的现状,看来她们的沟通还算顺利。 “我担心她不给自己时间。”王修无奈道,转念灵光一现,追问,“抗拒异性亲密接触?她并不抗拒我的接触,或者说,并没有那么抗拒。” 他太会抓重点了,殷可人不得不透露更多信息:“刚才给她看男性照片,她脸上有厌恶的情绪,再拉近距离,她已经不自觉地往后退,一个人的嘴巴会撒谎,但行动不会。” “她确实在抗拒男性,抗拒的原因是她受到秦故伤害,对秦故的害怕投射到男性身上,表现为恐惧、厌烦、敌视,至于你之所以不一样……”殷可人停顿了一会儿,斟酌道,“大概率是她在你身上找到安全感吧。” 殷可人查过PY03和PY05的资料,被注射一针的人是扛不过五分钟,越抵抗,吃的苦头就越多,白婕被注射了两针,硬生生扛了十五分钟,简直可怕,最可怕的是让她苦苦坚持下去的竟然是对王修的执着和信任。 她坚信他一定会来救自己。 当白婕说起这段时,殷可人难以理解:“知道他在遥远的A市,为什么会觉得他一定来救你?” 白婕:“因为他是王修。” 殷可人给她泼凉水:“他完全可能来不及。” 白婕笑道:“所以我要拖延时间呀。” 身陷险境,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就是王修,殷可人有理由推测,能治愈白婕心理创伤的,也只有王修。 这些推测,她并没有说出来。 白婕醒来已经是傍晚。 虽然她觉得殷可人并没有提供什么实打实的帮助和建议,经过一番倾诉,确实舒服了些,至少还睡了一个好觉。 临走前,白婕主动问起费用,她不相信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即便殷可人和她之间隔了一个中间人顾天真,还是给钱来得好,时刻提醒她收钱就该办事。 见王修点点头,殷可人让助理开了收费单。 白婕抢在王修之前掏出手机,准备扫码支付,听到助理说了一串数字。 五位数。 这也太贵了吧!还不如去抢劫呢! 想到一周要过来一次,她头皮发麻。 白婕可怜兮兮地扯了扯王修的衣袖:“能先借我吗?” 王修忍着笑,立刻支付了这笔费用。 殷可人看他们离开的背影,心情很复杂。 等电梯的时候,白婕想了想,又扯了扯王修衣袖:“可以分期吗?” 王修黑眸微眯:“认真的?!” 他在问自己借钱的行为认真的?还是分期的请求认真的? 白婕沉思片刻:“不管是借钱,还是分期,都是认真的。” 她竟然和他计较这些,王修怒极反笑:“好!好极了!” 电梯门开了,里面空荡荡的,白婕被他单手揽着腰抱进去,背抵着冰冷的金属,耳边是他低沉压抑的声音:“我先收点利息。” 愕然瞠大的瞳孔倒映出王修放大的俊颜,疯狂的热吻铺天盖地落下,深深地吸吮,慢慢地啃噬,充斥着浓浓的眷恋和贪婪,仿佛要把她吃进肚子里,他的掠夺并未让白婕害怕退缩,主动伸手拦住他脖颈,迎接他唇齿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和侵占。 唇齿交缠间,她情不自禁呼唤他名字:“阿修……” 他哑声应道:“我在。” 一个简单的吻早就不能满足他了。 结实的长腿接近蛮横地分开她虚软的大腿,用凸起的裤裆隔着她薄裤有节奏地顶撞她花心,把她弄得浑身酥软发麻。 花心开始湿了。 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开心。 眼见他的吻一路下滑,白婕抬起迷蒙的美眸,竟看到斜上角有摄像头,心脏险些停止跳动。 她赶紧推开在身上胡作非为的王修:“有、有监控!!” 王修在她脖颈落下一个个吻:“坏了的。” 电梯一直向下,眼见到一楼,想到电梯门打开后一堆人看着他们亲热,白婕紧张到想哭。 察觉到她情绪变化,王修无奈道:“这次先收这么多,回去继续。” 他收取利息的计算方法全凭个人喜好,她得多吃亏,现在骑虎难下,只好点头答应。 已到晚餐时间,旁边有个新开的大商场,那里开了不少餐厅,两人决定去发掘一些新的美食店。 知乎上有个问题,男朋友太帅是个什么样的体验? 白婕觉得自己绝对资格去回答:危机四伏。 好多妹纸看到王修后,再看她的眼神都暗含杀气。 白婕忍不住瞟了一眼元凶,元凶颜值高,身材好,体态佳,偏偏还长了个鹤立鸡群的高个儿,藏都藏不住。 莫名就记起学校里热度最高的帖子,那个暗恋他的学姐还在打听他下落。 她目光饱含幽怨,王修挑高眉,刚想关怀一句“怎么了”,被她猛地抱住胳膊,娇软的身躯几乎是贴了过来。 听到旁边妹纸们的抽气声,白婕鬼使神差下开口呼唤:“老公~” 有个女生看到这一幕,受不了这个打击,尖叫一声崩溃地跑了。 得意劲儿在她脸上荡漾着,王修默了几秒,微微勾唇,唇角越咧越开,露出白净整齐的牙齿。 白婕怔住了。 第一次见他笑的如此璀璨,好像浑身都在发光。 妈呀,她腿软。 “老婆。”他应道。 “啊?”白婕沉浸在他美色里。 “老婆~”王修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地又叫了一声。 “嗯……”她耳尖发麻,感觉有团火一直烧到脸上。 “叫老公有什么事吗?”他坏坏地问。 触发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些许喑哑。 撩死人了。 白婕差点扛不住,不过这事儿是她先挑起的。 “你能叫我老婆,我不能叫你老公吗”这话过了白婕嘴边,觉得挑衅意味太浓了,生怕他现场收“利息”,愣生生咽回腹中,提醒道:“看看微信。” 王修掏出手机,收到她发的最新消息:心理治疗费分10期还,还款日是每月最后一天。 他眸底的笑意滞住。 刚才见她低头在手机上敲敲打打,还以为是在查附近有什么好吃的。 还款日,啧啧啧,挺正式的,真把钱的事放在心上。 王修撇撇唇角:“漏了两个0。” 白婕想了两秒:“……1000期?岂不是要还一辈子?” 王修:“嗯。” 白婕被他逗笑了:“想的挺美的!” 王修直勾勾地望着白婕:“我确实想和你过一辈子。” 白婕僵住,心跳漏了半拍。 老男人说情话,实在太要命! 那坚如磐石的眼神,让人根本无法质疑他的话,只能陷入深深的震撼。 一手从身后环住她的腰,稍微用力,她腾地而起,离开了手扶电梯。 要不是他眼疾手快解救她,她肯定摔倒。 以为她还在为钱的事情担忧,王修提供了一个方案:“有个兼职做不做?” 白婕回头看向后移的电梯,略微有点后怕,下一秒听到他的话,眼前一亮:“什么兼职?” “每天陪我运动两小时,那笔钱不用还了,就当陪练费。”她身材很匀称,该有肉的地方,一点都不少,该瘦的地方,也恰到好处,实属老天爷赏饭吃,奈何体质实在太渣。 白婕眨巴着眼睛:“我每天都在运动啊。” 王修:“……” 白婕掰着手指数:“呼吸、走路、睡觉翻身……” 王修:“当我没说。” 白婕赶紧挽尊:“一个小时行不行?” 王修:“……” 白婕咬牙:“一个半小时?” 王修:“……” 她步步退让,他寸步不让,念在他本意是为她好,白婕妥协了。 接下来半个月,除了上课,白婕其他时间都被王修逮住,运动健身,看电影,玩桌游,下厨做菜……塞得满满当当的,完全不给她时间胡思乱想。之前他都很忙,白婕觉得自己都没时间进一步了解王修,这下好了,解锁很多新认知。 两人从射箭馆里走出来,白婕时不时瞄一眼百发百中的王修。 老男人几乎什么都会,即便不会,例如桌游接触的少,但学习能力极强,很快掌握了窍门,把她碾压的开始质疑人生。 王修握住她手的掌心微微用力:“想什么?” 白婕不愿夸他,省得他飘上天,努努嘴:“最近很有空啊,你不用上班吗?” 他解答她疑惑:“休假,所有年假一起休。” 白婕想起前几天小丁给她发的微信:嫂子嫂子!什么时候放修哥回来啊?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小丁撤回消息,她再问的时候,他说发错了。 白婕知道,他们很需要他,而他只顾着照顾她。 她险些问一句:我比你的工作更重要? 白婕说不出口。 她本是无意比较,更不希望自己成为他的负担,他的累赘。 他应该去做自己本该做的事。 突然间,她比任何一刻都希望自己尽快康复。 说来也奇妙,不知是心理咨询奏效了,还是王修陪伴照顾有用,她不再依赖安眠药也能入睡,最近一周没有做噩梦,连同看温筱筱都顺眼多了,两人渐渐恢复以前的关系。 状态好转,白婕和王修doi的念头也渐渐冒出来。 上次doi失败,她不敢轻易尝试,怕关键时刻让王修失望,而王修也担心她会想起不愉快的事情,只是亲亲,抱抱,蹭蹭,摸摸,每次都把自己折磨的半死。 白婕想了想,这事必须得她来推进。 “阿修,有东西漏了买,你先下去开车,待会儿在商场东门见。” “要买什么?” 他的视线就像X光一样,在她脸上逡巡着。 白婕生怕再聊下去,心思会被看穿,佯装恼怒:“买什么都要向你交代吗?” 王修扬眉,贫嘴道:“怕你带的钱不够,缺钱随时找我,2000期起。” 2000期,他打算承包下辈子吗?白婕憋着笑,用力推着王修走:“快去开车啦,后面你会知道的。” 商场人流量大,来往的大多数是附近学校的学生,到处都装了监控摄像头,而且这带治安很好,王修应了她要求。 见他越走越远,白婕赶紧前往目的地——商场东门马路对面的成人用品店。 放平常,只需看到王修香喷喷的肉体,她已经有种求他肏的冲动了,他摸两下,淫穴开始冒水,根本用不上情趣用品。 现在情况特殊,白婕决定挑几件尝试一下,万一有帮助呢。 第一次买这些,她事先没做功课,时间紧张,快速挑选新手必备的道具,情趣内衣,跳蛋,润滑剂。 店里老板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看白婕紧张羞涩的模样,知道她是新手上路,在结账的时候,尽情发挥“推销员”的精神:“新来了一批货,可以增加情趣,更加持久,来一瓶?” 我家老王持久力和忍耐力毋庸置疑,白婕内心暗暗腹诽,又禁不住好奇心:“什么东西来着?” 老板打开身后的柜子,拿出一瓶深绿色的药水瓶子,大概5毫升左右:“别看它容量小,但是药性很大,保证服用后,十分钟内有效果,体力至少持续五六个小时。” 不就是春药吗? 白婕有瞬间的窒息,脸色一点点地发白。 耳边听到有人在说话。 “这、这是什么?” “CY03加强版,能让你欲仙欲死。” “春药?还是……毒品?” “试试就知道了。” 白婕脚步不停地后退,直到背后抵住硬物,往后一看,是置物架,微微缓过神。 她朝老板连声说:“我、我不买了。” 顾不得老板怎么想的,白婕转身快速离开。 这段时间被王修逼着锻炼,她体力提升了不少,此刻却像是被注射了药物般,身躯绵软的厉害,使不上一点劲。 内疚 白婕一手扶着墙,踉踉跄跄地走出门口,险些跪倒在地,好在路边有一棵树,她的手撑在树干上,深深地吸气,不停地自我暗示:“一切都过去了,现在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幻觉,假的,假的……” 就在这时,一辆黄色的计程车停在她眼前,似乎在邀请她上车。 车窗缓缓下滑,驾驶位上的男人,一身漆黑,戴着墨镜和黑色口罩。 是那个绑架她的司机! 他又想骗她上车! 白婕满脑只有一个念头——跑! 然而,她的双脚仿佛被灌满了铅,沉重的迈不出一步,只能像任人宰割的砧板鱼肉,满脸都是临近崩溃的绝望和恐惧。 白婕含糊不清地重复:“不要……不要过来……” 可是,她的抗拒并不奏效,身后有陌生男人在靠近,还试图触碰自己,白婕条件反射性地躲避,逃离。围观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把她团团围住,她被逼的奔溃,发出一声比一声尖锐的嚎叫:“走开——!走开——!” 白婕一步步地退到马路边,慌乱中,鞋跟踩到地砖缝隙里,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往后重重地倒去。 一辆车正开过来。 危在旦夕间,手腕被一股骇人的力道牢牢攥住,紧接着,她被扯入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耳后是汽车擦肩而过的呼啸声。 她差点被车撞了。 白婕犹然未觉,王修却快被吓死。 枪林弹雨,他都不曾惧怕过。 一想到自己动作再慢一秒,他就失去她,王修浑身都在颤抖,垂眸瞪向怀里的女人,有种骂她不看路的冲动,目光一触碰她脸颊,怒火便熄灭了。 她沉浸在过去的记忆里,脸色因为恐惧变得扭曲,泪涕横流,四肢并用,挣扎着要推开王修:“滚……不……不要碰我……” PTSD被触发了。 他心里浮现尖锐的痛,迅速地从裤兜里掏出圆柱形的无针头注射器,对准白婕手臂裸露的皮肤,往下一压,镇定剂注入她体内,她身体一颤,难以置信地仰视着王修,瞳孔微缩,渐渐失去意识,倒在他怀里。 二话不说,王修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往停车的位置走去,把她放在车里,一路开去医院。 医生的判断和王修的推测一致,情趣用品店里女老板提到的春药和路边开过的黄色计程车唤醒她被秦故伤害过的记忆,重新陷入那段痛苦恐慌之中,这是PTSD常见的症状。 目前暂时没有可以治疗这种病的药物,有效的手段还是心理治疗。 不同于第一次在医院醒来时劫后余生的激动和庆幸,白婕这一次很平静。 听王修提起昏迷的时候家里人来了电话,她目光才有些许波动,赶紧向家里人谎报平安。 她望着王修,恳求的语气:“阿修,我不喜欢医院,想回去了。” 王修看了她一会儿,柔声道:“好。” 他准备扶她下床,伸手碰到她,白婕下意识地往另一边躲去。 这个行为让两人都僵住。 白婕脸色更加惨白:“我鞋子在这边。” 她身子往病床另一边侧去,床底下空荡荡的,就像她此刻心脏一样。 下一秒,米色矮跟凉鞋映入她眼帘。 王修直起身子,伸出手,试图揉揉她头发,想起什么般,倏地停在半空中,往后摸了摸自己脖子,半开玩笑地说:“傻瓜,这都能忘了。” 哪是忘了……她在抗拒异性接触,甚至连他都在下意识地害怕。 他为她找了一个台阶下。 接下来几天,白婕又开始依赖安眠药才能入睡,整个人像霜打的麻叶,垂头丧气,完全没有往日的活泼劲儿,连笑容都是极少的。 一天中午,白婕在玩手机,收到温筱筱转发的新闻链接。 警察突查成人用品店,查缴了数十种假冒性保健用品,如“催情药”、“壮阳药”、“伟哥”、“失忆水”。背景图竟然就是她去的那家成人用品店,它已经被查封了。 白婕转过身,看向在厨房忙活的王修,他在准备她想吃的清蒸鲈鱼和山药炖粥。 王修将山药切成片,察觉她走进来,轻扯唇角:“饿到等不及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加快手速。 白婕看着粘板上菱形片的山药,回想起刚在一起的时光,他切菜的动作都是生疏的,现在熟练到堪比五星级大厨,拍美食视频一定很受欢迎。 朝他展示手机里的新闻,白婕问:“你做的?” 王修瞟了一眼:“嗯。” 白婕怔怔地望着王修,面色复杂:“阿修,你对我这么好,我不知道怎么……回应你。” 王修把刀放在砧板上,洗了洗手,用毛巾擦拭干净后,转过身来,双手握紧她肩膀:“这些成人用品店公然出售无生产厂名,无生产厂址,无生产卫生许可证编码的催情产品,甚至向学生群体兜售,严重危害他们身心健康,早就该狠狠地整顿一番。” 白婕摇摇头,显然没听进他的话。 王修大掌拖住她下巴,柔声强调:“做这些事,是我的职责,不是特地为了你,懂了吗?” 白婕脸色有了些波动,眼眸渐渐涌出泪意。 虽然没说话,王修却读懂了她脸上的歉意、自卑、内疚。 他心头划过一缕慌张,强行镇定,引导她换位思考:“小婕儿,如果有一天,我也出事了,你会抛弃我吗?” 白婕想到他有意外的画面,立即蹙起眉头,抗拒这个话题:“不会的,你不会出事的。” 她如此在意他,王修很欣喜,继续低声诱哄:“傻瓜,我是警察,整天和坏人打交道,难保不出事,不过我向你保证过,会好好保护自己,说到做到。” 白婕质疑:“真的?” 王修颌首:“言而有信。” “真君子!”白婕露出这些天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见她有兴致接谚语,王修忍不住跟着笑了,补充后半句:“反复无常是小人。” 他继续刚才的话题:“如果我有事,你会抛弃我吗?当然,我肯定不会出事。” 白婕毫不犹豫地答:“不会!” 王修点点头,似乎对这个反应十分满意,转而表示怀疑:“会嫌弃我?” 白婕皱眉,觉得他问的都是傻瓜问题,耐着性子说:“当然不会啦!” 王修将她揽在怀中,继而又问:“做饭给我吃,陪我做我喜欢的事呢?” “必须的。”白婕过了几秒,呐声道,“如果你吃得下我做的饭。” 王修:“这不就结了。” 白婕呆住,不解的模样。 小丫头有时候聪明到不行,有时候也是真的迟钝。 王修膝盖半蹲,和她平视:“我对你好,你也对我好,我们都是一样的,不需要刻意回应什么。” 他唇角蓄着温柔的笑,刚毅的脸部弧度也随之变得柔软,最让白婕心颤不已的是他的眼睛,那里盛满了刻骨的柔情,这般赤裸,不加以掩饰。 白婕感到莫名的心酸,突然很想吻他,很想被他用肉棒贯穿身体,紧密结合。 她这么想,也这么做。 柔软的触感覆上王修的唇,他对上她覆满泪光的双眸。 她唇瓣温软湿润,他可以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是沐浴露混合她身体的气息,撩拨着他深深压抑着的欲念。 分手吧 就在他犹豫着到底要加深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还是克制住拉开彼此距离的时候,她表情变了,从一开始内心被触动后的感激、深情,秒变成恐惧、痛苦,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亲密的举止让她想起秦故。 病情更严重了。 王修赶紧退后一步,见她脸色稍霁,他赶紧又后退几步,两人隔得更远了,她呼吸节奏平缓了些许。 白婕单手撑在墙上,借助外力,一路缓慢地走到客厅,几乎瘫软在沙发里,面无血色,额头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显然刚才和自己作斗争,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 哆啦A梦图案的杯子里盛满了水,放在茶几上,白婕缓缓抬眸,王修已经离她有一米远了。 这些天,她病情非但没有好转,还在渐渐恶化。 她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康复了。 白婕端起水杯,一口饮尽,想到即将要说的话,连呼吸都觉得痛。 握住杯子的手心全是冷汗,她担心抓不稳,赶紧把它放回茶几里,身体往后倒去,背靠沙发:“阿修,记得你曾说过,当警察哥哥的女朋友很危险,我那时候不懂,现在懂了。” 她声音很轻很飘渺,像在对自己诉说心事。 王修想起她这段时间的遭遇,心痛如绞,苦涩地开口:“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听到他这句满心悔恨的话,白婕赶紧垂下眼睑,扼制喷薄的泪意,一手藏在身后,手指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尖锐的痛,逼着她把话说完:“事情能发展到今天,道歉又有什么意义?一开始,我以为自己不会害怕的,直到遇到秦故,才发现,还是太天真了。你抓捕的都是些凶穷极恶的罪犯,我这次侥幸活下来,下次呢?” “小婕儿。”王修声音骤然嘶哑,眼眶微微泛红。 他想靠近她,刚往前走了两步,发现她不自觉地把身体缩在沙发角落里,愣生生扼住步伐。 转眼间,王修听到她说:“王修,难道你能确保不会再有坏人绑架我吗?” 除了做爱,她被他撩拨的极度生气的时候,她不曾正式呼唤过他全名。 王修,两个字,冷冰冰的,不带一点感情。 好似他们再也回不去。 “你想怎么样?想我辞职?还是……”王修盯着她,脸色愈发深沉,好几秒,咬牙挤出两个字,“分手?” 白婕眼睫毛微微一颤,眉头蹙紧。 她想分手,可是这个词硬是说不出口,骤然记起殷可人说的话——当初,我要求他辞职别当警察,他要是不答应,我就出国,至于结果……你也看到了,他热爱他的工作胜过一切,包括我,也会包括你。 不管哪个,结果都一样。 白婕眼眶灼热,幽幽地说:“辞职。” 王修:“好,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周局,说我不干了。” 白婕愕然抬眸,看到他已经掏出手机,她立马从沙发里弹起来,踮起脚,试图阻止:“你疯了吗?!” 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她却像被烫着了一样,努力挣脱,依旧被他牢牢地禁锢住,王修一低头,贴着她的脸颊,磨蹭了两下,眼里情绪翻涌,透出一股暴戾:“一想到你要离开我,我恨不得立刻去牢里毙了秦故,确实疯了。” 听到这话,白婕不敢再挣扎。 不知道为什么,她信他真的做得出直接枪毙秦故的事。 她确实想把秦故千刀万剐,甚至做梦都在追杀他,但她知道,秦故再怎么样罪恶滔天,也该由法律来审判,轮不到她以暴制暴,作为执法人员,王修更不应知法犯法。 白婕抿了抿唇,说着违心的话:“这件事跟秦故没有关系。” 王修缓声道:“你的意思是……跟我有关。” 白婕轻轻地点头:“没有秦故,也会有陈故,张故……要说罪魁祸首,我能想到的只有你了,你要不是警察,我就不会被人盯上……” 察觉到他脸色煞白,幽深漆黑的眸子里盛满痛楚和悔恨,她有些站立不稳,如果不是被他搂在怀中,她会跪倒在地。 话已至此,不得不说完。 白婕眨眨眼,隐去泪意,一鼓作气:“你是因,他才是果。” 王修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你在怨我?” 白婕自认语言组织能力不差,这番话足以让王修意识到在她心目中,他罪不可赦,可是……他的语气微微上扬,透着些许置疑。 是置疑,而非难以置信。 瞬息间,白婕觉得王修看穿了她的把戏。 怎么会这样呢? 她伪装得很好的。 白婕暗暗给自己鼓气,直接把话说绝了:“当初就不应该在一起,现在好了,悬崖勒马,迷途知返……” 她心中一痛,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分手吧,我们不合适。” 成全 突然间,门铃声响起,打断他们的对话。 王修松开白婕,出去开门,走进来的竟然殷可人。 他们刚闹分手,这个前女友就送上门,真会掐时间。 白婕望向殷可人的眼神很复杂。 殷可人看看王修,又看看白婕,觉得气氛很微妙:“小婕,我收到你消息,不打算继续做心理咨询了,你的电话没打通,通过修哥的同事知道他最新地址,特地过来一趟,想了解一下情况。” 她又知道他们住在一起?怕不是找借口来探阿修。 白婕心里酸溜溜的。 见两人默不作声,殷可人关心地问:“发生什么事了?PTSD又被触发了吗?” 王修拿起茶几上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走到两人中间,抿了一口,若有所思地望着白婕:“既然这样,我同意分手,成全你的悬崖勒马,迷途知返。” 空气中弥漫着一片寂静。 白婕原以为会battle好几回,他才答应,万万没料到是这样的结果,更没料到他们中间还插入一个他的前女友。 她觉得王修故意趁着殷可人在场答复她的,但猜不透他的用意。 难不成想让一心复合的前女友第一时间知道他已经恢复单身? 这也……太绝了!!! 提分手的是她,又气又怒又急的也是她。 真TM犯贱! 白婕死死地瞪着一脸气定神闲的王修,有种拿起沙发垫狠狠砸死他的冲动,念殷可人在场,不能乱了阵脚,强行压下怒火,磨牙道:“我现在去收拾东西。” 她窜回主卧,留下殷可人和王修两人在客厅里。 王修放好水杯,坐在沙发上,习惯性想从口袋里掏出香烟,骤然记起这段时间自己在为白婕戒烟,虽然她从未提过这个要求。 眼前出现一盒纯黑色的大卫杜夫烟盒,是他常用的牌子。 殷可人把它和打火机放到他手里,也跟着坐在他身边。 清脆的打火机开盖声持续了好几下,他的手速越来越快,隐约间,在发抖。 向来自信从容的王修竟然也有慌张的一天。 殷可人心口泛酸,实在看不下去,一把夺过来,替他点了烟,自己也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点燃,吸了一口,轻咳了几声。 她鲜少抽烟,买它,不过是为了有一天给他用。 如今倒是用上了,却是这种场面,她竟然还有几分庆幸。 殷可人侧眸,凝望王修:“分手,认真的?” 王修不语,吸口烟,缓缓吐出,烟雾模糊了他的俊颜。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主卧的门缝是开着的,说明白婕很可能在偷听他们说话。 他注意力仍留在白婕身上。 殷可人面露讽刺:“也算是预料之中了,我就说嘛,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接受心爱的男人做警察,还是危险的刑警,整天枪林弹雨,早出晚归,说好听了,是为了伸张正义,实际上,每次办案都在生死边缘游走,还要担心被仇家报复,过的都是担惊受怕的日子,我受不了,她一样受不了。” 王修瞥了殷可人一眼:“你还不够了解她。” 殷可人唇边的弧度慢慢收敛:“什么意思?” “她说的那些看似狠心的话,都不是她本意。”王修淡笑,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殷可人眸光微微起了一丝波澜,说不出一个字。 她眼前浮现白婕目露坚毅的面容。 ——这件事,可以怪很多人,唯独怪不得阿修。 ——秦故作恶累累,被阿修追捕而迁怒于我,可阿修有什么错呢?总不能错在工作太尽责吧? ——他已经尽力了。 从白婕身上,找不到一点抱怨和责怪,更看不到她想劝说王修离职的半点念头。 殷可人又深吸了一口烟。 王修先遇到她的,她没有理由输给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如今不得不承认,她败下阵来。 “她和我分手,怕的不是遭到歹徒报复,她怕自己的病一直好不了,会拖累我。”王修又说。 语调缓慢,音量不大,足以让在主卧隔着门偷听的白婕听到。 憋了许久的泪,涌了出来。 白婕担心动静太大,双手用力地捂住嘴巴,泪水穿过指缝,打湿她的唇,味道咸咸的,她却不觉得难过,满心都是被王修看穿心思后的激动,和被他成全的感动。 紧接着,她听到殷可人在问:“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白婕强行平静下来,侧着耳朵聆听。 王修:“你该知道,她也想知道。” 白婕:“……” 他知道自己在偷听! 果然不该跟警察叔叔玩这种把戏。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殷可人该知道他们不是真的分手。 简单几句话,让殷可人认清定位,还让她了解他想法。 高!实在高! 白婕对王修佩服的五体投地。 要不是他自曝,她肯定被他蒙在鼓里,满脑都是分手后的痛苦。 论手段,她玩不过他。 这辈子怕是要被他吃的死死的。 即便这样,她仍满心欢喜。 就在白婕在主卧喜滋滋的时候,客厅里,殷可人趁着王修站起身,抱住他腰身。 “修哥,以前是我幼稚,不懂得珍惜眼前人,兜兜转转,发现自己唯一爱的人只有你。”殷可人把脸贴着他宽大结实的脊背。 约定 王修敛眉,不语。 “再给我们一个机会好不好?”她的语气接近祈求。 殷可人话音刚落,“嘣”的一声,主卧的门被重重地推开,白婕走了出来,瞟了一眼王修的腹部,那里有殷可人的手,赶紧收回视线,担心多看一眼,会跑到厨房拿把刀剁了她。 白婕绷着脸,冷冷地说:“我出来拿点东西,不用管我的,你们继续。” 小丫头生气了。王修微挑眉梢,故意慢吞吞地扯开殷可人的手:“可人,想喝点什么?” 白婕心脏突了一下,眼见殷可人把注意力放在茶几上的哆啦A梦水杯,快她一步抢过来,护在怀里:“这是我的杯子!” 反应这么激烈,未免显得小家子气,白婕又说:“要带走的。” 王修眸光暗了暗,转身,去厨房冰箱拿来一瓶矿泉水,递给殷可人:“记得你不喝饮料。” 殷可人面色一僵,她不喝饮料,更不喝冰饮,下一秒扬唇,眉梢隐有甜蜜:“谢谢。” 察觉白婕的脸色越来越差,殷可人给她来了一记雪上加霜:“小婕,真要收拾东西搬走吗?” “……”她要走,但……不是被殷可人赶着走。 白婕看向王修,他一言不语,漆黑的眼眸定定地望着自己。 实在猜不到这狗男人的想法,白婕被迫赶鸭子上架。 “言而有信真君子,反复无常是……”她瞪着王修,恶狠狠道,“小人!” 只差指着他来骂。 王修:“……” 他表情跟吃翔一样难看,白婕心里舒坦了一点点:“我说话当然要算数。” 客人进门,给瓶水,是很正常的礼仪,可白婕就是恼,恼王修那句“我记得你不喝饮料”,暗示他们曾经在一起,曾经发生过很多事。 他知道她提分手的初衷,可难保这段时间,有人会趁虚而入。这个人大概率就是他貌美如花的前女友,她不仅有颜、有钱,还有心机。 白婕越想越烦躁,又拉不下脸皮赖着不走,很快打包好行李,从主卧提着一个行李箱,极度吃力的样子,走两步停一下,看了王修好几眼。 仿佛不知道这是个有滑轮的行李箱。 王修腿长,一下子就到了她身边,单手提起行李箱,给殷可人留了一句:“走的时候,帮我们合上门。” 他不打算回来,完全不给他们留一点独处的时间。 殷可人嘴角微微一抽,觉得自己像个促进他们感情升温的工具人。 电梯在飞快下降,白婕心情也跟着下沉。 王修站在她左边,俯视着她:“回学校?” 白婕眼眸溢出一丝诧异。 他……怎么不开口留她?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默了两秒,她闷声道:“嗯。” 身体这样,不能上课,她倒是想回家,不敢让父母知道,思来想去,暂时只能苟在宿舍里,过着被迫隔离的日子,真憋屈。 王修伸手摸摸她头:“我送你。” 仍在生气的白婕躲过他的触碰:“不用了,筱筱来接我。” 王修眯着眼观察她行为,确定自己没有触发她的PTSD,略微放心,她的话过了一遍脑,沉下俊脸:“这么快就通知朋友来接,没想过我会挽留你吗?” 被他高大的身躯笼罩着,白婕顿时有种乌云摧城的压迫感,心头的气焰都灭了,呐声反问:“你会留我吗?” 王修:“不会。” 白婕倔强反击:“你还问?有什么意义吗?!” 她盯着电梯的数字,恨不得立刻到一楼,离开这里,来个眼不见为净。 王修面露无奈:“我知道,你不想留在这里。” 不是他不留,只因她不想。 白婕心中怒火弱了几分,抿唇不语。 眼见电梯到了一楼,白婕准备走,被王修单手扯回怀里,恰好有一对情侣想进来,王修朝人家说:“用另一部。” 情侣amp;白婕:“……” 王修按了最高楼层,倏地一下,电梯又上去。 行李箱搁在一旁,白婕被王修逼到角落里,来了一个实打实的电梯壁咚。 好在他够高大,挡住监控。 “这次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他背着光,面容隐藏在阴影中,一双漆黑的眼眸,牢牢地盯着她,似有千言万语。 我爱你。 这三个字闪过白婕脑海,被她死死咽下,她扬起下巴,倔强道:“有什么话,你先说。” “……”小丫头还真是锱铢必较。 王修想了想,猜到她恼怒的源头是自己对殷可人说的那句——我记得你不喝饮料。 他故意的,怒她不仅要跑路,连专用水杯都不留给他。 王修凝视她的眼,缓慢地说:“对不起,刚才不应该故意气你。” 他本性高傲,遇到她,道歉次数加起来比过去三十三年都要多。 一阵暖意袭来,王修垂下眼眸,她正抱住他,双手愈发使劲。 怀抱传来她的声音,带着些许鼻音:“我会很难过的,下次不许这样了。” 不许……第一次听到有人对他用这个词,倒是新鲜。 王修唇角不自觉地上翘,将她揽在怀中:“好。” 得到他允诺,白婕心里的怨气彻底消散,骤然记起殷可人,知道危机尚未解决,斟酌道:“听说出来工作的人都有一个试用期,我们、我们分手也应该有一个……冷静期,给我点时间,例如一个月……” 不等王修说话,白婕觉得一个月太短了,立即推翻刚才的话:“不,三个月,这段时间,你还是我男朋友,不许聊骚,不许撩妹子,不许和异性出去,即便是工作,也要提前和我报备。” 这些要求对王修都不是事儿,他下颌抵着她额头:“你也不许撩汉。” 白婕弱弱地嘀咕:“……我倒是想。” 她要是能撩,不至于沦落到如今憋屈的境地。 王修将她身子往后一压,抵住电梯,眯着眼眸:“你说什么?!” 这神情让白婕感到深深的危机,摇头如拨浪鼓:“不撩汉,绝对不撩汉。” 温筱筱在小区门口等白婕,十来分钟还没见人,正准备给她电话,看到白婕和王修牵着手走出来,下巴都快掉了。 不是说分手了吗?还能手牵手? 温筱筱朝王修露出讨好的笑:“王队长好!” 刚见王修险些误终身,自从被他提着衣领像拎小鸡一样丢出病房,她看到王修就双腿发抖。 王修点点头,算打过招呼。 打量着温筱筱的代步工具——粉丝小电驴,白婕问:“什么时候买的?” “前两天。”温筱筱不好说自己是为白婕买的。 最近心思都花在她身上,男朋友都吃醋了。男朋友没了可以再找,闺蜜没了,就真没了。 接过王修手里的小行李箱,放在车头,温筱筱从挎包里掏出一个眼罩,递给白婕:“待会儿带上这个,避免看到什么不想看的东西。” 白婕眼睛泛酸,默默地接过,坐在电动车后座,戴上眼罩,有个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脸。 她闻到王修的气息。 执念 她看不到他,却知道他一直在身边,眼睛更加酸涩。 他指尖在她脸颊一再流连,语气不舍:“到学校和我说一声。” 白婕挤出一丝笑,声音洪亮:“好的,警察叔叔!” 耳边传来他轻微的笑声,她听到他叮嘱温筱筱开慢点,注意安全。 倏地,电动车开了,白婕感觉自己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门帮你关好了,没什么事,我走了。” 身后响起殷可人的声音。 两人擦肩而过时,王修说了一句:“谢谢。” 殷可人扼住脚步,转身凝望着他英俊的面容,痛彻心扉。 ——你该知道,她也想知道。 王修意思是她该知道他们不是真的分手,也该知道他和她是不可能复合。 一语双关。 她怎么会不懂他话里的用意呢,这才紧紧地抱住他,说一些想复合的情话。 他想给白婕一个自在,同时利用她,让白婕时刻保持危机感。 套路深不可测。 “回头,我让助理给你开张收费单。” 不能白当工具人,感情和事业,她总要抓一个。 看她神情洒脱,像放下过去,王修笑了笑:“数字任填。” 殷可人眼睛微微发亮,险些给他颁发一个最佳前度奖。 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她听到王修补充道:“前提条件是治好她。” . 白婕拿起红笔,在日历上画了一个叉。 已经在宿舍苟了一周,非但没好转,她失眠更严重,许是经常吃安眠药,药性越来越差,难得睡着,要么梦到秦故那只禽兽,要么梦到王修变成唐僧,身边围绕着一群想睡他的妖魔鬼怪。 她几乎每天都活在恐慌中,为数不多的收获就是瘦了。 走到全身镜面前,镜子里的人有三天没洗头了,黑眼圈堪比国宝,脸颊缩水一圈,就连胸……白婕伸手抓了一把乳房,整整小了一个罩杯,她气得脸都绿了。 突然间,白婕接到殷可人打来的电话,犹豫要不要接,她已经挂断了。 手机弹出一条短信:我在你宿舍楼下,想知道修哥的情况,十分钟内下来。 白婕:二十分钟。 殷可人:…… 以最快的速度洗澡洗头,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快速地吹了吹长发,白婕跑出宿舍,犹如一阵龙卷风。 两人找了个凉亭坐下,白婕单刀直入:“他有什么消息是你知道,我不知道的?” 殷可人:“修哥年纪不算小了,王家就这么一根独苗,早就催他结婚生娃,恨不得每天都给他安排相亲,这事儿,他现在不方便告诉你吧。” 这倒是她不曾考虑过的,淡淡的酸涩涌上心头,白婕一脸戒备:“然后呢?你想表达什么?” 殷可人露出悠然自得的神情:“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真是个补刀小能手,白婕原本只是不爽,听到这话,心脏像被刀割一样疼。 她眼眸冒火,射向殷可人:“过来就是为了落井下石?闲得蛋疼。” 说着,她起身要走。 殷可人忍不住也站起来,来到她面前,难得诚恳:“我可以帮你。” 白婕和她对视,默默不语,满脸讽刺和质疑,暗想:我信你个鬼! “不管你信或不信,要根治PTSD最有效的仍是心理治疗,其中又数EMDR和CBWT效果最好,加以团体疗法,我有把握,极大程度缓解你创伤后的应激反应、焦虑、抑郁、行为障碍等症状。”殷可人语速不疾不徐,见白婕露出一脸听天书的表情,换了句人话,“你要信任我,和我建立治疗关系,我尽最大能力让你恢复正常人生活。” “为什么帮我?” “得人钱财,与人消灾,这点职业道德,我还是有的。” “……” 她也没其他法子,不妨试试,死马当活马医。 殷可人让她完整地记录下创伤事件的过程和结果,包括记忆中让她最痛苦的那部分,那部分她不曾对任何人说过,又总在午夜梦回折磨自己——在药效驱使下,她称呼秦故为主人,求他满足自己。 她也曾被王修撩拨到情难自禁,祈求王修满足她,那种祈求可以称之为调情,充满甜蜜和美好,可是对象换成秦故,截然不同,她厌恶秦故,完全不信自己竟对秦故说出如此丧失尊严、毫无人格的话。她甚至安慰自己,那段不堪的记忆,都是脑补出来的,是不真实的。这种自我欺骗,一定程度减缓些许自我厌恶。 白婕不愿意坦白,殷可人也没有逼迫她。 趁着休息,她时不时看看相亲节目,指着屏幕问:“这个男嘉宾长得像不像修哥?” “……” “噢不!他没修哥帅!” 左一个修哥,右一个修哥,烦死了。 与彻底失去王修相比,那段不堪的经历变得没那么重要。 意识到这点后,白婕当着殷可人的面,事无巨细地交代当天的所有事情,从陈星如何取悦她,到她如何毫无尊严地取悦秦故。 重新扒开尚未愈合的伤口,白婕脸色一点点发白,逐渐扭曲,交织着羞耻、痛苦、惧怕……以及想起什么般,掠过执着、笃定、深情。 她和王修在一起的执念在抗击自己对秦故的恐惧,这种锥心的痛,恐怕无人能体会。 看着此刻的白婕,殷可人心情如同打翻了五味杂陈,百感交集,好几次都想让她放自己一马。 白婕似乎看穿她想法般,努力平稳急促的呼吸,扬起虚弱的笑:“我可以的。” 不知是殷可人治疗有效,还是白婕对王修的感情过于执拗,经过几个疗程,白婕可以和异性正常交流,过了几天,自告奋勇地要求去上课,顾天真和殷可人通过话后,决定给她尝试一下,结果比预期中好。 刑法选修课上,白婕坐在最后一排,百无聊赖地刷手机。 新闻资讯弹出秦故开庭审理的消息,他涉嫌故意杀人、组织卖淫、非法拘禁、非法经营、洗钱、强奸等,等待他的是把牢底坐穿。 温筱筱见她神情认真,瞄一眼她的手机屏幕,大吃一惊,小心翼翼地低声问:“你、你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白婕后知后觉,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可以直面秦故了,笑着摇摇头。 温筱筱笑逐颜开,一把抱住白婕,险些惊声尖叫,努力遏制住激动:“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王队啊!” 白婕收敛了笑:“这种病容易复发,还没彻底痊愈,我不想让他有了希望后,再度失望。” 温筱筱:“也许他从来不害怕失望呢?” 这句话把白婕问傻了,骤然记起王修说的话。 ——我对我们很有信心。 原来,一直逃避的,一直恐惧的,是她自己。 想他 温筱筱兴致勃勃地说:“王队长看起来像个糙汉直男,对你超级细心,上次我去他家接你,还是他叮嘱我带上眼罩的,私下还说了一大堆注意事项……” 直到白婕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温筱筱意识到自己犯了老毛病——大嘴巴和喜欢给人情感意见。 她瑟缩了一下,满脸歉意:“对、对不起,我又多话了。” 要不是她执意撮合白婕和陈星复合,白婕根本不会被人绑架,更不会患上心理疾病。 温筱筱越想越内疚,急的眼睛都红了。 白婕连忙安抚:“我没有生你的气,别多想,只是……现在思绪很乱,让我静一会儿。” 隐约中,她觉得王修为了成全她,做了很多事,很多她不知道的事。 温筱筱立马缩回自己的位置,实在心神不宁,过几秒,弱弱地挨过去:“真的不是生我气?” 你一言我一语的,虽然她们坐在角落里,终究影响了课堂纪律。 白婕想让她闭嘴,一触碰到她布满愧疚的眼眸,无法狠下心肠,压低音量:“已经解释过了,为什么又问一次?” “我对不住你,不管做多少事情,都弥补不了。”温筱筱强忍着眼泪,避免有卖惨嫌疑,补充道,“是我活该,跟你没关系。” 手心一阵温暖,白婕正握着她的手,力道很大很强硬,试图通过这种方式稳定她情绪。 白婕:“一开始很生气,后面就不气了。” 温筱筱怔声问:“为什么?” 白婕:“你的初衷是为我好呀,而且我和陈星分手后,和阿修恋爱,也没有及时告诉你,自己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温筱筱不太敢相信:“真的不气了?” “不气……”不依不饶的,白婕暴脾气要上来,忍不住提高音量,话还没说完,见她瑟缩脖子,立即软下来,温柔地吐出一个“了”字,挤出一个自以为慈眉善目的笑,“你有点怕我?” “之前有点。”温筱筱觉得她表情很逗,同时感受到她善意和真诚,如实地说,“现在不怕了。” 看她灿烂的笑容,白婕竟感到心酸。 这件事中,她是受害者,筱筱也是受害者,甚至…… 白婕想起王修照顾自己的情景,一丝不苟,战战兢兢,生怕哪个举动引起她不适。 ——一想到你要离开我,我恨不得立刻去牢里毙了秦故,确实疯了。 他说过这样的话。 他何尝不是受害者。 “不是说好不气了嘛?怎么哭了?”温筱筱一脸慌张,连忙打开背包,找纸巾。 “有吗?”白婕摸摸自己的脸,指尖所触,湿润一片,还真哭了。 她接过温筱筱递来的纸巾,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眼泪:“只是突然发现……我只顾及自己的感受,忽略了身边人,太自以为是了,你说得对,我应该把病情好转的消息告诉阿修。” 白婕拿起桌面的手机,点击微信,给王修发消息:晚上有空吗?想见你。 发完后,她骤然记起,他提过自己今天下午有重要任务。 果不其然,白婕等不来王修的回复,压抑不住内心的想念,立即联系了小丁。 丁丁丁:修哥现在执行公务呢,肯定没时间回你的。 白小婕:你为什么不跟着去?什么公务来着?今天能忙完吗? 丁丁丁:(叹气表情)太危险了,修哥不让我去,至于什么公务,嫂子你就别难为我了,说不得,莫约时间,还有半小时结束吧。 丁丁丁:如果顺利的话。 讲台上方传来老师不解的声音:“这位同学,为什么站起来?” 白婕满脑回荡着“危险”这个词,旁边温筱筱疯狂拉扯她衣服,这才回过神,眼睛红了一圈,强忍着不发作,一本正经地说:“坐的太远了,我看不清黑板上的字。” 课堂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学生们对她投去难以置信的眼神。 大家参加这门选修课都是奔着高通过率的,竟然还有勇士认真听讲? 白婕:“老师,我申请坐到第一排,可以吗?” 老师受宠若惊:“可以,如果其他同学也看不清字,都可以坐到前面来。” 学生们:“……” 白婕挑了一个最接近门口的座位,温筱筱也跟着挪到她身边。 老师眼皮底下,不方便光明正大聊天,她看到白婕的脸色越来越差,瞅着门口的方向,好像准备时刻开溜。 温筱筱低头发消息给白婕:怎么了嘛? 她没有留意到微信,思绪不知道飘到哪里了。 突然间,白婕的手机持续震动,有人给她打电话,来电显示是小丁。如果不是特殊情况,他不可能给她电话的。 想到王修可能出事,她一阵头晕目眩,险些倒下。 白婕顾不得解释什么,拿起手机冲出去,这个行为把老师和同学们惊呆了,温筱筱一手拎着自己的背包,一手拿着白婕的单肩包,解释道:“她身体不舒服,我陪她去医务室看看。” 转瞬,温筱筱也跟着逃课,就相差十几秒钟,找不到白婕的踪影,幸亏这栋教学楼离宿舍很近,赶紧回去宿舍,骑着粉色小电驴寻找白婕,在南门看到了她。 运动白痴竟然跑得这么快,不可思议。 温筱筱:“发生什么事了?” 白婕单手撑着大腿,半弯着腰,面色煞白,上气不接下气:“阿修受伤了,在医院。” 她边喘气,边伸手拦截计程车。 温筱筱把小电驴停到她身边:“快上车。” 就在这时,一辆黄色的计程车停在学校门口,有学生从里面下来,现在是一辆空车。 我滴妈啊!这么关键的时刻,来这一出?! 温筱筱贼担心白婕的病复发,万万没想到,白婕抛下一句“还是四个轮的快”,就跑了过去。 “等等我!”温筱筱把小电驴锁在学校门口自行车停放处,跟上去。 一路上白婕都在催促司机加速,司机透过后视镜对上她凶神恶煞的脸,吓得不敢逼逼,凭借多年实战经验,把半小时的车程缩短成二十分钟。 在病房门口,白婕见小丁一脸悲痛,脑海中紧绷的弦险些断了,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打醒精神:“他、他现在什么情况?我能进去吗?” 小丁:“医生刚帮修哥包扎完,他们说要开会讨论下一步方案,修哥还处于昏迷状态,一直叫着你名字,赶紧进去看看他吧。” 看着白婕推门进去,小丁拦住跟在她身后的温筱筱,他一把合上门,低声说:“你就别凑热闹了。” 好起来有肉吃 特级看护病房,王修正躺在病床上。 白婕目光触碰到他的脸,蓄在眼眶里的泪水滑落。 大半个月不见,怎么能瘦了这么多? 她手指覆上王修紧致的下颌线,那里的曲线原本没有这么凌厉,拇指轻轻地滑过他下巴,摸到冒尖的硬胡茬,带来轻微的疼痛感,估计好几天没打理了,给他刚毅的气质增加了几分成熟性感,极其帅气,可惜嘴唇的颜色过于苍白。 视线下移,他身穿蓝色条纹病服,一时间,她也不知道他哪里受伤了,根据小丁的神情,猜测伤的不轻,具体什么情况,只能等医生讨论完,才能知道吧。 身边那台小型心跳监视器哔哔地响,响得她心烦意乱。 “你保证过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光说不做,骗子!大骗子!”她目露幽怨,声音克制不住地微微发抖,“等你醒来,一定找你算账!”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生怕他醒不过来,单手抹了眼泪,故作坚强:“听小丁说,你刚才一直叫我名字,是想见我吗?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她直直地盯着王修的脸,多希望能听到他说话,反驳一句也好,老半天等不到回应,室内萦绕着监视器的声音,只好安慰自己:他还在昏迷状态,醒来就好。 可是什么时候醒来呢?万一醒不过来呢?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心脏差点停了,左右摇头,眼泪愈发绷不住,执起他的手,放在脸颊旁边,憋了好久的话脱口而出:“我也有话对你说,想对你说很久了,阿修,我爱你。” 眼泪顺着脸颊滑入她嘴里,白婕毫不在意,滔滔不绝:“那天电梯里,你问过我,这次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就没有什么话想对你说的?我想到的就是这三个字,一直想跟你说这三个字,只不过那时候,总担心自己的病好不了……” “哪三个字?” 虚弱的声音从床头传来。 白婕看着他,那双漆黑的眼眸正盛满柔柔的光,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好像有什么卡在喉咙,连同泪水都凝在眼眶里。 王修拭去她眼角的泪,语调缓慢又执着:“你想对我说哪三个字?刚才听不清。” “我爱你。”白婕嘴唇颤了颤,咧出一抹笑,“还有,想和你过一辈子。” 陌生的灼热感在眼里蔓延,王修扬唇:“还要继续约定冷静期吗?” 白婕果断摇头:“就算我没有痊愈,也不想和你分开了,大不了……你一辈子吃素。” 小丫头倒是狠心,王修唇边笑意更深了:“我也乐意。” “可是我不行。”她不好说自己看到他安然无恙,已经开始期待他康复后做羞羞的事了,脸颊有些火热,“快点好起来,就有肉肉吃了。” “小婕儿,有个事要和你说……” 王修话还没说完,白婕骤然记起他还有伤,像惊弓之鸟:“是不是伤口疼?哪里疼?” 也不给王修回答的机会,她重重地拍打自己脑袋:“我傻了!你醒来第一件事应该找医生,你等我!” 白婕力气极大地挣脱王修的手,站起身,动静大到弄倒椅子都没看一眼,只想叫医生过来。 临近门口,她被王修拽住手腕,背部贴上他胸膛。 他说:“我的伤并不严重。” 害怕挣扎会碰到他伤口,白婕不敢乱动,不敢相信:“不严重,一个人住VIP病房?唬我没来过医院吗?” 王修一时难以解释。总不好说是警察局局长苦苦哀求他来医院,刻意安排了这么一间高级病房吧。为了查案,几乎三天没合眼,他顺便在这里睡一会儿。 “小丁和我说,你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怎么可能不严重?”白婕轻轻转过身,神情担忧,“别骗我了,快告诉我,到底伤到哪?” 王修:“真想知道?” 白婕:“当然啦!” 她注意力全都放在王修身上,望着他将衣服的纽扣一个一个地解开,眼眸瞠大。 至于要脱衣服吗?她可以不看伤口的。 王修将上衣丢到远处的椅子上,朝白婕指了指左手臂的白色绷带:“这里有一道口子,不深,是炸弹爆炸后,周围物件碎片割的,一周就能痊愈。” 白婕看着他手臂,愣了几秒,怒目以对:“你骗我?!” “……” 把她忽悠过来的是小丁,不过……他确实有欺骗的嫌疑。她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就醒了。 他还没来得及接下这口锅,白婕眼泪扑簌簌地掉,让王修措手不及。 “怎么又哭了?”王修手忙脚乱地擦拭她的泪水,她像是水做的,总是擦不完。 “我以为……自己会很生气的。”白婕哽咽道,“后来想想,伤口不严重,真是太好了。” “小婕儿。”王修望着她,神色震动。 “只要你没事,就算被你骗,也没关系。”白婕抬眸迎着他深邃专注的目光,有些迷茫,也有些委屈,“我觉得自己好没骨气,怎么办?” 好似为了他,什么原则,什么尊严,都不再重要。 王修俯首,抵着她额头,蹭了两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火热的唇覆上她眼角,吻去那些让他不知所措的眼泪,透着温柔和怜惜。 所有的自怨自艾,被他柔情瞬间击溃。 白婕抓住他的腰,踮起脚,下颌抬高,亲上他的唇瓣,察觉他呼吸变得沉重,仿佛拿捏不准她现状是否禁得起他掠夺。 一股暖意在心头流淌,有感动,也有心酸。 他何尝不是为了她变得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白婕翘起嘴角:“我已经痊愈了。” 王修单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抚摸她脸颊,表情里有些不敢置信的欣喜:“确定?” 他从各方消息得知,她可以正常上课了,但还没到完全康复的程度。 白婕坚定地颌首,眉眼弯弯。 王修往前几步,一下子把她逼至墙面。 背抵着墙,她已经退无可退。 王修虎视眈眈地凝视着她,眼里布满深深的欲望,拇指轻轻地摩挲她唇瓣,声线低哑醇厚:“再这样看下去,我会操哭你的。” 肿了湿了 他这话不像是征求意见,反倒像温馨提醒,可以简单粗暴地解读为:我会肏哭你。 白婕眼睛飘向他左手臂:“你现在可是一个伤患。” “小婕儿,我们对伤患的理解不太一样,这点伤口对我来说,只是挠痒痒。”王修附在她耳边轻声笑道,“一点都不影响我吃肉肉。” 肉肉这两个字咬的很轻很暧昧,连同呼出的热气洒在她耳朵上,把她那小片肌肤都撩拨红了。 虽说吃肉肉是她先挑起的,真要来时,有些不好意思。 白婕小手抵着他赤裸的胸膛,面红耳赤:“在这里?!” 王修更进一步,把她牢牢地压在墙上,笑得玩味:“怕了?” 白婕目光迟疑地看了一眼病房的门,很担心那里突然有人进来。 转瞬间,他长手一伸,将门反锁了,漆黑明亮的眼眸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微光,仿佛她有千万个借口都拦不住他肏她的决心。 白婕抿了抿唇,好胜心作祟下,破罐子破摔:“怕你操不哭我。” 这话是她说的?! 白婕给自己的熊心豹子胆跪了。 王修盯着她,默了一会儿,没错过她眸底的悔恨,在她反悔之前,他抢先开口:“我会努力的。” 话既出口,他付诸行动,趁她没来得及防备,深深地吻住她,手掌抓住她小手,摁在墙上,指尖穿过她指缝,十指紧扣。 被他封住的小嘴只能迎接他唇舌的纠缠,口腔里每一寸都被他细细地品尝,激烈,缠绵,不容抗拒,还有潜藏着的怜惜与温柔。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身体轻微地颤抖,仿佛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 这个吻,他等了太久。 白婕眼睛有些湿润,主动弓起身子,紧紧地贴着他胸膛,好似要把自己献给他,细微的举动让他的吻更激烈了,霸道地缠吮她舌尖,嘴角溢出一缕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也被他一一吸吮了。 总算有机会好好喘口气了。 “你没吃饭吗?”一直啃她嘴唇,再啃下去就破皮了。 白婕瞪了他一眼,脸颊透着媚意。 王修轻轻地啄了一下她红肿的朱唇,意味深长道:“确实是饿了。” 天知道他多想肏她。王修手指挑起她身上穿着的连体牛仔裙的裙带,往下一拨,宽松的裙子坠落在地,还残留着白色T恤。 “黑色的。”王修垂眸望着她的内裤。 不仅是黑色的,还带着蕾丝边儿,衬得腿根的肌肤更加雪白诱人。 被他如狼似虎的目光看得满身不对劲儿,偷偷地夹了夹腿心。 她知道自己已经湿了,努嘴道:“有问题?” 他什么时候也管起她内衣的颜色? 白婕的小动作让王修唇边的弧度更明显了。 “没见过,内衣也是黑色?”王修邪肆地问,伸手握住她绵乳,隔着布料,揉捏起来,随着掌心的收拢张开,眉心微微一蹙,怜惜从眸底掠过。 瘦了不少。 似是为了验证,王修不老实的手快速地掀起她T恤,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衣服边缘卷到胸口,隔着黑色的胸罩细细观察,贼手在两侧捏了捏。 捏就算了,脸色超正经,仿佛在研究什么。 白婕露出略微羞涩的神情:“别看啦,是……是小了点。” 她最近已经尽量多吃了,脸恢复的差不多,可惜胸不是想长就长的。 眼见白婕想扯下衣服,王修快她一步,手绕到她背后,左右往内一拉,黑色蕾丝胸罩掉了下来,露出浑圆白嫩的酥胸,在他眼前微微晃动着,粉色的乳尖距离他嘴巴只差几厘米。 “没小啊。”王修仔细打量着,给出结论。 白婕愣了几秒,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指的是乳尖没变小,说不上什么缘由,脸更红了,双手抵住他肩膀,垂死挣扎,反倒让绵乳晃得更厉害的,不经意擦过他唇瓣,几乎是瞬间,乳头挺翘了几分。 “还是这么敏感,试试味道有没有变化。”王修嘴角咧开一抹坏笑。 “你怎么总是这样?老不正经……嗯……”白婕话还没说完,感觉乳头被他纳入湿热的口腔,贪婪地吸吮,右手握住右乳,有节奏的揉捏,力道时而温柔,时而凶悍。 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让白婕差点呻吟出声,用手背压住嘴唇,眼眸往下一瞥,恰好对上王修邪肆的目光,他在观察她反应。 在她注视下,他用粗粝的舌头围着乳晕画圈圈,留下湿濡的痕迹,再一口含住乳尖,重重地吸咂,白婕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般掂起了脚,把乳肉往他嘴里送。 真口嫌体正直,太TM羞耻了。 她手背压着唇瓣的力道更大了些许,极力地压抑着什么。 “依旧甜。”王修转头疼爱右乳,啧啧地舔吮,坏心眼地用牙齿轻轻地拉扯。 乳尖传来略带疼痛的快慰,白婕倒抽一口气,祈求道:“别、别吸了,要肿了……” 她仓皇地扭动娇躯,腿心却夹得更紧了些,试图通过摩擦缓解花穴的空虚。 忽地,腿心多了男性的手掌,他指尖的力道越靠近花穴越重,底裤被花缝里溢出的淫液打湿,紧紧地贴着肌肤。 流了好多水。 白婕在他揶揄的眸光下,脸颊红到脖子根。 松开红肿的乳尖,王修别有深意地说:“肿了,也湿了。” 重音落在“湿”这个字,乳头被他舔湿了,小穴也跟着湿了,一语双关。 文字游戏玩的真溜,放往常,白婕想给他双手点赞。 紧接着,她听到他问:“小婕儿,这么想?”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真抗拒,她早像初次见面那样,给他耳光了。 流氓!白婕腹诽道,刻意移开视线,试图忽略他无耻的问题, 王修不依不饶地“嗯”了一声,尾音上扬,似乎是得不到回应感到不爽。 白婕心一横,屈起膝盖,抵住他裤子撑起的大帐篷,缓慢移动,这个行为让王修上身的胸肌微微紧绷,就连脸色都变了。 她扬起下巴,不甘示弱道:“你不想?” 水太多 “待会儿你就知道我有多想……”王修说到这里,在心里补充:肏哭你。 他眸底酝酿着笑意,落在白婕眼里,像个阴险凶狠的大灰狼,准备丧心病狂地朝她露出爪牙。 也不知道为什么,白婕总觉得他的话没说完,剩下的打算留着身体力行,他也确实很快落实在行动上。 细碎的吻从乳房慢慢下滑,一路亲到肚脐眼,用牙齿咬着黑色蕾丝内裤边缘,在她愈发震惊的目光下,缓慢地扯下内裤。 他长相英俊,透着一股正义的英气,此刻把脸对着她神秘的三角区域,嘴里还叼着内裤。 太TM色情了,和他气质形成极大反差,又有种诡异的勾人。 差点让白婕眼睛掉下来的是……下滑的内裤从花缝里拉出一根晶莹剔透的体液,存在感极强。 白婕尴尬的想用脚趾在地上抠出一套房。 王修半蹲着的姿态,伸手挑起那根银丝,舔了一下,点评的语气:“味道没变,量倒是比以前多了。” 白婕羞得面红耳赤,娇声抗议:“大可不必说出口。” “不说?”王修挑了挑眉,笑盈盈得瞟了她一眼,“我做。” 他脱掉她黑色内裤,掰开她腿,手掌拖着她屁股,一下子就找到小肉珠般的阴蒂,食指轻轻一压,电流一下子从腿心窜到头皮,白婕绷直了身体,紧接着,更多透明淫液溢出花缝。 体液打湿了粉色的小阴唇,像沾着晶莹露珠的花瓣,王修喉咙一阵干渴,蓦地低头,毫无心理芥蒂地含住敏感的阴蒂,贪婪地吮吸,时而用舌尖扫过肉缝,一轻一重地探入娇嫩隐秘的缝隙里。 天啊…… 他的行动比他的言语更加丧心病狂…… 白婕内心无力吐槽,在他玩弄下,身体愈发柔软。 要不是有他撑着,她早就沿着墙坐到地上了。 紧接着,她瞠大眼眸,因为花穴被异物挤了进来,是他的手指。 王修轻拍她屁股:“放松点,我又不会吃了你。” 她阴道吸得太紧了,想把他手指挤出去。 一个多月没肏,又恢复成两人初次的样子。 隔着一面墙,外面就是医院走道,通过门,白婕甚至听到别人走路的声音,也不清楚筱筱和小丁是否还在,一想到他们可能就在旁边,她紧张到不行,生怕叫出声,哪能放松。 这么想着,花缝收缩得更紧了。 白婕磨牙道:“放松不了啊!” “我打开门。”王修说。 如狼似虎的话吓得白婕赶紧说:“不要!” 就这么一闪神的功夫,他把整根手指塞进去,指尖勾刮着内壁,似乎凭着记忆在寻找着什么。 王修抬眸凝视着白婕,不放过她一丝神情,直到触碰到一个小点,她扬起下巴,后脑勺抵着墙,双目迷离,嘴角溢出破碎的吟叫。 他黑眸闪过锐光。 是这里了。 长指慢慢地抽插起来,时不时摩擦过她敏感点,给她制造源源不断的快感,直到溢出的体液多到打湿他手心,他多加一根手指,一同亵玩着花穴,搅出更多淫液,滴落在地,形成小水洼。 娇躯随着他的动作弓起,像是抗拒,又更像迎接。 她快高潮了。 湿热柔软的触感从阴蒂传来,白婕迷蒙的眼眸瞬间瞠大,她手心紧贴着墙,借力支撑。 她垂眸扫下去,神经密集的阴蒂被王修用力地含住,色情地吸吮,带来刺激的电流,同时,他双指塞满嫩穴,快速地戳刺,每一下都精准地触碰到最敏感的地方。 天啊! 太要命了! 这操作爽到白婕腿心颤抖个不停,下腹越收越紧:“嗯……嗯……阿……修、修……到、到……” “了”字被他送上的高潮卡在她喉咙里,紧接着,她花穴急遽地收缩,死死地绞着他手指,一股股透明的体液溢出花穴,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 高潮冲击下,白婕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几秒,感觉拖住自己屁股的手掌微微用力,花缝正对他的嘴,大量溢出的淫水被他喝入腹中,像在沙漠里跋涉已久的人突然遇到甘露般,饥渴,贪婪,激动,还有一丝虔诚。 最私密的地方被他看光,还用唇舌手指挑逗,白婕羞到不行,不得不承认,也爽到不行,源源不断地分泌淫液,宛若坏掉了的水龙头,由不得她控制。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王修抬起下颌,唇瓣和下巴泛着一层润泽的水光,邪恶地笑,“原来是真的。” 对于他的取笑,白婕努力合起疲软发麻的腿,佯装发怒,“放开我,否则要脱水而亡了。” “我送你点。”王修飞快地应着,直起身,不由分说地堵住她唇,把她的淫液渡入她嘴里。 白婕舌尖尝到诡异的甜腻,是他唾液和自己体液融合在一起的味道,好似含了糖般,让她起初抵触的心理越来越弱,主动垫起脚尖和她接吻,身躯紧紧地贴在一起,直到他双手捧住她屁股,分开她双腿,压迫感极强的肉棒抵住她花缝时,她才知道,他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脱了裤子。 他说的……送你点……指的是送精液。 白婕抬起眸子,恰好对上王修漆黑的眼眸,他仿佛知道她会看自己般,在等待着她的注视。 肏她的这一刻,他已经等很久了,已经停不下来。 他们都很清楚。 粗大的龟头分泌出灼热的体液,磨蹭她阴蒂和花缝,蓄势待发。 “可能会有一点点疼。”王修轻啄她红唇,声音很低哑,透着克制。 “我不怕。”借着他手掌的支撑,白婕双腿大胆地缠住他的腰。 即便被手指扩充过,花穴太久没被用过,他肉棒又异于常人,龟头才挤进去一点点,她已经觉得穴口要被撑坏了。 她真想收回刚才那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 这哪是一点点疼啊…… 白婕脸上的情欲快速褪去:“你怎么不长小点?!” 她微微挣扎,想摆脱穴口传来的痛楚。 听到她抱怨,王修喉间发出低沉性感的笑,鼻尖碰了碰她鼻尖,无奈又得意:“也不想想它为什么变得这么大。” 好好爱你 “怪我咯?!”白婕柳眉倒竖,凶神恶煞。 王修唇边挂着宠溺的笑:“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趁着她注意力转移,他健臀前移,整个龟头塞进花缝里,疼得白婕呼吸都跟着停滞了。 “疼,好疼!”她大口大口地喘气,小脸皱成一团,泪花隐隐。 他勃起的鸡巴太凶残了,她甚至感觉他的肉棒还在继续变大,一层层的撑开肉壁,不留一丝缝隙,要把阴道撕裂开般。 白婕难受,王修一点也不轻松。 龟头被她柔软湿热的甬道紧紧地包裹着,越收越紧,每秒都在挑战王修的克制力,险些克制不住纵情驰骋。 他牙关紧了紧,愣生生遏制住冲动,耐心地哄道:“小婕儿,乖。” 白婕幽怨地瞟了他一眼。 帅是真帅,疼也是真疼。 她差点回他一句“乖个屁”。 王修维持着不动,吻了吻她眼角的泪:“让老公好好爱你。” 不知怎的,听到他这话,白婕泪意更加汹涌了,仿佛得到全世界般,心脏的位置涨得满满的,软软的,绷紧的身体也跟着变得放松柔软,就这么一瞬间,肉缝被他快速贯穿,龟头撞到最深处的花心。 整根肉棒都埋在她体内,又热又涨,疼痛中带着酥麻,差点被他肏高潮了。 这淫荡的身体原来是这般渴望他的肉棒,舍不得让他移动半分。 因为他一旦动了,还是会带来一些不适的疼痛。 她犹豫地想着,他也不急着肏弄她,两人私处就这样紧密地结合着。 直到白婕慢慢地抬起眼睑,看到王修的黑眸,再也回不了神。 他漆黑的眸子布满欲望、温柔和满足。 仿佛满心都是两人结合后的震撼。 ——你给我牢牢记住!我不会嫌弃你!永远都不会嫌弃你! ——怎么办?我对我们很有信心。 ——我确实想和你过一辈子。 往日的点点滴滴掠过心头,白婕眼神愈发坚定:“老公,爱我。” 她紧紧地搂住他脖子,奉上自己的唇。 唇舌火热交缠间,王修移动臀部,滚烫粗壮的阴茎一点点地抽离,再慢慢地往里推进,撑开一层层肉壁,速度非常缓慢,临近最深处的花心,他又再度抽出,好几个回合,磨得白婕舒服又难受,喉咙溢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吟叫。 被撑开又不彻底满足的瘙痒感越来越多,白婕忍不住怀疑他到底在顾及她感受,还是故意磨她求饶。 实在受不了,她朱唇半启,呼唤他名字:“嗯……阿……修……啊……” 王修握住她的乳,有一下没一下地用食指与拇指夹住乳头,用充满危险的语气问:“叫我什么?” 眼见肉棒又要抽离开,白婕赶紧收紧腿心,勾着他的腰:“老、老公。” 声音又娇又魅,听得王修眉眼都是柔意。 她一喊他老公,仿佛他是她的唯一般,压抑不住欢喜。 王修狠狠地贯穿肉缝,直抵最深处。 花心被圆硕滚烫的龟头重重撞击,白婕喉咙溢出短促的尖叫,阴道深处腾升一种近似触电的酥麻感,浑身微微颤栗,双腿绵软无力,快夹不住他的腰了。 再持续下去,要融成一滩水了吧。 白婕迷糊地想。 王修调整了姿势,白婕左腿站立,雪白的右腿挂在他结实有力的手臂上,为了迎合她的身高,王修膝盖半蹲,硕大的性器依旧深埋在她体内,随着两人的动作,慢慢地磨着她壁肉,带出大量甜腻的透明体液。 尝试过被龟头猛烈撞击的快感,白婕下腹用力,收缩阴道:“老、老公……要……要老公……爱我……” 她淫穴本就紧致,这么故意夹紧,再加上一脸媚态渴求,几乎让王修提前缴械,他调整呼吸,眼神紧紧地锁定她,粗壮的肉棒往外一抽,又慢慢地插进去,力道很轻地撞击宫口,蛊惑道:“要老公用什么爱你?” 龟头触碰花心的瞬间,恰好是他“爱”字的时刻,白婕身体更酥软了几分。 老男人实在太会了。 这番操作就像给饿了几天的人准备丰盛的美食,只能吃两口,不能吃个够。 白婕水眸氤氲,轻咬唇瓣,求救的眼神:“鸡巴、用老公粗粗的壮壮的大鸡巴爱我……” 操!她在故意引诱他! 王修握住她臀部的手将她身体往前推,同时,移动健腰,奋力一顶,两股力量在她敏感脆弱的花心碰撞,他一边享受着被肉壁紧紧地绞弄的快感,一边哑声道:“这样爱吗?” “嗯……阿……”过深的贯穿让白婕再度尖叫出声,头皮发麻。 好深好爽…… 也好可怕…… “老婆,你快把我夹断了。”王修在她耳边轻声说。 他再也忍不住,肉棒肏弄水穴的速度越来越快,顶撞花心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似乎要把她宫口撞出一个小洞般,白婕只能紧紧地抱住他,身后是墙,身前是他火热的身躯,以及凶残地抽插花穴的肉棒,两人结合的地方已经湿漉漉一片,两片娇嫩的阴唇被摩擦成嫣红色,泛着湿润的光泽。 体内的快感越堆积越多,即将淹没白婕,她娇喘着,小声淫叫:“啊……太快、快了……好……麻……” 随着他的索取,酥麻感蔓延到浑身每一寸肌肤,娇媚的粉色覆盖了原本的嫩白,像一朵逐渐绽放的粉玫瑰般,愈发娇媚淫荡,沉沦在他赋予的情潮里不可自拔,尖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顾不得外面是否有人听到了。 “嗯……不、不要……了……”白婕甩着头,开始求饶,带着哭腔。 她也想掌握性爱的主权,但他给予的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强烈到她完全无力还击。 王修将她右腿掰得更开了些,更猛烈地抽插着,射精的欲望也愈发浓烈,却迟迟不释放自己。 他专注地俯视着她,语气宠溺,带着些许无可奈何:“哪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 爱这件事,向来身不由己,由不得她,也由不得他。 操坏 “何况……”想起什么般,王修唇角勾起一抹笑,残忍又温柔,“我还没把你肏哭呢。” 丧心病狂的话提醒着白婕,一切都是她那句“怕你肏不哭我”作出来的。 你也太小肚鸡肠了! 吐槽的话在她脑海里过了一遍,没胆说出口,表情却泄露了她的腹诽。 小丫头,又在偷偷骂我。 王修扣住她臀部的手加重力道,猛地挺腰,凶残的阴茎恶狠狠地挤进湿润的肉壁,碾过最敏感的地方,一次比一次深,似乎要把阴囊都塞进去,撞得她浑身痉挛不已,生理性的泪水都飙了出来。 白婕被接近疼痛的快感冲刷得三魂不见七魄,见他动作愈发迅猛,哭腔越来越重:“唔……再、再不停…要死了……” 殊不知她梨花带雨的模样更能引起男人肆虐的冲动,王修紧咬牙关,发狠地撞击,仿佛要把她肏散架了,就在他多次沉重地撞击花心,累积的快感在她体内绽放,她眉头紧拧,尖叫一声,达到了顶峰,阴道频频抽搐,源源不断地吐出液体。 王修抽出粗长的性器,单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掰开她虚软的腿,把嘴埋在她花缝里,吸吮甜美的淫液,拇指快速地揉拧充血敏感的阴蒂。 沉沦在高潮里的白婕还没缓过来,又被阴蒂和花缝带来的强烈快意冲晕了头。 “啊啊啊……”白婕连连尖叫,原本颤栗的娇躯猛地弓起,再松弛下来,陷入疯狂的痉挛。 以为这就结束的时候,硕长的性器抵住她穴口,顺着湿滑黏稠的淫液,悍然挺进。 白婕被他骚操作震得差点背过气去。 他是要把这段时间的空白期都一次性补个够吗? 小穴绝对要被肏坏的。 “王、王修……快停下来……再肏就要……死、死了……”白婕举起拳头捶打他胸口,奈何身娇体弱,他又皮糙肉厚,杀伤力极低。 就在此时,手机铃声响了,是她的电话,放在床头柜上。 她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救星,挣扎着要脱离他肉棒,却听到王修说:“我抱你过去。” 气急败坏的白婕只好依附在他身上,感觉他每走一步,肉棒都在抽插着淫穴,疼痛又酸爽。 白婕张嘴就咬他,虎牙在锁骨上磨了磨,尝到了血,王修脸色却没有丝毫变化,抱着她坐在床沿,这个姿势让鸡巴彻底埋在她淫穴最深处,感受连续两次高潮后疯狂收缩的肉壁,爽得他汗毛都在颤抖。 王修瞥了一眼来电显示,压下射精的念头,把手机递给白婕:“你年级辅导员。” 有了几秒钟缓冲,白婕头脑清醒了些许,犹豫着是否接通顾天真的电话,王修已经抢先一步,替她按了接听键。 她眼珠子险些掉了出来。 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白婕怒瞪王修,后者不慌不忙地瞥了一眼手机屏幕,目光落在外放图标上。 难道他要外放?! 白婕阴道猛地收缩,死死地绞着肉棒,王修一瞬间变了脸色。 丝毫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临,白婕赶紧抽身离开,护着手机:“顾老师,有什么事……啊——!” 小穴还没彻底抽离鸡巴,被王修抓住纤腰,恶狠狠地下压,顶到宫口,白婕像被电流击中般叫出了声,千钧一发间,她还没忘自己正和顾天真通话,猛地咬王修肩膀,压低尖叫的音量,小身子剧烈哆嗦,一大股淫液再度溢出花穴,把两人相结合的地方弄得更加水亮。 王修——! 白婕用眼神剜他,毕竟又经过一场高潮,脸色陀红,导致这一眼杀伤力极弱。 王修在她耳边打趣:“在我射之前,你要高潮几次?” 白婕抡起右拳锤他,奈何身体绵软无力,使不上劲。 电话那头传来顾天真担忧的声音:“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啦?” 不等白婕调整完呼吸,顾天真又说:“你在哪?我立刻过去!” 纳尼?! 她要过来,就是大型社死现场! 白婕瞪大眼,对上王修似笑非笑的眸,心脏全乱了节奏,轻咳几声,声线还是沙哑的厉害:“不、不用了,顾老师,刚才、刚才途径一只哈士奇,差点扑过来,吓了一跳。” 哈士奇?王修挑高了眉。 “您找我、我……”白婕垂眸瞪向王修脱她上衣的狗爪子,气结了,剧烈呼吸下,白花花的绵乳抖得更厉害,自成风景,事到如今,由不得她做主,只能配合王修的动作,苦着脸,看着他把T恤丢在床头。 两人彻底坦诚相见,绵乳在他手掌里变换出各种形状,王修玩得不亦乐乎。 他嘴型示意:你继续,不用管我。 白婕:“……” 她是不是还要夸他贴心? 太阳穴突突地跳,白婕费尽心思才把剩余的字吐出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历经几次高潮后,她身体极度疲惫,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带着些许嘶哑。 . 段天真坐在苏世故车里,听了白婕的话,更加担忧了,总觉得她出事了。 段天真朝往自己腿心蔓延的大手狠狠地掐了一把,掐一下还不够,大力地拧苏世故胳膊。 看着斯斯文文,肌肉一点都不少,最后疼得还是她。 段天真无奈作罢,紧紧地抓住手机,语气透着浓浓的担忧:“小婕,我听说,你课上到一半,突然跑了,了解一下情况,病又复发了吗?” . 顾老师真的很关心她。 白婕心中一暖,面露温柔,不经意间引起身边男人的醋意。 “已经痊愈了,突然听到一个朋友受伤,去医院看他,不用担心。”白婕笑道。 挂在她唇边的弧度愈发僵硬,两颗小乳尖真被他拇指和食指揉捻,还在暗暗加力,酥麻感越来越强。 好TM舒服! 时机不对啊! 白婕想发脾气,对上他幽深的黑眸,蓄在心头的怒火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淹没。 他好像生气了,而且气得不小。 问题是……凭什么?!! 哪里惹着他了? 一直埋在体内的肉棒也更粗了几分,一跳一跳的。 这股嚣张劲儿,和它主人一模一样。 “顾老师,没什么事,我先挂……唔……嗯……”白婕不受控制地呻吟一声,快速捂嘴。 她震惊的眼神下移,王修正低头含住左乳的乳头,舌头围绕着它打圈圈,也不忘怜惜右乳,继续拉扯敏感的乳尖。 多次高潮 她一手拿手机,一手死死地捂住嘴巴,身体往后倒,努力逃离这种甜蜜的折磨,有力的男性手臂强横地揽住她脊背,白婕感觉王修啃咬乳尖的力道更大了,像是在惩罚她。 快慰又疼痛,她半身都麻了。 电话那头是顾天真的声音:“小婕,你一定是遇到什么不方便说的事,到底在哪家医院?” . 顾天真重重地拍了苏世故一下,焦急地问:“帮我查一下学校附近的医院,快!” 苏世故凉飕飕地提醒:“等价交换。” 顾天真:“……” 死奸商! 顾天真颤悠悠地举起一根手指,暗示:一次。 苏世故:“爽快,大方。” 顾天真露出纠结的表情。 一次叫做大方?他理解错了吧。 苏世故优雅一笑,落在顾天真眼里,只觉得阴险得可怕。 他言简意赅地报了地址给司机。 顾不得这么多,她朝着电话念了医院名字,柔声问白婕:“是这里吗?你再给我点信息,嗯一下也好。” . 完了完了,顾老师误会了。 白婕脑壳发晕,很想回应,又很怕张嘴就是破碎的呻吟,明示自己在和男人在doi。 按顾天真的性格,一定报警。 再说了,报警又有什么用? 欺负她的是警察局的王大队长。 白婕朝着王修不停地摇头,眼眸水光隐隐,充满乞怜。 再持续下去,就来不及了,她可不想听到门外传来顾天真的敲门声。 乳尖已经被他吸红,吸肿,再啃下去,怕是会磨破皮。 王修松开口里的乳肉,眯着眸,看着白婕。 想起她的话——一个朋友受伤,去医院看他。 朋友。 心头过了这个词,俊脸愈发深沉。 她的话没问题,他就是不爽。 前面几分钟,他纯粹享受白婕紧张收缩肉穴的快感,强忍不肏她,憋得很辛苦。 如今,他不想忍了。 王修眼睛泛红,搂住她,移到床上,就在白婕以为可以喘口气时,纤腰被他单手握住,嵌在淫穴里的巨大性器一下一下地开始抽送,速度不快,但次次都顶到花心,搅出更多蜜汁,肉体碰撞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大到白婕怀疑顾天真已经听到了。 这也太羞耻了! 白婕死咬着牙关,和体内快速窜动的快感作斗争。 可是,越压抑,电流般的酥麻感就越强烈,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脸涨的通红。 . 迟迟等不来白婕回应,顾天真蹙紧眉头。 要不是手机屏幕显示在通话中,她都以为白婕已经挂线。 说也奇怪,那边隐隐约约传来厚重紊乱的呼吸声,又像是风吹过的呼呼声。 拿捏不准,她把手机覆在苏世故耳边:“你听听,怪不怪?” 难得见她乖巧地靠近,苏世故脸色柔和了几分,听着她手机传出的声响,俊秀的面容一沉,直接挂了电话。 顾天真炸了:“你干嘛?!” 苏世故睨了这个傻瓜一眼:“她不需要你帮忙。” “她是我学生,现在下落不明,也说不出话,明显遇到事了!”与苏世故镇定自若不同,顾天真急得如同热锅中的蚂蚁,“我不能让她落入危险中,万分之一的可能也不行!” 苏世故眸波微微一动。 顾天真重新拨打白婕电话。 . 铃声再度响起,白婕怔住,在王修背上抓挠的指尖都收敛了力道。 不是挂了吗?她还打算结束后负荆请罪,怎么又打了一个? “再不接电话,顾老师得急了。”王修俯身抱住她,温柔地提醒。 腰部以下的动作极其凶猛,粗热的肉棒直挺挺地插入她淫穴,顶的白婕眼泪再度飚出来。 他这样,她怎么接电话?! 强行接电话,下场只会更惨。 白婕眸底凝聚憋屈,扁唇抗议:“嗯……王、王修……你、你这个王八蛋!” 看着她生气又诱人的小脸蛋,王修并不恼,只是猛地扣住她肩膀,以及其刁钻的角度顶穿湿热的肉缝,擦过一直发热的G点,刺激的白婕浑身一颤,小腹酸酸的,麻麻的,隐约有一股羞耻的尿意。 王修将她抱起来,换成女上男下的姿势,布满青筋的肉棒也在她体内跟着移动,磨着敏感的壁肉,丰沛的淫液从粉艳的肉缝中溢出,打湿他下身,黑色的密林都是她香甜的体液。 太深了! 整根鸡巴都塞满了淫穴,硕大的龟头要顶穿宫口,带来轻微的疼痛,又有种被肆虐的汹涌快慰。 她下意识地收缩内部的肉壁,惹来王修低哑的喘气声。 王修大手扣住她纤腰,沉重地撞击,声线发紧:“我是王八蛋,你是什么?恩?王八蛋的朋友是什么?” 他在说什么?什么朋友?白婕满脑疑惑,又被淫穴传来的快慰席卷,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思考问题。 而顾天真还在不依不饶地打她电话。 王修接了顾天真的电话:“喂,顾老师。” 纳尼?!白婕脑子轰的一声。 她挣扎着要把手机抢过来,却被王修单手抓住她乱动的小爪子,阴茎一上一下地贯穿她。 生怕他乱说话,白婕疯狂地摇头,紧张和快慰同时在她体内绽放,每一根神经都拧紧了,偏偏说不出话,憋得眼泪愈发汹涌。 在这种害怕的情绪下,她肉壁收得更紧,逼的王修险些射了。 王修太阳穴的青筋跳了跳,哑声道:“我是白小婕口里的朋友,她正在我身边,很安全,不用担心。” 这段话说的还算正常,如果他声音没那么嘶哑就更完美了,不过白婕不敢得寸进尺。 她总觉得他“朋友”这个词的音格外重,骤然,恍然大悟。 老男人是觉得……她朝老师喊他朋友生分了? 果然小肚鸡肠! 就在她以为王修会挂断电话,他脸上布满笑意,把手机放在她耳边。 “顾老师要听听你声音。”他说。 白婕瞳孔微缩,震惊的难以动弹。 这时,王修凶狠地挺身,再度把肉棒送入她花心。 快慰、恐惧、惊讶、慌张等诸多感觉交杂在一起,刺激的白婕浑身都麻了,爽到无法用言语形容,大脑嗡嗡嗡作响。 “呜呜……”白婕死死地捂住嘴,满脸是泪。 王修把手机放在一边,疯狂地贯穿她因高潮变得更加敏感紧致的甬道,蛮横地给她送去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 “我是你谁?”王修手指探向交合处,找到她敏感的阴蒂,重重捻揉。 要疯了,真要疯了……白婕扭动身体,试图逃离。 “老公?还是朋友?”王修毫不留情地抽送,一次比一次凶残。 要命般的快愉席卷每个细胞,求生的本能让白婕放弃挣扎,哭着回应:“嗯……老公……你是我、我老公……” “白婕,自己说的话,要记得!”王修咬牙切齿地看她,早已失去往日的冷静自持。 直到她疯狂颌首,显然记住教训,王修紧紧搂住她的腰,似乎要把她嵌入体内般,急促地撞击了十几下,小腹一阵痉挛,滚烫的精液持续射入她子宫中,把她推向另一个高潮。 求婚 王修处于高潮后的余韵里,揽住她的手却不曾放松一下,两人的私处还紧密结合着。 怀里的小身子抽搐的厉害,持续了十来秒,显然还没缓过来。 王修侧头,怜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痕,却不料她泪水越来越多。 “看看。”王修把手机递给她,嗓音带着笑。 白婕不理他,自顾自地沉浸在被老师听到自己Doi的羞耻和难过中。 “早就挂了。”王修停了一下,无奈地补充,“我说完话就挂了电话。” 白婕意识到自己被耍后,怒火压不住了,使吃奶的力气暴打王修胸膛:“大骗子!我再也不信你半个字!” 王修佯装打电话:“看来……你希望是真的。” 白婕抢过手机,不老实的屁股挪动着,淫液和精液溢出花缝,同时发现,让她头皮发麻的肉棒一点点地涨大,撑开灼热发麻的肉壁。 他又勃起了。 白婕骤然想起:“你没戴套!” 王修”嗯”了声。 白婕瞠大眼眸:“射在里面了!” 他又“嗯”了一声,一点愧疚都没有。 白婕想了想,语气透着庆幸:“还好今天是我安全期。” 王修皱眉:“记错了。” 沉默几秒后,白婕睨了王修一眼:“前段时间安眠药吃多了,生理期和以前不一样,你以为我在危险期,还内射?!你是故意的!” 在她体内的巨兽彻底苏醒,王修挺起腰,慢慢地抽送,毫不廉耻地承认:“嗯,是故意的。” 嗯一声还不够,还要来一句是故意的,双重肯定,臭不要脸到极点。 白婕想指着他鼻子骂,奈何肉棒次次都擦过敏感的G点,酸麻难耐,两团绵乳上下晃动,时不时掠过他乳尖,两人都爽到脸色变了。 “我们结婚吧。”王修低沉的声线嘶哑缓慢,色情性感得要命。 连同他下身的动作,速度不快,次次到底,非常磨人,好似在考验她耐心,又好似在等她答复。 明明高潮过好几次,应该处于贤者模式,被他肉棒肏弄挑拨,欲念依旧在躯体里四处流窜,无法抵抗他的索取,白婕享受着他赋予的情潮和折磨,咬着唇:“你在威胁我?” 她要是不答应,怕今天下不了床,腿都走不了路。 王修低声笑了:“我是在求你。” 白婕心脏一颤,看着他。 他浑身也出了细汗,肌肉愤张,额头垂着几根黑色碎发,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飘动,眼眸漆黑明亮,透着夺人心魄的柔情。 “好。” “这不是威胁。” “我知道啊。”白婕一想到他被家人催婚,逼着和其他女人相亲,心肝脾肺肾都跟着难受,历经这么多事,自然知道他值得相伴一生,过了几秒,她追加一句,“不过要重新求婚,这次不算。” 王修脸上绽放一抹喜悦且激动的笑,俯首,吻上她唇。 粗热的肉棒猛烈地贯穿她身体,有一个极其可怕的深插,白婕尖叫出声,身体陷入新一轮的痉挛。王修重重地扣住她臀部,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入她体内。 他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约了谁 早上八点半,厨房。 白婕从冰箱里掏出家庭版手抓饼,是周末和王修逛超市时买的,细细浏览说明书后,塞回冷冻室,在冷藏室中找到其他材料——鸡蛋、生菜、西红柿、昨天用后剩下的培根。 做其他菜输给他,手抓饼这么简单,她就不信自己能做得很难吃。 白婕把洗好的生菜放在菜盘,搁在一边,拿起厨刀切番茄。 才切第一刀,她觉得背后一暖,鼻翼间闻到熟悉的男性气息。 白婕条件反射性地侧首,笑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凌晨四点多才回来,她还以为他会睡警察局呢,半夜爬上床,折腾她一两小时。 一不留神,厨刀方向歪了,在切到手指的瞬间,王修握住她右手背,转移角度。 “不是这样的拿刀的。”王修表情是难得的紧张,看了她几秒,语气带着几分感慨,“你以后别踏进厨房,乖乖等吃好了。” 白婕心里洋溢着几分甜蜜,不服地嘀咕:“明明是被你吓的。” 王修默默地笑了笑,洗手后,把她圈在怀里,示范一下什么叫做专业手法。 白婕夹在他和大理石台面中间,抬眸看到他凌厉紧致的下颌线,嘴唇是淡淡的粉色,许是刚刷了牙,透着浅浅的水光。 真TM诱人。 王修目不斜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这句话该问你吧。” 他睡得不多,向来喜欢早起,倒是她,没课的话,准会赖床到十点多,甚至出现过,他早上出门,中午回来,她还在和床上演难分难舍的戏码,他感觉自己还不如一张床。 白婕沉默了几秒,答道:“待会儿要出门,约了个朋友。” 王修“嗯”了一声,把切片的西红柿放在放着生菜的盘子里。 他态度有些冷淡,出乎白婕意料,挣扎一番,不解地问:“你不好奇我约了谁吗?要去哪里吗?” 王修热锅,煎培根,云淡风轻地说:“一个你不想让我知道的人,我还要继续问吗?”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白婕看到他眸底逐渐凝聚出寒意。 空气中荡漾着培根的肉香,她却没有什么胃口。 王修关掉燃气灶,转身,盯着她,她一脸委屈。 她说谎的时候,声音会微微拧紧,语速也变得缓慢,习惯性地偷偷留意他反应。 王修轻叹一声:“你约了谁?可以告诉我吗?” 白婕黑白分明的眼眸划过一丝讶异,她总觉得他已经猜到了,这么一问,倒是给她坦白的机会,犹豫一会儿,实话实说:“去监狱探望陈星。” 刹那间,白婕感觉到室内的温度骤然降低,心知“探望”这次用的不对,一时间也想不到其他更合适的,连忙补充:“看他死了没。” 以此划清他俩界限,试图缓解身前男人的怒火,貌似……没有奏效。 王修唇角勾起,眼里笑意全无:“一个人去?” 白婕心脏一突,否认道:“当然不是,筱筱会陪我的,其实也没什么时间,下午两点还有刑法课,赶着回校呢。” “小婕儿,你不适合说谎。”轻柔的语气,染上危险的气息。 故意的 “我不是要骗你,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承受不住他犀利的目光,白婕慢慢地垂下眼眸,面色素白,透着被拆穿心思后的狼狈和无措,怔怔地说:“我比任何人恨陈星,即便他曾经中止犯罪,曾经要把我救出去,先过后功,不代表值得原谅,只是,听说他突然病重,可能挨不过今年,生前希望见我一面,想着晚见不如早见……” 王修没好气地撇撇唇,打断她话:“见了不如不见。” 白婕转身背对他:“你不信任我。” 蓦地,她整个人被被迫腾空而起。 王修把她抱到客厅沙发,大掌高高扬起,对准她屁股,硬是停在半空,下不去手。 只因为,她怕疼。 王修收起手掌,指尖捏了捏眉心,掀开眸子看她,眼神露出一丝晦涩和无奈:“这话不许再说了。” 白婕想了想,点点头,觉得自己确实过了。 下一秒,她从他身上爬下来,正对着他,保护好屁股。 被她小动作逗笑,见她也跟着露出笑容,王修收敛了唇边的弧度。 “信任和生气是两回事,我信任你,不代表我不会生气。”他正色道。 “爱生气,会老的快的。”白婕说道,有些讨好。 “如果我瞒着你见殷伊人,你会怎么样?”王修睨了她一眼。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他们私会的画面在白婕脑海里炸开,怒火攻心,瞬间理解他此刻的心情,白婕认怂:“好吧,我错了。” 见她真心认错,也看不惯她萎靡不振的模样,王修暂时放她一马:“见什么人,是你的自由,不过希望你说到做到,下午的课,别迟到了。” 他这是……同意了? 白婕伸手搂住王修,弯成可爱的月牙:“好的!警察……” “叔叔”这个词被她临时机灵地换成“哥哥”。 王修垂眸一笑,深深地吻住她粉嫩的唇瓣。 许是刚才洗漱过,她嘴里有淡淡的清香,舌尖甜软的不可思议。 一手抱住她背,一手游移到她胸前,隔着薄薄的睡衣,揉搓着丰满柔软的绵乳。 乳房在手掌里,不停地变换着形状。 白婕嘴里溢出呻吟:“嗯……唔……赶、赶时间呢……” 王修将她腿掰开,胯下的肉棒磨蹭她阴蒂,指尖揉弄早已挺立的乳头,吸吮嫩白的耳垂:“你上午又没课。” 低沉的话音,伴着火热的气息窜入她耳朵,她身体酥软的厉害。 他对她身体早已熟稔,知道碰哪里能挑起她情欲。 白婕喘息越来越重,感到湿热的唇已经含住乳尖,忍不住娇哼出声:“嗯……嗯……” 他是故意的。 这番操作下来,她和陈星根本没时间聊几句话。 私处被他火热肿胀的龟头抵着,骇人的温度传来,快感如波纹般从阴蒂逐渐扩散到全身,花缝里溢出大量体液,打湿的内裤,淫靡的气息越发浓郁。 “老婆,你湿了。”王修脸上洋溢着奸计得逞的快乐,“小骚逼要吃大鸡巴了吧?” 自己来 事已至此,逃不过被他肏的命运,不如顺着老男人的想法,还有可能有机会早点溜。 白婕暗暗地说服自己,内心有一个小小的声音提醒着:她也想被他肏。 主动抬起小屁股,磨蹭他性器,她眼眸氤氲,声音娇软:“小骚穴痒痒,快肏我。” 看着她妩媚浪荡的小脸,王修眸色暗沉:“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 他扶着她腰,撑起小身子,拨开湿透的内裤,淫荡的小穴暴露出来,接触到空气的瞬间,收缩了一下,淫液从花缝里涌了出来,淋在龟头上,还带着她的体温,绝大的阴茎肉眼可见地涨大,微微弹跳了一下,傲然地挺立着,极具压迫感地抵住肉缝。 庞大的顶部溢出一丝透明的液体,和她体液交缠在一起。 哎哟妈呀,画面太刺激了。 白婕脸颊滚烫。 王修刻意收缩腹部,阴茎弹跳得更厉害,撩拨她阴唇,邪恶的手拉扯白婕翘起的粉色乳尖,慢条斯理地说:“你自己来。” 一阵酥麻从乳尖传来,白婕身躯微微一颤,咬牙瞪他。 赶时间的不是他,他自然可以高高在上,不疾不徐。 白婕双腿半蹲着,当着他面前,主动伸手掰开小阴唇,露出小小的阴道口,对准硕大的龟头,缓慢坐下去。 这些天频繁的肏弄,她已经逐渐熟悉他的鸡巴,没有起初那种被撕裂身体的剧痛,只是骤然巨大的填充,她依旧无法适从,阴道的肌理很自然地想通过收缩挤出异物,实则将他龟头箍得更紧了。 紧致的快感险些让王修克制不住,太阳穴和脖子间的青筋明显凸起,上下滚动喉结:“还有一半,继续。” 真TM粗长。白婕很想埋怨,可是庞大不平的巨物填充阴道,磨蹭嫩肉带来惊人酥麻感,吐槽的话说不出口。 她羞着脸,搂住他脖颈,把身体送入他怀里,同时,不顾一切地沉下腰臀,他心灵感应般,窄臀骤然上挺,可怕的性器硬生生地戳穿花穴,撞上花心,腹部鼓起,骤然的酸慰令白婕哀叫一声,浑身绵软,瘫在他身上。 把脸埋在他肩窝里,白婕虚弱地喘气,大脑陷入混沌的状态。 “吸得这么紧,想绞断你老公吗?”王修哑声咆哮。 不给她喘息的时间,他捧住她臀瓣,挺动健腰,凶残的肉棒奋力贯穿痉挛的淫穴,又快又深,透着蛮横的气息,仿佛要肏烂她小穴。 “啊啊啊……老公、老公,太、太快了……”处于高潮快速收缩的小穴受不住他粗暴的抽插,白婕双手抓住他肩膀,才不至于被他撞得甩出去,连声求饶,“慢、慢点!” 她都忍不住怀疑,他在故意惩罚自己。 高高耸立的乳房随着动作晃动,好几下都擦过他嘴唇,带来诡异的快感, “慢了,你记不住。”王修张嘴含住乳尖,重重地吸吮啃咬。 他下身的动作没有丝毫减缓,肉体碰撞和淫液相交的声音越来越大,乳头和花心传来的快慰和疼痛一波猛过一波,白婕差点无法喘息,偏偏淫荡的身体还在主动迎合他的进犯。 只给你操 白婕看着他摇晃的英俊面容,泪眼朦胧。 “喜欢老公肏你吗?”王修的手移到她的阴蒂,狠狠蹂躏,存心给她更大刺激。 “唔啊……”骤然加剧的电流令白婕呜咽一声,指尖用力,指甲陷入他肌肤,顾不得面子,沉浸在情欲里:“喜欢,喜欢老公肏!” 王修对肩膀传来的疼痛视若无睹,把她抱得更紧了。 想到她待会儿要去见陈星,他克制不住地生气,濒临丧失理智。 他凶猛的性器如泄愤般肏弄肉穴,咬住她耳垂,碾磨着:“你老公是谁?” “嗯……嗯……王修啊……”白婕被肉棒撞击得说话都不利索了,感觉他龟头都要挤进宫口,传来残忍粗暴的快乐,刺激的大脑无法思考,想到什么,说什么,“嗯……老公是王、王修……喜欢老公……肏……逼逼……” 龟头多次摩擦最敏感的嫩肉,阴道和腹部收缩频次越来越高,她曲起脚趾,弓腰,呼吸险些停止:“啊啊啊……到了……老、老公……到了……” 就在她再度达到高潮,王修将她压在身下,全根没入,在大量淫液滋润下,抽插花穴,俯首吻住她唇,唇舌交缠间,狠声道:“小婕儿,你的小骚逼,只能被我肏,知道吗?” 大醋缸!白婕暗暗偷笑,主动搂住他脖子,眼神迷恋:“嗯……只、只给你肏……” 王修垂眸看着她,过了几秒,将她双腿分到最大,单手揉搓她晃动的奶子,握住她的手,让她用自己手指拨弄脆弱敏感的阴蒂,在她惊讶羞耻的注视下,巨硕的男根更快地冲刺,摩擦淫穴里每一寸嫩肉。 刚才的高潮还没缓过来,又被这么玩弄,真的要奔溃。 “老、老公……我、我不行了……啊啊啊……”白婕哑着嗓子尖叫,流下生理性泪水。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凶猛的快慰彻底淹没的瞬间,王修握住她绵乳的手骤然用力,乳肉挤出指缝,又是一阵野蛮的贯穿,最后一下用尽全力,龟头撞击最深处,一声粗嘎的低吼之后,彻底爆发,喷射出一股股热液,浇在花心里。 又被他内射了。 再这么下去,很有可能怀宝宝。 白婕迷迷糊糊地想,不自主地勾唇。 经历过一场激情的性爱,她浑身疲惫,依偎在他宽大的肩膀下,贪婪地呼吸。 忽而,听到他哑声说:“老婆,我爱你。” 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内心软软的,柔声回应:“我也爱你。” . H城监狱。 陈星坐在椅子上,和白婕中间隔着透明玻璃,旁边还站着治安人员。 他身穿蓝色条纹监服,异常削瘦,脸色青白,显得颧骨突出,没有半分帅气潇洒,目光触碰到白婕的瞬间,眼里掠过难以置信和欣喜,紧接着,垂眸扫了自己一眼,不由得自惭形秽。 秦故和他被王修逮捕后,证据确凿,从移送检察院到法院审理判决,前后不过花了一个多月,秦故被判终身监禁,不得减刑假释,而陈星因非法经营笑气、组织卖淫、非法放贷等,数罪并罚,从严判处,荣获十年有期徒刑。 这个消息一出,钟落英的母亲邹慧珠跑到学校门口放鞭炮庆祝,引发不少震荡,学校念在她老年失女,简单处理。 陈星手拿电话,怔怔地问了一句:“你还好吗?” 大结局 白婕嘴唇紧抿。 托您的福,还活着。 她在心里回应道。 转念又觉得他已经活不久,放弃落井下石的念头,半响,白婕叹了一句:“陈星,我以为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她的神情淡漠,无奈,隐隐约约藏着怜悯。 陈星精神状态不佳,脸色更白了几分,咳了几声,有气无力道:“这些天,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想见你一面,亲口对你说声……” 顿住,他一脸诚恳:“对不起。” 白婕拳头紧了紧,松开,竭力扼制怒意,唇角浮现一丝冷意:“于我而言,你的道歉,大可不必,你真正要道歉的对象是曾经被你诱骗吸食笑气,哄骗签裸贷,最终被迫卖淫的女生们,是你毁了她们的人生。” 陈星垂下眼眸,脸上隐有惭愧。 回想起钟落英,白婕语带悲痛:“即便你有心说,有些人,再也听不见了。” 知道她指的是谁,陈星骤然站起身,紧贴着玻璃,似乎要更贴近她几分,瞠大的瞳孔覆满执着:“不管你信或不信,我和她之间没有发生过关系,那些肏她比你舒服的话,都是故意气你的。” 他动静过大,引起治安人员的关注,手持警棍,勒令他坐下来,陈星看到警棍,身子瑟缩了两下,端正地坐在椅子上,像绵羊般乖巧,显然在监狱里被重点调教过。 白婕凝视着他,面无表情:“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陈星神色有些恍惚,渐渐地笑了:“是呵,一切都来不及了。” 从监狱里出来,距离上课只剩下二十分钟,白婕急急忙忙地打了一辆车。 路上,她收到温筱筱的微信。 筱筱是大美女:重磅消息,刑法课换新老师了,听说,是个高个长腿帅哥,有人在院长办公室见过两眼,都快被帅晕了。 白婕一边催促司机加速,一边语音回复:帅的过我家老王?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抓的严不严?我们都快考试了,抓得严格,挂科就惨了! 筱筱是大美女:这就不知道了,快上课了,赶紧来吧,他第一次和大家碰面,肯定会点名的。 白婕刚准备催两句,司机一个急刹车,车子停在行车道上。 司机:“应该是抛锚了,这单做不下去,不收你钱。” 白婕:“……”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这辈子的好运都用在遇到王修身上吗? 白婕气结又无奈,赶紧下车,好不容易又拦了一辆计程车,风风火火地赶到学校,已经过了上课时间。 脑海突然闪现王修那句话——见什么人,是你的自由,不过希望你说到做到,下午的课,别迟到了。 白婕眼皮猛地一跳,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一路狂奔到教室,准备从后门悄咪咪地进去,在门口听到里面有人在点名。 声音不就是…… 由不得她多想,空气中响起两个字:“白婕。” 白婕怔住,又听到他念了一遍名字,双腿颤抖,迈进教室,举手:“到!” 她对上一双漆黑带笑的眼眸。 是王修。 番外:图书馆 坐在前排的筱筱疯狂向木头美人招手,好不容易才招魂成功,白婕挪动身子,慢慢地走到筱筱为她预留的位置上。 她小声和室友咬耳朵:“我不是在做梦吧?” 说着,白婕抬眸瞅了瞅讲台上的男人,他还在点名。 声音低沉洪亮,吐字清晰,再加上九头身和英俊的面容,这样的画面极其养眼。 “这个梦也太美好了。”白婕喃喃道。 “是吗?”筱筱低声提醒,“你看看后面。” 白婕侧过身,往后一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她可以想象到下课后王修被学生们堵住的画面。 瞬息间,白婕看到心上人的欣喜感减了一半,她无比悲催惨淡的心情挂在了脸上,让触及她脸色的王老师感到一丝不妙。 他老婆似乎并不想在课堂上看到他啊? 难道怪他没有提前和她打招呼? 王老师授课经验不多,但理论知识深厚,加上做了刑警多年,各种疑难的案件信手拈来,讲台上的他宛若“发光体”,牢牢地吸引着学生们的注意力。 如白婕所料,一下课,成群结队的学生们涌上讲台,他们七嘴八舌地提问,除了选修这节课的学生们之外,还有很多闻风来看帅哥的痴男痴女们。 隔着涌动的人潮,白婕望着几乎要贴在王老师身上的美女们,心情根本平复不下来。她越想越气,干脆拉着筱筱离开。 没多久她接到王老师的电话,没有一丝犹豫地挂掉。 “你不是说王队长很忙,整天没时间陪你吗?难得有机会约会,怎么挂了?”筱筱不理解。 “原意陪他的人多着呢。”白婕嗤笑。 “也是!”筱筱认可地点头,“论坛已经炸了,那位打听门卫哥哥的学姐正准备杀过来。” “一群颜狗!”她愤愤不平,随后又觉得在骂自己。 隔天中午,白婕在图书馆温书。 再过一个月就到期末考试,她并不想挂科补考。 眼见周围的同学都陆陆续续去吃午餐,白婕合上书籍,她从包里掏出手机,微信页面多了几条王老师发来的消息,他问她在哪。 昨晚又彻夜不归!理你才傻呢! 白婕努努嘴,死瞪王修的微信头像,似乎想隔着手机屏幕凶他。过了好一会儿,她还是没骨气地回复了一句:学校图书馆。 发完消息之后,不可避免地憧憬心上人会来找自己,她拿起桌面借阅的书籍还了回去,同时准备多借几本回宿舍看看。 穿过空无一人的层层书架,白婕来到了阅览室深处,触及目标书籍瞬间眼睛微微一亮,她满怀兴奋地走过去,伸手去够那一本《乌合之众:大众心理研究》。 她对自己的身高向来有自信,可与2.5米高的书架一比还是矮了一大截,就算踮起脚尖也只是堪堪碰到。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她不由得有些气恼,打算最后一次尽全力去拿,微微使劲跳了跳,眼见即将成功,失控的身体却扑向了书架。 耳边仿佛响起厚重书架被一层一层地压倒的声音,白婕头皮发麻,感觉自己闯了弥天大祸。 千钧一发间,腰肢被一只宽大温暖的手掌握住,莽撞上冲的身体被后方的男人牢牢地摁下,她的双脚落在了地面,根本没来得及祸害矗立在眼前的书架。 心跳不可避免地乱了节奏,白婕微微侧身,却根本没有空间,整个人被他身躯包裹着,她闻着他熟悉的气息,幸福感和安全感胀满小心脏,先前闯祸带来的慌张也逐渐被抚平。 “你、你怎么来了?”她低声问王老师,随后觉得不对,“来的这么快。” 番外:压迫感 不等王修回答,她咬牙切齿地骂:“温筱筱!你这个叛徒!” “为什么生气?”王老师问。 低沉浑厚的声调,音量不大,却透着些许疑惑,隐隐约约还有点委屈。 “之所以答应过来任教,就是为了多陪陪你,想给你个惊喜才没有提前说。”他耐心地解释,生怕哪句话说得不对又惹媳妇儿发火。 说着说着,王修蹙起了眉:“不接电话,不回消息,就不知道我会担心?” 心急之下,他语气渐渐地严厉起来。 要不是有个及时通风报信的温筱筱,他都要立案侦查了。 听到他想多陪陪自己的时候,白婕满心欢喜,逐渐像个耷拉着耳朵的小猫咪,不敢触及他布满担忧和厉色的双眸。 她嗫嚅:“你有大四学姐啊……” “哪还需要找我?!”白婕提高了音量,满腔不忿。 想到他被一群莺莺燕燕围着,她很难心情愉悦。 说她心眼小也好,说她占有欲强也罢,就是要他专属她一人。 那个画面只是想一想,就能把她怄死。 王老师怔住。 他思考了好一会儿,凭借职业的特殊性,总算get到她口里的大四学姐的意思。 微微地抽了口气,只觉得满腔冤屈。 毕竟自己根本没搭理过其他异性。 慢慢地,从满天的委屈里捕捉出一丝甜蜜来。 他招惹了醋缸一样的主子。 王修情不自禁地笑了,留意到她眸底的怒气值在蹭蹭蹭地上涨,唇角勾起的弧度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这周末去拜访一下伯父伯母。”他说。 “啊?” 她讶异地张了张嘴。 可爱到让人想一口吞入腹中。 “领证前总得先见见双方爸妈。”他嗓音愈发低沉,透着一丝撩人的沙哑。 那饥渴的目光牢牢地笼罩着她,白婕觉得胸口好像点燃了一把火,温度越来越高,这种磨人的感觉正涌向四肢,被他触碰着的地方尤为明显。 她望着他好看的唇瓣,克制住垫脚亲上去的念头,却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干渴的下唇。 不经意间的动作落入王修眼里,他呼吸一滞。 “是不是太快了?”虽说答应他求婚,她可没答应这么快结婚。 裘欢侧着眸,瞅着他。 可说话的声音滑入自己耳里,她竟听到微不可闻的喘息。 被撩拨成功的信号过于明显。 王老师俯首,再度拉进两人的距离,鼻尖抵着鼻尖,嘴唇几乎要贴在一起。 “经过国家机关盖章认定后,在法律意义上,我专属于你一个人。”他低声道,极富蛊惑力。 白婕感觉自己被撩得不行了,可他还是没有吻下来。 随后才意识到他们还在图书馆里。 俏脸涨得通红,她可不想自己上学校贴吧头条。 近期王老师热度太高了,还是小心为上。 “让我想想。”白婕说。 他给的理由让人无法抗拒,流程上她还得和爸妈铺垫一下。 冷不丁带个女婿回家,要他们怎么接受得了。 刹那间,她感觉后背的压迫感更近一分。 前方就是两米多高的书架,为了不压倒架子造成灾难级别的事故,她只能紧紧地贴着他火热的胸膛。 他们身体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后臀的肌肤被他巨硕坚硬的性器顶住,深深地陷了进去。 番外:图书馆揉奶 “阿……阿修……” 话一出口,白婕连忙改成“王老师”,紧张兮兮地说:“这里是图书馆!” “然后呢?”王修挑起一边眉,非常不以为然。 握住纤腰的手掌往上滑动,包裹住她的娇乳,肆无忌惮地揉了起来。 跟在家一样。 白婕险些喘不过气来,又不敢闹出太大动作。 “我们换个地方好、好不好?”她睁大了黑白分明的眸,直勾勾地瞅着他,半分恳求,半分期待,宛若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可爱极了。 让人只想不分场合地肏她,狠狠地肏她。 “让我想想。”王老师嗓调轻缓。 说着,他身体还在持续的前倾,几乎要将她压在书架上。 老男人生气了。 为她领证的态度不够坚决明确而不满。 “老公。”她突然这么叫他。 蓄在王修心头的烦躁与失落就这么被压了下来,他垂眸望着怀里的女孩。 她又讨好地叫了声:“老公,有没有办公室啊?” 声音压得软软的,低低的,她以他才能听到的音量说:“去那里肏我,可以吗?” 这样还不够,往后撅起小屁股,隔着衣物磨蹭他滚烫的性器。 仗着空间过于窄小,他无法立刻调整角度来肏她。 王老师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她。 咬咬下唇,白婕一鼓作气,面色酡红:“好想老公的大鸡巴,下面都湿透了呢。” 硬着头皮迎接他深沉的眸光,她知道自己在作死。 总比在这里被他肏了强。 “走。”王老师突然拉住她手腕。 “啊?去哪?” “办公室。” 白婕瞪大双眸。 他还真有独立办公室啊!待遇也太好了吧?据她所知大部分老师都得共用一个办公室。 距离目的地得步行10分钟,王老师就这么大庭广众地牵着她的手,路上越来越多的异样目光让白婕有些忐忑不安。 她倒是不介意大家知道她交了新男友,只是他毕竟顶着老师的身份。 一般来说高校不允许师生恋。 白婕试图挣脱他的手,却被他抓得更紧了,仿佛要通过这个行为将两人的关系正式公告天下。 好巧不巧,他们遇到了那个在学校论坛向王修高调示爱的大四学姐,学姐原本还为男神来学校授课而兴奋,转眼看到他正牵着其他女生的手。 周围的校友们通过她僵住的身体听到她心碎了的声音。 那整个世界都崩溃了的表情落在白婕眼里,她都动了恻隐之心。 学姐又有什么错呢? 仿佛担心传达得不够清晰,白婕被王修拉着,以极快的速度走到了那位学姐跟前。 大手占有性地将她搂紧了怀里,王老师慢慢地说:“谢谢抬爱,可是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干脆利落,又咬字清晰,生怕她没听到。 学姐愣了几秒,挤出体面的笑:“恭喜啊!什么时候可以喝你们的喜酒?” 王老师:“谢谢,希望尽快,我在努力了。” 学姐朝他做出了个努力的手势:“加油!” 临走前她不忘朝白婕低语:“如果哪天你不要他了,请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颇有几分不忍的情绪被她这句话轰击得荡然无存,白婕如实和她说:“不会有这么一天。” 他们根本不知道为了和王修在一起,她付出了多大努力。 番外:不乖要罚 枉顾异样的目光,王修拉着白婕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反手锁门,挡住那些八卦的视线。 书桌的文档资料被他拨到一边,腾出大片空间,将他的学生抱上用来备课的桌面,二话不说地分开她刻意合拢的双腿。 天气转凉,穿的衣服也更为厚实。 学院风十足的百褶短裙被他快速撩起,修长的腿被薄薄的黑丝裹住,隐约露出里面白嫩的肌肤。 被分开的大腿正朝着他,隐约能窥视她内裤的颜色。 “老师,你要干嘛?”白婕明知故问,还佯装出一丝慌张,贝齿轻咬下唇。 像极了被坏老师欺负的乖学生。 “不是你说想老师的大鸡巴吗?你还说下面都湿透了,让老师看看下面有多湿。” 王修望着她漂亮的小脸,慢悠悠地吐出她曾经说过的话。 紧接着,扯住保护她私处的黑丝袜,微微用力,空气中响起了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包裹着花穴的纯白棉内裤暴露了出来,上面有被水渍浸湿的痕迹。 在王老师专注又火热的注视下,水渍在持续蔓延,扩散。 私处在克制不住地分泌淫液,白婕感到有些羞涩。 只要看着他,她已经情欲上头,难于自持,何况他还是这幅要吞掉她的模样。 “都湿成这样,就这么想吗?”王修戏谑。 “之前上课的时候,是不是也想着被老师肏逼?”他又问。 白婕本就泛红的脸颊这下子更是红得滴血,而站在她跟前的男人看到她的反应,轻轻地挑了挑眉,他仿佛在说——还真被我说中了。 “不、不是的……” “呵,撒谎,不乖。”王修将她内裤拨到一边,这下没有任何遮掩地欣赏她的私处。 浅粉色的贝肉染上她动情的体液,泛着晶莹的水光,藏在里面的肉缝还在不停地溢出水来。 王老师眼里的火光烧得更旺盛。 “要罚。”他说。 拿起放在办公桌一旁的钢笔,抵住肉缝下方,缓缓上滑,沾满蜜汁的笔帽就这么摁压阴蒂。 带着金属的凉意和过电般的快慰,猛地窜入白婕体内,她浑身微微发颤。 “嗯嗯啊……老、老师……我没有撒谎……”娇软的低吟透着些许委屈,她眼波盈盈。 反而换来男人更用力地摁压,持续不断的酥麻感让她眼角飘红,终是忍不住,直接泄了,温热的体液喷了他一手。 低头舔吮手背的爱液,王修轻轻地笑:“还是下面的小嘴诚实。” 高潮过后的白婕剧烈地喘气,缓过来之后,她腰肢用力,从半倚靠的姿势调整成跪在桌面上。 “我真的没有说谎。”白婕单手抚上他好看的脸,痴迷的目光从他幽深的眸到高挺的鼻,最后停在他唇瓣上,她吞咽了一下口水,樱唇轻启,“不只是上课的时候。” 这句话说完,她能明显感觉到王老师的呼吸顿了顿。 勾魂的眸光重新和他对视,白婕含情脉脉地说:“我时时刻刻想被老师肏逼,不只是上课的时候。” 番外:求老师操逼 好极了,她在明目张胆地勾引他,挑逗他。 王修一双眼睛深深地望着她,好几秒后,扬了扬唇角。 “不好好学习,满脑子都想着被老师肏,竟骚成这样。”他声音透着浅浅的笑和戏谑。 随即,王老师眯了暗藏危光的眸,缓声问:“你说老师要怎么罚你才好?” “可是刚才已经罚过了呀。”她朝他眨巴着眼睛,模样天真无邪又娇媚诱人。 “不够。”他说。 白婕眼珠子一转,拿走他手里的钢笔,用玩弄过自己阴蒂的笔帽抵住他胸口,隔着衣服一路缓慢下滑,在裤腰的位置顿住。 抬起盛满欲念的眸,她朝他勾起一抹娇笑:“那我帮老师舔舔鸡巴。” 说着,笔帽的笔夹精准地扣住男人裤链一头的圆环,往下一拉,束缚在内裤的硕大性器迫不及待地冒了出来,将薄薄的布料撑到了极致。 顶端有被液体浸湿的痕迹。 在他深沉的注视下,白婕含住了他巨硕的龟头,隔着内裤艰难地舔吮。 她舔得很卖力,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将他大片内裤都浸透了。 涨到极致的肉棒却没有释放的空间,被布料勒出疼痛感。 小妮子哪是在讨好他,反而像在故意惩罚他。 “老师鸡巴太大了,吃不下。”罪魁祸事的下颌被卡住,说得含糊不清。 “换下面的小嘴。”王修摸了摸她的发,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白婕本来要脱下黑色丝袜,再褪去内裤的。 王修来了一句不用,让她躺在偌大的书桌上,张开大腿,露出最私密的地方。 不知道他从哪个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伴随着咔嚓声,裹住私处的布料缓缓飘落,接触空气的肉穴瑟缩起来,溢出花穴的蜜液就这么顺着股缝流下。 画面淫靡得要人命。 他加快了脱裤的动作,血脉偾张的性器抵住湿漉漉的穴口。 “不是想老师肏逼吗?主动点。”王修站在桌沿,发号施令。 角色扮演上瘾了是吧? 白婕瞪他,目光触及他活色生香的肉体,顿觉自己占了便宜。 冒出的一点点不满立即被色心吞噬,她伸手掰开自己湿透了的穴肉,以羞耻的姿势面对着他。 “老、老师……肏……肏我。” 王修凝视着戏很足的女孩,她似乎羞涩到极点,耳根都爬满了诱人的红。 骚到没边儿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穴口的嫩肉不停地瑟缩着,吮吸贴着它的龟头。 王修太阳穴跳了一下,深吸一口气。 “求我。” “求……求老师……肏、肏我的……” 停顿一会儿,她似乎克服很大的心理障碍才说得出这两个字:骚逼。 “求老师您用大大的鸡巴来狠狠地肏我的小骚逼。”白婕越说越顺畅。 明知她故意的,王老师还是被她的淫词浪语打败,脑子充血,眼底泛红。 扣住女人纤细的腰肢,那根青筋环绕尺寸逆天的肉棒又重又狠地撞入花穴深处。 被骤然贯穿的疼痛裹挟着子宫被撞击的快感在她体内迸发,犹如火花闪电,她瞬间冲到了快乐的巅峰。 眼角竟飙出了泪。 “太、太深了……”她低声呜咽。 好像被顶到肚子里去!!! 番外:坏老师 裹住阴茎的嫩肉痉挛颤抖得厉害,王修能感觉她骚穴正涌出一股股体液,冲刷着他的龟头,被他鸡巴严丝合缝地堵着,这才没有像漏尿一样溢出来。 温暖、湿润,又紧致。 直冲大脑的快慰让他想继续恶狠狠地肏她,肏这个故意以学生身份勾引他的小坏蛋。 然而他知道她喜欢嘴上叫嚣,偏偏身娇体弱不禁肏。 哪里舍得? 王老师大腿两侧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俯下身拭去她眼角的泪,眸底溢满怜惜:“不是你让老师狠狠地肏你的小骚逼吗?现在又怪老师肏得太深了?” 说完,他还轻轻地“嗯”了一声,尾音带上了一点鼻腔共振,透着些许无奈和打趣,让人听了酥到骨子里。 “而且……”他顿住。 白婕顺着他垂下的眼眸看向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感觉到他缓缓地抽出一半性器,随着他的动作,本来堵在体内的淫液就这么肆无忌惮地涌了出来,洒在深棕色的木质书桌上,还是他日常备课用的桌子。 这样还不够,大掌往他俩性器抹了一把,王老师朝她张开五指,竟拉出了透明的银丝。 他瞅着她布满红晕的小脸,慢慢地说:“你很喜欢。” “小婕儿是个喜欢被老师狠狠肏的骚货。”蓄在王老师唇角的笑意更深了。 虽然他十分有武德地中场休息,让这个历经高潮的学生喘口气,可他的学生似乎并没有领会到他的好意。 本就窄小的甬道不知疲惫地收缩,吮吸,蛊惑着他再继续侵犯。 她上面的小嘴也是这样地不饶人:“如果我是个喜欢被老师肏的骚货,那老师您是什么人呢?” 学着他故意顿住,白婕咧齿咯咯地笑:“您是喜欢肏学生骚逼的坏老师。” 侵犯学生的背德感就这么被她放大,汗珠渗出了他的额头。 即便他们之前已经是情侣关系,可师生身份又是明明白白地摆在眼前。 一直被当成模范的王修还是第一次被人用“坏”这个词来形容。 然而,如果不是为了经常看到她,他压根儿不会接下这种差事。 王老师将她的双腿曲压向她的胸侧,刚抽出一半的性器在她注视下,猛地肏穿了肉穴。 白婕耳边听到自己喉咙溢出的娇哼声,感觉自己的私处被拓成他鸡巴的形状了,那么满,那么深,那么无法无视。 “对,我是坏老师。”他在她耳畔低语。 低哑的嗓音性感极了,裹挟合着潮热的气息涌入耳蜗,她觉得大脑都在发晕发胀。 “我是喜欢肏你这个骚学生的坏老师。”王修又说。 沾满她爱液的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他结实的腰身开始前后推动,失了控制般地肆意抽插,沉重又野蛮。 一时间空气里盛满了她不受控制的娇吟和呜咽。 他似乎要贯穿这个坏字,每一下都不留情面。 白婕甚至能听到他囊袋拍打自己下体的啪啪声,更别说交合的水声有多淫乱了。 然而身下的书桌根本经不起他这么使用,桌脚都偏离了工作岗位。 再这样,楼下的人得过来算账。 番外:压在窗边操 被顶得说不出话来,白婕只得伸出小手,抵住他频频前倾的结实小腹。 “嗯嗯啊……阿、阿修……慢、慢点……动、动静太大了……”她极其艰难地说。 刚才一群人看到他们走进办公室,呆了这么久,还传出这种声响,不想歪都难。 公开恋爱关系是一回事,直接跟着老师在办公室做爱又是另一回事。 “换个位置?”王修的声音温柔低沉得不像话。 只想着赶紧摆脱现状,白婕疯狂点头,丝毫没留意到蓄在他唇角的笑有多坏。 双手勾住她男人的脖颈,被他轻易地托举着臀,他一边抽插,一边走。 随着走路的频率,性器在她甬道中进进出出,酥麻的快慰如波纹般从腹部扩散到每一寸肌肤,晕出淡淡的粉。 白婕感觉自己又快要泄了。 可他却一次都没射呢。 待会儿又要被他说不禁肏了。 小脑袋瓜子迷迷糊糊地想着,直到他停下步伐,白婕倏地清醒过来。 落地的地方压根不是沙发,丧心病狂的王老师竟然带她来到了窗口。 “就这里吧。”王修淡声说。 什么? 很容易被外面看到吧?? 她瞠大的瞳孔倒映出一张放大的俊颜,王老师气场全开地将她压在窗边舌吻起来。 动作并不大,怕她后脑勺磕到玻璃,可他舌尖钻得极深,温柔得来又霸道的很。 微微挣扎了两下,白婕本就娇软的身子更使不上力道,大长腿艰难地扣住他健腰,他充血的阴茎就这么极其缓慢地挺入她体内,愈来愈慢,还不如刚才走路。 “嗯……”她蹙起了眉宇,小嘴溢出了难耐的低吟。 “这种速度可以吗?”王老师身体力行地响应着她“慢点”的要求。 白婕咬了咬下唇,有些委屈地瞅着跟前的男人。 热汗浸湿了他上衣,通过拥抱,她感觉到他浑身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俨然并没有舒服到哪里去。 “太慢了……”她撅起了小嘴 爽还是爽的,但总觉得差一点点。 说着,她不自觉地收缩本就紧致的嫩穴,夹得他脸色微微一变。 王修叹了一口气,哑声道:“太用力的话,你会撞到窗户。” “换个姿势。”他快速提议。 缓缓地抽出巨硕的性器,被带出的淫液洒得到处都是,多数被他褪了一半的裤子承接了。 见状,白婕窘到耳背都跟着发红。 直到看到他打开了窗户,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冲散了性爱的黏腻气息,与之而来的是她清晰地看到了外面的景象。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外面竟然是西区操场,定睛一瞅还可以捕捉到熟人。 筱筱那家伙和她男朋友正坐在草地上野餐。 虽说只露出腰肢往上的部分,她上衣也没有脱去,她还是有种被众人围观的慌张感。 “这里不行。” 在白婕转身之际,柔软的腰肢被他大手压低,空虚的甬道被粗长滚烫的阴茎倏地撑开,填满,直抵子宫口。 “嗯啊——!” 她的腰再也直不起来。 番外:操尿 王修倾身,结实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背,将被她汗打湿的发丝撩到后方。 温热的唇吻上她耳蜗,他声音压得很低:“应该不会觉得太慢了吧?” 呜呜…… 他故意的。 惊觉上当的白婕已经为时已晚。 感觉深埋体内的阴茎又被他抽了出去,她脸色如临大敌。 又来? 果不其然,他狠狠地顶了进来,几乎要将她宫口顶开。 窒息灭顶般的快感夹着细微的疼痛来得又快又野蛮,她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谁让她刚才嫌弃他慢来着。 “阿、阿修……我站不住了……”白婕的眼眸弥漫出盈盈的水汽,声音沙哑又娇软。 紧张的情绪通过肢体传到他身上,他收紧握住她细腰的手。 “放心,有我。”王修说。 因为有你,我才感觉要从窗口掉下去啊! 伴随着他每一次抽插,白婕的身体跟着一再前倾,几乎要探出窗,逼迫她不得不继续压低身子。 这一压低,让身后的大鸡巴进入得更加顺畅了。 猛烈的快慰几乎要逼疯她,她感觉自己又要潮喷。 在家还好,在这里哪有衣服更换。 嫌她不够窘迫般,扣住腰的大掌上移,隔着外衣揉捏起她绵乳。 不满足有衣物阻隔,他问:“脱了上衣好不好?” 那语气就像在哄小孩子。 纳尼? 她和在楼下操场裸奔有什么区别? 压根不给她反对的机会,王修俯身堵住她试图发出抗议的朱唇。 “唔……唔……” 不可以——! 领口的衣扣被他一个个地单手解开,被情欲浸透的肌肤透出诱人的粉,一下子就感知到带着凉意的空气。 想到自己要被操场的同学们看光上半身,白婕瞳孔骤然瞠大,每一处神经都绷到最紧。 这也让她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阴蒂被他手指猛地捏住了,就连紧紧含住那根肉棒的嫩穴也被蛮横地抽插起来。 那一瞬间,大脑头皮层不受控制地发麻,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紧接着身体陷入长时间的痉挛,尿道口一松,温热的透明液体排了出来。 被肏尿了。 空白一片的大脑让她没时间去羞耻。 就连王老师射入体内也是过了很久才意识到的事。 她被他抱在怀里,上半身的衣服还好好的。 “傻瓜,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呢?”王老师轻轻抚摸她的脸。 委屈地瘪嘴,白婕怒瞪了他一眼,还不解气,干脆扯开他衣服,张嘴就咬上他肩。 王老师没有丝毫躲避,还压低了身体,好让她舒畅地宣泄。 直到她腮帮子发酸,她才松开了他。 肩膀多了一排整齐的牙印,连血丝都没出来,实际她也舍不得用多少力。 替她擦拭完私处,他用外套绑在了腰上,勉强遮住被她体液浸湿的位置后,摸了摸她额头。 “我回去拿衣服,20分钟后回来,乖乖等我。”王老师说。 跟前的女孩轻轻地颌首,可爱到让他刚射精的阴茎再度有感觉。 临走前,他亲了亲她唇瓣。 “等等。”白婕叫住他。 王修回身,眸底掠过一丝不解。 踌躇了几秒,她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很快放寒假了,你要不要抽个时间去我家坐坐?” 欢喜如绚烂的烟花在心头绽放,王修唇角的笑根本压不住。 “好,当然好。”他说。 番外:婚礼 转眼到了寒假。 白婕事先和父母交代了自己恋爱的事,起初爸妈知道王修的年龄的职业,险些要和她断离关系,拗不过女儿的倔性子,他们同意和王修见面。这一见面,什么问题都迎难而解,尤其是知道他过往拿了什么证书,破了什么案件之后,他们望向自己女儿的眼神总有那么一丁点恨铁不成钢。 这让白婕觉得自己误闯了别人家。 白爸白妈对王修唯一的要求就是等他们女儿大学毕业之后再举行婚礼。 虽然王家爸妈早就按捺不住了,但王修还是一口答应下来。 “你不是想早点结婚的吗?”白婕仰着脖子问他。 “好事多磨。”他笑了笑。 王修知道伯父伯母担心他们相识时间过短,想让他们多点时间熟悉彼此。 他对他们的感情有信心。 一直有信心。 一年多的时光过得飞快,她拿到了学位证书,在网络上拥有百万粉丝,还开了自己的线上美妆用品商城;他从刑侦大队长晋升成公安局副局长。 他们选择在学校附近的南思公馆举办户外草坪婚礼。 婚礼前一天,白婕紧张到不行,总担心天公不作美,会突然下雨什么的。 即便天气预报显示大晴天。 “为什么紧张成这样?”他将她揽入怀里安抚。 “总觉得自己忒倒霉了。”白婕跟他细数以前发生过的事情,例如邂逅的时候她险些被出租车司机强奸,随后又遇到奸杀犯,还交了个极品前男友。 倒霉buff迭得满满当当。 “好像所有的好运都用在认识你身上了,我发现你是我的福星耶!”数着数着,她勾住他脖子,扬起嘚瑟又璀璨的笑。 王修情不自禁地低头,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尖:“既然我是你的福星,明天的天气就不用担心了,福星会罩着你的。” 眼前男人的目光炙热如火,白婕和他一样望了望彼此的唇,克制住亲下去的念头。 “我要走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呢。”她说。 在他逮住自己之前,白婕率先跳出他怀里,朝他做了个鬼脸:“好事多磨。” 她说完就一溜烟跑开,留下欲望被挑起了的男人独自在客厅郁闷。 . 结婚那天秋高气爽,碧空如洗。 身着西装的王修像从杂志里走出的男模,帅到让人无法挪开视线。 原本还和宾客闲聊的他听到有人说新娘出来了,他下意识地看向媳妇儿过来的方向,目光一下子定住。 他知道自家老婆向来极美,可没想到美成这个样子,就连落在她身上的阳光都变得绚烂起来。 要不是旁边的婚礼主持人提醒王修,只怕他会一直傻傻地看下去。 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下,他们交换了彼此的戒指。 白婕趁机悄咪咪地说了句:“你要当爸爸了。” 跟前的男人似乎失去了反应能力,她小声地补充:“一个多月,前天才知道的。” 王修眼眶一点点地发红,盈满了千言万语,汇做一句:“老婆,我爱你。” 勾住她的腰,他迅速俯首,攫住她因惊愕而微启的红唇。 主持望着突如其来的一幕,心想还没到拥吻环节啊,然而见他们吻得难舍难分,也不好打断。 率先反应过来的人是小丁,他吹起口哨,警局其他同事也跟着附和,随后周遭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掌声、欢呼声和口哨声。 为了闺蜜筱筱着想,少不了抛花球的环节。 白婕特地瞄准了位置才往后抛,本该到筱筱手里的花球被旁边一个高个儿帅哥轻易抢走。 坐在观礼席里的顾天真用肩膀撞了撞旁边的裘欢:“你这个覃总够不要脸的,好意思去抢人家女生的花球。” 裘欢没说话,因为她知道覃深一直以来都那么无赖。 “喂喂喂,他走过来了,看来是要给你!要向你求婚的节奏啊?”顾天真笑了,笑容里尽是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一路从底层摸爬滚打成裘总的裘欢哪会轻易被人摆布,她站起身,走向靠近自己的覃深。 “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这个?” 不等覃深递过来,裘欢主动拿走他手中的花球,转眼放到了苏世故手里:“加油啦!” 苏老板心照不宣地笑道:“谢谢。” 等他侧首看向顾天真的时候,原本坐在他身旁的女人早就跑了。 顾天真一边逃跑,一边懊恼。 报应来得太快了吧。 (番外完结) 完结碎碎念 感谢追完这个故事的所有宝贝儿们! 996社畜赶稿很痛苦,你们追文也不容易,爱你们~ 因为有你们的支持,才有这个完整的故事。 话说回来,四年前的一天,我闲得蛋疼,觉得自己看了这么多小说,为什么不试试写呢?既然要写,当然要搞黄色啦! 于是有了这个故事的开头。 就连名字都是随便取的,白婕和白洁同音,王修起初也只是门卫老王。 整个故事初衷就只是为了搞黄色,抒发工作压力——身娇体弱的校花被各种推倒,睡了无数男人,这也体现在了故事的名字上。 当我想认真写的时候,好家伙,原来付费后就不能改名字了!o(╥﹏╥)o 没有大纲写起故事来真的很难受,而我又是一个不太能够接受bug的人,一边写,一边修改。请相信,虽然我菜,但已经尽力了。 这个过程,我也收获了很多感动,除了你们的支持以外,我也被故事里的小白和老王感动到,写到小白险些被性侵那个环节差点emo了,然后他们费劲千辛万苦在一起,我整个人都飘飘然。 番外五那章,本该彻底完结,奈何师生play呼声过高,我又是个容易心软的人,就再追加了几章。最后婚礼这章解封了小白的倒霉属性,不然生活中经常被罪犯盯上,她可太悲催了。 这次是真完结,再也没有师生play,没有孕play。(严肃脸.jpg) 再次感谢所有看到这里的宝贝儿们~ 希望小白和老王的故事能给你们带来欢乐! love u~ 2025-7-19: 成功改了名字 哈哈哈